写意 Writ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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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发布于写意 Writee.org 的最新公开文章。

from plusorminus5yrs

2025年5月15日,CP31在大会展中心召开,当日是DAY1。 DAY0的周五早上,网友们、CP友们就陆陆续续到达了杭州,一想到他们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就感到非常高兴。网友们都嚷嚷着要品鉴西湖醋鱼,怀着一种近乎猎奇的心态想要尝试一下传说中风评极差的西湖醋鱼是什么水平。 周五晚上我们在山外山聚餐了,点了桂鱼做的西湖醋鱼、灌汤鱼球、炸春卷、葱包桧、上汤菠菜、酒酿小圆子等等,我最爱的小菜糖醋萝卜也是保持着一直以来的水准,被称赞为小何精选。 喝到了真正用香草籽而不是用香草精调配的香草奶昔!好像是叫查理公司?茶里公司?CharlieTown什么的。香香的,确实会令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那么小小的、加起来都不一定有几颗鱼籽大的小种子,居然蕴含着那么强烈的香气! 虽然是要去聚餐,不过我对お師さん说自己是要去布展,所以不是去射箭。我还把自己做的无料送给了他一份,就连我自己都会觉得非常美丽的无料,他拿的时候手势非常小心翼翼,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PRISON……?PRISON?”还问这个稿件应该是可以卖钱的吧,我说因为和作者认识所以请她无偿授权给我使用了。希望他真的珍重地收好了、以后也不会扔掉。

DAY1开车去了大会展中心,狂暴冲动消费了那么多——哎呀,这个月的生活费就这样严重超支了呀。但是可以作为一整年的缓释剂来服用,所以也值得。 最最开心的是,见到了小查!嘿嘿。想到小查,就十分开心!在过去REVICE放送的那一年,我感觉到了她是“同类”,一直非常非常亲近她,没想到她也觉得我很亲切!好高兴…… 散场出来我们先是去逛湘湖,把车开去湘湖的路上,我们看见了金色的稻田……非常开阔的景色。从狭窄的行车道上开去,映入眼帘的忽然是一片麦田……因为没有丝毫准备,所以印象很深刻。我对小查提起过去在高原上看见隧道出来是藏传佛教寺庙闪闪发光的金顶,也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回忆。我说起去年,es国服上Crazy Anthem的MV时,很羡慕那种和朋友一起在公路上开车自由自在的快乐。那时候我苦闷地想着可是我既没有车也没有一起兜风的朋友,但是现在我既有了车,也有了一起的朋友!这是我去年从来没有想象过的,说到这里我眼睛酸酸的,感觉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但是这是幸福的泪水吧,只是开车会阻碍视线,所以好好的忍耐了一下幸福的泪水。 小查说最近睡得不太好,想在车上睡一觉,我说我的驾驶习惯不太好,可能会把你晃醒,小查说哪里、开得非常稳噢!然后就这样用她的手机开着导航在副驾驶上睡着了……感觉到自己被信赖了……好幸福…… 远处国道上车来车往,眼前是开阔的景色和蓝色与橙色渐变的天空。就这样向湘湖边行驶,小查在驾驶座上安睡,真希望永远也不要抵达…… 湘湖边金丝桃正开着,小查说湘湖很像老家佛山的一个湖,开发程度没有那么高,人也不多。本来想去跨湖桥博物馆看看的,只可惜五点以后闭馆了,所以没去成。我们在湖边散了步,坐在芦苇丛后面的长椅上看天黑,飞机从天上飞过,水鸟从天上飞过,天渐渐暗下去了。 晚上一起去吃饭了,吃的是奥体中心的泰餐。去的路上误入了奥体中心旁边的会展中心,我们从停车场走上去才发现,诶?!居然是、会展场馆?而且走到目的地居然要30分钟?!连忙又下去把车开出来。 小查好厉害噢,帮我把有辣味的菜品换掉了!冬荫功汤换成了芒果炒牛肉,泰式沙拉里的酱也做成不辣的了,我还是第一次能吃到完全没有辣味的泰餐,都是小查的功劳哇……我们还喝了泰式奶茶! 我们离别时约定好还可以相互写信!写信和发消息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呢。得知对方开始写的时候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期待……幸福的期待。 周一小查还没有走,所以周一我又和小查一起吃饭啦。我们在友好饭店下面的日式拉面吃了饭,点了我一直打算吃的日式沾面,沾的汤风味非常非常浓郁,猪肉的香气和香菇的香气溶解在油脂里,和普通汤面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小查说应该是因为这个是熬好的高汤加了酱油直接作为沾汤来使用,而普通拉面的汤还要再往这个汤里面再加水勾兑一下。小查点了烧鸟,而且又一次默默啃食起了沙拉里的芝麻菜,感觉以后看到芝麻菜就要想起小查了。我们坐地铁到西湖文化广场换乘,离别时抱了一下,短暂地抱了一下。这时我不禁回想起了我和晏晏离别时的拥抱总是很久很久,原来是因为她在体谅我想一直抱下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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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Kwan

给小泥老师动物速写会的repo!

(虽然叫动物速写会但只有参与者是动物,速写对象基本是人类。

先免责声明:本人非专业人士,本文内含大量个人主观感受和理解,欢迎大家提出意见和建议。

总之,泥师傅举办了一个速通速写(主打少动手多动脑)的课程。参与人员有我(奶牛猫)、不知道愿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另外两只动物。

在开始之前,泥师傅问我想要进步的方向,我:想画有动态感和故事性的画。泥:用速写来表现故事性吗? 其实我当时是瞎说的(。或者说,不知道用什么词准确地表达。现在我知道了,不是故事性,而是情绪和感觉。而动态、情绪和感觉需要捕捉“势”(gesture)

先放几张我前段时间的速写,早期的就不放了。 我速写画的不多,累计加起来大概一百出头,最开始画速写比例都是飘的,所以先练抓型,通过找人物的几何形、正负形找到大轮廓,再加上眼睛看到的细节,力求画准,基本没有概括;后来也刷到一些关于动态感的教学,比如找整体的动势线,身体要扭转(类似肩膀和胯两条线不要平行,一边肩膀高,另一边骨盆低),很有用,但画完这几条线我又开始抓比例和形状了,甚至有时候这几条线会干扰到我;最重要的是,我把速写练习和(我以为的)人体练习混在一起练了……这一点我在参加速写会后才意识到。

第一个练习程是找一张自己最喜欢的图,我选了太贰老师的几张图,这里贴上ta的主页链接https://weibo.com/u/5778184397 ta在微博发了很多速写。ta的速写的特点是概括性强,有张力,虚实做得很好,笔触有个人特色,而且不怎么考验人体结构(以上基本是泥师傅语)。泥师傅让我也画一张。于是我参考太贰的风格画了一张从来没画过的类型。 画的时候主要在思考线条。 不过这张偏静态,线条疏密在我的舒适区,其实还画了另一张动态更夸张的图,效果很差,表现不出这个动作的张力(我还是按照惯性的思路,抓型,在这个基础上加上笔触,结果造型很丑,线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了,如果说上一张图的线条80%都有思考过,这张只有30%,如下图中)。 如何改进:对于第二张速写,泥师傅让我用三根线条表达内部的结构。我画的线为上图右。 泥师傅认为这种概括线是一个矢量,出发点是人体的躯干中心轴,向四周甩出去。我的感受是这几条线(画的部位)有一种明显的力的牵引,尤其是模特的右肩,给我一种正往旁边倾斜的感觉。 这种对动势的感受是很重要的,可以参考泥师傅分享给我的视频(推荐看,必看)【小姜的速写训练——张力】https://b23.tv/4gZlaZG 线条方面,可以从节奏和疏密两个方面改进,节奏包括速度(下笔的快慢,适合压感明显的笔刷)、轻重、粗细(比如加粗表现动作倾向的线)、方向、长短上的变化,疏密则是线条在画面中的分布密度。 线条会表达丰富的信息,比如受光面的线可以比背光面细,暗示光影。

第二个练习程,我画了下面这两张图,画完觉得画面特别紧,尤其是第二张。 泥师傅说原因可能是线条不够透气,并且最好不要把线条画成两根粗重的十字交叉。解决方法是在构成上给线加断点,这样会有气透出来。学到了!

之后画了这张,遇到了更多问题(擦汗(这是第三个练习程吗应该是吧 画了这么多版本最满意的是最后一张和第一张旧图(在速写会之前画的,当时画的很顺),结果中间几个版本都没有最开始的感觉,干脆对着旧图画了最后一张,稍微好点。主要的问题是:如何保留初始感受去画图;如何处理画面零碎的部分和复杂的区域。 泥师傅让我试着画这张图的力线分布,我觉得这个方法可以解决第一个问题。 下图中间是我画的,左右是泥师傅画的。 我个人认为力线可以说是势的一部分,这个问题我问了chatgpt,它说势是大的流动方向,力线是内部张力的反馈,用来表达局部的受力和推动。在看到一张图如果先抓住这两点,应该能一直把握住这张图给人的整体感受。 至于画面零碎和复杂部分的处理……我现在还在思考,需要多画几张再尝试一下。

泥师傅对前面的练习做了一个总结,PPT的标题为如何感受?怎样表达?我很喜欢这个标题。 具体怎么操作,我直接截PPT了( 但是我不喜欢体块搭建(我每次搭体块画完都特别僵)所以我没有这一步。

之后又尝试画了一些速写,这几张比较满意。

但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那种动势不是很明显的图,怎么抓? 前几天画布布团练立绘作业的时候摸到了一点解决方法。人体不是一条钢筋直立着,身体内部就有动态的平衡与对抗,比如胸腔和骨盆的朝向是不一样的,当一个人站着、行走或者干嘛,胸腔和骨盆会朝着相反的方向拧,形成一种扭转的势。腿也不是直着一根,是有变化的。 下面两张图分别是我的立绘跟练(我人体很烂大家凑合看)和V大公众号上截的图,大概画了一下线。 (这张是跟着老师搭体块画的,一开始画得好难受,但先找内部的势画起来就好多了。)

总结一下大概就是,整体感受的动势线(可以运用CSI线条),表达动作的方向和张力;力线以及人体本身的势(我把它叫做内部势);几何形,正负形,线条这些。

最后,小泥老师你太好了,很会引导思考(泥师傅本身也是很善于思考的人)!给了我超级多夸奖和鼓励,还没来得及自卑就被夸高兴了。除了泥师傅还有谁能给我这种鼓励式教学! 总之学到了很多!学习体验非常好。

(最后还玩了绘画接龙,猜猜画的谁 (奈布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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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ayitouban


  #想到什么写什么

  写完狼骨以后我的表达欲大爆发在这里碎碎念一下。但本人是infp所以无人能看懂我在说什么。

  我这辈子都没有写过那么长的东西,我也很震惊一个义务教育只上了五年的文盲竟然能编出这么长的东西。八千字可能在一些人看来不算长,但是我整整写了四天。我本科毕业论文是三千字,那是我在此之前写过最长的东西,也是我这辈子写过最简单的东西了。

  写本科毕业论文并不难,最难的是学校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规定本科生要写毕业论文,学校也不知道本科生毕业论文是什么格式,他们发的格式模板都自相矛盾,所以我们都是瞎写,结果三月份就写完的论文一路改格式到六月底才通过。在此同时我收了同学200块钱帮她们改格式,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电脑,是的,我们专业是全世界离电脑最远的专业,我们上计算机课的时候,好多同学们都不知道电脑是要按主机上的大圆豆豆开机的,而不是按显示器下面的小圆豆豆。不是说大家买不起电脑,是我们专业和电脑毫无关系,确实买了没有用。

  我小的时候姥爷买了一台电脑,那台电脑有光驱,他用来刻录光盘,把家里的戏曲光盘和磁带里的东西都导到电脑里,或者把网上的戏曲录音录像下载下来保存着。他很好学,又聪明,所以这些操作他一看就懂,真的很厉害,他以前自学的乐理和和声学,我学了十几年现在还没学明白和声学。

  那台电脑已经是我人生中的第二台电脑了,第一台是在我爸爸妈妈家里的一个大肚子白色电脑,不是说我家有很多钱买电脑,是我爸妈有一个朋友,我很喜欢那个叔叔,他是个专门弄电脑的,他给我们家装了两台电脑,性价比很高,不贵。妈妈那个时候就打开土豆网,搜动画片给我看,比如米奇妙妙屋,或者小鸡快跑,我还是长大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当时感觉小鸡快跑那么吓人,因为那是成人动画!其实我当时觉得米奇妙妙屋也有点吓人,我不喜欢米奇的声音。

  我在爸爸妈妈家里住的时间很少,我在其他平台上经常说起我是留守儿童,在我还没成为留守儿童之前,爸爸妈妈就不愿意带我,把我放在姥姥姥爷家,爸爸每周五接我回他们的小屋。那时候我们家境其实确实还不错,我妈妈那个时候的工资比现在还高,她当时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当白案,后来因为工作太累就不干了。爸爸当时在干什么我忘了,总之从我有印象起,爸爸妈妈家里的墙上就钉了很多音响,妈妈说她单纯就是想听歌了。那是个经济房,三十几平米朝西,对面是当时一个豪华的封闭小区,当时我就幻想着要是能住在小区里就好了。

  姥姥姥爷家里的电脑是台液晶屏的,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液晶屏,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很喜欢用手指戳屏幕,看屏幕上出现涟漪一样的图案。我用那台电脑注册了QQ号,后来知道QQ宠物就想养,但是不知道怎么养,就找妈妈给我弄一只,但是她不给我弄,她说没有人喂就饿死了,我说我每天喂,她说中午也要喂,你上学中午能喂吗?我说可以让姥爷帮我喂,她说拉倒吧,好消息是后来她还是给我弄了一只,搞了半天她根本就不用天天吃饭,身体也很好,我在q宠社区里玩下一百层的游戏给她挣元宝,后来不知道怎么QQ宠物就没了,还没通知我。

  再长大点我就变成留守儿童了,他们彻底不管我了,妈妈去广西传销窝点,可能是挣了一点钱,但我猜都挥霍了,爸爸被派到内蒙古去当派遣员工,后来派去俄罗斯被驱逐出境了。那时候我上一年级,老师统计午饭在家吃还是在学校吃,姥姥觉得在学校吃不健康,让我回家吃,于是我一放学她就过来接我,给我使劲炫饭然后再给我送回去。死活炫不到我嘴里,因为我吃饭很慢,我不要别人喂。一个月以后她终于崩溃了,我留在学校吃饭了。

  每天晚上我都用座机给妈妈打电话,姥姥让我管她要钱,我就诚实地管她要钱,妈妈就说我是小事妈管得真多,我那时候以为是好词呢沾沾自喜。

  有一次爸爸给我打QQ视频,我们聊了一个小时我太开心了。

  还有一次我在吃早饭,妈妈突然进家门,那时候我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她,激动得直接哭了,饭都呛在鼻子里酸酸的,那天妈妈送我去上学了,在路上有一个人手机突然响了,是月亮之上,我以为妈妈手机响了就让她接电话,但是她电话没响我认错了,羞得我满脸通红,于是把脸别向另一边,看见街边几个电话亭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站累了,妈妈说可能是换新的,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它们了。后来我去北京上学,街上还有橙色的电话亭,我故意用一卡通给妈妈打电话玩,最开始她接电话的语气很礼貌,听出来是我以后很高兴。

  姥姥说我是白眼狼,她是替别人养的孩子,孩子还是跟亲生父母亲,不跟她亲,她把屎把尿给我养大了,我就应该一直黏着她才对,看到父母不应该这么激动,可是我不会装。

  有一天爸爸给姥姥家的座机打电话,让我去看看报箱里有没有好玩的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一张写满字的卡片,爸爸说那是明信片。我一直以为寄信是把字写在信纸上,放在信封里然后贴上邮票寄出去,竟然一张小卡也可以寄出来。那个地方叫呼伦贝尔,明信片的背面是很多很多巨大的套娃,写的什么全忘了。

  说到套娃,爸爸给我买了一套巨大的套娃,送我去补习班的时候让我打开看看,于是我们在教室里一个一个打开看,最小的那个像米粒一样小,眼睛就两个豆可能就用钢笔点了一下,我刚看一眼就掉地上了,怎么也找不到,全班同学都没找到,爸爸和老师也没找到,于是它就失踪了,我只见到它一分钟。

  说回明信片,后来我去北京上学,买《长歌行》送了几张明信片,赶紧在上面写了我的思念寄给姥姥姥爷,到学校门口的邮局寄到姥姥家,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寄信,也是最后一次,我给爸爸打电话炫耀我自己会寄信了,他却很生气,说我心里没有他,为什么不给他写信?

