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寡妇门前是非多
丹恒下乡当知青的第一天,关于村口那家寡妇的流言就落了满耳朵。
生产队大队长说那是个二刈子,满脸的鄙夷不屑;村口老妇告诉他那不男不女的妖怪克死了丈夫,名字也是个不吉利的单字,挨近了必然惹一身晦气;公认的泼皮无赖笑得猥琐,大大咧咧跟他讲自己看那骚货解手,就是个合该去卖屁股的天阉……
露骨的,污秽的,淫乱的那些话语在丹恒脑海中构不成那个名叫刃的男人具体的意象,他明白流言的火星能燃成燎原之势,也不往心里去。
直到他亲眼看见,才相信了世上真有勾魂夺魄一说。
即使从城里来,丹恒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那是个曝晒燥热的午后,他蹲在村口道旁研究杂草中混着生出的一株药材,余光瞥见那间房子整日闭着的门开了,走出来个男人——赤裸着上身,一身欺霜赛雪的好皮肉袒露在日光下,与庄稼汉的黝黑红黄截然不同,白花花得晃眼。丹恒不自觉就被勾住了,目光想挪也挪不开。
男人拎起倚在门后的斧子,朝着一截木材劈砍,肌肉线条流畅饱满,紧绷出明显力道。他身量高大,躯干上肌肉丰硕却并非壮实体型,宽肩窄腰的形体漂亮。斧子砍了一段又一段,他那长及腿根的深色发丝披散在脊背,额上渐渐淌流下汗,沿着鬓角滑到脖颈,从圆鼓鼓的胸脯上滚落。
丹恒一双眼睛追逐着那点晶莹水滴没入砾石地面,再抬眼时却恰好与男人对上目光——他似是有所察觉,侧头望来。青色眸子猝不及防撞进血色瞳仁,丹恒才看清他整张脸——简直是个眉目浓郁的艳鬼,胸中笔墨用尽都难以描述出这浓墨重彩容貌的惊绝。
他怔愣在那,呆滞地不知做何反应,只看见男人盯着他,如有实质的猩红目光落在脸上,良久,竟露出个浓艳又诡异的笑。
灼热日头下,丹恒瞬间遍体生寒,仿佛两人间隔着的不是村中土路而是三途忘川,对面是朵妖冶生姿的血色石蒜,引着他,要将他拖入无尽业狱。
丹恒落荒而逃,回去当晚便生了孽梦,压着那妖精似的人翻云覆雨好不堕落。醒来时裆间湿透,腥意扑鼻。
他没再敢往村口去,欲念却不放过他,缠着绕着刻进脑海关节,躁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如果仅仅是做梦还好,除了每天早晨起床洗内裤有点麻烦。
可渐渐地,他睡不着了。
……
夏日的夜晚燥热,蝉鸣一阵阵地起伏,屋子里黑沉沉的闷。丹恒辗转反侧,身下竹席都被捂得温热,最后一丝睡意蒸得烟消云散。
真是鬼迷心窍了。他翻起身,摸着黑走出屋。
村口除了刃没别的人家,一间屋子孤零零的立在那。像是知道丹恒要去,毛玻璃窗里透出模糊的光,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道德廉耻不知怎的全抛在脑后了。私心欲念占了上风,人生前二十年的清心寡欲被熏烤成满腔的血气方刚,不管不顾地,他朝那片暖色走去。
刃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鲜红的丝绸肚兜,柔滑布料紧黏着肌肤,兜着一双圆润奶肉绷紧。他仰面躺着,修长双腿折叠大张,丰腴腿肉相互挤压浸了汗,显出水盈盈的丰润。然而最紧要的是腿间那口娇嫩的屄,雪白山丘裂出道肉缝,粉红阴唇花瓣似的软嫩,颤巍巍阴蒂探出个尖,被男人自己的手指按住,不知羞耻又放肆的扣弄摩挲,一点肉蕊连着要命的神经,牵了底下屄口一阵阵收缩。
肉豆发了情的挺翘,充血发硬,被夹在指头间揪弄,可爱又可怜。刃使足了力扣弄,臀尖都从竹席上抬起来,又跌下去急切地蹭,不知他拿指头奸了自己多久,屁股肉上都硌出淡粉的印,有几分难言的色气。
他似乎全然不知窗户没合严,淫靡春光乍泄进丹恒眼底,细碎低哑喘息也全漏出去,简直是火上添油的刺激。
