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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发布于写意 Writee.org 的最新公开文章。

from 明烛映月

一、《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写作背景:1961年9月,毛泽东登庐山主持中央工作会议,讨论工业、财贸、教育、科技等问题,以便深入贯彻“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使连续遭受三年自然灾害的国民经济走出困境。由于时处“三年困难”时期,一方面有国际反华势力对中国的封锁及施加压力,另一方面由于在前一时期的情况,作者此时的心态较为复杂,处境也相当困难。这首七绝,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写于庐山的。作诗之日,是作者引以为豪的“秋收起义”三十四周年纪念日。

该诗较为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是抄袭自清代黄色小说临川山人《花荫露》中: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长久以来,此乱伦黄诗被无耻文人和反动派用以攻击毛和其妻子江青。用这种卑鄙下流的黄色文字手法抹黑伟人,无耻且毫无底线。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必须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们的画皮以露出他们反动肮脏下流的真面目。

此诗的来源即所谓清代小说《花荫露》相传为临川山人所作,但不论是查阅文字资料还是纸质资料,包括维基百科甚至包括孔夫子旧书网等二手书平台能最早考究到的是2000年远方出版社出版过该书,在此之前,该书没有任何记录。而其作者自称清代诗人,明清时是古白话写作,而此书作者刻意模仿明清,用了比如 “胚芽”“死翘翘”“嗓门”等清代还未出现的词语。且“各取所需”一词来源于巴金先生所著《在尼斯》一书。清代的诗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词语?而且该诗前四句“神仙洞”“玉峰”反复出现。格律错误百出,证明作者水平相当低下。

将玉峰比作女性乳房是80年代后港台才开始使用,在此之前通常只在一些地名上出现,比如贵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双乳峰,而仙人洞本为庐山一处景点名称,却被该诗作者下流的改为神仙洞用于暗示女性私处。类似的还有“同志”一词在八九十年代后被香港用于同性恋的代称污蔑。

因此可以断定该诗为今人伪作改写毛诗词,此人应该经历过文革,而且颇有怨气。通过改写伟人诗词用于发泄。不仅卑鄙无耻下流更加龌龊。而后来别有用心者却颠倒黑白称毛所作诗词是抄袭临川山人的黄诗。更有甚者煞有其事说:毛在写作此诗后交给江青让她保管,结果江青没文化,不懂诗的含义发表了出去。这种说法更是信口胡诌,毫无根据。不论是从写作时间还是发表时间以及该词的收录,持有这种说法的人完全是无知无畏无耻。

二、《七绝·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该诗最早见于1987年7月17日羊城晚报,提到毛作《咏蛙》一诗用作东山高等小学堂入学考试。还受到了当时东山小学校长李文甫的称赞。但据毛好友萧三回忆:当年东山小学堂入学考试题目为“立志”,而且毛写的是文章,不是诗。当年东山小学校长也不叫李文甫而叫李元甫。后来还出现过李世民、薛瑄、张璁、甚至严嵩、蒋介石等人版本的《咏蛙》,但这些版本大差不差,多数只做了部分文字上的改动。更可疑的是毛写此诗写作后77年突然出现,而且无人佐证。据学者何联华考证,该诗作者为明代的张璁,有确切证据证明的是郑正鹄,他的咏蛙诗明确记载于《天水县志》中。该诗的本身充满了个人英雄主义,有一种舍我其谁、以自我为中心的霸气。用在封建帝王身上还算合适,但绝非毛这位人民领袖的风格。就像数风流人物中的风流人物如果了解之后也不是指他自己,而是指广大的无产者群众。

据毛主席侄子毛远新回忆:“‘自己一生干了什么’——我看了很别扭。主席跟我谈话,从来没说“我,这个事,抗日战争我打的,把蒋介石赶到台湾,是我干的”,从来没这样说过。”(红友插话:不符合他一贯的讲话风格。)“对!这个话你说对了。我没你那么归纳,我只是说,我听他讲话,他都是讲‘我们党干了什么,我们党干了什么’,口头上都是这么讲。他没有讲‘我自己干了什么’。某件具体事,他会讲‘我自己怎么样’,像这样大的历史阶段,他不会讲‘我自己一生做了什么’。”因此该诗并非毛主席所作,此诗的境界放到毛主席头上,不仅不是赞扬,反而是一种污蔑。

三、《诉衷情》

当年忠贞为国酬,何曾怕断头。 而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当年 一作:父母) 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 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此诗最初以传抄形式在民间传播,1986年舒群所著《毛泽东的故事》中引入此词,但说明了引用自民间传闻。而且该词水平低劣,平仄押韵格律问题太多,遍体硬伤,不忍直视。著名翻译家许渊冲就此词请教过钱钟书,钱称:非真笔,不合词律,既可知必出于生手学作。而且此词是送给周恩来的,但毛、周及其身边工作人员都无人声称看到此词。毛远新也回忆没有看到过此词,更无手迹流传。可以断定为今人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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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明烛映月

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几千年来对人性论的思考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而马克思通过唯物史观发现:“没有抽象的人性和超阶级的人性,只有具体的人性和阶级的人性”。什么样的社会产生什么样的人性,同时社会内的具体人性又会反馈给整个社会。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是社会环境塑造的产物,这也就解释了这几十年间发生的巨大变化。

雷锋真就仅仅是好人好事这种人道主义吗?如果真是,那他就和历史上数不尽的大善人们没有两样了。归根结底,雷锋是在社会主义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无产阶级战士,拥有朴素的阶级感情。如果换到地主老财的视角,看他简直十恶不赦。雷锋不是纯洁无瑕的圣人,他也有爱恨情仇,他所表现出来的是一个经历了血与火洗礼的民族改造出的一个全新社会中的具体人性。雷锋只是典型的例子,真正无数的雷锋在广大的群众中。正所谓六亿神州尽舜尧。雷锋所做的是对阶级同胞的关心爱护和帮助,对待吸血鬼寄生虫他则是霹雳手段的钢铁战士,无产者们要团结要互相爱护,当工人受到不平等待遇,当弱者被欺凌,当善良被罔顾,所有的阶级同胞都要支持帮助,这也是无产阶级的人性。所以导师们才会说: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见利忘义,投机钻营,残酷压榨是资本家的人性,那团结互助,积极生产同样也是无产者的人性。劳动者主人公的地位发生了变化,所以劳动被异化,上班变成了痛苦的煎熬。《全球通史》里面说:“在农业社会生产资料公有制时,劳动构成了人生活的的第一要务,这时人们的劳动意愿从被强迫变成了自发和自觉”。就像人们会自觉的参与到娱乐活动中去,但打游戏如果变成了谋生的手段同样会变得痛苦不堪,因为职业选手的劳动也被市场经济异化了,人在生产的过程中完成了主体到客体的转变,商品的生产本来是为了服务人,结果却变成了人成为生产商品的奴隶而一刻不停歇,从原始社会的物质匮乏到今天的生产过剩,物质基础早已具备,科技的爆发条件其一是社会最先进的阶级要有空闲时间去钻研,二是最先进的阶级要掌握生产资料。(注意并非生活资料。一条裤子一个勺子公有没有意义,私有财产不会被消灭,消灭的是私有制度,是少数人占据大部分生产和生活资料奴役大部分人的畸形制度)

马列毛主义是科学的改造世界的方法论和世界观,不是什么唯心的地上天国想象,其实大部分人们的智商差别并不大,之所以对同一事物的看法产生不同结果的区别在于人们接收信息的不同,也就是信息茧房和信息迷雾效应。我们常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但是群众雪亮的眼睛常常被蒙蔽。普通人是不觉悟的,不经过系统的学习不会认识到自己的奴隶处境,而且会认为革命者是捣乱分子,工人说我活的好好的,每月3000元美滋滋,资本家还养活了我啊,他要不让我去他厂里工作,我怎么挣钱啊?农民说地主没有剥削我们,那地就是人家的,我种的地就是老张家的,种地交租天经地义啊。因此革命者往往被统治者和群众的联合势力绞杀掉。

鲁迅在作品里面最多提到的就是大量群众日常生活的冷漠,充当看客,对砍头漠视还沾人血馒头吃更有甚者底层互害。这使鲁迅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因此,唤醒民众的大联合是第一步也是最困难的一步,但群众的蒙蔽一旦被解除,被欺骗压迫剥削的愤怒和对客观真理的认识马上会转变为主动改造社会的风暴,王侯将相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而群众才是历史进步的伟大力量源泉,没有什么天生的真龙天子,只有来自群众中的杰出代表。他们只是顺应了历史潮流的发展,但是后来蜕变变质后被继续推翻。历史周期律正是如此,只有群众自己觉悟才能真正的成为主人翁。

在私有制下,利己是比利他对于个体更能获益的选择,所以黑心工厂会无底线排污损害共同的环境来获利。但在公有制下,利他则是更高收益的选择,集体的利益和个人的利益高度绑定。共同的工厂不会去选择污染共同饮用的水源。因此治理污染只有在公有的基础下才能真正成功,今天的一切都是徒劳和表演,这个逻辑没有什么唯心的想象,都是出于利益的考量。即是按照那些所谓:人都是自私的角度,对于个体获益的最优选择在两种制度下也是截然不同。资产阶级自己是自私的于是便说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他们想象不到另外一个制度下的情景,就像他们总是把自己的利益宣称是所有人的利益一样。阶级社会的意识形态是统治者的意识形态,因此很多人处在被奴役下的地位却有着统治者的思想意识是不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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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咕某

【噩曲】囚 摇曳烛光映着墙壁斑驳,狭小空间里寂静无声,阴冷潮气充满恶意地黏在角落的人影身上,弗雷德里克并不清楚被囚禁在这间地下室多久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与他毫无关系,包括他自己。

被锐利甲刃贯穿的幻痛似乎还残存在脑海中,和那些低沉的碎语一起,把弗雷德里克的精神彻底搅得残破。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火中,或是失血过多的晕眩里,但命运又一次愚弄了他,再次醒来时,面对的是一张鸟嘴面具。

仿佛一切都死去了,无用的反抗渐渐消逝,仅留下麻木的行尸走肉做着微弱的挣扎。

弗雷德里克最终意识到可悲的事实:他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只能被关在这里,日复一日,走投无路。