  我也不知道。我们不太熟。我最早的记忆是三岁或者四岁,爸爸带我去买馒头吃,我一回头他就不见了,于是放声大哭,店员姐姐话说你别哭,我给你爸爸打电话,我哭得丧失理智根本不能说话,爸爸慢悠悠从一辆汽车后面走出来,说我测试不合格,明明教过我了找不到爸爸不要哭的。于是这就变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记忆。

  我在这里也写了很多吗?我直接手机打在写意的,所以不能显示打了多少字。写这些就像行云流水一样我的大脑根本不思考,几分钟就写完了,不像同人。唉,其实我知道那篇很烂,我看网上很多人把克里斯蒂安沃尔夫写成R2D2了,他是确实是阿斯伯格不代表他是算力超强的机器人,但是我写了半天像是写了个刚进门的小媳妇,可是我还是要让他当1因为他弟弟不能当1,所以就很奇怪最后写了半天看不出来他哥有阿斯伯格。我的语言逻辑很乱,写成那篇那样已经是我努力过的成果了,所以如果有人说这个人文笔太差了,请看这篇,这是我的真实水平,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前几篇做作的短文字全是我装的,我先写成这个样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改的,不然就得像同人似的从牙缝里抠好几天,但是同人太长了这么改就累死了,所以满满抠着写反而省事,短短的文字无所谓。现在看看那几个写得有太矫情了狗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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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ayitouban

【狼骨The accountant】既视感Déjà vu


  #稀烂的同人

Summary:

  Christian向弟弟隐瞒了一个痛苦的巨大秘密。。

Notes:

  因为最近没有时间二刷电影,如果对第二部的细节有误记请原谅(我竟然完全不记得小猫咪的名字了)。文笔很差真的很抱歉。。。



Chapter1

  望着躺在身旁大汗淋漓的哥哥,Braxton对刚才的二人运动产生了一些诡异的熟悉感,这使他陷入了迷茫。

  这种“明明之前没有发生过,却感到很熟悉”的感觉,被称为“Déjà vu”。有人猜测这个现象出现的原因,是因为时间不是线性的,现在的时间点在未来和之前都曾被经历过;也有人说可能是“平行宇宙”;更有一些文化认为是前世的经历没有被忘干净。

  Braxton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和这些解释是在多年前的课堂上,老师还话音未落,他就忍不住撇嘴笑起来,摊开两只手看着左右同学大声说着“这都是放狗屁”、“没有人会经历这些狗屎现象”、“没有平行宇宙也没有什么转世”之类的话,后果是第二天父亲被叫去到校长室给他办了退学手续。

  这个词终结了Braxton在他曾经最爱的那所学校受教育的机会,所以令他印象深刻,在后来的人生中也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个现象是狗屁不存在,只能说是有人记错或者哗众取宠罢了。但眼下他平躺在哥哥房车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却有一种“这次做爱和上次不太一样”的奇妙感觉。

  不对劲,他想。他之前从来没有和Christian做过,千真万确,而且他也没有和女人在房车里做过。不过也不绝对…曾经有一次任务,他被迫住到过房车主题的情趣酒店,和当时的女同伴化装成情侣躺在床上躲避敌人的监视。

  不过那次没有做,这么一想,心又沉了下去。

  他回忆起来刚才抚摸Chris的胸肌的时候,脑子里划过的竟然是“这胸肌比上次摸起来干瘪了一些,看来哥哥确实老了”。

  上次?摸他的胸肌?

  他又回忆起来刚才哥哥插入运动时,他脑中的想法竟然是“比之前更强劲了,看来也没那么老。”

  这不对,Braxton冒出一身冷汗,迅速坐起来。八年前他推掉了所有任务,守在手机前苦苦等Chris的那通来电,最终只是一场让人心碎的泡影,这次他们终于可以走到这一步,全都是他几个月千辛万苦构建的,可算是史无前例。

  最开始,他在没人的地方对着镜子演练,每一句要说的话,可能的回应,自己要回复的话和语气都被精心设计过,连脏字粗口都被利落地剔除了,确保这次能真正打开Christian的心扉,以期望听他能说一些类似“我爱你,我最亲爱的弟弟”这种话,但是他逐渐发现对于Chris,好像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有一天Chris突然说:“你这样说话太奇怪了。”

  “我说话…我说话怎么了,哪里奇怪了?”

  “你这不是在说话,你在算题,你在计算我会怎么回复你,你再根据我的回复计算你该说的话。”

  Braxton很想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一想这是Chris,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谁在做计算,于是他放弃了这种模式,转回正常交流,日日夜夜陪在Chris身边,谎称自己资金暂时冻结了没有地方住,堂而皇之地带着猫搬到他的房车里,在Chris崩溃的时候扔掉他煎糊的鸡蛋,并用自己偷偷买的圆形模具给他重新煎一个最规则最光滑的,或是悄悄把Chris的射击靶涂成粉色棒棒糖的样子。

  这个效果很好,他感到Chris最后一扇心门被打开了,后来发生的就是刚才发生的事了。

  Braxton崩溃地坐了一会,慢慢挪下床。刚才那疯狂的冲撞残留的美妙感觉还在他体内飘散,Chris柔软的唇仿佛还按在他的嘴上。湿热的空气还在床周围飘荡,混合着哥哥的香味。

  脑中那个诡异的问号越来越大了,他千真万确记得自己刚才没有喝酒,但现在确实得来一点刺激刺激脑子。

  一杯威士忌下肚,作为杀手的他敏锐地察觉到Chris已经醒来了。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闭上眼继续睡觉?”

  “我已经睡醒了。”

  “对。你几乎不用睡觉,但这次醒得也太快了。”

  “我要处理纽约一家保险公司的账目。”

  Braxton突然又悲伤起来。

  “今天?就在刚才那件事结束以后?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吗?”

  “……”

  他看到Chris机械地走下床,几乎以一种逃亡的速度钻进了淋浴间,仿佛突然间,这几个月的感情又回到了原点,为什么?就在六个小时之前,他们还躺在一起说笑,Chris甚至一口气讲了三个数学笑话,虽然Braxton听不懂,但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并不是像之前那样,全由Braxton一个人在单方面交流。

  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是因为我干预他的工作吗?不是的,前几天Chris在帮一家拳击馆管理账务的时候,Braxton故意闯进去,大叫着要跟后屋那位会计切磋拳法,顺带把准备请他出去的六个拳击教练都放倒了。Chris只是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赛况,旁若无人地继续写写算算,离开时还煞有介事地跟他握了握手。

  “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我刚才做得不够好?你的态度为什么突然变了?告诉我吧,求你了。”

  “……”

  “嘿!说点什么!”Braxton几乎请求般锤着淋浴间的小门。

  隐约间,他听见淋浴声里掺杂着所罗门格兰迪的童谣。


Chapter2

  八年前

  Chris在房车里走了110圈,终于想出用来邀请他人最完美的遣词和语气,于是他快步走向手机,哪知指尖还没触到屏幕,它却自己亮了,电子机械女声从喇叭里传出来。

  “Chris,我不建议你就这么打给Braxton。”

  “但是我要邀请他跟我一起去咖啡店。”

  “你要带她去Caroline的咖啡店?”

  “对。”

  “评分网站显示,Caroline的咖啡店里的甜品不够甜,Braxton不会喜欢的。你可以试试带他去Bambi。”

  “知道了。”

  按上挂机键的时候,Chris的身体不住地打颤,深吸一口气后,他仔细地整理了头发、衣领和袖口,郑重其事地拨通了Braxton的电话,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这个人。

  令人猝不及防的是,电话一秒之内就被接起来了。

  “嗨,Braxton。”

  “嘿!半夜两点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哎,其实没关系。”

  “…呃…你明天中午12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Bambi咖啡店?”

  “我操!你终于说了。好呀,为什么不去?一定去,你可千万别失约。”

  余光中,Chris隐隐约约看到电脑屏幕在疯狂交替闪烁着橙色和红色。

  他连忙按掉电话,Justine的呼叫紧随而来。

  “Chris,还记得三墨制药吗?它的现老板,Scott,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监视Blackburn兄妹,想吞并他们的机器人业务。”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那时就应该意识到,Blackburn家里所有的监视器都被入侵了,他们知道你的存在。”

  “Braxton。”

  “是的,他们也知道……沙沙……沙沙……”

  “喂?Justine ?”

  电话就这么莫名切断了。

  Chris切换到一条更加安全的线路再次拨打,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不对劲,他呼叫Braxton的号码,也是一片虚空。

  熟悉的慌乱又爬上身体,就像找不到那块掉落的拼图。他和Justine构建的完美联络系统坚不可摧,从来没有出现过被人掐断通信的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联系过Braxton,这就是原因。仅仅在同一个屋子一起待了几小时,就会发生这种事情。是的,Chris可以完美地隐藏自己的行踪,化为幽灵穿梭在阴暗处,但是Braxton不行,没有人能强迫他放弃自己的身份躲在暗处,他的性格也注定他不会选择这条路。

 


  Bambi是一家并不幽静的咖啡店,墙上喷着鲜艳的涂鸦,音响里播放的是金属音乐,门口毫不留情地摆着巨大的彩虹拱门,远远望去像一个五颜六色的城堡。

  不到十一点,Chris就冲进Bambi,他要在第一时间警告Braxton潜在的危险,令他惊讶的是,Braxton已经坐在里面开始吃小蛋糕了。

  “说真的,你挑的店真是太好了。”

  “快走,有危险,有人盯上咱们了。”

  Braxton欢喜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迅速压低身体。还没来得及多问,一阵爆裂的机枪声劈开玻璃,人群四散奔逃,街道霎时一片混乱。

  二人躲在造型独特的咖啡桌后方避开头顶呼啸的子弹。混乱中,Chris递给弟弟一把手枪。

  “他们切断了咱们的通信,分头离开吧。”

  “他们是谁?”

  “太危险了,我不能告诉你。”

  “那我怎么跑?”

  “……三墨制药。我曾经枪杀了他们之前的老板,是现在老板Scott的弟弟。”

  “好吧,等事情结束了,你可得给我解释明白。”

  Braxton熟练地给手枪上膛,弯着腰冲进了硝烟里。

 


  Chris背上他的枪支们,仔细检查了装备确保万无一失,最后一次调试了他的通讯设备,令人不安的沉默终于变成了机械女声。

  “这次的入侵非常强劲,跟它交手很刺激,我很兴奋能遇到这样的对手。开心的笑声。”

  “入侵的源头找到了吗?Scott在哪?”

  “Scott的地址我稍后发给你,但我认为这是一个陷阱,他的地址暴露得太快了,因为我还没有找到入侵的源头,以他们的技术来看,应该不会做这么大的漏洞暴露自己的头目。而且我还没有修复好Braxton的通讯。”

  是的,确实不应该去,但是如果Braxton接到情报一定会过去。眼下还是不能通知到他,只能过去拼一把了。

  手机滴滴响了两下,诱饵的坐标赫然显现出来。Chris跳出房车门,发动屁股下面的摩托车。

  “Justine,我查了三墨制药和Scott的账目,自从上次被捣毁以后,他们残留的资金和不合法的资金加起来并不多,不够同时雇佣顶尖黑客和顶尖雇佣兵。”话语夹杂在呼啸的风声和机车的嗡鸣里,Justine听得有点吃力。

  “我敢向你肯定,这次的黑客绝对是顶尖的,我从没遇到过这种对手。”

  摩托车劈开夜雾,尖啸着奔驰向前。Chris回想着中午的战斗,敌人们全都躲在暗处,并不能很好地判断他们的真实水平。

  目标地点是一个实验大楼,之前属于三墨制药,现在政府正准备收缴,Chris曾经来过这里调查。按常理说,这里应该没有人巡逻了,但今天却有一些装模作样的守卫全副武装站在大楼四周。他轻车熟路地绕过这些人,挑选了最难潜行的一条路直奔正门——毕竟根据守卫密度来看,通往地下室的路少有人巡逻,大概率是诱饵。

  电力系统还在很好地运转,整座大楼还是灯火通明,Chris钻进其中一间屋子,这里可以暂时避开楼内的守卫。那人走得慢吞吞的,趁此机会他环顾屋子四周,发现铁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药盒,看起来一尘不染,拿在手里有点分量。打开一看,每盒都装着两片白色药片。他小心地把它收到战术马甲的口袋里,踱回门口。

  终于等到巡逻人员转到视角盲区,Chris赶紧冲出去,谁知还没跑两步突然一股力量把他拉进了另一间屋子。

  “小心,Chris。”是Braxton。“我从那边过来的,那边的盲区很危险,你这样冲过去一定会被发现的,把Scott惊跑了就不好办了。”

  “不会的,这是陷阱。”

  “等会,什么意思?”

  “这明显是陷阱,Scott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我不需要你来救。”Braxton放松了身体。

  这时,门口传来咔哒一声。屋子的灯光也从黄色变成了绿色。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二人分别持枪躲在门的两侧屏息静听,除了灯光以外,一切如常。

  “这应该是隔音门。”Chris仔细打量了这扇门,“这是间隔音实验室。”他转了转门把手,门却丝毫未动。

  “这他妈怎么回事?”

  Chris之前没有来过这间屋子,但他想起来这间大楼确实有一间高规格实验室,之前在测试一种需要静音且在恒温环境下才能稳定的细胞,一旦屋内温度过高,就可能引起细胞兴奋变异,所以实验室会自动开启安全封锁——意思是电脑将关闭实验室的大门,开启独立通风系统,在此期间内外人员都不能开启大门,待24小时后细胞逐渐冷静,才会解除安全封锁。现在实验室废弃,实验细胞已经清理干净,看样子系统还没来得及关闭。

  “24小时?”Braxton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坐在地上掏出一根蜜桃味棒棒糖放在嘴里。“好吧,一定是咱们的体温触发了封锁。你食物带得足够吗?”

  Chris没有理睬,而是按下了战术耳机。“Justine,你能控制这间实验室的大门吗?”

  “可以,但是这是最高等级的破解难度,我需要花费12小时才能完成。”

  “12小时也好。”

  Chris朝Braxton隐约笑了一下,看上去有点自豪。

  屋子的隔音一定也是顶尖的,外界的声音一点也传不进来,却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抱歉,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Braxton的右手用力摩擦了几下后脑勺。“就这?你不需要为这个道歉。”

  “为什么?”

  “你来赴约了,这就足够了,你懂吗?你能来就已经足够了。”

  “可我只是去提醒你的,不是去跟你喝咖啡的。”

  “老天。”

  Braxton皱着眉头使劲盯着Chris,这让他……很想逃避。他害怕这个男人炙热又热烈的眼神。在童年时期,他一直刻意忽视这个眼神,这总使他的心跳加速到每分钟120次甚至更高,体温和血压也会变得不太对劲。裤裆里的一个东西也会变得怪怪的。平时即使是在枪林弹雨中,他也能保持自己的心跳在90次上下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让他很痛苦。他一直在逃避这种感觉,但每次回味的时候,他又感觉很开心,甚至超过了拼上最后一块拼图。

  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Chris想着,勇敢地抬起头迎接这目光。

  他听到Braxton的喘息声加快了……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也加快了。像之前那样,他的心跳和血压也产生了变化。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感觉?”

  Braxton竟然先避开了对视,他站起来扇了扇衣领,背过去说:“一定是屋里太热了。”

  “不是,Braxton,这屋子是恒温的,一直是71华氏度,也就是大约22摄氏度。不是这个。”

  Chris狠狠咬着嘴唇上的死皮。

  “我一直没有找你,就是害怕连累到你。”

  “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我能保护好我自己。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是我不敢。”

  “你知道?”Braxton冷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说说看我想要什么?”

  “没有必要说。”

  Braxton深吸一口气想要咆哮着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自己从后面被环抱住了。他怔住了。

  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

  Chris感受到怀里的人正在哭泣,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只好轻轻拉扯Braxton将他转到正面,然后紧紧抱着他。

  “你能保证从此以后都不再消失吗?”