丹恒从未如此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硬了,一时间慌乱得无措,眼珠子却舍不得从那道缝挪开……简直是那话本里的书生,青天白日下的正人君子,被迷了魂勾了魄,拖进那欲望汪洋沉浮。
刃逐渐得了趣,屄肉到小腹一片酸麻的爽利,手指动作愈发激烈,一看便知自慰这事做得熟稔无比。他忽地侧倒向窗户,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隔着肚兜抓住团胸乳,抵住布料磨蹭乳粒。力道上当真不留余地,浑圆奶肉掐变了形,又痛又爽。
两处一齐刺激,很快他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手中动作猛然停住,食指中指夹着肉珠重重一捻。随着声低低的喘叫,腿根软肉打了下颤,屄眼微张吹出口黏滑淫液,糊在阴缝里。
已经去了次,刃却犹嫌不足,喘了口气又往枕头下摸……竟掏出根翠绿欲滴的黄瓜,看得丹恒耳尖一烫,无师自通的懂了这东西用处。
刃握住黄瓜,一端贴紧饱胀屄唇,细小毛刺扎得嫩肉蠕缩,倒像是那张小嘴馋得忍不住往里吞。他不着急放进去,掐着那根被用作淫具的玩意,模拟成鸡巴磨蹭外阴。
瓜刺本就扎手,软热屄唇被蹭得瘙痒,肉嘟嘟的张合;阴蒂更是敏感至极,又凉又扎的黄瓜仅是碰上去,就刺得花核一抽一抽发酸。刃半阖着眼,神情写满痴迷,抿着唇加重手上力气,紧抵着那肉豆毫不犹豫磨下去。
“呃嗯——!”细密小刺重重刮过骚浪嫩蕊,尖锐快感贯彻神经,奇异又刺激。刃几乎是瞬间发出声拔高的喘叫绷直了腰,动作粗鲁地加快,对准女蒂碾磨,刺痛的酸痒叫那屄穴收缩了几下就噗噗的呲水,给黄瓜泡得湿滑,次次蹭开蚌肉越发顺畅。
啊啊……好爽…
刃迷乱地发着痴奸弄自己,肉蒂被玩得肿胀,没几个来回就被蹭开表层包皮,一点花核失去保护,深绿黄瓜裹了层水膜,却拦不住毛刺,不偏不倚擦在细嫩尿口,神经末梢炸开尖利快感,酸涩仿佛直达脑髓。肉馒头似的逼爽得抽搐又痉挛,爱液断断续续喷溅,腿心臀缝浇了个透,湿漉漉的反出水光。
突如其来的高潮打得刃手软腿软,胸脯起伏着喘,慢吞吞揉了几把肥软女屄,自然全是淫水,热乎的湿黏,揉出的水声都拉了丝。
丹恒浑身烧起来似的热,莫名的焦躁在心尖燃了把火,下体硬邦邦地撑着裤裆,早就分不清控制理智的是哪个头。忽地屋里男人侧了下头,眼瞧这偷窥的登徒子就要被当场抓包,他下意识蹲下躲藏,捂紧了嘴,呼气声都不敢出。
所幸那坎墙给丹恒提供了个藏身的地方,他靠着冷冷的砖,心跳擂鼓似的咚咚敲着耳膜,背后隔着衣服的凉意浇不灭欲望,一冷一热反倒使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起了几分隐秘的窃喜与兴奋。
过了好半天他才敢又站起来,小心翼翼搭着窗框往里看,险些被色个跟头——
嫩红水穴里插着根青绿粗长的黄瓜,蝴蝶翅膀似的阴唇被撑开,因为快感蠕缩着。整条黄瓜深入了大半进去,窄嫩屄口吞得费力,不由自主地就夹紧了又小幅度收缩,刃却满不在乎握着那凹凸不平的东西抽插捣弄,淫媚浪荡得过分。
透明汁水随着那物什进出从肉口泛滥,腻滑水声响个不停,又捅又搅的动作下隐约可见阴道内壁的鲜红骚肉。
刃微张着嘴,淫荡的喘息接连溢出,脊背反弓,胸脯高高挺着,显得一对奶子愈发傲人。聚不上焦的眼神痴迷散乱,那渴望交合的神情活似只发情的雌兽。
“呼,呼呃……”
手上刻意朝着敏感地方捅,满腔浓烈欲望全发泄在这没有生机的死物上,插得腿根直抖,又深捣了十几次后猛然拔出。然后他眯着眼泄了声舒爽呻吟,一股透明淫液就从屄眼里喷了出来,划出个弧形,哗啦啦淋满了腿间竹席。
那裹满了水的黄瓜从炕沿滚下地,刃软倒在那儿,身子轻轻打颤,一副高潮余韵渐褪的模样。丹恒看得口干舌燥,倒也没精虫上脑到在窗外就对着活春宫打飞机的程度,只是看见那肉洞里喷出水时,头皮过电般发了阵麻,警惕心早就烟消云散地没了影。