他并非没有尝试求死,换来的却仅有缠住四肢的冰凉锁链,和脖颈上一道狰狞伤疤。自那之后,他仿佛彻底乖顺了,如同被驯服的家猫,于是庄园主非常好心地去除了大部分镣铐,剩下一枚扣住他的脚踝,把他彻底困在了由床铺、地毯和软垫构成的一方绝对安全的空间。

他们在这里进行着世上最亲密最恶劣的行为,即使弗雷德里克在此之前已经熟稔无比,但那是在正常的前提下来讲。

阿佛洛狄忒慷慨的赐福使他拥有一副精致的面容,以及一具更加吸引人的躯体,与众不同,足以让贵族们感到新奇,从而使他可以进行那些肮脏却不得不做的交易,用夜晚换来白昼。

但此刻,他不知道奥尔菲斯想要什么。

——如果仅仅是自己这幅畸形的身躯,那么他的确如愿以偿了。

连带着,把昔日盟友的精神撕碎了。

的确是符合他现在名称的做法,“噩梦”。

木板吱呀声打破这份死寂,蜷缩在角落的苍白人影一动也不动,透露出习以为常的麻木,除却深陷进掌心的指尖,看上去的确像是个乖巧听话的貌美宠物。

“弗雷德…”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味,肌肉记忆逼迫着曾经的作曲家打了个寒战。

又要来了吗。混沌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早已被调教熟了,一双瘦削的长腿对着面前的怪物缓缓分开,露出中间那处隐秘的器官。

的确,作为宠物更像是性爱工具的他身上仅有件丝绸衬衫,下身一丝不挂,时刻准备着迎接庄园主的到来。

面具下的目光死死粘在他身上,沼泽般足以将人吞噬的恐惧油然而生。冷汗控制不住地冒出,几乎没有血色的薄唇颤了颤,又被洁白的齿列咬住,透露出那么一点无关紧要的反抗。

噩梦眯了眯眼睛,镜片上闪过道奇异的光芒。高大怪物蹲下身,巨大而畸变的手掌伸出去,捉住了弗雷德里克纤瘦到关节上只附着一层薄皮的脚踝,那处皮肉被铁环磨得泛红,显得有些凄艳,给苍白如纸的人添上了些许色彩。比起人手更像鸟爪的指头状似亲昵地摩挲着,鸟类基因带来的高热体温灼烫着作曲家微凉的肌肤,即使品尝过无数次的身体,也还是能激发出令人愉悦的期待。

弗雷德里克本人并不这么想,他只希望能够早点结束这一切。深灰眸子半阖,逃避似的垂下视线,灰白色睫毛犹如落在眉眼间颤抖的羽翼。

不情愿简直要溢出来,噩梦视若无睹,冷硬甲套沿着修长腿廓攀上去,最终锋利尖端轻轻落在作曲家秀气阴茎下粉嫩的、属于女性的器官上,甚至心情很好地低声哼起了不知名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开始玩弄。

那口雌穴虽然被不知多少人开发过,却天赋异禀地保持着柔嫩表象,最多只是颜色深了些,被白皙的腿根皮肉衬得更艳了。甲套尖端缓缓描摹出阴阜的形状,轻点花唇顶端娇小的肉豆,一阵细微却不可忽视的麻痒冲击神经,弗雷德里克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被碰就想要出水的地步,雌逼比思绪先一步做出反应,蠕缩两下溢出小股水液,糊在两片肉唇间,黏腻腻一片。

低沉的调子顿了顿,随即又是声愉悦的轻笑。“哈,弗雷德...多么下流啊。”

如果放在一开始,作曲家会因为这一声讥笑似的惊叹而羞恼不堪,现在仅仅是咬着唇的力度更重了,齿下一片缺血的惨白。

他或许向奥尔菲斯屈服了,又或许没有,也许答案早已明晰,没有思考和选择的余地,只能用沉默负隅顽抗。

偏偏奥尔菲斯是个疯子,还是个要故意找他不痛快的精神病,似乎折磨他是件趣事,就像是故意打碎摇摇欲坠的花瓶,欣赏满地零落的碎片,多么恶劣。

爪子扯向柔软的白发,弗雷德里克吃痛地被迫抬头,瘦削脖颈上筋络浮现,绷出明晰线条。蓬松的发丝散落,凌乱搭在肩上,半只耳朵从发丝间露出来,耳廓一块撕裂疤痕,是耳骨钉被生生扯下造成的。“看着我,弗雷德里克。”上一秒还哼着歌的鸟头怪物忽地阴沉下来,动作粗鲁得仿佛只受到破坏欲的煽动,要撕碎面前脆弱的肉体。

如他所愿,灰色虹膜包裹的黑色瞳孔看了过来,如同一汪毫无波澜的死水。他努力去找那人往日的刻薄和尖锐,却偏偏无处可寻。

好吧,好吧,噩梦对此既满意又失望,失去了那点探究的兴趣和解开他衣服的耐心,粗暴地扯开那件绸制衬衫,就像急于拆开一份精致的礼物。

昂贵布料碎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扣子七零八落掉了满地,鸟爪子抚摸着瘦削的躯体,许久不见天日的皮肤白得病态,薄薄一层皮肉下显出嶙峋的肋骨轮廓,胸腹一处狰狞的贯穿伤疤使他显得可怜又脆弱。灰紫手掌上残存的血迹蹭上去,脏兮兮一片暗红,微妙的色情。

一只爪子抚着腰侧柔软光洁的皮肤,另一只覆在美妙的女逼上,那个娇嫩的器官瑟缩了下,倒不似身体主人一样冷漠。

噩梦狎昵地笑了声,粗糙指腹又一次压在水嫩肉缝上,毫不留情地揉按。阴蒂连带着阴唇很快就充血肿胀,被漏出的淫水染得湿漉漉的。弗雷德里克全身上下就这里和屁股还有点肉,使他不至于贫瘠到毫无趣味,也许还从某些角度上印证了他合该做个玩物的推断,色情得令人惊叹。

弗雷德里克咬紧了唇,即使对性爱熟悉无比又如何,对快感的承受阈值照样低的过分,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压抑住涌到嘴边的喘息。

奥尔菲斯看上去并不在乎他这点沉默的抗拒,毕竟正餐还在后面,他把玩着掌心的温软滑腻,很快苍白的腿根就泛起一层粉,作曲家粉嫩秀气的阴茎抖了抖,半硬起来。弗雷德里克不愿享受这种事情,然而快感无法掩盖,雌逼也夹不住汹涌的汁液,水流得又快又多,咕叽咕叽地被揉弄出声。

甚至不需要做什么扩张,穴口就已经开始一张一合。起码现在噩梦对还要扩张这件事缺乏耐心,金属甲套草草探进去捅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换上了自己怒涨的性器。即使大部分雄鸟没有阴茎这一说,但噩梦继承了少数的优良品质,本就傲人的下体有些畸变,形状略有些扭曲,更加狰狞可怖,紫红的巨大物什顶在逼口,透露出无声的威胁。

弗雷德里克神色微变,逼穴在对比下愈显娇嫩脆弱。下一秒,狰狞肉楔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过于粗大的直径几乎被逼口肉圈卡住,瞳仁紧缩,闷哼不受控地从齿缝漏出。

可惜,熟透的身体没能坏掉,粗硕阴茎只遭遇了些许阻碍,就整根没入了那口淫靡肉穴,逼肉勾勒出巨物熟悉的形状。

鸟类略高的温度体现得淋漓尽致,弗雷德里克体温略低,粗硬肉杵灼烫着软糯逼穴,下腹不自觉抽搐,一股温凉汁水浇在蛰伏巨物上。“呃嗯.......”低沉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作曲家眉尖蹙起,故作冷淡的面具碎裂了,眉梢眼角泛上潋滟的红。

简直是口名器,奥尔菲斯想。蓬勃的欲望埋在湿润柔软的甬道里,手下瘦削腰身不盈一握,脆弱的脊骨仿佛能被他一把折断。

他们自然不能算作情人,因此也并不存在所谓的体贴。阴茎刚刚插满逼穴,噩梦就粗暴地抽插起来,就像在使用一只漂亮的飞机杯。弗雷德里克被捣弄得一颠一颠,发丝凌乱散落,掩去半边精致眉眼。

啊啊...意识似乎要被撞散了,逼里又酸又涨淌着水,紫红性器在肉缝间进进出出,恶狠狠的,几乎要捣穿柔韧穴道。弗雷德里克艰难地喘息着,细瘦的胳膊不知何时缠上了面前鸟头怪物的脖子,堪堪挂在上面,身下肉洞被操得软烂,腿上地上全是他喷的水,腥甜气息浓郁得往鼻腔里钻。简直糟透了...

噩梦没有对他进行一点特别的照顾,可这副淫贱的身体已经自觉地沉溺进性欲,花穴黏糊糊地包着那根狰狞凶器吮吸,蒂珠被蹭到嫣红肿胀得缩不回去,在两人交合处磨着,那根完全成了摆设的阴茎也在流水,委屈得不行。

弗雷德里克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本就所剩无几的神智更加失真,黑色瞳孔涣散,弥漫着泪雾,刻着牙印的唇瓣微张,破碎的呻吟吐露出来,狼狈又脆弱。

两只爪子扣着他的腰,几近灰白的皮肤上被烙下青紫性痕,交合处随着撞击不断发出沉闷黏腻的水声。

“…呜嗯……”薄唇间逸出的已经是泣音了,属于作曲家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揪着噩梦颈上乌黑的长羽,却并不是什么救命稻草,反而将自己送得更近。浊重的喘息透过面具砸在耳边,杀伤力不亚于那些在脑中肆虐的魔音。弗雷德里克浸满泪意的模糊视线里捕捉到一抹紫色,那暗淡镜片下的目光正盯着他,神经末端炸开毛骨悚然的火花。

可耻地,弗雷德里克射了出来,乳白黏液溅在噩梦精壮的上身,灰瞳不自觉上翻,花穴里开了闸似的流水,那粗壮肉杵的活塞运动更加顺畅。

“哈...”柔韧穴壁紧绞肉根,奥尔菲斯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嗯?”他又狠又重地顶胯,肉柱顶端撞上深处宫口,丝毫不顾那娇小肉环的吃力瑟缩。