  “如果这样你就会高兴,我能。”

  Braxton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身体一下就瘫软了,Chris顺势跟着坐下,二人缓缓地卸掉武器,又缓缓地卸掉战术背心,最后缓缓地脱掉了衣裤。

  Braxton抚摸着Chris结实的胸肌,扔掉口中的棒棒糖,俯身过去要亲吻它,Chris突然托起他的头,用力吻上他的唇——那甜甜的带着蜜桃味的唇,接着便把Braxton压在身下。

  湿热的喘息却像海水般让人心旷神怡,插入的动作却十分轻柔。Braxton看着这张令人安心的脸,这就是他的世界,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他的气味他的身躯他的声音,他的表情和小动作他做事样子。Chris轻轻撩开他湿透的头发,然后低下头认真地亲吻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耳朵再回到嘴唇,泪痕蹭在他们的脸颊上,还伴有淡淡的蜜桃清香。

  Braxton的双手在Chris的身体上来回抚摸,这不是仅仅是肉体的接触,他划过的仿佛是过去Chris所有埋藏在心底的感情,从出生到现在每一刻那不曾说出口的表白,这宽阔身躯所关闭的一切,此时都顺着指尖连接到他的心里,使他不住地颤抖着,希望着自己能帮忙分担一些,哪怕一丁点也好。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只是很害怕。我不敢。”

  “我一点都不在乎其他那些破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乎什么房子什么钱,我只在乎跟你在一起。”


Chapter3

Notes:

  Trigger Warning🚨❗‼️也可能只是单纯容易雷到人,怕雷慎入


  Chris从来没有如此不想接起Justine的电话过。

  Justine贴心地等他们穿好装备后,才骄傲地按下按钮,关闭安全封锁。她只花费7小时就完成了这一壮举,这在平常来说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但对于刚才的情况而言,这么快打开大门就有点令人失望了。二人小心看向走廊,一切如常,守卫还在正常巡视,于是迅速顺着Chris来时的路径撤退。

  走到大楼门口,Chris向外望了一眼,此时天色蒙蒙亮,这里的守卫也依旧按照路线缓慢踱步,正常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也没有空管那么多,撤退要紧。他朝Braxton使了个眼色,自己先弯腰跑出去躲到一个掩体中探探外部情况,Braxton则留在门内观察。

  猛然间,身后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Braxton的一声叫喊,回头一看,实验楼的大门竟然被关上了,四周的守卫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Braxton!”他冲到紧闭的门前拼命拍打着,里面却丝毫没有动静,刚才的叫喊像猫抓黑板一样让他浑身不舒服。他手中的步枪对着门边愤怒地吐了几下子弹,却只留下一点焦黑的弹痕,这扇军用级防弹门几乎毫发未伤。还没等到弹壳落地,远处便传来一阵轰鸣,抬头望去,一辆越野车卷起尘烟迅速驶向地平线。Chris环顾四周,震惊地发现包括自己的摩托车,周围所有载具不知何时竟都被都悄悄被挪走了,根本无法追赶,只来得及掏出望远镜记下车牌号。

  “Justine!帮我查这个车牌号,然后联系Medina,我有一些药品需要化验,让她到老地方去取样本。”

  “没问题。但我要说一句,不要因为愤怒冲动行事,冷静下来,我会调一辆出租车过去接你。”

  Chris一遍遍念着所罗门格兰迪的童谣。远处,云层泛着渗血的红色,如同黑夜被撕开的伤口。大地一片寂静,金色的阳光缓慢爬上,轻轻抚摸这浓浓血渍,将世界染成一片温柔的光海。看到这个景象,他的心逐渐冷静下来,努力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正午的的太阳炙烤着每一寸土地,Chris停在荒野中一处灰色建筑前,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从脑后滴落,落到他后背那挺10千克的M249机枪上。

  这栋建筑的左侧停着一辆越野车,正是七小时前从废弃实验楼开走的那辆。如果没猜错的话,Braxton应该在这里了。Chris深吸一口气,摘下这挺机枪提在手中,径直走向大门,而大门也没有遮掩地缓缓打开,像是欢迎英雄凯旋一般。

  大门内侧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整整两列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和Scott。他站在大厅正中央,朝Chris露出整齐的上牙。

  “Christian Wolff,欢迎,欢迎。你的信息网确实很迅速,来得很及时。我真高兴。”

  Chris紧紧捏住手里的枪,捏得指节发白。

  “Braxton在哪?”

  “这么开门见山,跟你交流很让人舒服。想见你的弟弟吗?”

  想,太想了。然后把你们都杀掉。

  Scott偏了偏脑袋,“把你手里的铁家伙,还有身上其他的武器都卸下来放在地上,然后跟我来。”

  他冷静地卸掉武器,跟着Scott穿过走廊,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雇佣兵们跟随的声音……其实也没有很多人,一共18人,脚步稀碎,三流雇佣兵,可以肉搏,也可以……

  此时前方隐约传来的声音使他汗毛倒竖,像一把冰锥扎在胸口,他的大脑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那是Braxton的叫喊,低沉干涩,如同粗糙的砂纸摩擦着地板,一声一声,在走廊里游荡,像是夺命的恶鬼来来回回搅动着Chris的心脏,渐行渐近。他紧紧咬住后槽牙,一遍遍默念着所罗门格兰迪的一生。

  所罗门格兰迪,

  星期一出生,

  星期二受洗,

  星期三娶妻,

  星期四染疾,

  星期五病危,

  星期六死亡,

  星期日下葬。

  这就是……

  他怔住了。

  面前哪里还有Braxton,那只是他的躯体,里面装着一个充满恐惧的灵魂。这躯体在铁窗内不住地颤抖,蜷曲着身体,低头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地面。一听到有人来,他抬起通红的双眼,麻木地躲到角落里抱起自己,脸埋在膝盖里小声低吟。

  “这是什么?你们把他怎么了?”Chris感到的血液在血管里嗡嗡作响,努力了很久,喉管都难以出声音。

  “别担心,Wolff先生。他不会死。”Scott凑近他,微笑消失殆尽,眼神变得十分凶狠。

  “这就是我的复仇,为你夺走我兄弟而复仇。不,我不会像你那样,砰,砰砰,三枪,轻松剥夺一个人的性命,这不好,你还记得吗?我那可怜的弟弟,他最后的表情是那么恐惧,他当时一定在哀求你放过他。不,我不会这样,你个冷血杀手。我要让你感受时时刻刻的痛苦,我让你的兄弟活着,却不记得你。我们给他催眠了,他现在惧怕一切东西,包括你。他人生的后半段会活在疯狂地恐惧中,丧失一切交流能力。等我们离开以后,这牢门会被远程打开,你们就可以继续回去过好日子了。这样甜蜜的生活你喜欢吗?我很喜欢。谢谢你前来观看。”

  Chris终于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哦对了,”Scott转身本要离开,却又回过头来。“我们检查过了,你弟弟的身体非常好,如果不想让他继续痛苦下去,只能由你做一个简单的选择了。唉,监视Blackburn竟然让我知道了你的行踪,真是太意外了。感谢他,祝他安息。”

  说罢,他转身离开,雇佣兵们背对他,面朝Chris倒退着护送他离开走廊。

  Chris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一步……两步……三步……

  他默默估计着。

  ……五十五步……五十六步……五十七。

  就是现在。

  他按下袖中隐藏的按钮。

  刹那间,大厅地面那挺“M249机枪”的外皮猛地膨胀,外壳像被无形的手撕碎,一团橙色火球从内部炸开蔓延,火光吞噬了大厅内的一切生物,冲击波如同发狂的公牛一般毫不留情地将一切掀翻。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发出尖叫,待浓烟逐渐散去,大厅内只剩下19具扭曲的尸体。 


Chapter4

Notes:

  非自愿行为‼️🚨


  “Chris,Medina那边的检测结果出来了,你要化验的药片是一款可以使人失去短时间记忆的物质,服用一片就可以删除人们最近72小时的记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一下,你是说,类似全麻手术醒来后的感觉,时间就像被偷走了那样?”

  “是的。”

  “那……这72小时内的情绪会留下吗?”

  “不会,这款药物已经研发得很成熟,根据三墨公司的网站宣传,这款药品预计将在三个月内上市,作用是帮助短时间内遭遇巨大创伤的人们忘掉痛苦的记忆,作为管制药品在医院使用,使用时需要警方的严格监督以及多方面手续批准。”

  “不是吧。”

  Chris望向床上躲在被子下面瑟瑟发抖的Braxton。

  “什么记忆也没有了?”

  “是的,但是是否为72小时还有一些因人而异。网站介绍,如果一个人平时的意志力很坚定,有可能只会消除48小时的记忆甚至更短,所以建议尽早服用。”

  他木然地码放着桌上的钢笔。

  什么意思,难道说,解决这一切的解药偏偏就在这里?

  “为什么它会出现在废弃实验室?”

  “我猜?应该是有底层员工为了节省仓库费,偷偷存放在那里的。”

  这也太巧了,这是一把开锁的钥匙。

  “你要给Braxton用吗?”

  我要给Braxton用吗?

  “有什么副作用?”

  “稍等。看到了。此药物测试周期为十二年,在这其中,有23.6%的志愿者出现了长达5-7年的情感疏离现象,即难以走入一段亲密关系,与家人朋友相处模式产生变化,交流较为困难。在这些人中,82%的已婚志愿者选择了离婚。”

  钢笔的金属帽反射出一道寒光。

  “别担心,情感疏离现象随着时间的流逝会逐渐改善。在测试后期,所有志愿者都完全恢复了。”

  “……”

  他在房车里来回踱步,但不管怎么走,在这逼仄的环境里总能有意无意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在微微颤抖。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哒走个不停,告知着时间在不可挽回地流逝,急匆匆离开。

  窗外又是一片血色,阳光即将再次照耀在大地上。

  是的。不能再拖了。

  他拉开抽屉,心跳现在是每分钟136下。另一片药物静静地躺在里面。

  多希望还有多余的一片,这样我也可以服用了。

  他拿起药片,轻轻走到床前,被子的颤抖明显剧烈了很多。

  这不行,他会害怕。于是Chris故意咳嗽了两下,被子反而颤抖地更厉害了,哼哼的声音隐隐约约从棉花的缝隙里透出来。

  不,不对。我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他的步伐停驻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牵连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只能由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一旦出了意外……他看向床底。

  那里躺着一把常年上膛的双管霰弹枪,被保养得闪闪发亮。两发子弹,一发给他,一发给我。

  好吧,万事俱备,现在动手吧。

  他吹了吹双手,狠心掀开被子,迎面看到一张恐惧到扭曲的脸,眼珠仿佛要从眼框里掉出来,他的目光无助地打量着四周,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却毫无收获,只能紧紧地用双手攥着被子低声叫着,妄想着再次钻进去。

  Chris默念着所罗门格兰迪的童谣,右手抓住Braxton毛茸茸的头发,左手狠狠地将药片塞到他的嘴里,然后用力捂住他的嘴。

  身下的人脸涨得通红,用力呜咽着,挣扎着,仿佛要把整辆车都颠散架了,被子也全被踢到了地上。即便如此Chris也没有丝毫松懈,而是将左手按得更紧了。

  他昂起头尽量不往下看去,目光猛然瞟见窗外金色又鲜活的朝阳。

  “很快就好了。对不起。”

  “对不起。”

 


  小猫躲在床下小心地观察着那个嘶吼的人类。

  “为什么?你是在躲避什么吗?为什么?你是不是完全不在乎我?老天!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男人在房车里来回走动,跺得地板咚咚直响。

  “说点什么吧!说点话,告诉我为什么?我想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突然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想搞清楚,一个字也好,求你了,说点什么吧。别念了,你出来吧,那里面太小了还不透气,出来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你遇到什么问题了?我可以帮你解决,你觉得我不能帮你吗?我可以帮你承担一切事情。你害怕我会搞砸吗?或者你只是想让我难受,你恨我,你只是想给我一个美梦再戳碎它。你到底在乎我吗,你在乎我吗,无论好坏,在你心里有我一点地方吗?‘Braxton,我爱你,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是这样吗?‘Braxton,我恨你,我想毁掉你,我要让你难受一辈子。’随便说一句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这样你会这么痛苦。”

  淋浴间的小门哗啦一声从里面拉开,Chris低着头不敢直视Braxton的目光。

  “我,我。”他哑然了。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我的客户会伤害你。”

  “我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儿,你忘了吗?再说了,我有猫,它能保护我,怕个屁。“他看到Chris终于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十八年了也没见到你的哪个客户找上过我。这有什么关系?”

  “……”

  “什么?”Braxton偏着头盯了好久,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你其实暗中帮我解决了很多问题。”

  “是,也不是。我给你带来了很多问题。”

  “你就只是担心这个?”Braxton向前伸出手,“没有问题的生活有什么意思?你愿意过平静的生活吗?我才不信。”

  Chris没有伸手,但是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愿意。”

  “就这样,你没什么值得害怕的,逃避不是咱们家的处世理念。我不在乎什么房子什么钱,也不怕什么危险和客户,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他看到Chris的眼睛不知为何闪烁了一下,使他迟疑了一秒,但还是继续说下去。

  “谁要是让你害怕了,咱们就一起给他脑门开洞,你愿意和我一起给他们脑门开洞吗?”

  “愿意。”

  Chris犹豫着伸出手。

  “我天呢,你淋浴器挂歪了。”

  Chris惊恐地回头,只看到淋浴器端端正正地挂在墙上,滴水不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

  看着这个跳走的男人,Chris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把所有狗屎的过去在心里团成完美的球体扔进了回忆垃圾桶,然后放了一把火把它们烧成为未来铺路的崭新材料。

  他拿起手机,但不是联系纽约那家保险公司,而是打给了重选新址开业的Bambi咖啡店,预定了一张双人桌。Bambi咖啡店的新址就在房车公园隔壁,看起来真的很巧,但其实房车公园才是新开的,一位名叫莱昂哈德·欧拉的神秘慈善家几年前在这里建了一所环境优美的房车公园。

  The end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5996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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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wargoose

游记 | 企鹅的延吉之旅

2025年5月22-25日延边三日游

延吉!冷面的故乡!长白山脚下的边陲小城,有着凉爽的夏季与神秘的天池,是一座好吃又好玩的城市。这次企鹅来延吉玩了三天,好好体验了一下当地的特色~ 第1站【延边博物馆】

想了解延吉的历史文化,还是要先去博物馆里转一转,其实一开始做攻略的时候,企鹅还有点犹豫,因为这个景点推荐的人不多,但当我真正走进这座博物馆,居然瞬间就被惊艳了!

逛的时候还在疑惑,这么漂亮的博物馆,为什么没人推荐呢?

一查才知道,原来延边博物馆在2024年重新装修过一次,难怪所有展厅和陈设都很新,而且游客也不多,还有一个展厅的免费人工讲解,真是超出预期!

讲解员带我们游览了二楼的展厅,这边记录了延吉地区的发展史。馆内的造景和陈设,不但还原了延吉各个历史时期的风貌,还展示了延边地区特有的风土人情与市井民俗,药材铺、小酒馆、电话局……

生动的蜡像、精致的道具,甚至还搭建了具有当地特色的民宅与街景。

展区内的灯光与幕布式的电子屏也很先进,镶嵌在砖瓦草木之中,提升了博物馆的整体气质,让游客们身临其境,走进这个充满烟火气息的延边旧梦。

另外,抗战纪念馆里的展陈也是我特别喜欢的,这里有一片承重玻璃做的步道,玻璃板底下铺满了战争时期的炸药包、集结号、医药箱……连篝火都做出了缓缓亮起的效果,真的是既震撼又壮观,一下子把人带回了那个硝烟弥漫的年代。

参观完所有展厅,还可以在二楼的博物馆咖啡坐坐,企鹅品尝了这里最有特色的人参拿铁!据说是撒了一层人参粉在咖啡上面,喝起来确实不同凡响。

第2站【帽儿山公园】

延吉市不大,司机原话说:“从东头儿到西头儿开车只要30分钟!”市内只有一座不太高的山,因为形状像帽子,故称“帽儿山”。

五月,正是春天,上山的路被一片青绿包裹,嫩叶娇艳欲滴,空气也好极了,司机说自己没事儿的时候也喜欢开车来这边转转。

沿着木栈道上山,大约半小时就能登顶,一路都是青翠簇拥,鞋子踩在古老的木梯上,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静谧的树林间,似乎有些聒噪。

企鹅很喜欢这里的绿色,尤其是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的颜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绿,就像叶子变成了光,在枝头摇摆闪耀。

帽儿山的山顶有座瞭望台,从这里可以俯瞰延吉市的全貌。

如果是太阳下山时上来,这里也是极佳的日落观赏处,可惜山上除了观景平台什么都没有,不像其他成熟的网红景点有咖啡馆和打卡处,帽儿山十分低调,它只想听着鸟鸣和虫叫安静休息,不希望太多人打扰。

沿着木栈道慢悠悠地下山,再多做几次深呼吸,让身体记住这些青翠的气息。

第3站【延大网红墙】

从帽儿山下来,企鹅去了延边大学对面的网红墙拍照打卡。比起夜晚的灯火霓虹,其实我更喜欢这些招牌白天的样子。

随便挑一家咖啡馆坐坐,品尝一杯黑芝麻口味的拿铁~

这里到了晚上会比白天还热闹,当霓虹亮起,网红墙下会挤满拍照的人,还有叫卖的商贩和拉客的摄影师,企鹅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太阳还没下山就早早回去了。

第4站【水上市场】

这里是最具延吉特色的早市,也是热闹非凡的大集,早上4点就开门营业,企鹅6点多进去的时候,这边已经人满为患了!

鲜美的蘑菇、饱满的松子、刚摘下枝头的水果,还有长白山的特色人参,这里的山珍美味可真不少,简直让人眼花缭乱,企鹅听到远处传来“咚——咚——”的敲打声,原来是有人现场在做打糕。

特色小吃和米酒大酱,还有种类丰富的现做早点,可惜企鹅只有一个胃,每种食物都尝一口,没一会儿就吃饱了。

第5站【长白山】

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长白山,企鹅来之前就听说,长白山上有个天池,不是谁来都能看见的,之前有位领导来参观,上了三次长白山,一次都没有看到天池。

同行的伙伴说:“不是你选择要去看天池,而是天池选择是否让你看见。”

我们一早5点多就出发了,到了山脚下还是晴空万里,天上飘着一朵白白的云,正庆幸天气不错,结果司机得到通知,说山上正在下雪,天池景点全天关闭。

怎么会下雪呢?一开始企鹅也不信,没想到坐大巴上了山,刚走到瀑布景区,雪就突然而至。这里的雪并不是柔软绵密的雪花,而是无数像弹珠一样的小冰粒,噼里啪啦往脸上身上砸,落在手上还有点疼。

原来这就是长白山的雪……企鹅瞬间像是回到了南极,最后连帽子和口袋里都是雪粒,打开拉链的背包也没能幸免。

这里的雪很有性格,下了没一会儿就停,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之后企鹅走到下一个景点的时候,居然已经出了太阳。长白山上有四季,多云雨雪大晴天。

不但有四季,这里还有热气腾腾的温泉,企鹅不喜欢泡水,但是喜欢鸡蛋,用温泉水洗干净手后,品尝了温泉煮鸡蛋,味道很好!