不曾想,屋里那人忽地抬眼,血色眸子把他逮了个正着——丹恒瞬间炸起一层冷汗,竟是连个反应也做不出。
“……还没看够?”刃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那股情色劲儿。
青年脸皮子比纸还薄,脑袋空白得只知道害臊,身下小兄弟都没了点精神,呆愣地站在那儿和男人对视。
“…啧。”刃明显没多少耐心等这木头发芽,抬手啪一声关上窗户,险些没撞到丹恒鼻尖。
他这是什么意思?丹恒隐约觉得不像是在赶自己走,犹犹豫豫地挪到门边,轻轻叩了两下。
屋里人没应,那两扇木板却晃悠着开了,丹恒好不容易捡回来点的神智又要碎了。他连门都没闩,是故意的?知道会有人偷看他,还特意留了门?他越想越不对劲,别别扭扭往屋里走。
刃还那么躺着,一身好皮肉染上烛火暖色,倒是没上次那么…像个勾魂的鬼了。丹恒闪烁地挪开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更不敢看男人身下那片乱七八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仿佛面前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已经把自己牢牢攥在手心。
“你………”他口舌发干,咽了下唾沫想接着问,却被无情地打断。
“帮我。”刃盯着他,眼中欲望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边说着,他边起身,深色发丝倾泻,凌乱地仿佛织成张网,密密匝匝地罩住两人。
丹恒到底没有问个明白,就被刃拉上了床。此刻,那只看了半天的肥屁股正悬在自己脸上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腥甜热气迎着面扑。而男人正埋在他的裤裆那,呼吸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打在硬挺多时的小兄弟上,他忍不住喘息,从未被他人侍弄过的物件又热胀起来,不要色令智昏的想法刚冒了个头就被激动掐灭了。
刃轻笑一声,舌尖探出戳了戳鼓起的那个大包,热气盖不住往外透。丹恒又是一个激灵,不自觉地胯就往上拱,忽觉腿间一凉,被男人利索地扒了裤子。
那根烙铁似的热烫肉棍啪一声弹打在脸侧,刃直直握上去,修长五指拢住茎身套弄。青年看着清瘦,可脱了衣服才知道一身紧实的腱子肉,胯下那二两更是优越,上翘的鸡巴上筋脉盘绕虬结,粗硕胀大,鸭蛋大小的龟头圆润,马眼吐着清亮前液,颜色却干干净净的,好歹没那么狰狞骇人。
男人手掌宽大,掌心指腹有些细小茧子,粗糙暖热。虽说他自己没长着这玩意,撸动的动作却熟练又强势,虎口圈着包皮往下捋,敏感顶端露出更多。他一张口,就含住那灼人物件。
“呃……”丹恒身躯一震,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往自己鸡巴上缠,下意识扣住刃后脑,揪紧了那人长发。
头皮上闷闷的痛,刃毫不在意,专心吞吐口中肉屌,粗糙舌面裹住茎身,故意嘬吸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动静。那勃发的肉柱抽了抽,又胀大了些,条条青筋充血凸起,突突直跳。
丹恒闷闷地哼,松了点手,转而摩挲刃的发根。温热口腔里柔韧滑腻的肉绞着自己的欲望,吮得他头脑发昏,眼前一片肉粉色迷蒙。没曾想那口逼往下沉了沉,两瓣黏软屄唇甚至碰到了鼻尖,蹭上点潮湿的水意去。支在脑袋两侧的大腿夹了夹,丰腴又结实的腿肉惹得他想摸,最后一点清明彻底消失在这意乱情迷中了。
青年的性器粗长得过分,刃屏住呼吸,放松喉口深深含了进去。圆润茎头卡进紧致的软组织环,他强忍着呛咳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深喉吮吸,浪荡逼穴起了反应,空虚迫切地想有什么东西去蹭一蹭。于是他暂时吐出那硬挺肉屌,把屄口往青年嘴边送,恶狠狠命令到:舔。