“咿呜——!!”尚在不应期的整条肉道酸胀发痛,弗雷德里克浑身抖了一下,嗓子眼里挤出声哀鸣,头向后仰去,细瘦脖颈绷出道优美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纤长的羽睫润湿了,眼尾滑下一滴泪水,漂亮又凄惨。

肉逼里性器操得凶残,不在乎什么三浅一深的节奏,次次整根抽出又长驱直入,磨的整条阴道脂红熟烂,水多得像是滩淫熟肉浆,跟只被用烂了的鸡巴套子没什么两样,几乎是隔十几秒就喷出股水,晶莹水液溅得腿上一片水光淋漓。

白发的美人被干得失了魂,眸子上翻,表情空白一片,唇角流下涎液,思绪飘飘忽忽不知飞去了何处。

噩梦提起他彻底软了的腰身,阴茎从松软肉逼里滑了出来,穴口又凌乱地流出滩淫水。鸟爪子提溜着人翻了个身,脚踝上锁链丁零作响,弗雷德里克一阵天旋地转,无力地瘫倒在地,惨白脊背上肩胛凸出,好似坠落的飞蛾,颤颤将逝。

面具上的金属鸟嘴碰了碰那片覆着薄汗的脊背,落下一个似是而非的亲吻。噩梦拎着他的胯骨,被皮肉下浮现的轮廓硌到了手心,也许该再想些办法让他乖乖吃饭的,怪物心里想,也该给他些惩罚。

于是那只戴着甲套的手伸下去,掐上那颗红肿的蒂珠,金属尖端不停剐搔,力度精准,使场面不至于血腥一片。可怜的肉蕊瑟缩,酸麻快感直击大脑皮层,弗雷德里克发出几声可怜巴巴的气音,女逼又一次被填满。

实在是...太过了。作曲家脆弱纤瘦的躯体几近崩溃,却只能被按在地上操弄得凌乱狼藉。

大小高潮反反复复,逼肉服帖地吮着肉柱,在愈发高涨的欢愉中,性器终于凿干开了那处厚韧的宫颈。奥尔菲斯知道克雷伯格家的少爷是个只有子宫没有卵巢的双性怪人,并不担心内射会造出什么非人的胚胎来,索性操干得越来越放肆,狭窄肉囊数次被撑到变形。

瘫在地上的人弓起了背,脊柱跟着发抖,浑身漫上一层病态潮粉。弗雷德里克发出几声虚无缥缈的气音,只觉得自己快被捣穿了,小腹浮现出凸起痕迹。

最后在过于可怖的快感里,他浑身抽搐着潮吹了,攥紧身旁毯子的手脱力松开,女逼深处吹出大量淫汁,性器没能正常射精,铃口淌出几缕白浊。坏掉了...被干得彻底坏掉了。

奥尔菲斯没有吝啬,畅快地插进软嫩肉囊里,激射出一泡浓精,牵着濒临窒息的作曲家又一次攀上绝顶高潮。

两人的体液被堵在体内,随着性器的缓缓拔出淌满身下。弗雷德里克倒在一滩浑浊的腥臊液体里,维持清醒的气力随着水液溢出,深灰眸子彻底失焦涣散,像是一具被玩坏的人偶般,他晕了过去。

在诡谲扭曲的梦里,弗雷德里克看见自己变成一段音符,烙在噩梦灰紫手臂上。

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至死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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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咕某

【恒刃】寡妇门前是非多 丹恒下乡当知青的第一天,关于村口那家寡妇的流言就落了满耳朵。

生产队大队长说那是个二刈子,满脸的鄙夷不屑;村口老妇告诉他那不男不女的妖怪克死了丈夫,名字也是个不吉利的单字,挨近了必然惹一身晦气;公认的泼皮无赖笑得猥琐,大大咧咧跟他讲自己看那骚货解手,就是个合该去卖屁股的天阉……

露骨的,污秽的,淫乱的那些话语在丹恒脑海中构不成那个名叫刃的男人具体的意象,他明白流言的火星能燃成燎原之势,也不往心里去。

直到他亲眼看见,才相信了世上真有勾魂夺魄一说。

即使从城里来,丹恒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那是个曝晒燥热的午后,他蹲在村口道旁研究杂草中混着生出的一株药材,余光瞥见那间房子整日闭着的门开了,走出来个男人——赤裸着上身,一身欺霜赛雪的好皮肉袒露在日光下,与庄稼汉的黝黑红黄截然不同,白花花得晃眼。丹恒不自觉就被勾住了,目光想挪也挪不开。

男人拎起倚在门后的斧子,朝着一截木材劈砍,肌肉线条流畅饱满,紧绷出明显力道。他身量高大,躯干上肌肉丰硕却并非壮实体型,宽肩窄腰的形体漂亮。斧子砍了一段又一段,他那长及腿根的深色发丝披散在脊背,额上渐渐淌流下汗,沿着鬓角滑到脖颈,从圆鼓鼓的胸脯上滚落。

丹恒一双眼睛追逐着那点晶莹水滴没入砾石地面,再抬眼时却恰好与男人对上目光——他似是有所察觉,侧头望来。青色眸子猝不及防撞进血色瞳仁,丹恒才看清他整张脸——简直是个眉目浓郁的艳鬼,胸中笔墨用尽都难以描述出这浓墨重彩容貌的惊绝。

他怔愣在那,呆滞地不知做何反应,只看见男人盯着他,如有实质的猩红目光落在脸上,良久,竟露出个浓艳又诡异的笑。

灼热日头下,丹恒瞬间遍体生寒,仿佛两人间隔着的不是村中土路而是三途忘川,对面是朵妖冶生姿的血色石蒜,引着他,要将他拖入无尽业狱。

丹恒落荒而逃,回去当晚便生了孽梦,压着那妖精似的人翻云覆雨好不堕落。醒来时裆间湿透,腥意扑鼻。

他没再敢往村口去,欲念却不放过他,缠着绕着刻进脑海关节,躁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如果仅仅是做梦还好,除了每天早晨起床洗内裤有点麻烦。

可渐渐地,他睡不着了。

……

夏日的夜晚燥热,蝉鸣一阵阵地起伏,屋子里黑沉沉的闷。丹恒辗转反侧,身下竹席都被捂得温热,最后一丝睡意蒸得烟消云散。

真是鬼迷心窍了。他翻起身,摸着黑走出屋。

村口除了刃没别的人家,一间屋子孤零零的立在那。像是知道丹恒要去,毛玻璃窗里透出模糊的光,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道德廉耻不知怎的全抛在脑后了。私心欲念占了上风,人生前二十年的清心寡欲被熏烤成满腔的血气方刚,不管不顾地,他朝那片暖色走去。

刃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鲜红的丝绸肚兜,柔滑布料紧黏着肌肤,兜着一双圆润奶肉绷紧。他仰面躺着,修长双腿折叠大张,丰腴腿肉相互挤压浸了汗,显出水盈盈的丰润。然而最紧要的是腿间那口娇嫩的屄,雪白山丘裂出道肉缝,粉红阴唇花瓣似的软嫩,颤巍巍阴蒂探出个尖,被男人自己的手指按住,不知羞耻又放肆的扣弄摩挲,一点肉蕊连着要命的神经,牵了底下屄口一阵阵收缩。

肉豆发了情的挺翘,充血发硬,被夹在指头间揪弄,可爱又可怜。刃使足了力扣弄,臀尖都从竹席上抬起来,又跌下去急切地蹭,不知他拿指头奸了自己多久,屁股肉上都硌出淡粉的印,有几分难言的色气。

他似乎全然不知窗户没合严,淫靡春光乍泄进丹恒眼底,细碎低哑喘息也全漏出去,简直是火上添油的刺激。

丹恒从未如此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硬了,一时间慌乱得无措,眼珠子却舍不得从那道缝挪开……简直是那话本里的书生,青天白日下的正人君子,被迷了魂勾了魄,拖进那欲望汪洋沉浮。

刃逐渐得了趣,屄肉到小腹一片酸麻的爽利,手指动作愈发激烈,一看便知自慰这事做得熟稔无比。他忽地侧倒向窗户,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隔着肚兜抓住团胸乳,抵住布料磨蹭乳粒。力道上当真不留余地,浑圆奶肉掐变了形,又痛又爽。

两处一齐刺激,很快他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手中动作猛然停住,食指中指夹着肉珠重重一捻。随着声低低的喘叫,腿根软肉打了下颤,屄眼微张吹出口黏滑淫液,糊在阴缝里。

已经去了次,刃却犹嫌不足,喘了口气又往枕头下摸……竟掏出根翠绿欲滴的黄瓜,看得丹恒耳尖一烫,无师自通的懂了这东西用处。

刃握住黄瓜,一端贴紧饱胀屄唇,细小毛刺扎得嫩肉蠕缩,倒像是那张小嘴馋得忍不住往里吞。他不着急放进去,掐着那根被用作淫具的玩意,模拟成鸡巴磨蹭外阴。

瓜刺本就扎手,软热屄唇被蹭得瘙痒,肉嘟嘟的张合;阴蒂更是敏感至极,又凉又扎的黄瓜仅是碰上去,就刺得花核一抽一抽发酸。刃半阖着眼,神情写满痴迷,抿着唇加重手上力气,紧抵着那肉豆毫不犹豫磨下去。

“呃嗯——!”细密小刺重重刮过骚浪嫩蕊,尖锐快感贯彻神经,奇异又刺激。刃几乎是瞬间发出声拔高的喘叫绷直了腰,动作粗鲁地加快,对准女蒂碾磨,刺痛的酸痒叫那屄穴收缩了几下就噗噗的呲水,给黄瓜泡得湿滑,次次蹭开蚌肉越发顺畅。

啊啊……好爽…

刃迷乱地发着痴奸弄自己,肉蒂被玩得肿胀,没几个来回就被蹭开表层包皮,一点花核失去保护,深绿黄瓜裹了层水膜,却拦不住毛刺,不偏不倚擦在细嫩尿口,神经末梢炸开尖利快感,酸涩仿佛直达脑髓。肉馒头似的逼爽得抽搐又痉挛,爱液断断续续喷溅,腿心臀缝浇了个透,湿漉漉的反出水光。