巍峨的山峰,落雪的山顶,周围是披着白衣的岳桦林,林间铺着厚厚的雪,温泉水缓缓流淌,腾起氤氲的雾气,苔藓在岩石上肆意生长,即使没有树叶,长白山依旧美得动人心魄,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山。

除了天池,这里还有瀑布、小天池、银环湖和绿渊潭几个景点可以游览。

其中最漂亮的要数绿渊潭步道,这里有企鹅最喜欢的苔藓,还有树皮像鱼鳞一样的鱼鳞松。翠绿的苔斑妆点着松树粗糙的树皮,每立方米900至一千的负氧离子,让松林间洒下的阳光都变得清透鲜亮。

一定要在夏天再来一次,希望下次能看到天池,企鹅离开的时候不禁这样想。

【吃在延吉】

冷面、拌饭、锅包肉、打糕、烤肉、牛肉汤…… 延吉的好吃的真是数也数不完,据说闭着眼随便吃都很好吃。

【企鹅行李箱】

延吉的气温偏凉,白天还好,太阳落山以后的温差还是比较大的,需要穿厚一点的外套。如果要去长白山的话,一定要穿适合爬山的鞋子和冲锋衣,如果遇到雨雪天,穿上最厚的羽绒服都不过分!

即使没带厚衣服也不用担心,山上山下都有租衣服的服务,如果冷得受不了,还是可以租一件外套取暖的。

另外据说长白山上不可以打伞,如果遇到雨雪天气,还是备一件雨衣更方便。

【结语】

迎着美丽的彩虹,企鹅也踏上了回程的飞机,有人说从延吉回北京的话,如果坐在左侧的窗边,是有机会看到天池的。

可惜回程的飞机需要关闭遮光板,最后的机会也错过了。不过企鹅坚信,遗憾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延吉再见啦,我们后会有期!

END 点击直达微信公众号→企鹅阿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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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星星栖息地

[日] 麻耶雄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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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020186778 作者:[日] 麻耶雄嵩 原作名:メルカトルかく語りき 译者:吕文开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24-7 阅读日期:2025.5.27~29 编号:564

这本书我印象中还是蛮高分的,难道是我记错了吗?看完之后给我的感觉是蛮失望的。作为一个经常看推理小说的人,我自己享受的是谜题解开后豁然开朗的那种感觉,但是这本书的故事是怎么做的呢?五个短篇之中起码留了两个故事是没有答案的!不像是其中一个故事《收束》那种有3种可能,只要再出现一个受害者,根据条件就能反推加害者,这种算是开放性的推理,那起码它是有一个结论是吧。但是其他的故事呢,虽然有受害者也能推断出不是自杀那就是凶杀案了,但是这个侦探通过逻辑推理得出的结论是案子不存在凶手,然后整个故事就没了……没了!我请问呢?我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推理小说,要被气笑了。

可能是他的这种实验性的作品不适合我看吧,我也领略不到他的这种所谓“先锋”之处。然后也在想这个作者被称为麻神嘛,除了认为他很厉害之外,是不是也有一种可能某种程度来讲是神经的神呢……之前看《有暗之翼》给我的感觉还算是比较靠谱吧,没想到这一本这么奇怪。

另外,故事里面的麦卡托就像是一个S,而和他搭档的推理小说家美袋呢就是一个M。被如此毒舌地吐槽,也要为了素材跟在侦探的身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美袋你这么能忍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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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让他罪有应得。克里斯决心已定,付诸实行。他可不像威斯克有拖延症,从克里斯还算年轻小伙儿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尾声磨蹭到每一次的下一次。那就好像地狱在人间没有尽头——诚然威斯克散播病毒制造恐怖引发悲剧那就是个恶贯满盈魔头,就算恶魔威斯克挫骨扬灰了老式打字机还未必灭绝,打字机有打字机的博物馆,就好像恐龙有化石展览馆……BSAA到底有没有扫拢威斯克骨灰拿去施肥开主题公园还配一整套生化科研所的? 不过首先,最重要的是,找到威斯克,和他谈一谈。克里斯从那个Hunter刷新点走出来,对着威斯克:嗨,又见面了,来修门把的? “克里斯。” “我想我该在宿舍除草?” 克里斯给马格南填了弹又收好枪,全被威斯克看在眼里。克里斯只能看到威斯克墨镜反光。真是不公平。反正后面这个LDR会布置他的PM二探洋馆,先行一步已经提早出现的克里斯又哪里是不听指挥呢,反而跟队长心有灵犀得很。 “枪呢?” STARS队员在肯多店里按需装备的宝贝配枪,克里斯那支给他自己弄丢了。只要踏进这间凶宅大门,立刻搞丢。虽然克里斯还有在大门边上捡的15发手枪和无限连发手枪——以及懒得捡的一地板弹匣——都是STARS专配,也都不是专门配给克里斯的。可能第一次让威斯克得手被他关单间、让他顺走了,作为补偿,他留给克里斯他的求生刀。现在克里斯有三把战略上颇具重大意义而战术上一无是处的求生刀。谁让克里斯只长了两条胳膊。要像威斯克那样三头六臂长袖善舞吗。永远,永远不要,不能再有人,在自己面前,自愿摄取病毒。 克里斯停下由衷的希望,回头来思考令人绝望的威斯克的这个问题。总之,克里斯丢了枪,于1998年某夏夜。那就好像吉尔弄丢她的开锁套。那就好像看了海军征兵宣传大片然后去空军报名。前空军大兵克里斯·雷德菲尔德除了会开飞机,还擅长与上司不合。容易感情破裂。克里斯实在不是很想回答威斯克,说他丢了自己的枪、但没关系他捡了威斯克留的枪、并救出吉尔随手还给人家。吉尔没不要,很好,及时准确的物归原位。这是效率收纳的基础理论,克里斯背包只有六格,深谙此道。新的那家伞厂也明白——假如良知真的兑换自学识——雷德菲尔德先生当之无愧生化反恐第一人,理应尝遍武士之刃前世今生全型号各款风味。 “在保险箱里。” 克里斯选择在地狱里继续贯彻正直与诚实。威斯克在的时候,威斯克死了以后,威斯克现在快要去送死然后装死然后复活的眼下。生化危机蔓延全球各地开花,其实有没有威斯克那种疯子,哪里都需要克里斯这样的战士,哪里都可能转眼化作战场。战场不可以是天堂,不可以是日常。所以只能是。 “时间紧迫。既然已回到、” “对,你只有7分钟。” 威斯克翻过手腕看了眼。克里斯插嘴说完,威斯克也没怎么样,倒跟着克里斯踱进外面的走廊,一路上没碰见摇摇晃晃或上蹿下跳的行人,经由底楼大厅重回东侧,上二楼,逛到露台。 克里斯取走新的护身小刀,跟旧的插在一起,腾出足够他和威斯克都坐下来看风景的长椅空位。弗瑞斯特在靠后面一点的位置掩护,陪伴,暗中观察。有兄弟壮胆,克里斯底气十足。他请威斯克坐下,像威斯克曾经请他去队长办公室谈话那样。 “我应该现在就杀了你。或者几分钟前。或者不久以后,每次下回见的时候。这样不至于等我到你那个年纪,还会睡不着了想起来,或者睡着了做梦,听你在梦里面唠叨,说早该杀了我。” “你做梦想我。” “等你死了,偶尔。” “你清楚,那没用。” “只是做做梦,当然没用,难道还有别的用处?哦,你的意思是,杀了你也没用?也许吧,坏事你做够多,但不是每一桩都要算你头上,”威斯克笑了声,表扬裁判公允,“在这里杀了你,后面的一切,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会带来任何丝毫转机吗?谁能保证?或许更糟了!哈!” 就好像没有爆破洋馆地区,那个没死透的怪物追进市内,被克里斯轰烂在RPD停机坪,接着遭软禁被困浣熊市,虽不用与克莱尔绕过半个地球才见那么一面……代价太大了。 “当年如果拽的我掉崖,你也会洗脑我吗?” “闭嘴,克里斯。” 威斯克很少这样说话。在克里斯记忆中大部分的威斯克值得尊敬是个稍微有点遭人恨的好上司,以及一大个克里斯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恨他的混蛋。听上去泄漏窘迫的威斯克,搭配欲盖弥彰遮表情的墨镜,完美:肯定会比老式打字机先灭绝的生物,就算恐龙复活他也不能再生的怪物。棒极了。 洋馆东西两侧上下楼折返跑,花不了多久。克里斯心算还剩了若干分钟给他和威斯克在露台放风。 “我有研究所的万能钥匙,等下就去看看你的那个、嗯、好东西?” “不。” “为什么?!” “你天生爱跟我对着干,克里斯,这是我毕生的荣幸。因此我得让你有些人生目标,就从使你难能心想事成开始——于你,我未必有求必应。” 克里斯翻个白眼:只有嘴才硬,以后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的。好在现在的克里斯已经不是昨天的克里斯,掌握着丰富多样的怀柔手段。 “那队长……你可以抱抱我吗?” 克里斯一边大声说一边伸手摊开。为什么不呢。克里斯现在没装备武器,乌鸦啄都可以啄死他。当然威斯克得留着他,要从乌鸦嘴里抢下克里斯基本完整的肉,也就是搂住克里斯头脸,带克里斯撤离,退出暴露在俯冲盘旋鸦群武力轰炸下的露台。 克里斯半蹲,维持双臂环绕威斯克腰腹背后的动作。乌鸦没动静了,威斯克也没动静,在等克里斯自己先动,因为这将标志克里斯认输。 “你是热的。” 隔着两个人的全套装备,克里斯也能感受到。毕竟威斯克也没白搂他。 “只是热?还以为你想我烫得要死。” 以后会的。会烫死。克里斯想。这是温暖的尸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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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1ver5yntax

在明天之前

非典型ABO 无挂件

一般情况下,晚上十点半还来敲门的不是卢惟那就是郑伊安。失眠无聊看的鬼片太吓人,这两位用来理直气壮打扰姐姐们睡眠的理由大约有一万个。柳河岚慢吞吞翻身下床,到门口有七八步的距离,迈出左脚的话是伊安,迈出右脚的话是惟那,等一下,说不定是主恩或者Carmen。河岚在电台听说过某个决策法,把硬币朝上的正反面分别设定为一种选择但不跟从硬币的结果,因为当抛出硬币的瞬间,人们往往会对某一结果产生强烈的期待。她直视着门板,几张人脸在眼前像旋转的扭蛋机一样随机变换着。有点犯恶心,不知道是因为诡异的想象还是因为发现潜意识心理学在自己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也可能是因为相同第二性别带来的信息素结合冲突。伊安套着软绵绵的居家T恤,衣角胡乱塞进运动短裤里,像跑错寝室的小孩站在门口。和平时看到姐姐们就露出的笑容不一样,和粉丝上传SNS的视签视频里所有孩子气的神态也完全相反,带着很可恶的安静表情。河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准备在这个原本和谐的私人夜晚里捣乱,并且有把握不会被拒绝。

“河岚姐姐易感期到了吧,标记我就好了。”

河岚讨厌她对职业规则和第二性别冲突轻浮地毫不在意,也讨厌她边示弱边势在必得地发出邀请。伊安的信息素是矿泉水,因为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所以容易产生毫无攻击性的错误判断,但房间里的香薰和香薰掩盖的苍兰花香都逐渐稀释在一种危险气息里,只有河岚才能嗅到的危险气息里。

墨西哥演唱会最后一轮彩排前伊安突然不见人影,经纪人猜也许是易感期,最后七个人分头去找。失去气味这一重要线索,队友们全都无功而返,只有能够仔细比较信息素冲突程度的河岚,强忍着越靠近就越剧烈的情绪躁动,从待机室走廊尽头工具间里找到了蜷缩在角落的伊安。

“我拿了强效抑制剂。”

“姐姐不是知道吗,那东西对我没用。”

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伊安在出道前正好一个月的那天清晨分化,艺温火急火燎来敲她和志宇的房门,志宇大吃一惊,年龄排行第四的多绚才刚分化不久,那已经算很早的了,为什么看起来身心最健康的伊安会提前到比主恩和惟那都先分化?

比起分化结果是否会影响自己的第二性别,伊安现在的情况更重要,姐姐们各补打了一针强效剂就先去关照伊安。志宇问河岚有没有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河岚说没有,难道是Beta?那不应该会高烧到连艺温都吓得手足无措,志宇摇摇头,弯腰凑近伊安的肩颈处。

“真的没有。”

“但是是Alpha吧,现在怎么办?”

“先送医院,你打给119我打给经纪人。艺温啊,拜托通知一下多绚不要出房间。今天的训练暂停。”

从踏进忙内们房间那刻开始头晕了一上午的河岚还以为是睡眠不足,离开医院回到宿舍没多久不适感就无影无踪,虽然有点奇怪但没多想。

两天后伊安归队重新投入出道准备,作为Alpha和目前队内唯一一个Omega多绚的互动也丝毫没有保持应有的距离。趁练习的休息间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之后伊安说自己好像对Omega没有影响,就是,无论如何释放信息素如何胡闹动作都不会诱发异性发情的那样,Omega对自己也是。

接近伊安说话的同时,熟悉的头晕再次攻击了河岚,为了出道showcase很严格地控制了饮食,胃部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即使里面只有几片碎生菜叶。

“而且姐姐,医生说那些抑制剂对我没有用处,当然我的易感期貌似会比别的Alpha频率低持续短。”

“没有其它副作用了?”河岚深吸一口气。

“医生没说,”伊安在练习室地板上翻了个身坐起来,河岚本能地把身体向后靠,伊安突然眯起眼睛,“这几天姐姐只要靠近我就会皱眉头,虽然姐姐平时对我也总是一副无语的表情,但和那些好像不一样,难道反而是同为Alpha的姐姐对我的信息素...”

“我去练习了。”余光瞥见志宇和主恩正好回到练习室,河岚打断伊安的话猛地站起来,身形微微晃了下往练习室正中央走。她不知道伊安还会这么仔细地观察她。

志宇姐也是Alpha,她对伊安的信息素完全没反应,否则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为什么只有我?

河岚喉咙发干到几乎疼痛,先给经纪人发消息说找到伊安了,确实是突然的易感期,需要整理一下。

手机放进口袋里,河岚目光又落回到伊安身上,伊安说我的信息素让姐姐很难受的话姐姐就先出去吧。河岚想笑,难道要作为姐姐的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挣扎几个小时最后任由你因为信息素过量而晕倒上不了舞台吗?当然没有走,又按了按后颈有点失去粘性的抑制贴,也不是完全想不到什么办法,只是不知道对伊安来说有没有用,试试看再说吧,重要的是不能影响正式舞台。河岚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干脆把抑制贴撕了下来。工具间内温度和气压数值缓慢爬升。河岚走得更近了点然后跪在伊安身边,把后颈暴露在伊安的视线里。

“要不还是...”

要不还是叫多绚姐来吧,不是,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自己不会对Omega造成影响,多绚姐未必就想被人标记。可柳河岚也是Alpha,只是靠近我的信息素就会产生生理性不适,如果被咬了腺体会受到伤害吗?

“什么?”

“不行......”

“现在就不要耍性子了,等了好久才等来的站上家族演唱会舞台的那天。不是只为了你,为了不要影响整个团队,快点标记吧。”

牙齿轻轻磨破一小块皮肤,刺痛从河岚的脖子闪电般窜过全身又很快消失。伊安收回牙齿,垂着头脸闷进河岚颈窝,信息素也紧随其后,从肩颈铺开来一点点缠着河岚的气味磨合,明明是Alpha,却像在模仿Omega本能地依赖和寻求。颇有些无力的两个人把身体靠在一起,浓度陡增的苍兰香和伊安的信息素在空气里中和到舒适的水准。

“姐姐对不起。”

“没关系。”河岚抬起手顺伊安的头发,一个人在工具间躲了那么久,原本做好的发型都变得乱糟糟了。

“会很难受吗?”

“其实,好像没有之前反感得那么厉害了。”

“哦——原来真的还会反感我啊。”伊安精神好一些了,平时是三十秒就能叽里呱啦冒两百个字的人,现在说话慢吞吞还瓮声瓮气的。

“哎呀不是,不是你,就是信息素有些冲突而已。”河岚觉得这家伙掐字眼的样子有点搞笑,不过她还记得演唱会没有结束,“休息多久?”

“再等一下。”伊安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河岚腰,拥抱的力度悄悄收紧了一些。

伊安更像奇幻爱情小说里靠动物血液生活的素食吸血鬼,只要临时标记某个,甚至第二性别相同的人都能轻松解决易感期。加上墨西哥那天情况实在紧急,发生的事还算情有可原,今天又是?偶尔的假日,趁好几个队友都不在宿舍然后光明正大地来要求我一个第二性别和她相同的人标记她,不觉得太诡异了?

“伊安,你真的没忘记你自己也是Alpha的吧?”