丹恒一个纯情笔直的雏哪懂嘴上的功夫,晃着神就被湿乎乎的馒头屄贴了一嘴,他想说什么,一张嘴就尝到那淫水的骚甜味道,不禁伸出舌头,舔了口两瓣粉嫩鼓胀的蚌肉。他试探着舔舐,舌尖扫过滑润阴唇,一不小心咂摸出个冒头的肉豆子,圆圆的一小粒,裹了层软嘟嘟的皮。
舌尖挤着按下去的时候刃的腰抖了下,他知道了这是处极乐的地方,伸手上来抓住两团白面团子似的臀肉,离那口屄更近,一口含住那粒骚蒂,吃奶似的地嘬吸起来。
刃闷哼一声,空虚瘙痒被吸吮带来的快意补足,他凭空起了些和这小处男较劲的心思,重新含了那肉屌顶端侍弄。他吃鸡巴有天赋又熟练,舌尖抵着马眼刮搔,前液的腥臊味溢了满嘴,被他舔净了咽下肚去,舌尖还故意一个劲儿地往里钻。手指圈着茎身从根部到唇边撸了个透,顺便捏了那两枚沉甸甸卵蛋挤揉。
性器被伺候得很是舒爽,丹恒不肯松嘴去喘,一下含住整只水淋淋的屄,舔进滑溜溜的阴唇缝隙,舌尖成功和不停冒水的穴口打上了照面,来回舔了好几下,勾了不少骚甜淫汁进嘴咂摸。他也没忘了照顾上面的肉蒂,门齿尖反复刮蹭,磨得那粒小豆子红肿痛痒,男人呜呜嗯嗯地喘,难捱地挺腰把腿心女屄往下送。穴眼里潺潺流出更多的水,舌头搔磨了几下就探进去一截,窄嫩肉圈缩了几下,顺从地任那柔软异物奸开深入。
屄穴内壁濡湿潮热,层层肉褶热情翻涌着吸绞那不速之客,挤得丹恒舌根发酸,不得不生疏地往更深处钻。仿佛撬开口湿腻泉眼,腥甜春潮发洪似的涌,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舌头几乎不受控的卷扫搔磨,卖力地搅动,惹得那淫肉阵阵挛缩,转瞬又糯软地痴缠上去。
那灵活的东西亵玩着阴道内,偏偏也不知道有意无意,阴蒂上的雌性尿孔正好被坚硬门齿剐蹭,刺激得刃小腹酸软,情不自禁把鸡巴吞得更深,撸得更急。
他也不管自己难不难受,一门心思要从那肉棍里榨出精来,任由浑圆龟头卡进喉口肉腔。喉腔内壁并不软和,凹凸不平的发硬,异物刺激下整口嘴穴都在无规律的抽搐吸绞,丹恒从鼻腔里挤出低哼,舒服得魂都快飞了。灭顶的快感激得他嘴上也失了章法,胡乱地又舔又啃,肉乎乎的肥嫩逼穴吃了满嘴。
粗胀阴茎在十几下深喉后被吐出大半,茎身油亮充血,筋脉鼓动,眼看着要去了,刃就只衔住头部,重重嘬吸了几下。
那根鸡巴猛然精关大开,腥膻白浆喷涌而出灌了男人满嘴,又浓又多。丹恒掐着他屁股,恍惚觉得整个人都交代在他嘴里,浑身一片燥热,隐隐约约的吞咽声夹着微弱吸力却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能吃……”
丹恒臊得脸红耳热,刃不搭理他,又吮了几下茎头,连剩下的几点透明清液都不放过,榨了个干净。
放开了那孽根,刃直起腰,转身彻底骑在了丹恒脸上,黏软潮湿的屄把青年的嘴封了个密不透风。然后他把手搭在那颗有点毛躁的脑袋上,话语里带着慵懒情欲和意犹未尽:“继续舔。”
白嫩的馒头屄软热,丰腴腿肉挤着,极近地贴在丹恒眼前。他揣了礼尚往来的公平心思,倒是没什么不满,舌头尽职尽责地开始动作,再次舔开软嘟嘟阴唇,却没再往屄口插,寻到蚌肉顶端骚肿肉枣似的花蒂,舌尖紧抵住打转。手上也变得不老实,顺着男人两个腰窝下摸,重新抓住两捧腻白臀肉,当真是丰满又紧实,单只手都兜不住,指缝里卡出暖昧淫荡的肉弧。
艳红花蕊被专了心玩弄,越发充血胀大,丹恒估摸着接近指肚大小,滑腻还肉唧唧的,教他忍不住衔了嚼碾一番。“哈啊…”刃两眼上翻,酸涩的酥爽勾出几声浪叫。他忍不住缩回只手,掀开被洇了汗,潮乎乎贴在胸前的肚兜,抓住一边的奶子揉握,力气大得很快就留下几道浅红指印,尾指连带着挑逗奶头,本就比寻常男子更大更粉的乳晕鼓起来,顶着一点娇嫩奶尖鸟喙般挺翘。也没忘了给丹恒按得更深,肉逼比他本人还要慷慨浪荡,泄着一股股淫水,浇得青年自下巴到耳根尽是湿淋淋的黏,倒真像只盛满琼浆玉汁的酒壶,水多得好似发了洪。