突如其来的高潮打得刃手软腿软,胸脯起伏着喘,慢吞吞揉了几把肥软女屄,自然全是淫水,热乎的湿黏,揉出的水声都拉了丝。

丹恒浑身烧起来似的热,莫名的焦躁在心尖燃了把火,下体硬邦邦地撑着裤裆,早就分不清控制理智的是哪个头。忽地屋里男人侧了下头,眼瞧这偷窥的登徒子就要被当场抓包,他下意识蹲下躲藏,捂紧了嘴,呼气声都不敢出。

所幸那坎墙给丹恒提供了个藏身的地方,他靠着冷冷的砖,心跳擂鼓似的咚咚敲着耳膜,背后隔着衣服的凉意浇不灭欲望,一冷一热反倒使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起了几分隐秘的窃喜与兴奋。

过了好半天他才敢又站起来,小心翼翼搭着窗框往里看,险些被色个跟头——

嫩红水穴里插着根青绿粗长的黄瓜,蝴蝶翅膀似的阴唇被撑开,因为快感蠕缩着。整条黄瓜深入了大半进去,窄嫩屄口吞得费力,不由自主地就夹紧了又小幅度收缩,刃却满不在乎握着那凹凸不平的东西抽插捣弄,淫媚浪荡得过分。

透明汁水随着那物什进出从肉口泛滥,腻滑水声响个不停,又捅又搅的动作下隐约可见阴道内壁的鲜红骚肉。

刃微张着嘴,淫荡的喘息接连溢出,脊背反弓,胸脯高高挺着,显得一对奶子愈发傲人。聚不上焦的眼神痴迷散乱,那渴望交合的神情活似只发情的雌兽。

“呼,呼呃……”

手上刻意朝着敏感地方捅,满腔浓烈欲望全发泄在这没有生机的死物上,插得腿根直抖,又深捣了十几次后猛然拔出。然后他眯着眼泄了声舒爽呻吟,一股透明淫液就从屄眼里喷了出来,划出个弧形,哗啦啦淋满了腿间竹席。

那裹满了水的黄瓜从炕沿滚下地,刃软倒在那儿,身子轻轻打颤,一副高潮余韵渐褪的模样。丹恒看得口干舌燥,倒也没精虫上脑到在窗外就对着活春宫打飞机的程度,只是看见那肉洞里喷出水时,头皮过电般发了阵麻,警惕心早就烟消云散地没了影。

不曾想,屋里那人忽地抬眼,血色眸子把他逮了个正着——丹恒瞬间炸起一层冷汗,竟是连个反应也做不出。

“……还没看够?”刃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那股情色劲儿。

青年脸皮子比纸还薄,脑袋空白得只知道害臊,身下小兄弟都没了点精神,呆愣地站在那儿和男人对视。

“…啧。”刃明显没多少耐心等这木头发芽,抬手啪一声关上窗户,险些没撞到丹恒鼻尖。

他这是什么意思?丹恒隐约觉得不像是在赶自己走,犹犹豫豫地挪到门边,轻轻叩了两下。

屋里人没应,那两扇木板却晃悠着开了,丹恒好不容易捡回来点的神智又要碎了。他连门都没闩,是故意的?知道会有人偷看他,还特意留了门?他越想越不对劲,别别扭扭往屋里走。

刃还那么躺着,一身好皮肉染上烛火暖色,倒是没上次那么…像个勾魂的鬼了。丹恒闪烁地挪开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更不敢看男人身下那片乱七八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仿佛面前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已经把自己牢牢攥在手心。

“你………”他口舌发干,咽了下唾沫想接着问,却被无情地打断。

“帮我。”刃盯着他,眼中欲望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边说着,他边起身,深色发丝倾泻,凌乱地仿佛织成张网,密密匝匝地罩住两人。

丹恒到底没有问个明白,就被刃拉上了床。此刻,那只看了半天的肥屁股正悬在自己脸上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腥甜热气迎着面扑。而男人正埋在他的裤裆那,呼吸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打在硬挺多时的小兄弟上,他忍不住喘息,从未被他人侍弄过的物件又热胀起来,不要色令智昏的想法刚冒了个头就被激动掐灭了。

刃轻笑一声,舌尖探出戳了戳鼓起的那个大包,热气盖不住往外透。丹恒又是一个激灵,不自觉地胯就往上拱,忽觉腿间一凉,被男人利索地扒了裤子。

那根烙铁似的热烫肉棍啪一声弹打在脸侧,刃直直握上去,修长五指拢住茎身套弄。青年看着清瘦,可脱了衣服才知道一身紧实的腱子肉,胯下那二两更是优越,上翘的鸡巴上筋脉盘绕虬结,粗硕胀大,鸭蛋大小的龟头圆润,马眼吐着清亮前液,颜色却干干净净的,好歹没那么狰狞骇人。

男人手掌宽大,掌心指腹有些细小茧子,粗糙暖热。虽说他自己没长着这玩意,撸动的动作却熟练又强势,虎口圈着包皮往下捋,敏感顶端露出更多。他一张口,就含住那灼人物件。

“呃……”丹恒身躯一震,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往自己鸡巴上缠,下意识扣住刃后脑,揪紧了那人长发。

头皮上闷闷的痛,刃毫不在意,专心吞吐口中肉屌,粗糙舌面裹住茎身,故意嘬吸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动静。那勃发的肉柱抽了抽,又胀大了些,条条青筋充血凸起,突突直跳。

丹恒闷闷地哼,松了点手,转而摩挲刃的发根。温热口腔里柔韧滑腻的肉绞着自己的欲望,吮得他头脑发昏,眼前一片肉粉色迷蒙。没曾想那口逼往下沉了沉,两瓣黏软屄唇甚至碰到了鼻尖,蹭上点潮湿的水意去。支在脑袋两侧的大腿夹了夹,丰腴又结实的腿肉惹得他想摸,最后一点清明彻底消失在这意乱情迷中了。

青年的性器粗长得过分,刃屏住呼吸,放松喉口深深含了进去。圆润茎头卡进紧致的软组织环,他强忍着呛咳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深喉吮吸,浪荡逼穴起了反应,空虚迫切地想有什么东西去蹭一蹭。于是他暂时吐出那硬挺肉屌,把屄口往青年嘴边送,恶狠狠命令到:舔。

丹恒一个纯情笔直的雏哪懂嘴上的功夫,晃着神就被湿乎乎的馒头屄贴了一嘴,他想说什么,一张嘴就尝到那淫水的骚甜味道,不禁伸出舌头,舔了口两瓣粉嫩鼓胀的蚌肉。他试探着舔舐,舌尖扫过滑润阴唇,一不小心咂摸出个冒头的肉豆子,圆圆的一小粒,裹了层软嘟嘟的皮。

舌尖挤着按下去的时候刃的腰抖了下,他知道了这是处极乐的地方,伸手上来抓住两团白面团子似的臀肉,离那口屄更近,一口含住那粒骚蒂,吃奶似的地嘬吸起来。

刃闷哼一声,空虚瘙痒被吸吮带来的快意补足,他凭空起了些和这小处男较劲的心思,重新含了那肉屌顶端侍弄。他吃鸡巴有天赋又熟练,舌尖抵着马眼刮搔,前液的腥臊味溢了满嘴,被他舔净了咽下肚去,舌尖还故意一个劲儿地往里钻。手指圈着茎身从根部到唇边撸了个透,顺便捏了那两枚沉甸甸卵蛋挤揉。

性器被伺候得很是舒爽,丹恒不肯松嘴去喘,一下含住整只水淋淋的屄,舔进滑溜溜的阴唇缝隙,舌尖成功和不停冒水的穴口打上了照面,来回舔了好几下,勾了不少骚甜淫汁进嘴咂摸。他也没忘了照顾上面的肉蒂,门齿尖反复刮蹭,磨得那粒小豆子红肿痛痒,男人呜呜嗯嗯地喘,难捱地挺腰把腿心女屄往下送。穴眼里潺潺流出更多的水,舌头搔磨了几下就探进去一截,窄嫩肉圈缩了几下,顺从地任那柔软异物奸开深入。

屄穴内壁濡湿潮热,层层肉褶热情翻涌着吸绞那不速之客,挤得丹恒舌根发酸,不得不生疏地往更深处钻。仿佛撬开口湿腻泉眼,腥甜春潮发洪似的涌,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舌头几乎不受控的卷扫搔磨,卖力地搅动,惹得那淫肉阵阵挛缩,转瞬又糯软地痴缠上去。

那灵活的东西亵玩着阴道内,偏偏也不知道有意无意,阴蒂上的雌性尿孔正好被坚硬门齿剐蹭,刺激得刃小腹酸软,情不自禁把鸡巴吞得更深,撸得更急。

他也不管自己难不难受,一门心思要从那肉棍里榨出精来,任由浑圆龟头卡进喉口肉腔。喉腔内壁并不软和,凹凸不平的发硬,异物刺激下整口嘴穴都在无规律的抽搐吸绞,丹恒从鼻腔里挤出低哼,舒服得魂都快飞了。灭顶的快感激得他嘴上也失了章法,胡乱地又舔又啃,肉乎乎的肥嫩逼穴吃了满嘴。

粗胀阴茎在十几下深喉后被吐出大半,茎身油亮充血,筋脉鼓动,眼看着要去了,刃就只衔住头部,重重嘬吸了几下。

那根鸡巴猛然精关大开,腥膻白浆喷涌而出灌了男人满嘴,又浓又多。丹恒掐着他屁股,恍惚觉得整个人都交代在他嘴里,浑身一片燥热,隐隐约约的吞咽声夹着微弱吸力却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能吃……”

丹恒臊得脸红耳热,刃不搭理他,又吮了几下茎头,连剩下的几点透明清液都不放过,榨了个干净。

放开了那孽根,刃直起腰,转身彻底骑在了丹恒脸上,黏软潮湿的屄把青年的嘴封了个密不透风。然后他把手搭在那颗有点毛躁的脑袋上,话语里带着慵懒情欲和意犹未尽:“继续舔。”

白嫩的馒头屄软热,丰腴腿肉挤着,极近地贴在丹恒眼前。他揣了礼尚往来的公平心思,倒是没什么不满,舌头尽职尽责地开始动作,再次舔开软嘟嘟阴唇,却没再往屄口插,寻到蚌肉顶端骚肿肉枣似的花蒂,舌尖紧抵住打转。手上也变得不老实,顺着男人两个腰窝下摸,重新抓住两捧腻白臀肉,当真是丰满又紧实,单只手都兜不住,指缝里卡出暖昧淫荡的肉弧。