河岚更讨厌的还是无法坚决地拒绝,好像可以又好像不行,甚至语速都慢得如同祈求。二十秒前被期待出现的这家伙真实站在面前,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狠心直接关上门。

“当然!但是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帮姐姐了。”

“我和河岚姐姐,现在像不像是只有对方的关系?真心的。”

为什么只有我?

“本来都说好了,姐姐到了易感期可以来标记我,结果总是靠抑制剂硬抗,明明那个用多了也对身体不好。姐姐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姐姐了。”

河岚叹了口气。伊安平时总以好动到烦人的姿态出现,所以原本已经习惯了她对什么都理所当然的语气,偏偏她又在特殊事件上撒娇,眼睛亮亮的,难缠的无辜与恶劣揉在里面。就这样变成了最容易让河岚妥协的人。

半年前河岚分化的那天夜晚躺在医院隔离病房里失眠到凌晨四点。如果自己没有选择成为练习生成为偶像歌手,也许会和某个心动的Omega顺理成章恋爱吧,正常牵手拥抱接吻标记发生更亲密的关系,无论如何她从没想过有天会这样接吻,最直接的原因不是冲动也不是情欲,像是被一句“没办法了”推上去的命运。

河岚在两种针锋相对的信息素里晕头转向,拽着伊安的袖口和她一起倒向床上。“你知道这样不对吧”,其实对于已经跨坐在伊安身上的她来说,责备的话更像是在质问自己。

“那你就说不要。”伊安眨了下眼睛,“就说,‘郑伊安,离我远一点。’你说了,我就走。”

因为易感期到来,河岚提前一天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不管伊安也这么早收假的目的是什么,她也早该计划像以往靠整整一盒抑制剂捱过这十多个小时。

“标记的时候会痛的。”

伊安主动撩开长发代替回答。

疼死了。比练舞到膝盖上满是淤青还疼一点,那天在工具间里标记姐姐时她也是这样吗?伊安闭着眼咬住牙,手安静地伸到河岚背后轻轻安抚。第二异性之间普通的临时标记对两个Alpha来说是几近反自然的过度融合,两种气味彼此啃咬着互相吞噬。生理性的冲动潮水倒灌过河岚所有思绪,和进行标记后就不会再躁动的伊安不一样,她得手指掐着伊安肩膀才能够忍着颤抖不做更多。

只是标记。就这样而已。

伊安睡意朦胧地躺在身边,呼吸沉重像只刚打完架的小野兽。河岚才回忆起来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搞什么,就算郑伊安已经分化了,怎么说都还是十六岁的未成年。

“干嘛要接吻。”

“姐姐要是讨厌,就当是信息素冲昏头好了,”伊安声音已经因为困倦低下去,“但我觉得不是。”

“喂郑伊安,”河岚推了推她,“不要睡着了。”

“......”

“回你自己房间里去,信息素冲突反应很大啊!”

“河岚姐姐...就今晚。”

“别闹了。”

“啊伊安,拜托。”

伊安没有再说话。她现在很嗜睡,只要靠住什么东西坐着或者躺下,超过十秒钟没搞出什么动静来就一定是睡着了。河岚脖颈枕着她的手臂,对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慢慢挪动身体转向伊安,这家伙难得安静乖巧的样子看得人姐姐病都要发作了。

还在长身体才会这么爱睡觉。好吧,就今晚。但是伊安,现在过零点了,严格来说已经是“明天”了。反正易感期最危险的时间已经过去,河岚闭上眼睛,只要天还没亮应该就不算真正的“明天”。

最后直到“明天”都过去快要一半,先结束假期的艺温可靠地为姐姐们补充新抑制剂,推开房门看到的只有这两个人把双人床睡成单人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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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ussysummer

  第三十四章 真

  在那漫长的二十分钟里,如棠一开始在想,哥哥为什么还不射,然后又想,他挺能忍的,没叫一声,只有隐忍的气息。之后如棠就麻木了,搞了这么久没射也实在辛苦,如棠转身看他,说:“我放个片给你看?”   商柘希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吻住他的嘴。吻了一会儿,商柘希坐起来,如棠被吓了一跳,闭上眼睛,只用耳朵听他的动作。没一会儿,沉重的阴影往脸上压来,商柘希对着他的脸手淫。   如棠不敢睁眼,有那么几秒,他感觉到那东西戳在了自己脸颊上,又湿又滑地蹭他,甚至要往嘴角蹭。如棠双眼闭得更紧,但闭着眼也被浓重的雄性气味淹没了。如果他睁眼会看到,这一刻的商柘希用力盯着他,像盯着待宰的小羔羊。   商柘希怜惜他是一回事,可欲望上头了又是另一回事,他胃口一向大,得不到满足就更想玩他,如棠不睁眼,反而可以让他玩得更尽兴放肆。如棠感觉到了,一开始他还只是蹭蹭,然后那根东西在自己脸上又打又拍,带着羞辱意味玩他的脸颊肉,不拿走了。   “想吃吗?”   怎么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如棠很受冲击,睫毛一个劲地抖,每一口气都喘得很深。他也有感觉,很想放下羞涩大胆地帮他咬,但心里过不了那一关,因此只是木然地一动不动。色情的水声在耳边响,如棠刚想睁眼看看,嘴角尝到了咸涩的滋味,他居然蹭他的嘴。   如棠用手背擦嘴唇,羞恼说:“咸。”   商柘希说:“难道还会是甜的。”   如棠顶嘴说:“科普文章说,多吃水果就会是甜的。”   如棠不准他再对着自己的脸,两个人又躺在一起,商柘希最后射在了如棠的肚皮上。如棠的肚子微微起伏,商柘希把体液在如棠身上抹开,像在敷面膜式标记地盘。如棠瞪他,商柘希才住了手。   不过休息了三秒,商柘希起身拿纸巾给如棠擦拭。如棠不想动,商柘希在房间走来走去,一样一样整理东西,说:“去洗澡吧。”如棠说:“不想动,累了。”商柘希调低空调温度,坐在床边看他,如棠又躺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起来洗澡。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如棠心头有点阴影,他猜商柘希也是。但商柘希没说什么,如棠看他几眼,看得出落寞,但商柘希意识到了之后,对着他装作若无其事。如棠心想,他每回都是这种装法,可自己当然看得出来。   晚上一起睡觉,如棠又是横七竖八的睡姿,一会儿说压头发,一会儿说骨头硌得慌。商柘希有经验了,平躺着把人搂在怀里,先把如棠的头发尽数捋到一边往后放,然后一只手摊开在如棠枕头那边,让他枕在自己肩膀靠下的地方,另一只手又拉了拉凉被。   这个是让彼此最舒服,最有安全感,也最不容易把胳膊睡麻的姿势。   如棠老实躺着,果然没话说了。   灯关了,他们躺在一片漆黑中。过了一会儿,如棠说:“你睡了吗?”   商柘希说:“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商柘希突然说:“小棠。”   如棠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商柘希没说话。   如棠问:“怎么了?”   商柘希说:“没怎么。”   如棠说:“你要说什么?”   商柘希说:“叫你一声。”   如棠浅浅哼了一声,心头有种酸楚的暖意。   终于过了很久很久,如棠睡了一轮突然惊醒,迷糊说:“哥哥。”商柘希没有应答,如棠睁眼看了看,商柘希睡着了,如棠在他怀里调整姿势,借着一点月光,半坐起来看他的脸,伸手摸了摸商柘希的脸颊。   身体线条再硬实,内心再坚毅的男人,也会有柔软的脸颊。大理石怎么会有这种触感。可连如棠的老师也说,如棠的雕塑最大的特质是展现柔软,在他的雕刻刀下,雨中颓靡的花,少女约会的裙,无一不展现出柔软。不论是路边的乞丐,屋檐上的猫,还是水边的一棵树,万物都会在某一个时刻被赋予柔软的特质,而如棠捕捉到了,所以他的作品看起来才会那么鲜活真实。   哥哥变成雕塑也会是最真实的。   可哥哥本身比雕塑更真实。   如棠看着他,觉得不真实,春事了无痕,如一场大梦。   商柘希动了动,被如棠的动作惊醒,另一只手伸过来放在如棠身上摸了摸。商柘希迷糊说:“小棠。做梦了?”   “没做梦。”   如棠声音悄悄的。   “睡吧。”   如棠很不舍,但还是躺回去接着睡了。这一回还是没做梦,一觉睡得安安稳稳,无端就感到了平和。

  第二天如棠照常上学,司机送他,因为商柘希要到公司早点开会。出门的时候,商柘希站在玄关帮如棠拎书包,如棠弯身换鞋,他一站起来,商柘希揽住他的腰,跟他接了半分钟的吻。   文姐还在餐厅看采购清单,如棠心里担忧,眼睛往一旁看,好在文姐背对他们。如棠推开了他,低声说:“别在家里!”   “在外面行?”   “外面也不行!”   如棠拽走书包,两个人动手动脚的,一阵乒乒乓乓。文姐听到动静回头看,如棠赶紧走了,好像被抓包了似的。   在校门口买了咖啡,上了满满一上午的课。中午吃饭的时候,如棠切了一下小号,打算删一下这个号的好友然后注销,结果又看到了赵现海的好友申请,如棠本想忽略,却看到赵现海写:“我这里有一个视频。”   如棠皱眉,想了一会儿通过好友。他没问什么视频,等着赵现海主动发,端看他是不是真有视频。他实在低估了赵现海的奸诈。   三分钟后,视频发过来了。   如棠戴耳机点开看了几秒,又退出,心凉了半截。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重新点开,从头看到尾,捡重点总结——是上一次在酒店的视频,赵现海偷拍的,从角度来看设备是放在花瓶那边,拍到了他们的脸和身体,拍了性爱的全程。   这个王八蛋。   如棠平静心情,打字:“你的诉求是什么?”   赵现海没回,估计是刻意吊他胃口,让他着急走投无路。如棠偏不着急,只是打字骂他:“赵总,现在A片也流行八块腹肌小鲜肉,你这样年纪大的没市场。”   赵现海还是没回,不上当,因为他虽然年纪大,身材保养的很好,倒也没那么难堪。如棠不打字了把他撂在那,脑子里开始盘算,实在不行雇一支特种兵连人带窝端了。又过了一个小时,赵现海姗姗回复:“跟我睡一次,我就把视频给你。”   如棠下午也有课,晚上才看到这条消息,说不生气是假的,他甚至气笑了。   赵现海没说不答应会怎么样,但如棠估计他能做出极卑劣的事,比如放在学校论坛上,让他名声扫地。   果然赵现海又发来:“给你三天考虑一下。”   如棠说:“三天不够。”   赵现海说:“五天,不能再多了。”   如棠懒得回他,关上了微信。   如棠努力不在意,但一想到视频的存在还是很不舒服,像听到了定时炸弹的响声。他刚有了结束过去的想法,又被这个视频掐断了。难道说,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他并没那么容易可以摆脱阴影。   也没那么容易跟哥哥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晚上莫连成发消息:“小棠,晚上一起打保龄球吗?”   如棠回复:“不了。”   莫连成却说:“你哥哥也在,很多人。打完保龄球有个party。”   什么叫商柘希也在,如棠想了一会儿,还是说:“没时间。”   莫连成也就没再问了。   如棠没那么喜欢玩乐,晚上约了同学出去写生,临近半夜才背着画板回家。诺大的房子一片安静,如棠觉得奇怪,文姐拿了一盅莲子枸杞汤,悄悄说:“董事长回家了,在二楼书房。”如棠心知肚明,里头大概是吵架了,文姐不敢进去。   如棠说:“我拿上去吧。”   这间书房是客卧改的,商柘希偶尔会在里头加个班,门开着,如棠站在门后探头看了看,商永光大概发完脾气了,听起来没什么气,两个人都侧对门口坐在沙发上。如棠本想直接进,听到商永光说:“余行长出的事,真跟你没关系?”   如棠住了脚。   这一听越听越心惊,余行长,也就是余静初的父亲居然出事了。一个星期之前,余行长在周年行庆大会上缺席,据说是身体原因,可小道消息称余行长违法乱纪,已经被调查组盯上了。   今天上午余行长辞职,引起了金融圈的震动。余太太没什么背景地位,连余行长养外室都管不住,倒是余静初一直为父亲奔走,求遍了好友亲朋。下午传出新闻,余静初跟某公子联姻,至少保住了余行长这人。   商柘希面色如水,一问三不知。过了半晌,商永光走出来,看到门口的如棠没说什么,大约心太累。如棠也没说什么,目送他离开之后又看商柘希。商柘希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听到脚步声离开,微微前倾的坐姿松弛下来,手搭在扶手上往后一靠,长腿也叠了起来,像是倦怠的豹子终于可以独享领地。   不知想到了什么,商柘希低头点了根烟,脸上有种很残忍的平静,像有刀光剑影在脸上一闪。如棠很少看他抽烟,也很少见他这种神态,他捧着手里的莲子汤,一时没动。商柘希弹了弹烟灰,扭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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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ight123