丹恒又想看他揉奶子又放不下口中的骚艳肉屄,沉下心仔细一想刚才被刃舔嘬精孔时爽得很,推己即人地拿舌面包了那阴蒂咂摸,还真寻着了个略凹的细小孔窍。仅仅是粗糙味蕾划过去都激得手中两团软肉绷紧了,丹恒中决心更过分些,上下虎牙对准了用力一嚼。
“咿啊——!!!”刃惊叫一声,腰肢猛得弹起,被衔在齿间的骚蒂又是狠狠一扯磨,肉皮扯变了形才弹回去,连同屄肉一起抽搐痉挛地喷了大股淫液。丹恒硬生生被温热黏滑的骚汁洗了把脸,人都傻了,呆愣愣看着倒在自己身上急促喘息的男人。
刃许久没体会过由别人给予如此强烈的刺激,反倒激起更旺盛的淫性,气都没喘匀就爬起来拉着他亲嘴。布满春潮媚意的脸凑到最近那一刻,丹恒脑袋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想法,刃的嘴唇太凉了。和他发烫的下身与皮肉截然不同,凉浸浸的发潮。丹恒闭上眼,睫毛颤了颤,主动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初次的吻,企图让那两片嘴唇沾染上自己的体温。
真是色迷心窍了,他想。
年轻人头次接吻,青涩又生疏,只会拿舌尖小心翼翼摹了唇瓣形状,缓慢地仿佛随时会逃避。刃从他眉眼中辨出几分紧张,有些迷乱地恍惚。转而顺从张嘴,舌头主动牵着他的挥进湿热口腔,任由他胡搅密缠。
亲得胡乱又慢吞吞的,丹恒都觉察出了,不觉有些丢面子的羞。吻里夹杂了浅淡的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两人倒也顾不上,反正上面下面都亲得透彻,谁也不嫌弃谁。刚缓和下没几分的情欲火苗又在唇齿间纠缠着了,丹恒隔了那层柔滑绸子,闷闷地去摸刃的胸。
男人的身材十分有料,鼓胀胸脯撑满了那层薄薄布料奶肉丰软盈润,没绷住劲的时候活似暄软的
发面团,但回弹性又强得多,手感饱满又实在。丹恒忍不住掐来揉去,玩得奶团都变了形,仍抵在掌心挤压。
刃跨坐在他身上,有根灼热的柱状物什直挺挺戳着腿根,他也不开口催,只是挪了挪,把腿间那口熟软水屄送上去,叫那肉根一碰上就陷入湿答答蚌缝里。青年闷哼一声,鸡巴被烫到似的抖了下,不解地看过来。他也不搭理,伸手扶正了那根肉屌,茎头抵住窄嫩肉口,垂了眼盯着相触的地方,塌腰往下坐。
屄肉水润润的嫩,轻而易举就吞了胀红龟头进去,还汩汩淌着骚汁邀那大家伙进得更深。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似的喘,命根子被含进汪淫烂熟热的肉沼泽,丹恒憋得眼眶发红,恨不能一捅到底,把这口穴当成鸡巴套子使;刃却不急着吃干抹净,慢慢往下坐,圆硕茎头寸寸深入,碾开水汪汪肉壁,因旷久的寂寞而几乎干涸的神经被重新填满,他情难自禁地呻吟,屄肉跟着瑟缩,手下按着那有力腰胯,全凭自己心意动作。
青年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鸡巴硬烫得像根烙铁,烫得那比熟妇还淫贱的屄里发了大水,渐沥沥浇淋,大半被肉棍接了去,剩下的成了水膜,裹着阴道里肉褶。屄肉嫩得好似水豆腐,被蹭到骚处就哆哆嗦嗦地痴缠,绞着那肉杵不肯松,偏偏刃还要抬了腰抵着那片反复磨蹭。这么一来二去,好半天才吞进大半根,丹恒急得有苦说不出,额角青筋都憋了出来,鸡巴下半截胀得酸痛,心痒难耐,终于服了软,喊着男人名字讨饶:“刃…快一点,唔…让我进去…”他忍着臊,脸颊贴上刃的胸乳蹭,又伸舌头舔布料上微凸的小点,手掌搭在两团臀肉间的尾骨上,轻柔地打了圈按。
“呼…多事。”刃嘴上这么说,却松了手,转而搭上丹恒肩颈,丰满屁股晃了晃,大腿卸力往下一坐——