艳红花蕊被专了心玩弄,越发充血胀大,丹恒估摸着接近指肚大小,滑腻还肉唧唧的,教他忍不住衔了嚼碾一番。“哈啊…”刃两眼上翻,酸涩的酥爽勾出几声浪叫。他忍不住缩回只手,掀开被洇了汗,潮乎乎贴在胸前的肚兜,抓住一边的奶子揉握,力气大得很快就留下几道浅红指印,尾指连带着挑逗奶头,本就比寻常男子更大更粉的乳晕鼓起来,顶着一点娇嫩奶尖鸟喙般挺翘。也没忘了给丹恒按得更深,肉逼比他本人还要慷慨浪荡,泄着一股股淫水,浇得青年自下巴到耳根尽是湿淋淋的黏,倒真像只盛满琼浆玉汁的酒壶,水多得好似发了洪。

丹恒又想看他揉奶子又放不下口中的骚艳肉屄,沉下心仔细一想刚才被刃舔嘬精孔时爽得很,推己即人地拿舌面包了那阴蒂咂摸,还真寻着了个略凹的细小孔窍。仅仅是粗糙味蕾划过去都激得手中两团软肉绷紧了,丹恒中决心更过分些,上下虎牙对准了用力一嚼。

“咿啊——!!!”刃惊叫一声,腰肢猛得弹起,被衔在齿间的骚蒂又是狠狠一扯磨,肉皮扯变了形才弹回去,连同屄肉一起抽搐痉挛地喷了大股淫液。丹恒硬生生被温热黏滑的骚汁洗了把脸,人都傻了,呆愣愣看着倒在自己身上急促喘息的男人。

刃许久没体会过由别人给予如此强烈的刺激,反倒激起更旺盛的淫性,气都没喘匀就爬起来拉着他亲嘴。布满春潮媚意的脸凑到最近那一刻,丹恒脑袋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想法,刃的嘴唇太凉了。和他发烫的下身与皮肉截然不同,凉浸浸的发潮。丹恒闭上眼,睫毛颤了颤,主动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初次的吻,企图让那两片嘴唇沾染上自己的体温。

真是色迷心窍了,他想。

年轻人头次接吻,青涩又生疏,只会拿舌尖小心翼翼摹了唇瓣形状,缓慢地仿佛随时会逃避。刃从他眉眼中辨出几分紧张,有些迷乱地恍惚。转而顺从张嘴,舌头主动牵着他的挥进湿热口腔,任由他胡搅密缠。

亲得胡乱又慢吞吞的,丹恒都觉察出了,不觉有些丢面子的羞。吻里夹杂了浅淡的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两人倒也顾不上,反正上面下面都亲得透彻,谁也不嫌弃谁。刚缓和下没几分的情欲火苗又在唇齿间纠缠着了,丹恒隔了那层柔滑绸子,闷闷地去摸刃的胸。

男人的身材十分有料,鼓胀胸脯撑满了那层薄薄布料奶肉丰软盈润,没绷住劲的时候活似暄软的

发面团,但回弹性又强得多,手感饱满又实在。丹恒忍不住掐来揉去,玩得奶团都变了形,仍抵在掌心挤压。

刃跨坐在他身上,有根灼热的柱状物什直挺挺戳着腿根,他也不开口催,只是挪了挪,把腿间那口熟软水屄送上去,叫那肉根一碰上就陷入湿答答蚌缝里。青年闷哼一声,鸡巴被烫到似的抖了下,不解地看过来。他也不搭理,伸手扶正了那根肉屌,茎头抵住窄嫩肉口,垂了眼盯着相触的地方,塌腰往下坐。

屄肉水润润的嫩,轻而易举就吞了胀红龟头进去,还汩汩淌着骚汁邀那大家伙进得更深。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似的喘,命根子被含进汪淫烂熟热的肉沼泽,丹恒憋得眼眶发红,恨不能一捅到底,把这口穴当成鸡巴套子使;刃却不急着吃干抹净,慢慢往下坐,圆硕茎头寸寸深入,碾开水汪汪肉壁,因旷久的寂寞而几乎干涸的神经被重新填满,他情难自禁地呻吟,屄肉跟着瑟缩,手下按着那有力腰胯,全凭自己心意动作。

青年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鸡巴硬烫得像根烙铁,烫得那比熟妇还淫贱的屄里发了大水,渐沥沥浇淋,大半被肉棍接了去,剩下的成了水膜,裹着阴道里肉褶。屄肉嫩得好似水豆腐,被蹭到骚处就哆哆嗦嗦地痴缠,绞着那肉杵不肯松,偏偏刃还要抬了腰抵着那片反复磨蹭。这么一来二去,好半天才吞进大半根,丹恒急得有苦说不出,额角青筋都憋了出来,鸡巴下半截胀得酸痛,心痒难耐,终于服了软,喊着男人名字讨饶:“刃…快一点,唔…让我进去…”他忍着臊,脸颊贴上刃的胸乳蹭,又伸舌头舔布料上微凸的小点,手掌搭在两团臀肉间的尾骨上,轻柔地打了圈按。

“呼…多事。”刃嘴上这么说,却松了手,转而搭上丹恒肩颈,丰满屁股晃了晃,大腿卸力往下一坐——

甬道深处发出水液爆开的闷闷声响,丹恒只觉茎头顶着块较为滑韧的肉,下一秒阴道里淫肉四面八方涌上,全然无规律地吮着鸡巴绞紧收缩,“嘶……”丹恒险些被直接嘬出精,硬生生咬牙忍下这毁天灭地的快感,一下一下捋着刃后腰帮他放松。

女屄生得较为窄浅,这一进捅得彻底,直怼上深处宫口,看得刃肚子又酸又软,险些发出声控制不住音量的淫叫,所幸还记着给这大学生知青留几分面子,一口咬住自己下唇,留了截泛白的牙印。等他气喘吁吁倒匀了气,那肉穴也才缓了过来,柔软又委屈地嘬了几下肉棒,颇有些忿忿。只是刚被狠凿了入口的胞宫起了贪馋,瑟缩发软,吹了不少水,渴求那粗壮的肉塞子进去捣一捣。

还好吗,丹恒问他,担心地去摸那只被撑得大开的肉蝴蝶蘸了一手黏答答的骚水,不老实地揪了下滑嫩逼唇,指尖捻了捻。刃的体格比他大出一圈多,嘴巴恰好够得到颈窝,就断断续续吻着那截线浮漂亮的脖颈和锁骨,很有些可怜。

刃不吃他这套,发软的腿勾了他腰倒向炕上,长发逶施满席。小腿又抵了抵他后腰,连那几簇稀疏卷曲的阴毛都贴紧了肉屄,蹭得穴口瘙痒地缩。一双眼睛半眯了瞥过去,活脱脱一副挑衅样。

丹恒被勾得眼热,掐着那截窄腰缓缓把鸡巴往外抽,贪馋嫩肉恋恋不舍夹紧,下一刻就被深肏回去,挤出黏腻汁水。刃还数意凑到他耳边放肆地绵长呻吟,给那烧到天灵盖的情热再添了把火。克制的弦彻底绷断,丹恒循着本能耸动腰胯,发了狠地窗干那熟屄,狰狞硕物进进出出间溅出透明淫液,他也顾不得弄湿哪了,全部神经儿乎都集中在那结实健壮的肉体上,囊袋拍打着会阴,“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响个不停。

没有任何技巧,他只会一味地卖命抽插,一身精壮肌肉爆发出的力量尽用在操屄上,水嫩肉花被强硬碾开,噗呲噗呲地喷着汁。活似个盛了晚春花瓣的肉臼子,那粗壮肉杵捣干进去,碾磨得淫浆横流,春意淫态漫了满屋。

那造孽的物什粗长得要命,次次深顶进去都能凿在穴心,肉道浑处酸涩发胀,又疼又爽。内壁上每处骚肉都能被妥贴地碾蹭完全,嫩肉打着颤,有些畏惧的缩,却在那灼热肉棍又进来时发了欢地挤簇迎合。迅速猛烈的进攻让刃难以招架,一口气断了七八次都喘不完,像被欺负了似的双眼迷离,糊了层生理泪水。原本粉嫩的屄被鞭挞得泛起了红,熟腻的艳色,挂满了晶莹汁液,穴口处更是溢出些被捣干得细腻发白的,淫艳非常。这鸡巴倒是与浪屄契合无比,少一分不饱足,多一分又会使快感变成痛楚——简直天生一对的杵臼之交。

急风骤雨般的肏干叫刃全身都在摇晃,尤其是那对大奶,包了绸子晃晃悠悠乱跳,肚兜边缘勒出圈雪白肉浪,鼓囊囊的一片。箍得刃难受,上气不接下气地拍丹恒脊梁,嗯嗯啊啊喘着叫他给自己解开。青年这才不再像打桩似的肏,红着张挂了汗的脸去摸索那两处结,亲手剥下被汗洇潮了的缎布,那截饱满硕实的躯干终于彻底袒露在眼前,蒙了层细微水光,白花花透着点红。年糕般软弹的奶肉上缀了两点艳粉奶头,乳晕大了一圈,微胀起来一小片,像半颗红艳艳的樱桃。丹恒埋头亲了口其中一枚;眼巴巴瞅着刃,眼神里写满疑问——能不能让自己吃。

刃挺了挺胸,主动把奶子送到他嘴边,慷慨地让他吃。丹恒也就不客气,一口含住了吮,乳粒肉嘟嘟的,唇舌抿下去的口感厚实。他也没忘了正事,身下那柄肉锄头放慢速度,细致耕耘着那肥沃屄田,层层叠叠肉褶被碾开刮平,一片黏稠的甜腻。

穴里的充实感与上下两处被一起刺激的酥痒感强得可怕,刃意识有点涣散,只觉屄里像插了根粗硬的烧火棍,缓慢又坚定地要将自己钉在炕上。他半阖了眼,眼尾浓郁的春潮汇意仿佛涂了胭脂,快感如潮水细细冲刷过浑身每一寸神经,浸得骨头都酥软了,双唇轻颤着,泄出满意餍足的喘息呻吟。搭在丹恒身上的手蠢蠢欲动,沿着侧颈到耳廓,暧昧地抚弄,指腹捏了那片薄软耳尖轻轻枯按,