无题

在看见剑崎一真双眼的那一刻,或许橘朔也的潜意识就已经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对待剑崎都没有问题,于是这份信任这份代表儒沐的笑容化作他手中一次次指向对方的枪口。 剑崎被按在大衣中,皮革与不死兽身上独有的刺鼻气味不断的被吸进鼻腔,有涎水缓慢的滴落在光面的皮质上,他的双眉难耐痛苦的促在一起。 身躯随着粗暴的动作在干枯的草地上晃动,不死兽幻化的人类阴痉插在他的体内,弯曲的弧度伴随抽出带下大股粘液,不知道是不是非人者的技术高超还是剑崎的身体天生如此,剧烈到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清晰的向着大脑传达信号。 好舒服,好舒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也许剑崎被撞成浆糊的大脑和身体已经没办法再正确的接收信息,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敌人的胯下到底发出了怎么样粘腻甜蜜的娇憨喘叫。 视野还在晃动,左边,右边,上面,下面,一切都是混乱,一切都是模糊,不远处狗尾草垂下的毛绒柔软圆柱在风中摆动。 摇晃,摇晃,摇晃,摇晃…… 尖锐的泣鸣穿过草地,消散在空旷无人野原,在一双带着皮手套的手狠狠掐在剑崎腰部的那一刻,他哭喊着高潮了,漆黑的大衣被溅上乳白色的精液。 “该死,你弄脏我的衣服了。” 有人在说话,是谁?是谁… 剑崎被抓着大腿粗暴的拎起,只剩上半身绵软无力的趴在皮革上,不知道是否出于羞耻心理,被带离地面的那一刻,他伸手勾住了大衣,企图掩盖自己不堪光裸的身体,可那件黑色长衣太长了,即使被抓住,还是顺着重力大片大片铺盖在地上,入目皆是漆黑… 他又被扔回地面,回到那片散发枯草皮质气味的黑色沼泽,剑崎的双眼上翻,脸色通红,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怎么样的激烈。 黄色的枯草地的尽头又出现一点黑,慢慢的慢慢的晕开变大,直至与身下融为一体。 一双穿着黑皮鞋的脚停留在剑崎面前。 剑崎没能做出反应,他的双眼虚焦在鞋面上,泪水像一条小溪在流淌。 伊坂在笑,头皮传来刺痛,原本与地面快融在一起的上半身被强硬的带起。 皮鞋,西裤,工装外套还有面无表情的橘朔也的脸。 …… 狭小的阁楼只有夏日的蝉鸣和风扇转动的合奏,修长的两道人影交叠着蜗踞在沙发上,剑崎将脸埋在橘前辈的怀里,草木,薄荷,还有伤药融合成独属的香调,感受到怀抱中真实的体温,深吸仿佛带着温度的气息,他的嘴角忍不住翘起。 “谢谢你,橘前辈,你能留下来陪我真的太好了。”和橘朔也说话的时候剑崎的语调总忍不住带上雀跃和欣喜。 “嗯。”橘朔也偏着头望向窗外的天空,被稍长刘海遮住的眼将所有情绪隔开,阳光被窗切割成明暗两面,他的脸落在阴影中被打上灰暗的冷色调。 剑崎目不转睛的盯着橘前辈抿成直线的唇,手肘撑起身体往上抬了抬,想更紧密的贴近自己的引路人。 感受到身上人的动作,橘朔也缓慢的转动眼珠,停留在紧紧抱着自己的后辈上,剑崎单薄的腰背像一个小型平原随着呼吸起伏,被牛仔裤包裹的臀还顶着一串黑桃蓝色挂坠,他纤细的双腿与自己亲昵的挨在一起。 那天剑崎双腿被强硬的掰开趴伏在伊坂身前的画面一闪而过,他竟清晰的记得那张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湿润的呼吸打在颈侧,橘朔也机械的抽动了下手指,翻涌的烦躁让他做出错误的举动。 他将身上牛皮糖似的剑崎一真从沙发上掀翻在地,木质地板被撞的发出闷响,脑海霎时间响起尖锐的嗡鸣,橘朔也痛苦的捂住额头,表情扭曲。 “吵死了,吵死了,别再说了!!!”他失控的大吼,声音颤抖。 出于不想看见对方脸的想法,他抓起毛毯按在摔的晕头转向的剑崎脸上,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企图挣扎的猎物,那在胯部晃动的挂坠被一把扯断,蓝色的黑桃崩落一地。 连纽扣都没有解开,橘朔也直接抓着剑崎牛仔裤的裤边硬生生扒下大半,窄小的腰口卡在了他突起的胯骨下方,粗暴的动作将皮肤摩擦成可口的粉红色,毛毯中的剑崎发出模糊的叫喊。 “我已经克服恐惧心了!别再吵了!闭嘴!闭嘴!!!”橘朔也的动作越发急切,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是想发泄,发泄无法排解的烦闷和身体仿佛割裂的痛苦。 将碍事的衣摆推到胸口,纤瘦有力的腰肢像一尾游鱼在翻腾,将身体挤进剑崎的双腿间,牛仔裤的纽扣已经崩开,裤子松垮的掉在大腿上。 急促的‘咚咚咚’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出现在房门口。 虎太郎和广濑闯进阁楼,紧接着放声尖叫。 他被一股大力撞开,倒在沙发边,耳边的嗡鸣消失了,世界归于安静。 “橘先生,你在做什么啊?!”虎太郎慌乱的掀开毛毯,将剑崎半抱着扶起。 “裤子!”站在门口侧身回避的广濑如此补充道。 但是给一个无力到瘫倒的人穿上裤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虎太郎只能把毛毯盖上去遮住。 橘朔也看见剑崎被扶起后仍然盯着他,那双朦胧的泪眼没有丝毫恐惧和责怪,只有不解,因为憋闷而变得泛红的脸颊依靠在虎太郎的臂弯上,被沾湿的唇微张着喘息。 “橘先生,说点什么啊!”虎太郎侧身挡住橘朔也的视线,用十足的保护者姿态将剑崎笼罩起来。 他没说话,沉默的站起身,离开了。 “等一下,橘先生你刚刚要对剑崎做什么?说明一下!”广濑堵住去路,展示出强硬的一面。 橘朔也抬起眼皮,冷漠的注视着广濑,随后将她推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3,2,1…… “橘前辈!!!” 他停下脚步,不是自愿而是被拽住了袖口,看着乱七八糟的就追出来的剑崎,他的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胜利者心情。 “橘前辈,你要去哪里?” 不需要他编出理由把剑崎打发走,虎太郎和广濑就紧跟着追出来将他们分开,剑崎被护在身后,可他却仍在缝隙间清晰的看见那闪烁着担忧的双眼。 …… 等到回过神,剑崎已经晕倒在自己的身下,他的手正揪住对方的衣领,柔软的纤维组织在掌心散发着还没消散的体温,睦月惊慌的松手,往后退开,布料落回剑崎单薄的腰腹,将青紫的淤伤掩盖住一角。 … 成片的青紫色填满了视野,睦月坐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伤痕,忍不住的伸手抚摸,就算没有记忆,他也明白这是自己造成的痕迹。 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在水沟中拯救自己的骑士,退下蓝银色假面后担忧关心的脸,他憧憬的对象,他憧憬的力量,他渴望的守护别人的能力都集中在这一个人身上,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占有。 为什么自己这么弱小?为什么自己就得这么弱小? “唔。” 微弱的痛呼拉回越发深陷的思绪,睦月在昏暗房间中暗淡阴郁的眼神终于清醒,他的手正死死掐住剑崎单薄的腰侧,掌心深陷在皮肉中,带来细腻绵软的触感。 剑崎醒来之后就离开了,他坐在摩托上笑着挥手与睦月道别,没提到与自己身体有关的事。 想到与他们住在一起已经恢复正常的橘前辈,忍不住加快车速,他想要早一点见到橘朔也。 …… “橘前辈…”剑崎的脸颊泛着薄红,月光下双眼几乎蒸腾起水雾,相比起在BOARD初见时的腼腆青涩,现在的他已经敢于大胆的表露自己的想法。 橘朔也看着坐在床上的后辈,微不可闻的叹息,他上前将剑崎按倒,在注视下脱掉外衣解开皮带。 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剑崎的身体,实在是太瘦了,陷进床垫之后只剩下薄薄一片,虽然纤细却散发着属于青年人的健气与生机,修长匀称的双腿从牛仔裤中剥离,因为主人的情绪紧张的并拢蜷缩。 “是你说要做的吧,为什么这么紧张?”橘朔也伸手轻轻划过剑崎的腰侧,牵住他躲藏在后的手。 “因为是橘前辈,所以我很高兴……”剑崎已经完全没有平时喜欢扯着个嗓门大喊的样子,凌乱的额发盖住他小巧的脸颊,带着肉感的下唇被咬的透亮,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橘朔也说不定会调侃他。 “是吗,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叫我停。” 对于橘朔也来说剑崎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需要关照的后辈,即使他很早就发现剑崎的感情,也都是选择无视或者逃避,也许是那一天伊坂的所作所为在他心中留下太过颠覆深刻的印象,他开始不断的把剑崎流着泪哭喘的画面套在平时的他身上。 看着喝水的剑崎,他想到的是水润的唇被迫张开经受玩弄的脆弱,趴在地上找东西的剑崎,他看到的是光裸着被按在地上进入的无助和欢愉,就算虎太郎给剑崎打理头发,他也会联想到被抓着头发拽起的脸上流露的因无法承受而变得混乱的表情。 在无数次的幻想之中,他终于明白是在怨恨,怨恨不是他自己让剑崎变成那副模样,明明作为前辈的他理应成为这个环节的第一人。 封印伊坂的那一击之下最深层压抑的是他人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焦虑与愤怒。 “橘前辈,好疼……”剑崎的声音腻的像融化的奶油,与记忆中几乎重叠在一起。 他没有停手,指尖向着炙热的肠道深处探索按压,过多分泌的肠液顺着橘朔也的手腕滴落,越来越滑腻的肠壁痉挛的收缩吸着他的手指。 “啊…哈啊…橘…橘前辈……”哭泣的软调变得急促尖锐,剑崎忍不住想抬起身与橘朔也贴近,寻求让他感受安全的港湾。 橘朔也顺着他的意将他上半身抱起,随即自己后仰靠在床头,剑崎立刻手脚并用的缠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曾经同寝时期他也会如此拥抱着自己陷入梦境。 对于剑崎的依赖,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顺着下弯的腰背抚摸,再一次将手指送进湿漉漉的穴道。 闷在自己胸口的剑崎发出惊喘,小鹿一样的双眼圆溜溜的正盯着他。 被不断流出肠液打湿的胯部隆起刚刚好卡在穴口下方,剑崎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忍不住把身体上抬,瑟缩着企图避开。 “为什么躲?我会轻一些的。”头顶响起橘前辈低沉的嗓音。 “橘前辈,亲我,亲我……” 被彻底填满的瞬间,剑崎在橘前辈的深吻中达到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 在那一天,橘朔也放弃假面骑士的身份留下骑士系统变身器独自离开,对于接连不断的伤害了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两人的痛苦已经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在他心中成为骑士的资格已经失去。 虎太郎小心的撇了一眼正对着Garren变身器发呆的剑崎,还是笑着贴了上去。 “剑崎,我做了寿司你要不要吃?” “嗯!?啊,好啊。”他把卡牌与变身器塞到身后,扯起笑脸,即使看起来完全不想笑。 很快,剑崎又陷入沉默,平时翘起的发尾似乎都低落的下垂着。 “剑崎,笑一个嘛!”虎太郎突然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伸出双手去挠他的腰侧。 被生理笑意打倒的剑崎在沙发上翻滚躲避虎太郎乱摸的双手,急促的笑声混着喘息,他想叫停,奈何说出来全是不成句的文字。 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直到剑崎笑的声音都变了调,撑着一口气拒绝,虎太郎才停手。 他半压着剑崎,听着对方还没平缓下来的呼吸,露出微笑。 “谢谢你,虎太郎,我完全没事,别担心我。”剑崎坐起身,同样微笑着,这一次出于真心。 … 清晨的微光探进阁楼,剑崎抱着橘前辈的变身器沉浸在睡眠里,梦中他回到刚进BOARD的那段时期,自己因为训练不足在与不死兽的战斗中受伤,是橘前辈赶来救了他,之后他坐在橘前辈的机车后座上被带回基地治疗。 夜风刮在他受伤的部位带来些许刺痛,他小心的依靠着橘前辈的后背,忍不住感觉到温暖与安心,那场火焰夺走了他的双亲,如今终于在橘前辈的身上找到了归宿。 他忍不住喜欢橘前辈的双手,橘前辈的肩膀,橘前辈的怀抱,只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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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acroad

Adjustments in the Mixing Process for Nano-Material Reinforced Asphalt Mixtures

The incorporation of nano-materials into asphalt mixtures has emerged as a transformative approach to enhancing the performance characteristics of asphalt. These materials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properties such as durability, flexibility, and resistance to environmental factors. However, to fully realize these benefits, the mixing process must be adjusted accordingly. This article outlines key adjustments necessary for optimizing the mixing of nano-material reinforced asphalt mixtures.

Tailoring Mixing Temperatures

One of the primary adjustments in the mixing process involves tailoring the mixing temperatures when incorporating nano-materials. Nano-materials, such as carbon nanotubes or nano-silica, often require specific thermal conditions to ensure proper dispersion and adhesion within the asphalt matrix. Unlike traditional aggregate materials, these nano-additives can change the viscosity and flow characteristics of the asphalt binder.

For instance, in stationary asphalt mixing plants, it may be beneficial to lower the mixing temperatures slightly compared to conventional methods. Lower temperatures can help prevent the degradation of sensitive nano-materials, ensuring that their beneficial properties are retained in the mixture. Conversely, if higher temperatures are necessary for a particular type of nano-material, careful monitoring is essential to avoid compromising the overall quality of the asphalt.

Adjusting the mixing temperatures also impacts the overall energy consumption of the process. By optimizing these parameters, mixing plants can produce high-quality nano-reinforced asphalt while maintaining energy efficiency, especially in mobile asphalt plants where flexibility is key.

Optimizing Mixing Times and Techniques

Another critical adjustment involves optimizing mixing times and techniques to achieve uniform dispersion of nano-materials. The unique properties of nano-additives require different mixing approaches compared to standard aggregates. For instance, extended mixing times may be necessary to ensure that the nano-materials are thoroughly integrated into the asphalt binder.

In batch mix asphalt plants, operators should consider using high-shear mixers or specialized mixing equipment designed for fine materials. These technologies can enhance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nano-additives and the asphalt, promoting better distribution throughout the mixture. This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in mini asphalt mixing plants, where smaller batch sizes can lead to challenges in achieving consistent quality.

Furthermore, implementing a staggered addition process—where nano-materials are introduced at specific intervals during mixing—can also improve dispersion. This technique allows for better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nano-additives and the binder, resulting in a more homogeneous mixture.

Enhanced Quality Control Measures To ensure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se adjustments, enhanced quality control measures must be implemented throughout the mixing process. Regular monitoring of key parameters such as temperature, mixing time, and material consistency is essential for maintaining the quality of nano-reinforced asphalt mixtures.

For example, using advanced sensors and data analytics can help operators in drum mix asphalt plants continuously assess the quality of the mixture in real-time. This proactive approach allows for immediate adjustments if any deviations from desired specifications occur. Additionally, conducting thorough testing of the final product is crucial to evaluate the performance benefits provided by the nano-materials.

Training personnel on the specific requirements of mixing nano-material reinforced asphalt is also key. Understanding the unique behaviors of these materials will empower operators to make informed decisions during the mixing process, ultimately leading to higher quality outputs.

Conclusion

In conclusion, adjusting the mixing process for nano-material reinforced asphalt mixtures is essential for maximizing their performance benefits. By tailoring mixing temperatures, optimizing mixing times and techniques, and implementing enhanced quality control measures, asphalt mixing plants can produce superior materials that meet the demands of modern construction.

Whether operating fixed, mobile, or mini asphalt mixing plants, embracing these adjustments will lead to improved durability and sustainability in asphalt applications. As the industry continues to innovate, the successful integration of nano-materials will play a pivotal role in shaping the future of asphalt produ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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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wargoose

科幻短篇 | 《直男生产线》

【全世界的直男一夜消失会怎样?】

直男生产线.jpg 最近写了一篇科幻小故事参加MOJOIN的翻转结局征文✨ 「全世界的直男一夜消失会怎样?」 「末世来袭,人类成了濒危生物,难道就要认命?」 如果你对上述问题感兴趣,欢迎点击收看→《直男生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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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瞬思典藏馆

蜘蛛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昨天是困倦的周一,在又一次晚点的公交车折磨下更显得难熬。终于等到了仿佛是在世界的裂缝里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公交车,我坐到位子上,定好计时器防止睡过站,然后安详地昏迷。

被计时器叫醒后发现离到达还差好几站,血压马上升高之际,我突然发现抱在胸前的双肩包背带上爬着一只大约2毫米的小蜘蛛。我将手指伸出,在马上就要碾死它的时候,脑子突然打了个弯,选择了放低指尖。

我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是想试探一下这只小蜘蛛会不会爬上我的手,这家伙就已经麻溜儿地移动到了我的指甲盖上。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指戳到前座(没有人)椅背上。它倒是很讲礼貌,用和上我手一样的速度下到了椅背上,开始探索新领域。

再睡一觉已经来不及,离到站又有段时间,我就观察起了这个小东西。它呈半透明的棕黄色,八只脚运作得非常快,在椅背上快速移动着。突然,它停在了在椅背的顶部,仰起前半身,前面的几对足举起,又疯狂地动起来,像是在用这几对足抓挠自己的腹部。

我正疑惑它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它飞了起来!吓得猛一个后仰,又凑近一点看它:这小家伙居然浮在空中。我完全震惊了,而就在这时,它悬着空,又往我的方向猛冲了一下,我就又往后退,它再冲,我又退......评价是场面略显搞笑。

幸好我不是动物学家,如果按我这样的描述方式,大概没人能理解蜘蛛准备吐丝前会做什么动作。没错,虽然我当下没想起来,但它先前的动作应该是在预备吐丝,而“浮”起来的状态就是用蛛丝把自己挂了起来。

这算是个合理的解释,但......在我下车前,我发现它完全悬在了半空,按理来说只能认为它是挂在天花板上了,但它的位置离天花板又至少有40厘米那么远。它的身板也就2毫米,我实在不敢想象它那米粒一样的身体里藏着这么长的蛛丝,真是神奇!

其实,在转念将吐丝的小蜘蛛挪走之后,我一边观察着它一边想到,这也可谓是一种命运。念头的流向在一瞬原因不明地发生了变化,原本会被杀死的就活了下来。我本人不信神佛,也不是很关心“命运”这种洪流会如何冲刷我本身,但我创作的角色们大概会更就这个议题进行更深入的思考(也许他们是在代替我进行这些思考吧)。于是,我代入角色的视角想到,“我”在何时会与这只小蜘蛛处于相同的境地呢?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否只是因为有某种存在,或者说某个契机、某种现象,改变了它的想法,稍稍偏转了一下原本前进的方向?我的存在是否是从某个更高级的事物的、甚至可能只是无意识的念头中遗落下来的巧合?

我得说这想法挺好代的。不过,在看到小蜘蛛的“飞翔”和高超的吐丝能力之后,我又觉得,其实命运流动的方式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问题罢了。无论我如何有能力影响它的生死,都不会改变它是自然界神奇的造物之一。从生到死,它始终是一个奇迹。

我又想起大学时期,在上一门选修课的时候经常遇到的一只小跳蛛。我上课坐第二排,而第一排向来空无一人,这只小跳蛛就总在第一排的桌子上游走。它好像真的会盯着我看,而且有次还扬起了前爪和我招了招。这样想来,我和蜘蛛的奇缘还真不少。心念一动,我又想养跳蛛了,然而去搜了搜,发现其食谱是面包虫,于是安详地关闭了搜索软件——对不起,面包虫对我来说果然还是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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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mdnovo

下次牵手的时候会想着亲亲吗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朴圣焄x李晞圣 *请勿上升现实 *⚠️预警:双性

根本就是无用功。李晞圣撇撇嘴巴,一双圆溜溜的鹿眼跟着朴圣焄来回的脚步骨碌碌地转。他看着朴圣焄从最初的斗志昂扬到垂头丧气地耷拉下小栗子头,悄悄往他身边挪了一点。

“那现在……要怎么办啊?”

朴圣焄没回话。自从他们莫名其妙被关进这个房间已经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这里没有任何能显示时间的东西,只有一张酒店同款双人床、一堆摆放杂乱的书籍和一扇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门,门上用纸条贴着浅显易懂的通行要求,简直、简直就像是恶作剧一般。

“不做爱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不是、等等…。朴圣焄看到这行字的瞬间,脑袋就轰一下炸成了数据乱窜的电脑乱码。他花了几分钟才堪堪理解这行字的意思,他红着脸偷偷瞄了眼李晞圣,极速地眨眨眼后,又掩饰般咽了口口水。李晞圣则是气鼓鼓地冲上去撕那张纸条,撕半天没撕下来不说,最后还狠狠瞪了朴圣焄一眼。

“哥不要着急,肯定有办法的!”

擅长察言观色的朴圣焄察觉出对方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顺着哄的结果是李晞圣轻轻嗯了一下,又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原来看起来总是很可靠的晞圣哥也会这样,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受惊的小鹿,又像是水汪汪的湖泊,就是、就是……眼花缭乱的形容词在他脑袋里转来转去,反正就是、特别可爱。发现自己乱发脾气后害羞的模样也很可爱,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朴圣焄真的要给自己一个脑瓜崩了,怎么这种时候还要想这种话?真的是被房间规则给影响了吧?