甬道深处发出水液爆开的闷闷声响,丹恒只觉茎头顶着块较为滑韧的肉,下一秒阴道里淫肉四面八方涌上,全然无规律地吮着鸡巴绞紧收缩,“嘶……”丹恒险些被直接嘬出精,硬生生咬牙忍下这毁天灭地的快感,一下一下捋着刃后腰帮他放松。
女屄生得较为窄浅,这一进捅得彻底,直怼上深处宫口,看得刃肚子又酸又软,险些发出声控制不住音量的淫叫,所幸还记着给这大学生知青留几分面子,一口咬住自己下唇,留了截泛白的牙印。等他气喘吁吁倒匀了气,那肉穴也才缓了过来,柔软又委屈地嘬了几下肉棒,颇有些忿忿。只是刚被狠凿了入口的胞宫起了贪馋,瑟缩发软,吹了不少水,渴求那粗壮的肉塞子进去捣一捣。
还好吗,丹恒问他,担心地去摸那只被撑得大开的肉蝴蝶蘸了一手黏答答的骚水,不老实地揪了下滑嫩逼唇,指尖捻了捻。刃的体格比他大出一圈多,嘴巴恰好够得到颈窝,就断断续续吻着那截线浮漂亮的脖颈和锁骨,很有些可怜。
刃不吃他这套,发软的腿勾了他腰倒向炕上,长发逶施满席。小腿又抵了抵他后腰,连那几簇稀疏卷曲的阴毛都贴紧了肉屄,蹭得穴口瘙痒地缩。一双眼睛半眯了瞥过去,活脱脱一副挑衅样。
丹恒被勾得眼热,掐着那截窄腰缓缓把鸡巴往外抽,贪馋嫩肉恋恋不舍夹紧,下一刻就被深肏回去,挤出黏腻汁水。刃还数意凑到他耳边放肆地绵长呻吟,给那烧到天灵盖的情热再添了把火。克制的弦彻底绷断,丹恒循着本能耸动腰胯,发了狠地窗干那熟屄,狰狞硕物进进出出间溅出透明淫液,他也顾不得弄湿哪了,全部神经儿乎都集中在那结实健壮的肉体上,囊袋拍打着会阴,“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响个不停。
没有任何技巧,他只会一味地卖命抽插,一身精壮肌肉爆发出的力量尽用在操屄上,水嫩肉花被强硬碾开,噗呲噗呲地喷着汁。活似个盛了晚春花瓣的肉臼子,那粗壮肉杵捣干进去,碾磨得淫浆横流,春意淫态漫了满屋。
那造孽的物什粗长得要命,次次深顶进去都能凿在穴心,肉道浑处酸涩发胀,又疼又爽。内壁上每处骚肉都能被妥贴地碾蹭完全,嫩肉打着颤,有些畏惧的缩,却在那灼热肉棍又进来时发了欢地挤簇迎合。迅速猛烈的进攻让刃难以招架,一口气断了七八次都喘不完,像被欺负了似的双眼迷离,糊了层生理泪水。原本粉嫩的屄被鞭挞得泛起了红,熟腻的艳色,挂满了晶莹汁液,穴口处更是溢出些被捣干得细腻发白的,淫艳非常。这鸡巴倒是与浪屄契合无比,少一分不饱足,多一分又会使快感变成痛楚——简直天生一对的杵臼之交。
急风骤雨般的肏干叫刃全身都在摇晃,尤其是那对大奶,包了绸子晃晃悠悠乱跳,肚兜边缘勒出圈雪白肉浪,鼓囊囊的一片。箍得刃难受,上气不接下气地拍丹恒脊梁,嗯嗯啊啊喘着叫他给自己解开。青年这才不再像打桩似的肏,红着张挂了汗的脸去摸索那两处结,亲手剥下被汗洇潮了的缎布,那截饱满硕实的躯干终于彻底袒露在眼前,蒙了层细微水光,白花花透着点红。年糕般软弹的奶肉上缀了两点艳粉奶头,乳晕大了一圈,微胀起来一小片,像半颗红艳艳的樱桃。丹恒埋头亲了口其中一枚;眼巴巴瞅着刃,眼神里写满疑问——能不能让自己吃。
刃挺了挺胸,主动把奶子送到他嘴边,慷慨地让他吃。丹恒也就不客气,一口含住了吮,乳粒肉嘟嘟的,唇舌抿下去的口感厚实。他也没忘了正事,身下那柄肉锄头放慢速度,细致耕耘着那肥沃屄田,层层叠叠肉褶被碾开刮平,一片黏稠的甜腻。
穴里的充实感与上下两处被一起刺激的酥痒感强得可怕,刃意识有点涣散,只觉屄里像插了根粗硬的烧火棍,缓慢又坚定地要将自己钉在炕上。他半阖了眼,眼尾浓郁的春潮汇意仿佛涂了胭脂,快感如潮水细细冲刷过浑身每一寸神经,浸得骨头都酥软了,双唇轻颤着,泄出满意餍足的喘息呻吟。搭在丹恒身上的手蠢蠢欲动,沿着侧颈到耳廓,暧昧地抚弄,指腹捏了那片薄软耳尖轻轻枯按,
淫浪媚肉吮吻着胀硬子孙根,裹得丹恒头皮发麻,温柔乡销魂蚀骨,叫人欲生欲死。他用力肏着屄,吃着奶,埋在刃胸口难以自抑地哼喘。
头一次开荤,射意来得急促,偏偏死要面子的倔,潜意识里不愿给人留下个愣头青的印象,他有意憋着口精,快射了就停下抽插,叼着奶头缓过劲儿忍得腰腹僵硬,眼眶红了一圈。