淫浪媚肉吮吻着胀硬子孙根,裹得丹恒头皮发麻,温柔乡销魂蚀骨,叫人欲生欲死。他用力肏着屄,吃着奶,埋在刃胸口难以自抑地哼喘。

头一次开荤,射意来得急促,偏偏死要面子的倔,潜意识里不愿给人留下个愣头青的印象,他有意憋着口精,快射了就停下抽插,叼着奶头缓过劲儿忍得腰腹僵硬,眼眶红了一圈。

男人倒是去得爽利,屄穴熟烂得没几下就吹出水,肉经滑滋滋的顺溜,屄肉已然驯熟了,服帖地吃着鸡巴莽莽撞撞地捣…他兀自去了几回,渐渐发觉出不对劲,睁眼瞅那停了动作的人,却见青年眼眶红得要滴血,浑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女穴里埋的硬物上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又热了几分。他一搭眼便了然了,故意使坏地收紧小腹,阴道里恶狠狠一绞。

“唔!”丹恒俊俏脸蛋上写满慌乱,逆着屄肉的吸力往外拔,龟头“啵”一声脱出来后就再也憋不住,马眼张开,攒了极久的一泡热精哗啦啦喷在那水润肉花上,子孙袋都射得抽抽。他闷哼几声,胯下肉柱才慢慢疲软下去,软耷耷贴着小屄,算是彻彻底底经了遭人事,交了初精。

乳白精浆沿着蚌肉轮廓蜿蜒流下,渐没了温度,凉浸浸润着。刃疑惑又不满,问他为什么不射进来,青年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招认似的供出来说怕他怀孕。

刃气得发笑,抓住他鸡巴捋,嘴上仍不饶人:“就是怀了又能怎样?”

丹恒头脑发麻,嗫嗫嚅嚅想说怀了就负责到底,又觉出这话的唐突,还多少有几分奉子成婚的意思,把话头咽回去。因此卡了壳,不知所措地讷讷低头,盯着那只握着肉根,修长有力的手。

什么大学生,简直是块木头疙瘩。刃啧了一声,不再逗他:“怀不了,你弄进来。”实际上,体内那徒有外形的胞宫早就馋精馋得往下沉,空虚地发酸发痒。他掂了掂手里肉根,愤愤催他:“快点硬。”

这哪能是说硬就硬的,丹恒无奈,然而鸡巴不随他想法,被撸动着就充血,一点点胀大挺立,直摆楞的一根肉棍,颜色比初时深了不少,紫红紫红的,撂在刃手心大耀武扬威。他甚至还来不及害臊,刃就掰着自己的屄拔开花唇,殷红淫肉上挂了丝缕浊白,用指尖把残余的精水刮进洞口。

怎么能有骚得这么过分的人?丹恒掐着他腿根撞进去时如此想到。酸软肉穴重新被填满,立刻就吹了一次,腥靡淫水不要钱似的淌,肉径更熟黏软烂了些,腻乎乎地发热。已经肏了一轮,他也找到些技巧,刻意强势顶弄肉襞上小片略硬的部分,正是敏感不堪的几处。刃猝不及防见识了一把年轻人的好学,出了声淫媚的叫唤,手虚抓了几下无处安放,干脆挪下去抠弄被肏得彻底露出来的阴蒂,滑腻得几乎勾不住,最后还是被按住了揉,屄缝里淫液咕唧咕唧响。

紫红肉柱进进出出,淫邪地带出阴道里嫩肉,湿红的在屄口若隐若现。丹恒铆足了劲捣,偏戳不上宫口,只干在穴心,龟头很硬,撞得刃酸涩得受不了,欲火更掀一层,忍无可忍边喘边教他:

“唔嗯!往上…额呜…听见没有——”

丹恒应了声,整根粗茎在屄户里搅动,囊袋摩挲了穴口翻出的软肉,茎头总算探着紧致宫口,那肉腔简直急不可待缩动渗水,窄眼略张淋下层温热。他登时喉头发紧,托了圆润屁股找了个好位置,一下下抵着那肉环磨,只是还有些犹疑,担心这浑处小嘴到底能不能进。

刃急得想骂人,勾着青年脖子拉下来,嘴对了嘴撞上唇齿,含了那截灼热的舌。情热燎了肺腑,他抬胯,小腿借势抵了丹恒后腰往前一推,让那茎头直直破开肥厚滑韧的肉圈,卡进发了骚的熟软宫颈。

“唔嗯!呃…”

淫叫喘息尽数消解在唇齿间,宫颈不似阴道那般酥软,紧致又光洁,套在肉棍顶端,肿肥屄肉阵阵缩蠕,嘬得鸡巴都有点痛。丹恒有意让他松些,睁眼却见刃的表情,脑子嗡一下炸开——

太骚浪了,一双红眸盈满痴意,不受控制地上翻,额前发丝凌乱,细细黏在春情放荡的面容上。甚至松了嘴连舌尖都没能收回去,耷在唇角。俨然失了神的迷醉。

耳中惟余心跳怦怦声,什么都顾不得了,丹恒挺着鸡巴往深处肏,插开了宫颈,深入进那只骚荡求操的胞宫。更加热烂糯软的一口肉壶,仅仅是含了性器就浙沥吹水,馋哒哒地缩。丹恒的心软成一滩水,又沸在情欲熏煮间,彻底占有刃让他有种莫名的珍重与安全感,哪怕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他托着刃的屁股顶弄,抽插幅度并不深却比先前还要快,凿开胞宫腔壁,给形似袋子的肉囊插变了形,连男人小腹上都浮凸出个浅浅轮廓。

破开宫颈的瞬间,魂魄仿佛去往九重天外游了一遭,刃意识昏沉,倾刻又被离干的快感扯回了实处,心神被肉杵撞进屄里面钉严实了,酥麻快感霎时自腹腔席卷全身。他痉挛了几下泄出喘叫,攀着丹恒的肩膀,指甲抠进皮肉。青年甚至没觉出疼,直觉告诉他那放荡的胞宫很喜欢被过分对待,所以又顶进去时他便像肏敏感点那样仔细的碾,蹭过宫壁每个角落。裹在肉柱上的宫颈吸紧了,却被抽插动作弄得翻出来一点又堵回去,酥胀快感钻心,刃呻吟着,满心满眼迷乱,拿大腿蹭他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他快些重些,又挺着胸脯送到他眼前。

丹恒自然依言,边宫交边去就着姿势含他奶尖,两点已胀成酸枣大小,他两边换着嘬,甚至公平地给白软乳肉下也留了几个牙印。身下趁机偷偷失了几下轻重,差点鸡巴就进去小半根,胞宫肉壁怯生生又顺从抿了肉茎吮吻,海绵似的肏一下喷一股水。宫腔毕竟容量有限,很快被淫液填了个满当,然而从里到外都被粗硕滚热的肉根堵看,丝毫漏不出来,饱满得过分。贴得极近的缘故,肿硬阴蒂也被耻骨撞着,尿口自然没逃过,被毛发扎得酸痒,刃蓦地绷直腰身,恍惚间竟有要失禁的错觉,喉咙里挤出抽噎似的咳嗯声,被捣了数下后又支不住倒回去,从子宫软到后腰。

小幅度干了好一会,丹恒又渴望些更激烈的.,于是他问刃能不能过分些,肉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插在最深,内脏都被挤压到。刃眼神涣散,并没听懂,只剩下胡乱点头的份。

丹恒喘了口气,忽地从肉屄里整根拔出,鸡巴上青筋爆起,水淋淋地反光。没等那肉道合上,就深重地干回去,一口气插进宫腔。淫液当真是喷出来的,击在硕大蕈头上。刃原本的低吟瞬间变调,成了凄艳的哀叫,嘴唇哆哆哼哼要说什么又被打断,受不住地眼前发黑。

他没想到初沾情欲的毛头小子悟性这么高,青年像只发情的野兽,耸动着腰身肏他。肉根发了疯似的捣,连紧韧的宫颈也给离开了,成了阴道的一截,胞宫更不必说,被凿得松软,水液从里面飞溅出来,喷得两人下身湿透,又抽搐着泌出更多的水,已经不太黏了,热水似的滑。

“不行…太多了…咿呜!!!…不要了,呃…”刃被干得骨酥魂飘,浑浑噩噩讨饶叫唤,早就不知喷了多少回,宫腔几乎要被龟头牵着脱出,过量的快意累成场淫刑。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可腿根痉挛,脚趾蜷紧了,宫腔和雌屄尿孔都吹出晶亮的水,烂熟屄道与胞宫绞住那根实刑的淫柱,用最后的力气榨精。

青年倒在他身上,搂着那截遍布指印淫痕的腰,松了精关,茎头埋在那只肉袋里灌精,浓浊白浆填满了宫腔,浑身上下过了遍电,留下酥酥麻麻的余蕴。

一时间室内唯余沉重喘息,两人皆是身心餍足无比,一丝力气也无。丹恒搂着刃的腰埋在他怀里,靠着起伏的胸膛,连鸡巴都没拔出去,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失去意识的一刻,他恍恍惚惚,只觉自己深刻领悟了,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丹恒再醒来时,身上炕上已经收拾干净了一一自己只剩下条内裤。他披了条毯子下床,在外屋找到了刃。

男人看着气色很好,正摆弄着块木头,拿了小刀慢慢刻。见他出来,似是心情不错,指了桌上碗碟让他吃饭。

桌上摆着碗玉米粥,一枚鸡蛋,一小碟咸菜,还有…

一盘脆生生,水灵灵的拍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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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咕某

【恒刃】暗欲情浓 以丹恒的生物钟来说,凌晨四点是睡得正熟的时候,然而今天,他总觉得有些异样。

一开始只是有什么东西悉悉索索地从他身侧蹭过,沿着腰线划到大腿,勾起细碎的痒,慢慢变本加厉,在他下身磨来蹭去……再然后他就感到自己裤子被扒了。

如果仅仅是这些还好说,直到一种更为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上来,丹恒受不了了。

这个觉简直睡不了一点,他忍无可忍,利落地掀开被子。

“你干什……唔!”