他有点闷闷不乐,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对着哥哥胡思乱想。所以干脆绕着房间的角角落落详细检查了一遍,甚至把那堆书里的每一本都翻了翻,最后的结果是没有,除去和房间要求挂钩的书籍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朴圣焄慢吞吞咬着下嘴唇,然后就听到了故事开头中、来自李晞圣的问题。

“……好像、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很懊恼。如果不是他把衣服忘在练习室,也就不会打开门就进入这个房间,也就不会连累来陪他拿东西的晞圣哥了。他低着头坐在床上,忽然感觉身旁的床铺下陷了一点,热源轻轻握住了他随意垂着的手掌。

“那就,我是说,按这个说的做吧?”

朴圣焄错愕地抬起脑袋。

-

“晞圣哥……你确定、准备好了吗?”

李晞圣眼神乱飘着点头,耳根到脸颊都红透了,他的两只手掌被朴圣焄十指紧扣着,就连脖子也染上了点薄红。真的、好可爱。虽然自己也红成了一颗圆滚滚的苹果,但十八岁的少年自认为比十九岁的哥哥要强一点,于是他故作熟练地嗯了一声:“那我要亲你了。”

这种时候、还搞什么预告啊。又软又热的嘴唇严丝合缝地贴上来,好舒服……原来、这个就是,接吻吗?李晞圣闭着眼睛,偷偷掀开眼皮看他,结果跟同样慌乱的家伙对视上了。他蹭地一下移开视线,对方也唰得一下后退几步,紧紧攥着的手倒是没有分开,但脸颊已经熟得快要能煎鸡蛋了。

怎么办,又帅气又可爱又漂亮的。李晞圣的心敲起了小鼓,咚咚咚,鼓声越来越激昂,他深吸一口气,buff加成般又凑上去啄了朴圣焄一下,还是嘴唇贴嘴唇,却在即将分离的顷刻间,被朴圣焄挣开一只手,扣住了脑袋。

“哥…哥哥,”朴圣焄叼着他的嘴巴,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只是亲亲的话、慢慢的。”

他像一只小狗,不分章法地胡乱着亲,牙齿磕磕绊绊地边吸边咬,把整个嘴唇含的水润润红嘟嘟。李晞圣吃痛地张开嘴巴,滑溜溜的舌头就伸进来,嗦嗦吮吸口水的声音,啧啧交缠的舌头,躲不开,就连脑袋也被搅成了浆糊。李晞圣被亲的眼睛发酸,舒服的只哼哼,但又忍不住瞪他,然后被捏着后脖颈狠狠亲了一通,直到感觉喘不上气来发出些不成调的呜呜啊啊,眼角都激起可怜的泪花,朴圣焄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你,你怎么这么会的。“

“我只是想亲哥哥……”

朴圣焄比他还可怜巴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们剩下的那只手还紧紧牵着,源源不断的热从指尖烧到李晞圣软乎乎的心。

“和哥亲亲的时候,哥的嘴巴热热的,软软的,好舒服,好喜欢……”

“不许说了!”

李晞圣害羞的要命,他的音色本来就柔,半生气半撒娇的时候更是可爱。朴圣焄见过很多样子的李晞圣,练习时可靠认真的榜样练习生,私下细心开导大家的善良哥哥……或者难过时自己一个人躲着掉眼泪的家伙。朴圣焄搂住李晞圣的腰,又咬着湿漉漉的唇瓣亲了上去。

李晞圣唔得一声瞪圆了眼睛,朴圣焄就捂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到床上,两双细长的腿紧紧缠在一起。另一只手被牵着放到头顶,朴圣焄的栗子脑袋埋在他颈窝拱呀拱:“可以吗,晞圣哥,真的可以吗?”

“听说这个会很痛的……嗯,所以还是我来吧,好歹我也是哥哥呢。”

李晞圣摸摸栗子头,柔软的发丝滑过指腹,朴圣焄红扑扑的脸上是亮晶晶的眼睛,他蹭蹭蹭跑到那堆乱书里翻出本花花绿绿的封面,又蹭蹭蹭跑回来,昂着头得意地给李晞圣看:“我有教程!”

封面是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李晞圣臊的不敢看,朴圣焄就抓着他一只手亲亲他,然后虔诚又认真地把那本书往后翻了几页。

“我好像懂了。”

柔软又湿润的唇重新落下,细细密密地啄吻着,自眉心开始一路往下。李晞圣觉得痒,浑身都痒得发颤,绵密的吻亲过殷红的眼尾、湿漉漉的唇瓣、扬起的脖颈,短袖被从下摆向上撩起,亲吻随之落到胸口,朴圣焄便含住乳珠飞快地嘬,啾啾的吮吸吸得李晞圣一阵打颤。他发觉到自己挺立的欲望,用半软的手臂去推朴圣焄的肩,掌心又被朴圣焄抓住扣在床上了,他就只能发出些轻微的反抗:“呜…好奇怪、难受……”

“很舒服的、晞圣哥,哥再忍忍好不好?”

朴圣焄用另一只手捏起他的胸乳,乳头旁的软肉便微微鼓胀起来,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朴圣焄觉得可爱,湿热的软舌一圈圈围着绕,又忍不住对着粉嫩的乳尖舔弄吸咬。李晞圣被吃得直哼哼,下半身下意识地往上顶,在朴圣焄身上胡乱地蹭。朴圣焄就用大腿压住他的腿根,手指摸上另一侧挺翘的乳粒狠狠揉搓起来。李晞圣爽的眼睛又蒙上了层水雾,他的声音轻柔又绵长:“嗯…不要……”

一颗乳头被朴圣焄含的红嫩欲滴,另一颗则被朴圣焄揪的阵阵瘙痒,李晞圣红成了颗熟透的水蜜桃,欲望被压住却又多了几分委屈,但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抖,抖得乳尖一颤一颤的,兀自在朴圣焄嘴边摇晃。朴圣焄看得眼馋,对着那块乳肉就狠狠咬住吮了个很深的印记,李晞圣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想也没想张口就骂他。

“呜!我讨厌你……”

”晞圣哥…哥哥、不要讨厌我…”朴圣焄耐心哄着他,舌尖仍抵住乳头慢慢地咬,他感觉哥哥的胸乳像块面团,又软又香。他含着被津液涂抹的亮晶晶的乳粒使劲儿吸,另一只手扣弄揉搓的速度也加快,直到整片胸膛都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

“呜…哈…、你好烦……”

李晞圣咬紧了嘴唇,试图抑制住自己断断续续的泣音,他从来没想过那里会是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从来没想过他居然会被这样对待。那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了吗?他想不明白。好委屈、可是好舒服,李晞圣的脑袋稀里糊涂,他全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在朴圣焄疯狂的吮吸下发出些毫无震慑的呜嘤。

然后、然后他就听见朴圣焄遗憾的嘟囔:“怎么就吸不出来奶呢……”

“——我又不是女人!”

李晞圣恶狠狠瞪他一眼,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朴圣焄自觉说错了话,连忙凑上来想亲他,李晞圣侧过脑袋不肯给他亲,但下一秒脑袋就被掰回去细细地吻了好一会儿。

“只是教程上这么说的…我没有把哥哥当成女人的意思!我也不会因为哥哥的性别怎么样、我只是喜欢哥哥…不是,我、我……”

朴圣焄急得眼泪在眼窝里团团转,他手忙脚乱地解释一通,说完自己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鼻尖一红眼泪就啪嗒啪嗒砸到李晞圣脸上了。李晞圣也流着眼泪看他,没忍住噗嗤一笑,捧着朴圣焄的脸亲了上去。

“好可爱。”

朴圣焄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他蹭蹭李晞圣湿润又柔软的脸蛋,也亲了他一下。

“哥也好可爱。”

“所以继续吧?还要出去的,不是吗?”

“等出去后……哥会讨厌我吗?”朴圣焄吸吸鼻子,又把脑袋埋进了李晞圣热烘烘的颈窝。李晞圣捏捏他的耳朵,语气轻轻的,但足以让朴圣焄那颗咚咚乱跳的心安稳地落回原地。

“等回到iland以后、你想亲我的话……就牵手吧?”

-

“嗯…哈、你慢一点……”

李晞圣整个人被朴圣焄圈在怀里,朴圣焄牵着他一只手慢悠悠按压他肚皮,另一只手将两根肉棒贴在一起亲密地撸动着。朴圣焄的手很漂亮,修长的手指圈住阴茎,一下一下绕着转,李晞圣看得忍不住别过脸,那双手就忽然掐住根部让他一颤,他哼哼着说不要,朴圣焄就低下头亲他额头,整只手握住柱身飞速地撸动着。两根明晃晃的性器贴得不分你我,强势的掌控让李晞圣下意识想要挣扎,朴圣焄皱了皱眉头,肉茎顶端忽然被狠狠一弹,李晞圣脑中猛然有电光闪过,愣是呜咽着射出一股稀稀的精液。

“呜——!”

脑袋嗡嗡,耳朵嗡嗡,整个世界都变得嗡嗡响。眼角的泪花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李晞圣紧紧攥着朴圣焄的另一只手,很小声地啜泣着。朴圣焄就低下头亲他,亲着亲着又忍不住去咬他舌头,亲得李晞圣满口呜呜着要起来,又被朴圣焄搂着腰捂着后脑勺按到了床上。

“你怎么老是亲我。”

“喜欢亲你……好喜欢。”

朴圣焄又凑上来亲亲他嘴巴,手指顺着内裤边缘的缝隙就往里探,紧接着,整只手掌就被李晞圣的大腿肉紧紧夹在了中间。

“等一下、我有点紧张…”

“那我来?”朴圣焄眨巴着眼睛,先前红红的眼尾变成了浅粉色,衬得他更像雪一样白了。李晞圣忽然想到占据了朴圣焄人生前半段的冰场,漂亮的鹿瞳跟着眨了眨,他摸摸朴圣焄的眼睛:“……我自己来。”

朴圣焄就倾身去亲他,从眉毛一路往下亲到嘴巴,亲的啾啾作响,小狗一样叼住唇瓣又开始吮吸啃咬,越看李晞圣的脸越喜欢。他还想把脑袋埋进哥哥颈窝,李晞圣就突然僵硬了一瞬,他茫然地瞪大眼睛抬起头,瞳孔里藏着说不清的害怕,他支支吾吾:“我…我……”

朴圣焄攥住他的手,先是细细地亲了李晞圣一番,哄小朋友似的拍打着哥哥的背,同时褪下他的内裤把手指向里伸,然后,他在阴茎下方、尚未触及到后穴的地方,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潮湿。

“……?”

李晞圣不敢去看那张脸上会出现何种表情,他连忙夹紧双腿,去推朴圣焄的肩,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他又摇着头可怜兮兮地往后缩,然后被朴圣焄一把搂进了怀里。

“我不知道…它突然就长出来了、我不知道……你不要,我、我……”

“哥,晞圣哥,别害怕,好不好?说不定,说不定只是这个房间的原因,没关系的。”

朴圣焄心里也没底,但总要有人保持镇定。他把李晞圣抱在怀里亲他耳朵,嘴巴含住耳垂啾啾地舔,一只手绕着他乳尖打转,一只手贴着他的大腿根画圈圈。

李晞圣咬住嘴唇,整个人都陷入朴圣焄的怀抱之中。他本是想先替自己扩张一下,却突然在身下摸到了原不属于自己的、一口漂亮的花穴,直接吓得语无伦次起来。又湿又软、只是稍微碰到了一点,就摸到了流出来的水……他闭上眼睛,忽然感觉下面空虚的要命,痒、好痒,怎么能这么痒,像是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他咽了口唾沫。

“那个…你、你碰碰……”

声音微弱地像蚊子哼叫,朴圣焄没听清,他疑惑地嗯了一声,胸膛隐隐的颤动顺着身体传来,李晞圣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他不得不牵过朴圣焄一只手,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放到了自己那口穴上。

“…痒。”

轰——朴圣焄又傻眼了。

怎么能、那样说话。而且。先前只是顾及着哥哥情绪的匆匆一摸,这次却是彻底的近距离接触。朴圣焄僵硬地动了动手指,试探性戳了一下,粘腻又潮湿的阴唇被水淋得湿漉漉,李晞圣跟着打颤,喉咙里钻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哈…——”

朴圣焄忽然冷静下来了。他重新把李晞圣推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嘴巴,然后抓起李晞圣的大腿根就往两边掰,将脑袋埋在那口湿漉漉的花穴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呜、不要!圣焄…不要这样……”

“哥,没关系的,很漂亮,很适合哥。那本书上有讲过,我能记住怎么做。”

他张嘴咬住阴唇就向外扯,软肉被含了没几秒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被他舌尖一卷就吞进了肚子里。李晞圣哪感受过这种刺激,喘得直夹腿,却又被强硬掰开露出柔软的蚌肉,吸的整个腿心不都住地颤抖。李晞圣的神智都快被舔没了,他无力的去推朴圣焄的头,“不要舔了,不要。”

朴圣焄胡乱应付了几声,将两片肥嘟嘟的肉唇挤在一起啜,仔细地舔过一遍后扯开舌头向里舔,边舔边吃出啧啧的声音,舌头一卷搅拌得穴水也跟着咕嘟打转。李晞圣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他挺着腰扭着屁股,蹬腿想要逃离这种超纲的刺激,却被朴圣焄一巴掌扇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呜……!”

被扇过的阴户吞咽着吐出晶莹充沛的水,朴圣焄掐住小巧的阴蒂用指甲又抠又拉,鼻尖拱着湿答答的肉唇摩挲,又贪吃地把它们含在嘴里,舌尖伸进穴里继续搅动着。李晞圣浑身酥麻,粘湿的水液从穴道流进朴圣焄的嘴巴,有漏网之鱼就顺着股缝流下,恍惚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器官已经不受控制,他想逃跑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小声地抽噎,被吸得浑身一抖一抖打着颤。

“我讨厌你…讨厌你……”

“哥哥,里面好舒服,不许骗我,明明它还在吸我呢。”

朴圣焄毛茸茸的栗子脑袋埋在他腿心,一只手慢慢摸索着找到他嘴唇压了一下,手指插进他嘴里压住舌头。等整根手指被舔湿后,他张嘴咬住李晞圣的阴蒂不停地吸,同时手指塞进柔软的甬道疯狂地扣挖,扣得李晞圣大腿哆哆嗦嗦,昂着头绷着脚尖发出不停的呜咽。

“等等、呜……哈——”

忽然触及到某个点,李晞圣猛地发出压抑不止的尖叫,朴圣焄便对着那点来回摩挲戳弄,叼着阴蒂的牙齿也往外拉扯着,直到李晞圣崩溃地痉挛着哭上高潮。

淅淅沥沥的水淋了朴圣焄一手,他才意识到自己把哥哥欺负成了什么样。他手足无措地直起身子去看李晞圣,被欺负了只会呜呜哭的家伙鼻尖通红,哭得脑袋发懵。朴圣焄连忙把他搂怀里不停亲,李晞圣反而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骂他混蛋,他把脑袋抵在李晞圣肩头,声音闷闷地跟他道歉。

“哥,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李晞圣哭了好一会儿,然后凶巴巴掰过朴圣焄的脑袋亲了他一口。朴圣焄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他,李晞圣红着耳朵磕磕巴巴:“不是、不是还要出去吗。”

“……只是为了出去吗?”朴圣焄不存在的小狗耳朵耷拉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他很想亲亲李晞圣。他握住哥哥湿乎乎的掌心,手指挤进他指缝,又咬住那块被亲吮啃咬的满是牙印的嘴唇,李晞圣被亲的发出些唔唔哼哼声,等朴圣焄好不容易放过他,才凑过去摸摸栗子脑袋。

“…不是真的讨厌圣焄,”李晞圣眼尾还泛着红,水汪汪的大眼睛带了点不好意思的抱歉,“那个、是下意识说出来的。”

“哥,”朴圣焄咽了口口水,“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欺负你的。

“什么?”李晞圣疑惑地看着他,紧接着花穴就被朴圣焄的手指轻车熟路般闯入,受惊的瞳孔骤然瞪大,朴圣焄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按着乳尖揉搓。李晞圣又开始哼哼唧唧,他忍不住挺腰用屁股迎合手指,骑得朴圣焄满手都是从穴里流出来的亮晶晶水液。朴圣焄把手抽出来,摸了几把软嘟嘟的肉唇和阴蒂,又重新把两根手指伸进去狠狠揉那块敏感点,掌心还压着穴口来回地摩擦。

“哈啊…、嗯……”

李晞圣没了力气,只能躺在朴圣焄身上呜呜地被动承受着新一轮的刺激。他忽然感觉自己屁股后面被某个滚烫的东西抵住,瞬间意识到什么连忙张口就喊:“呜、后…后面不要!”

“我就蹭蹭,哥哥,我肯定不进去。”

前面的花穴被手指扣得汁水四溅,后面的穴被肉棒摩挲得也开始止不住的向内收缩。李晞圣慢吞吞的大脑想,现在还不算做爱吗,门,怎么还不开呀。性器压过他的后穴口顶上柔软的腿根,朴圣焄扯着熟透的阴蒂玩弄,没有阻碍的花穴汩汩流着水,他眨眨眼,耳朵后面的皮肤被慢吞吞吮吸着,他听见朴圣焄问他。

“哥,我现在可以操你吗?”