男人倒是去得爽利,屄穴熟烂得没几下就吹出水,肉经滑滋滋的顺溜,屄肉已然驯熟了,服帖地吃着鸡巴莽莽撞撞地捣…他兀自去了几回,渐渐发觉出不对劲,睁眼瞅那停了动作的人,却见青年眼眶红得要滴血,浑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女穴里埋的硬物上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又热了几分。他一搭眼便了然了,故意使坏地收紧小腹,阴道里恶狠狠一绞。
“唔!”丹恒俊俏脸蛋上写满慌乱,逆着屄肉的吸力往外拔,龟头“啵”一声脱出来后就再也憋不住,马眼张开,攒了极久的一泡热精哗啦啦喷在那水润肉花上,子孙袋都射得抽抽。他闷哼几声,胯下肉柱才慢慢疲软下去,软耷耷贴着小屄,算是彻彻底底经了遭人事,交了初精。
乳白精浆沿着蚌肉轮廓蜿蜒流下,渐没了温度,凉浸浸润着。刃疑惑又不满,问他为什么不射进来,青年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招认似的供出来说怕他怀孕。
刃气得发笑,抓住他鸡巴捋,嘴上仍不饶人:“就是怀了又能怎样?”
丹恒头脑发麻,嗫嗫嚅嚅想说怀了就负责到底,又觉出这话的唐突,还多少有几分奉子成婚的意思,把话头咽回去。因此卡了壳,不知所措地讷讷低头,盯着那只握着肉根,修长有力的手。
什么大学生,简直是块木头疙瘩。刃啧了一声,不再逗他:“怀不了,你弄进来。”实际上,体内那徒有外形的胞宫早就馋精馋得往下沉,空虚地发酸发痒。他掂了掂手里肉根,愤愤催他:“快点硬。”
这哪能是说硬就硬的,丹恒无奈,然而鸡巴不随他想法,被撸动着就充血,一点点胀大挺立,直摆楞的一根肉棍,颜色比初时深了不少,紫红紫红的,撂在刃手心大耀武扬威。他甚至还来不及害臊,刃就掰着自己的屄拔开花唇,殷红淫肉上挂了丝缕浊白,用指尖把残余的精水刮进洞口。
怎么能有骚得这么过分的人?丹恒掐着他腿根撞进去时如此想到。酸软肉穴重新被填满,立刻就吹了一次,腥靡淫水不要钱似的淌,肉径更熟黏软烂了些,腻乎乎地发热。已经肏了一轮,他也找到些技巧,刻意强势顶弄肉襞上小片略硬的部分,正是敏感不堪的几处。刃猝不及防见识了一把年轻人的好学,出了声淫媚的叫唤,手虚抓了几下无处安放,干脆挪下去抠弄被肏得彻底露出来的阴蒂,滑腻得几乎勾不住,最后还是被按住了揉,屄缝里淫液咕唧咕唧响。
紫红肉柱进进出出,淫邪地带出阴道里嫩肉,湿红的在屄口若隐若现。丹恒铆足了劲捣,偏戳不上宫口,只干在穴心,龟头很硬,撞得刃酸涩得受不了,欲火更掀一层,忍无可忍边喘边教他:
“唔嗯!往上…额呜…听见没有——”
丹恒应了声,整根粗茎在屄户里搅动,囊袋摩挲了穴口翻出的软肉,茎头总算探着紧致宫口,那肉腔简直急不可待缩动渗水,窄眼略张淋下层温热。他登时喉头发紧,托了圆润屁股找了个好位置,一下下抵着那肉环磨,只是还有些犹疑,担心这浑处小嘴到底能不能进。
刃急得想骂人,勾着青年脖子拉下来,嘴对了嘴撞上唇齿,含了那截灼热的舌。情热燎了肺腑,他抬胯,小腿借势抵了丹恒后腰往前一推,让那茎头直直破开肥厚滑韧的肉圈,卡进发了骚的熟软宫颈。
“唔嗯!呃…”
淫叫喘息尽数消解在唇齿间,宫颈不似阴道那般酥软,紧致又光洁,套在肉棍顶端,肿肥屄肉阵阵缩蠕,嘬得鸡巴都有点痛。丹恒有意让他松些,睁眼却见刃的表情,脑子嗡一下炸开——
太骚浪了,一双红眸盈满痴意,不受控制地上翻,额前发丝凌乱,细细黏在春情放荡的面容上。甚至松了嘴连舌尖都没能收回去,耷在唇角。俨然失了神的迷醉。
耳中惟余心跳怦怦声,什么都顾不得了,丹恒挺着鸡巴往深处肏,插开了宫颈,深入进那只骚荡求操的胞宫。更加热烂糯软的一口肉壶,仅仅是含了性器就浙沥吹水,馋哒哒地缩。丹恒的心软成一滩水,又沸在情欲熏煮间,彻底占有刃让他有种莫名的珍重与安全感,哪怕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他托着刃的屁股顶弄,抽插幅度并不深却比先前还要快,凿开胞宫腔壁,给形似袋子的肉囊插变了形,连男人小腹上都浮凸出个浅浅轮廓。