黑暗中露出一双血色的微亮眼睛,男人塌着腰伏在他两腿间,握着尚且疲软的阴茎往嘴里吞。

自己命根子正落在刃手里,丹恒有点无奈,语气里还带着被吵醒的茫然:“你不困吗,非要现在做?”

“睡不着,”刃吐出浅浅含着的一截头部,堪称粗暴的撸动两下,像是催促那根鸡巴快点硬起来。“…你可以继续睡。”

看来是真把自己当按摩棒了,丹恒好气又好笑,只好把手指伸进刃毛茸茸的发间,往下按了按。

他们都很熟悉怎么挑起对方的情欲,刃舌尖探出一舔那团软肉,濡湿粗糙的触感扫过圆润柱头,又去舔舐茎身。包皮下青筋微微凸起,他就顺着血管的方向,绵软的舌头慢吞吞滑动,像是在吃浮羊奶冰棒。

呼吸打在唾液留下的晶亮痕迹上,一阵阵地凉,却让丹恒实打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气血下涌。

龙屌不争气地充血涨大,直挺挺的一根,毫不客气地戳在刃脸侧,散发出腥热的气息。他却嫌玩得不够,趴伏在青年胯间伸手揉捏着两枚饱满的阴囊——持明虽然不孕不育,生殖器官却发育得出色——眼下正被这人一齐握在掌中揉弄,把丹恒刺激得不行,不得不忍着冲动等他继续。

刃没有现在玩口交的打算,只是用带疤的掌心去蹭粗红肉柱,动作相当熟练,以及唇舌时不时贴上去吮吻那层软皮,得意得像只偷腥的猫。

直到那孽根被撸得紫红发烫,丹恒本人都耐不住地喘息,脸颊耳尖红了个透才满意松手,不紧不慢爬起来跨坐到青年身上。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刃早就扒光了衣服,一身瓷白皮肉被屋内的漆黑掩去了疤痕,只映出个朦胧的轮廓,肌肉线条如同月光下的山峦起伏,吸引着丹恒搭上手去抚摸,指尖一寸寸勾勒出那迷人身躯的具体。

男人不理腰上那双手,自顾自把散乱的发丝拢去脑后,又摸到自己下身那个隐秘的器官,粉嫩肉批正湿漉漉地发热,鼓胀阴阜分开条缝,肥厚逼唇欲拒还迎地探出一小截。他故意挺了挺腰,指尖往柔软的肉蚌缝里挤去。

自慰这种事情刃早就做过无数次,指腹顺着软滑阴唇摸到穴眼,蘸了点淫水就缩回去扣逼。他下手毫不留情,阴蒂被碾得东倒西歪,可怜地被逼出酸麻酥痒。

“呃唔……”昏暗的环境使喘息声都比平日放浪,夹杂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往丹恒耳朵里灌,惹得他想打开台灯看个仔细,被刃一巴掌拍下手去,无奈对着腻白腿根揉捏,不满地掐出道道指印。

细长手指一下下拨开水嫩蚌肉,阴核被玩得肿胀发硬,电流般的快感让刃绷紧小腹,逼口涌出水液,黏糊糊腻在阴唇间。

仗着黑暗中谁都看不清楚,刃的动作越发放肆,捏着那点肉珠向外扯,还打着圈按揉,享受着混了刺痛的快感。

丹恒被勾引得并不好受,按捺不住地挺腰,龙茎不安分地往刃肉乎乎的大腿内侧蹭,趁机摸向被冷落的花穴。

黏黏糊糊的体液裹着阴户,丹恒摸索着两瓣鼓鼓的肉唇,滑溜又饱满,像是肥美的果冻。他用指甲刮搔它们,明显弄得刃有些痒,媚肉蠕缩着夹了下指尖。丹恒趁机摸进去,手指插进湿热紧致的洞口。

深处涌出的淫液浸得整条肉道滑润柔腻,肉褶放浪地吮吸体内指节。刃发出声欲求不满的闷哼,晃了晃腰主动吞吃手指,放荡又色情。

手指屈起搅动,像是探进片熟透了的肉欲沼泽,阴穴里温度较高,汁液泛滥得让丹恒几乎能闻见那股甜腥的气味。

他阴道里的敏感处并不深,丹恒轻易就碰到了那块凸起的骚肉。坏心思一起就控制不住,他故意用指腹轻轻扫过那片敏感处,似乎比肉穴里其他地方的还要嫩滑湿粘。

“嗯……那里…”难以言喻的瘙痒蔓延,刃发出声低哑的轻吟,穴肉含着手指吞得更急,迫不及待绞着手指去戳要命的那处。

偏偏丹恒就是要折磨他,故意磨着旁边肥软的肉壁,不顾那口逼可怜又谄媚的吸吮,无规律地扣弄指奸。却没想到这样也能从骚穴里榨出不少水液,暖流悉数沿着指根滑到掌心。

他把两指呈剪刀状分开,原本圆嘟嘟的穴口被扯成个椭圆,虽然看不见,但他已经能想象到逼道里鲜红嫩肉暴露在视线下的样子。

淫水沿着手指淌下来,有些凉的空气钻进去,弄得内里肉壁更痒了,劲瘦腰肢难耐地拱起又落下,可见这副身体早已不满足这细小的刺激。

不够,还远远不够…自己扣逼的快感已经掩盖不了屄里的阵阵空虚,刃咬牙切齿地加快手上动作,压着红肿阴蒂快速抖动手腕,附着在肥嫩逼肉上的淫汁四溅。可就算阴道里媚肉蠕动得多么热情都没办法让那两根指头去戳刺骚点,最他只能靠着女蒂的刺激,绷紧了小腹,肉穴深处憋闷地喷出少量透明热液。

不够爽利的高潮让刃有点生气,他抓住丹恒手腕一抬腰,就把那两根作乱的手指滑溜溜地抽了出来,嫌弃地撇到一旁。然后抓住身下龙茎掂了掂,扶着那肉根对准了逼口就往下坐。

丹恒还没来得及担心那只雪白丰满的屁股会不会一不小心坐断自己的小兄弟,茎头就破开了水润的逼口。嫩滑穴肉条件反射般绞紧,却被身体的主人无情忽视,一口就坐到了底。

“咿啊——!!”刃仰着头媚叫,自下而上被全然贯穿的快感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爽得险些瘫软。

淫贱肉腔含着粗涨阴茎,逼肉抽搐个不停,青筋盘虬的几把抚慰了每一寸贪吃的骚肉,险些撞上宫口。刃喘了几声,扶着丹恒小腹挺起身,扭动着腰肢,企图用嫩逼榨出全部龙精。

温软浪肉缠绵地裹着自己的几把,内腔厚实又热乎,还充盈着汁水,丹恒被层层褶皱的穴道嗦得额角青筋直跳。那孽根兴奋得又粗涨了一圈,埋在水逼里把嫩肉撑得大开。

男人活像只吸人精气的艳鬼,有力的腰肢摆动,恬不知耻地拿龙茎当按摩棒用,骚穴不断吞吐粗长硬挺的大家伙。

刃压着腰挺着臀,雌屄里软烂湿黏的媚肉贴合柱身,随着动作被扯出一点,又被恶狠狠坐回去。硕大肉头精准地捣在穴心,酸麻快感猛然炸开,那只肥软屁股一抖,随即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起起落落,软糜逼口被肏得大开。

硬挺龙屌夹在馒头似的蚌肉间,熟烂逼肉讨好地吸啜。丹恒被绞得头皮发麻,刃在他身上骑得忘我,逼缝里又湿又滑,磨蹭出黏糊水声。

丹恒莫名觉得刃这幅不甘寂寞的样子像极了某些十八禁录像带里偷情的人妻,而自己既是那个要么阳痿要么死了的原配,也是器大活好的奸夫,不觉气笑了自己,悄悄抓住男人一侧肉乎又丰满的屁股揉。

骑乘也是件力气活,刃的前胸后背都蒸出层薄汗,锲而不舍地享受着抽插带来的快感,肉穴馋兮兮吃着肉棍,已经彻底顾不上其他。丹恒趁机上下其手,将一团丰足的臀肉拢在掌心肆意玩弄,男人的屁股挺翘又柔软,从他的指缝中隆出,温顺地任他搓来捏去,还有点潮意,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臀缝里漏的淫水。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上一边的丰满奶肉,刃不自觉向前挺胸,主动把深红奶尖往他手心送。

丹恒毫不客气一把掐住,捏着乳粒向外拉扯拧动,指甲刮搔乳头上的细孔,还绕着褐粉的乳晕打转。男人胸口起伏,他就又掐揉那鼓囊囊汗涔涔的胸脯,手感饱满扎实,绵软的一层脂肪包着柔韧胸肌,分量十足。

情热的喘息愈发急促,刃晃着身子,发丝凌乱倾泻,腿间肉逼吃几把吃得饱胀,恨不能连子宫口也凿开。茎头一下下捣在骚点上,肉径驯熟地吮,泌出更多淫液淅淅沥沥浇在肉棍上,进出得更加顺滑。销魂蚀骨的快感自尾椎骨炸开,他腰眼和腿根都在发酸发软,却依旧蛮横地按着丹恒,起起落落吃着热烫肉杵。

“哈……”猩红眼仁蒙上层水雾,刃整个人浸在情欲的热意里,蒸腾出满足的晕眩。他细细喘着,动作越来越慢,发抖的大腿终于支撑不住,卸了力倒下,热烫肉逼被阳具再一次直直破开,肉道顿时痉挛绞紧,吸得又急又凶。

刃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被这一下狠干得哆嗦着,可怜兮兮地挤出几丝气声。肉道深处噗嗤噗嗤地喷出水,被粗硕肉杵堵得严丝合缝,一丝一毫都漏不出来。

丹恒捋着他光洁汗湿的脊背,一点点抚平高潮余韵后留下的颤抖。他凑在刃耳边,也不管男人有没有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看似体贴地问:“…现在够爽了?”