……不是、现在在说什么话啊?李晞圣的脸颊通红,气又气不过,他索性伸手狠狠掐了正抵在他腿根的、朴圣焄的性器一把。

“嘶。”

李晞圣弯弯眸子,露出了带着点得意的笑,紧接着,视线翻转,数不清第几次被压在床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写满了无辜,就好像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一样。朴圣焄不说话,李晞圣就故意撒娇:“圣焄呀,啵啵。”

好坏,李晞圣真的好坏。朴圣焄闷闷地捋了把湿漉漉的刘海,用牙齿叼住哥哥柔软的嘴唇,小狗似的摩挲几下,又凶巴巴咬了一口。他能察觉到李晞圣在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什么嘛、什么嘛。朴圣焄不满地用栗子发顶拱着李晞圣的颈窝,没能得到主人纵容的小动物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藏着星星的黑色眸子眨呀眨,李晞圣顿时心软地一塌糊涂。他主动用湿淋淋的阴唇蹭了蹭朴圣焄的腿根,红着脸颊和耳垂,轻轻挠了挠他的手腕。

“……可以。”

……什、什么啊。朴圣焄又宕机了几秒,即使是青涩到堪称稚嫩的勾引,也足以让同样青涩的少年脑袋晕乎得像偷喝了几口烧酒那样。他的脸颊被虚幻的酒精烧得通红,视线飘移着胡乱嗯了一声,龟头却直冲冲地对准湿软的花穴“啵”的一声挤进去一个头。几乎是瞬间,他听见李晞圣颤抖着又发出一阵呜咽,可是、可是好舒服,性器被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得他差点缴械在里面,朴圣焄捉住李晞圣软软推着他胸脯的手,俯身亲着哥哥的嘴唇,性器直碾着肉壁上的敏感点而过,咕啾地撞进柔软的深处,泥糜的水声和吮吸感让他头皮发麻,晶莹的泪珠挂在殷红的眼角欲掉不掉,他搂着李晞圣的腰,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去咬唇珠。

“哈啊、哥哥…晞圣哥……你里面好舒服…”

“呜……!慢点、圣焄…呜啊、——”

李晞圣整个人都被操得大脑发懵。十八岁少年远超同龄人的性器碾着阴唇冲撞着,李晞圣浑身哆嗦个不停,成群的快感肆意卷席过神经,轰隆隆地炸成白花花的碎片,他下意识挺起腰扭着屁股,妄图蹬腿逃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超纲的刺激,但下一秒就被朴圣焄揽着腰捉了回来。李晞圣双手无力地随便乱抓,几乎是崩溃地带着哭腔呻吟着。

“呜、哈啊……不要、!”

刺激感哗啦啦地冲刷着他的大脑,李晞圣晕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朴圣焄粗大阴茎的捣弄每次都直冲着穴心,让他脚趾绷直、溃不成军。李晞圣整个人都被湿淋淋的液体浸透了,只能无助地痉挛着颤抖,一次次被送上极致的高潮,直到朴圣焄把滚烫的浓精灌进他圆滚滚的小腹里。

还没有出道呢,不能、不能怀孕。这是李晞圣昏过去前,脑袋里最后的念头。

吱呀——。门开了。

-

“啊,我知道!那种不说出真心话就没办法出去的房间对吗,我有听说过这种设定!”

李晞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听着其他练习生弟弟们讨论着热门小说设定,思绪又飘回了那个奇怪的房间。

他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毕竟睁开眼睛就是熟悉的房间,他、朴圣焄和梁正元的三人寝,也没有长出什么莫名其妙的器官来。就当他准备努力像往常一样跟朴圣焄打个招呼,却发现对方红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移视线时,他的心咯噔一下。

……原来、不是梦吗?

既然如此的话。

他忽然捕捉到一撮栗色的发丝闪过。

既然如此的话——

李晞圣跳下沙发,紧跟着那道躲闪的身影挤进了卫生间。朴圣焄愣愣地看着他,李晞圣的脸唰一下红透了。他慢吞吞地伸出一只手,青涩地捏了捏朴圣焄的掌心。

“啊……那个。”

软乎乎的手掌交叠在一起,好像感受到了一点粘腻的汗渍。李晞圣结结巴巴地,想要从稀里糊涂的大脑里组织出几句完整的话来。然后,他就感受到那只宽大的掌心用力回握住他,朴圣焄红透了的耳垂转过来,脸颊也是粉扑扑的,睫毛颤抖着,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哥哥,我亲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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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ianzhuanjiawa

【レオ泉】月永雷欧的生日礼物 (拾捌↑,未成年勿入,提前发的生贺短打,十分短的短打,月永雷欧将生日礼物吃抹干净的无营养ooc内容。)

“等,雷……慢、慢一点……” 濑名泉带着哭腔的哀求并未撼动眼前的饿猫,反而加剧了月永雷欧想要进一步恶作剧的心理。 他张口含住了濑名泉的耳垂,轻咬细嘬,故意发出吮吸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用气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吐出:“se~na~这才刚刚开始哦,刚刚是谁说的‘区区雷欧君,我才不会认输呢’,嗯?” 探入的热气不停地扰动着濑名泉的耳腔,仿佛被细小的电流击中,他感到有一种难捱的痒传遍全身,情难自禁地弓起腰肢,收紧肠壁,纤细光洁的双腿不受控地乱蹬。 挑逗过了火的月永雷欧吃痛,轻哼了一声,他皱眉笑道:“濑名,放松一些,你的呼吸乱了,和我一起深呼吸。”月永雷欧抱着他,胸腔贴着胸腔,濑名泉混乱焦灼的呼吸在月永雷欧的引导下逐渐缓和到与他同频共振,此时,这两具身体达到了同幅的起伏,就好像是一个紧密结合的整体。 找回呼吸的濑名泉半眯着水汽氤氲的漂亮眼睛,他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这双燃烧着欲火的翠色眼睛,数次欢合的默契使月永雷欧立即明白了他的暗示。他不服输地一笑,将舌探入对方的口腔,搅动,游走,勾画,仿佛要将狭小空间里的氧气全部掠夺。 刚刚恢复呼吸节奏的濑名泉被吻得又一次失去节律,再无力支撑,只得挂靠在月永雷欧的身上,如同软骨的生物,任凭对方摆弄。 又是一场酣战结束,月永雷欧放开了他,向卧室外走去,正在濑名泉庆幸终于可以休息的时候,月永雷欧端着一盘葡萄回来了。 “濑名,你想吃葡萄吗?”月永雷欧嘴上看似诚心发问,但手上却很诚实地拿起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他没等到濑名泉回答就把葡萄放到了他的小腹上。 “啊~”意料之外的冰凉使濑名泉不由得叫出了声,他的肚皮轻轻发颤,葡萄也跟着摇摇晃晃。他没想到月永雷欧拿来的竟然是冻葡萄,这种寒意使他忍不住求饶:“雷欧君,拿下去,太凉了,拜托了。” 少见的表情从濑名泉那张漂亮的脸上展露,这使得月永雷欧更加兴奋。他不仅没有答应濑名泉的请求,甚至衔起一颗葡萄,用深入喉咙的吻半强行半哄着喂到了濑名泉的嘴里,以此堵住他的请求。 “喂完上面的嘴,下面的也不能忘记呀。”月永雷欧坏笑着说。随后他从濑名泉的肚子上摘下了一颗葡萄,摘取时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小腹,这使濑名泉轻颤着弓起了腰。 他把摘下来的葡萄从下面塞入,一颗,两颗,三颗…… 濑名泉不清楚自己被塞了多少颗,只觉得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月永雷欧哪肯让他就这样晕过去,他像弹琴一样,手指在濑名泉的小腹上弹弄,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在按压拨弄下,放进的葡萄裹着肠液一个个的被吐了出来。进去时被冻得坚硬的葡萄,出来后却有些微微融化之迹。 吐出全部后,濑名泉蜷缩着发抖,一副被冷到了的样子。 月永雷欧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濑名冻坏了吧,让温柔的雷欧哥哥帮你暖暖。”他嘴上用童稚的声音和缓地安抚,但下面却不由分说地一口气攻了进去。 “呃啊,雷欧君,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因情欲而变了调的求饶在此时成了助兴的良剂,月永雷欧装作好意地说道:“濑名表现得好的话,我就放过你。” 大脑已经失去理智的濑名泉听到恶魔的诱惑,转头向恶魔伸出了舌头,然后被恶魔吃抹干净。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时,月永雷欧终于停止了进攻,濑名泉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眼尾、鼻尖、双唇、胸前两颗樱桃以及下方蜜穴,一片妖靡红肿,如同白玉上盛开了琉璃红梅,风光无限好。 “雷欧君。”绵软细微的声音从濑名泉口中传出,听力极佳的月永雷欧乖乖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怎么了,濑名?”他也小声温柔地回应。 “生日快乐。” “谢谢!濑名,这是我收到过最棒的生日礼物,我希望以后每年每天都有这样的礼物,哪怕是变成老爷爷也要有,好吗?”月永雷欧此刻笑得像个单纯的孩子,完全不似刚刚那副野兽模样。 濑名泉嗤笑,心想变成老爷爷可就没办法再陪你这么折腾了,但还是点了点头,作为同意的信号。 月永雷欧欣喜,再次扑到濑名泉身上,引诱式地从眼尾啄到脖子,然后继续一路向下,余火复燃。 濑名泉心中大悲,已经预料到会被这只恶猫整得下不了床的结局了,但也再无力拒绝了,只能任由他开心,毕竟这是寿星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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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泉レオ】泉心月影(ABO)

是前篇的补车 濑名泉视角

“濑名!” 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吵啊,但橘子的味道并不让人讨厌,好甜,好想吃掉。 你是纯真无瑕的皎皎明月,你是歌颂幸福的小小天堂鸟,可我却想折断你的羽翼,缚你于人间,囿于我身边,从你第一次冒失地扑至我身前时。 我想我大概是被野蛮的Alpha本能控制了,否则我怎么会产生这种念头呢?这分明与高洁的我完全不相符。但他们却说你是Beta,包括你自己。我多次想问“你们闻不到吗?甜美的、诱人的、可爱的、令人快要发狂的蜜柑香气!” 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能闻到,却也只能在那家伙不知分寸地凑上来时,戴上嫌恶的面具来隐藏内心的躁动。如果因为不讲理的性别冲动而做出了伤害他的事,我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而且我也会失去继续待在他身边的资格。 但是!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仿佛快要将我拖入地狱的蜜柑香气突然侵近,我只能用指甲更用力地抓疼双臂,来避免让自己沦为被易感期操纵的恶魔。 “雷欧君……别……快走……” 我只希望他赶快离开,我不想伤害他,我不想毁了我们两个的关系。 但下一秒我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贴上了温暖的瘦小躯体,我忍不住埋入蜜柑气味的源头,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贪婪地吸入那该死的诱人犯罪的味道。 我太过沉醉于那柑甜,以至于他好像又说了什么但我完全没有听进去。 突然,我失去了那温暖的倚靠,被小心地放置在了熟悉的沙发上,我从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觉得这个沙发是如此的讨厌。 本以为他要走了,但那双创造伟大曲谱的双手却开始在我身上游移,这个笨蛋!到底有没有常识啊?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他要远离易感期的Alpha吗? 「濑名! 快吃了他 濑名。 咬上去就不难受了 濑名? 濑~名~ 好香啊 别再忍耐了 濑名…… 咬上去他就是你的了 濑名,最喜欢你了!」 …… 我也是啊,雷欧君。

“濑名,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美丽的双眼像纯粹的翡翠,不带一丝温度。 “雷欧…君……”蜜柑味道的鲜血在我嘴里扩散,我变成了恶魔,我玷污了无瑕的小鸟,我将要失去他了。 当我在心底为我们的关系哀悼之时,唇舌间突然涌入大量蜜意。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我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像鸟儿的羽翼。 原来,你会和我一起下地狱吗? 我舔舐着他的虎牙,我们相互掠夺着彼此口中的空气,一副下一秒一块死于窒息也无所谓的疯狂之态。 毫无节奏的水声与喘息混杂着摸索解衣的笨拙急切之音,交响在我小小的卧室里。 剥去了橘子皮后,鲜嫩的果肉绽放出来,我像极度缺水之人,不断地咬向果肉,从嘴唇到花心。我纯净的月亮,身上开满了我种下的花。 像婴儿时期吮吸母乳一样,我吮吸着蜜柑的花心,身下的蜜柑传来深深浅浅的颤动、起伏。幼猫啼叫一般,他为我泄出爱的音符。 “哈啊……濑名……嗯、呜……啊……濑名……” “雷欧君……喜欢……”我心底深藏的旋律,再也无法抑制。 “我可以进去吗,雷欧君?” 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沦为了熟透的橘子,漂亮翡翠里不停地溢出琼露。“嗯。” 得到了“王”的允许后,我慢慢地开始向里探入。 “啊!等下、濑、濑名!好痛!” 初入肯定是免不了痛楚的,我俯身亲吻他皱起的眉心,安抚性地轻啄那双水色十足的动情翡翠,下面继续为我的王“开拓城池”。 “没事的,雷欧君,没事的,啾。”我好像变成了小鸟,嘴巴只能发出“啾”“啾”的声响。 他难耐地抓着我的脊背,身下反射性地收紧,我一时吃痛停止了下面的动作。 双手插入他细软蓬松的橘发中,指肚从头顶顺着着头皮一路下移抚摸至脖颈,轻轻地画圈揉搓,顺手解下了他的发绳,换到了我的手腕上。 对后颈的摩挲使他受不住了,身子像被拨弄的琴弦一样颤抖,下身也放松了下来,我趁机全部挺入,他没能忍住,咬上了我的肩膀。 我亲吻着他的后颈,缓缓开始在他的体内挺动。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分泌的蜜汁在逐渐增多,我领会到了这是他向我发出的讯号,于是加快了律动,这具身体更激烈地奏响了独属于我们的二重奏。

我不记得我后来是怎样失去意识的,只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身边早已失去了他的温度,我像个窃取者一样贪婪地嗅着手腕上的橙色发绳,却只剩下了清苦的余调。

然后,我们的王国崩塌了,我的国王被砍下了头颅。

我原以为我将要独自带着这些回忆,用残缺的半身继续支持着这些断壁残垣,但或许是我在那个仲夏夜的歌声传达到了,在那之后,我的王,那个笨蛋,我最喜欢的雷欧君,回来了。 他回来后我想立刻冲上去拥住他,摄取那醉人的蜜柑香气,但一想到他蜷缩在黑暗房间里的憔悴样子,我又不禁担心我的冲动会再次将他吓跑。可是明明是那家伙先丢下我逃跑的,什么“王”啊,分明是逃兵,在令人火大的方面也不愧是天才。 而且不知为何,他像是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这更令人恼怒了,我又不是会吃人的厉鬼。 终于,这场躲猫猫游戏迎来了终结,双人通告仿佛天赐良机一样降临,我结束了课程便早早赶去了提前约好的练习室。 离练习室越近,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蜜柑香气越强烈,这简直直白到不能再直白了,他的信息素爆发了。 我担心雷欧君出事,立刻冲进练习室,并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只见面色绯红的雷欧君摇摇欲坠将要倾倒。 我将他接入怀中,眼前的雷欧君和去年的雷欧君重叠,鬼使神差地,我亲吻了蜜柑,我的蜜柑。

那次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医院,更确切地说,是我拉着他去了医院,上次发生这种场景,还是在他右手骨折那次,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让人省心。 医生给出了诊断,雷欧君二次分化成了Omega,并且已经被我完全标记。提及我那次易感期的意外时,医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这世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嘛,说不定你们是遇到了命定之番了呢。嘛,既然已经完全标记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了。说起来你们还是未成年吧,需要通知家长才行啊。” “濑名,我数321跑。”雷欧君听到医生的话小声凑过来准备提醒我逃跑,我还没来得及拽住他就被他拉走了,说好的倒数呢? “等一下!雷欧君!为什么要跑啊?” “这件事绝对不能被我爸爸知道,一定会被他骂的,濑名那边也差不多吧。所以我们快跑!” “笨蛋!”我没忍住给了他一个暴栗,且先不论这家伙精力恢复得这么快,这种幼稚的想法简直要命。“医生那边是可以借助学校联系到家长的,跑也没用,你是傻吗?” 眼前的橘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下一秒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复苏。 “那我们现在回去,绑了医生,强迫他替我们保守秘密。” “驳回!不要挑战法律的底线。” “呜哇,没想到这话竟然是从濑名嘴里说出来。” “哈?都说过多少次了,我那是‘保护行为’!总之,我们先回去和医生道个歉,然后再一起去你家,我们有义务和你父母说清楚这件事情。” “呜,必须这样吗?” “必须这样,因为雷欧君是我重要的人,我怎么能做完坏事就逃呢?”

后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在双方父母的知情下,我们在佛罗伦萨同居了。雷欧君曾经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你估计也一辈子都无法离开我了吧”,真是超~烦人的,谁离不开谁还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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