破开宫颈的瞬间,魂魄仿佛去往九重天外游了一遭,刃意识昏沉,倾刻又被离干的快感扯回了实处,心神被肉杵撞进屄里面钉严实了,酥麻快感霎时自腹腔席卷全身。他痉挛了几下泄出喘叫,攀着丹恒的肩膀,指甲抠进皮肉。青年甚至没觉出疼,直觉告诉他那放荡的胞宫很喜欢被过分对待,所以又顶进去时他便像肏敏感点那样仔细的碾,蹭过宫壁每个角落。裹在肉柱上的宫颈吸紧了,却被抽插动作弄得翻出来一点又堵回去,酥胀快感钻心,刃呻吟着,满心满眼迷乱,拿大腿蹭他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他快些重些,又挺着胸脯送到他眼前。
丹恒自然依言,边宫交边去就着姿势含他奶尖,两点已胀成酸枣大小,他两边换着嘬,甚至公平地给白软乳肉下也留了几个牙印。身下趁机偷偷失了几下轻重,差点鸡巴就进去小半根,胞宫肉壁怯生生又顺从抿了肉茎吮吻,海绵似的肏一下喷一股水。宫腔毕竟容量有限,很快被淫液填了个满当,然而从里到外都被粗硕滚热的肉根堵看,丝毫漏不出来,饱满得过分。贴得极近的缘故,肿硬阴蒂也被耻骨撞着,尿口自然没逃过,被毛发扎得酸痒,刃蓦地绷直腰身,恍惚间竟有要失禁的错觉,喉咙里挤出抽噎似的咳嗯声,被捣了数下后又支不住倒回去,从子宫软到后腰。
小幅度干了好一会,丹恒又渴望些更激烈的.,于是他问刃能不能过分些,肉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插在最深,内脏都被挤压到。刃眼神涣散,并没听懂,只剩下胡乱点头的份。
丹恒喘了口气,忽地从肉屄里整根拔出,鸡巴上青筋爆起,水淋淋地反光。没等那肉道合上,就深重地干回去,一口气插进宫腔。淫液当真是喷出来的,击在硕大蕈头上。刃原本的低吟瞬间变调,成了凄艳的哀叫,嘴唇哆哆哼哼要说什么又被打断,受不住地眼前发黑。
他没想到初沾情欲的毛头小子悟性这么高,青年像只发情的野兽,耸动着腰身肏他。肉根发了疯似的捣,连紧韧的宫颈也给离开了,成了阴道的一截,胞宫更不必说,被凿得松软,水液从里面飞溅出来,喷得两人下身湿透,又抽搐着泌出更多的水,已经不太黏了,热水似的滑。
“不行…太多了…咿呜!!!…不要了,呃…”刃被干得骨酥魂飘,浑浑噩噩讨饶叫唤,早就不知喷了多少回,宫腔几乎要被龟头牵着脱出,过量的快意累成场淫刑。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可腿根痉挛,脚趾蜷紧了,宫腔和雌屄尿孔都吹出晶亮的水,烂熟屄道与胞宫绞住那根实刑的淫柱,用最后的力气榨精。
青年倒在他身上,搂着那截遍布指印淫痕的腰,松了精关,茎头埋在那只肉袋里灌精,浓浊白浆填满了宫腔,浑身上下过了遍电,留下酥酥麻麻的余蕴。
一时间室内唯余沉重喘息,两人皆是身心餍足无比,一丝力气也无。丹恒搂着刃的腰埋在他怀里,靠着起伏的胸膛,连鸡巴都没拔出去,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失去意识的一刻,他恍恍惚惚,只觉自己深刻领悟了,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丹恒再醒来时,身上炕上已经收拾干净了一一自己只剩下条内裤。他披了条毯子下床,在外屋找到了刃。
男人看着气色很好,正摆弄着块木头,拿了小刀慢慢刻。见他出来,似是心情不错,指了桌上碗碟让他吃饭。
桌上摆着碗玉米粥,一枚鸡蛋,一小碟咸菜,还有…
一盘脆生生,水灵灵的拍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