刃迷迷糊糊地点头又摇头,腿间那个食髓知味的小嘴短时间急促痉挛后又开始诚实地嘬吮。丹恒好不容易忍着没泄,被夹得一阵牙酸,托着他臀腿坐起来,顺便拧了一把扎实的臀肉以表发泄。

两人掉了个过,丹恒把刃按在床头,性器抽出了大半,一小截还被熟透的松软肉穴含着。高大的男人弯着脊背,修长结实的双腿主动敞开,膝盖屈起大张成m字,一口馒头逼袒露的完全,活脱脱一副欠肏的婊子样。

昏暗环境下不知反射了哪里的光,刃满身淫浪白肉浅浅涂了层光亮水迹,更衬出肌肉线条明显。丹恒一口啃上他胸乳,舌尖抵着那片细腻皮肉吮,松口时留下圈标准的牙印,刻在滑腻皮肉上。

他满意地摸了摸那个印记,手顺着刃的腰线下滑最后卡着他腿根,缓缓挺动腰胯,粗壮的肉棍再度捣进甬道。丹恒是使了些力气的,龟头碾着柔嫩屄肉,抵上那个骚点时刃狠狠一颤,原本驯服的肉褶又绞紧了,青年故意等着这一刻,铆足了劲肏干进去,肉杵撞在阴道深处。

“呜啊!”刃惊喘一声,逼里酸痛的痒把他一下子抛上风口浪尖又狠狠摔落,险些背过气去。他愤愤地瞪了青年一眼,突然抓住人后脑勺上头发,凶狠地撞上去,唇碰上唇。

正合了丹恒的意,舌头熟练地撬开那张嘴,闯进口腔攻城略池。下面趁机压着刃两条肉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咳唔——嗯…唔唔……”

刃没想到他这么卑鄙,热烫肉杵凿着一腔淫肉,烂红水屄被插得水声涟涟,快感接连不断沿着小腹上窜,疾风骤雨般地兜头砸下。青年嘴上也毫不留情,牢牢堵住他嘴,舌头在口腔里勾卷厮磨,掠夺着仅剩的氧气,他想扭头却被叼住下唇,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肉屌操干得起劲,丹恒对他难以承受的喘叫置若罔闻,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才放缓动作,就着满腔淫液去顶磨肉道深处的宫口。那个柔韧肉环微微凸起,早已在性爱中生出些松软,乖巧骚浪地嘟起张合,热切地等待着被进入。

男人的腿根情不自禁的痉挛打颤,脚趾尖都战栗地蜷紧了,那孽根沉甸甸地压着宫颈口,蹭得宫腔里酸软涩痒,难耐又空虚。刃被吻得昏昏沉沉,茫然地勾着丹恒脖子迎合,淫靡的哀叫尽数消融在唇齿间被吞下,逼肉热情紧绞着请求那肉根继续深入。那龙茎偏偏不遂他的愿,密密匝匝杵弄宫口,隔着层软肉就是不插进瘙痒敏感的肉囊,厮磨得空虚感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绕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臂都在发抖,丹恒才大发慈悲地吮了下水润的嘴唇,松了嘴上的桎梏。刃几乎要窒息晕过去,贪婪地吞着空气,软烂逼肉随着呼吸规律收缩,缠着阳具不放。

“你…咳唔!再不弄就滚下去……”刃恼羞成怒地催他。

丹恒喘了口气,掐着他的腰给人翻了个面,肉根在穴里搅了半圈,发出咕滋水声,把他摆成陷在被褥堆里乖乖挨肏的模样。后入的姿势让刃感到羞耻,口头却仍强撑着威胁:

“快些……咕呃——!!”

热烫肉棒一个深顶,轻而易举地破开熟腻宫颈,饱胀感逼出刃一连串的沙哑喘叫,淫靡得不忍卒听。蕈头缓缓深入,柔滑的肉圈比穴道紧致了数倍,绞得丹恒头皮发麻。这样迟早会被夹射,他干脆一挺胯,噗嗤一声捅了极深,整个茎头都包进了窄嫩肉囊,试探着顶弄。

刃头昏脑胀得眼前发黑,嘴里溢出早已不受控制的胡乱浪叫。肉逼不顾一切欢喜地吞吃,宫腔壁敏感至极,仅仅含着那茎头上跳动的血管脉络就已爽得不行,更别提还被细细顶弄着。整个肉袋都在疯狂抽搐颤抖,雌性高潮瞬间连绵不断,吹出大股温热潮液,宫腔里淫水横流,撑得满满当当。

阴道无序痉挛着,在几把上吸附得更紧,活像只淫贱的榨精飞机杯,贪吃得不顾死活。恍惚间刃听见个模模糊糊的声音问自己舒服吗,他只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地做出了什么回应,换来了一声轻笑。

丹恒非常明白他神志不清了,却慷慨地决定给予他更多快感。

青年俯下身,一边小幅度肏干一边摸向男人被冷落了半天的阴蒂,原本小巧的肉豆已经肿胀发硬,突出在阴唇外。他掌心一兜,满满当当包住半只肥美的肉蚌,性器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手心随着操弄的节奏开始揉。

“……呜啊啊啊——!!”刃几乎是从床褥里弹起来的,如果此刻开了灯,丹恒会发现他已然是一副崩坏的淫艳表情。

太超过了,阴蒂与子宫被同时亵玩的快感远远高出了阈值。火热的肉棍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单纯地深狠肏干着,一次又一次凿进那只骚浪的肉袋。软厚的子宫颈被插得大开,宫腔深处淫水喷溅,龙茎深插进去,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粗暴捣弄下水液四溅,肉壁被凌虐般地操到软烂。

常年用枪的缘故,青年掌心生着层茧子,难免有些粗糙。阴蒂上神经密布,娇嫩又脆弱,连那层肥软的包皮都被搓下来一点,花核尖与尿道口就这么直勾勾的被粗砾皮肤磨蹭,快感尖利得仿佛侵蚀进脑髓。尿口被反复刺激,酸麻尖锐得恐怖,红肿得如肉枣似的花蒂突突直跳,酥软发烫。

“呜哦……哈啊…慢,慢点…”刃徒劳地挣扎,却被丹恒不轻不重往批上扇了一巴掌,红肿淫肉剧颤,畸形快感直冲脑海,爽得他涕泗横流,脸下被单湿了一片。

阴道里发了大水般喷着,简直是口涌着腥甜骚的泉眼,两人交合出水淋淋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浇在床单上。丹恒一边享受肉穴的吸吮一边苦恼,等会又要换床单了,干脆凿得更狠了些,胯骨撞在丰腴的臀上,掀起一层层的肉浪。

“咿啊啊啊——!!”刃翻着眼珠叫唤,肉逼可怜兮兮的抽搐,前后夹击的快感翻倍,深重的顶弄让内脏错位感油然而生,淫叫的音调里已然多出了嘶哑的哭腔。

宫腔被插得变了形,断断续续喷着骚汁,几乎全浇在了正侵犯着屄穴的几把上。就算丹恒定力再怎么强,也受不住温热淫液的百般浇淋,还有熟烂肉壁的反复吸吮。他放过了手下那枚已经红肿凄惨的肉核,男人几乎立刻就软了腰腿瘫向床褥,他也不拦,一齐倒下去趴着压在刃身上。

硕大茎头深埋进宫腔,丹恒一口叼住刃侧颈上的皮肉,男人已然失了神,任由他搂着腰啃着脖子。

终于肉屌铃口喷射出量多又浓稠的精浆,灌进子宫深处,彻底把那肉腔变成了一只精壶。刃哽咽着浑身痉挛,泛着酸痛的尿孔淅沥沥地喷出透明水液,在床单上洇开片淫靡水渍。

两人俱是疲惫不堪地喘息,过了许久丹恒才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混合了的体液争先恐后往外涌,逼穴有点合不拢了,一缩一缩挤出白花花的水液。他推了推刃,才发现男人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好吧,看来这觉是真的睡不了了。丹恒看着开始泛白的天边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起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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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咕某

【恒刃】环 女鬼经常携批夜袭怎么办?

A.给他个教训

B.给他个教♂训

丹恒表示他全都要。

思来想去之后,他下单了一套器械和一枚金属环,并认为自己选择的方法会很适合刃。

又是一次即将发展成做爱的追杀未遂,刃被怪力的持明牢牢锢着手腕按在地上,鸦蓝长发散落在智库地板上,并没有什么反抗性的挣扎,反而笑得森冷,抬腿去勾丹恒的腰。

青年一脸坐怀不乱,趁机从抽屉里摸索出准备好的道具,挟着青绿冷光的水流缠上刃的四肢,把他扯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你要做什么?”男人终于觉察到不对,拧着眉问。丹恒不答话,熟练地扒了他裤子,露出整只雪白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口湿漉漉粉花花的批。

肥厚阴唇缩在逼缝里,欲拒还迎地露出半枚肉豆子,圆鼓鼓的一颗,羞怯地只露了比尖多一点。那么爱发情的家伙,这里合该缩不回去才对。丹恒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戴上双黑色乳胶手套,爱抚般摸了摸鼓起的阴阜,胶皮质蹭过肉唇和蒂尖,发涩的轻微麻痒让刃挤出声极小的“哼”。

从盒子里取出枚银色的环,繁复精致的花纹簇着颗苍绿晶石,丹恒问:“给你戴上这个怎么样?”

刃自然不会觉得这混蛋会弱智到给自己送戒指,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好气地问他这是什么。

“嗯..用在你这里。”丹恒伸手指点了下那颗花蒂,就看见那口逼整个缩了一下。“阴蒂环。”他补充道,耳尖泛起的浅红像是因情色产品而羞耻,但面上有多纯情手上就有多令人悚然,手指夹住浑圆肉蕊向外扯,连皮带肉都抻变了形。

“呃嗯…不可能!”刃拒绝得干脆,他本就敏感,平日里内裤不小心卡进去都能让他差点出水,更别提要给那点穿了环扯出来。只是想想被走一步都要被金属和布料一起摩擦阴蒂,会是多么激烈又绵延的快感,他就觉得无比抗拒。虽然喜欢在性爱中占据主导权,并不代表他想在出行或者任务时当众潮吹喷水。

“好吧,没关系。”丹恒仔细揉捻湿滑肉蒂,顺带搓弄肥软阴唇,海绵体很快充了血,花核肿胀起来,色泽腻红。“刚才不是在问,只是告诉你一下。”

没给刃反驳的机会,即使丹恒知道丰饶身不会轻易感染,却还是恶趣味地往那肉批上敷了片酒精棉,指尖就着戳进批缝擦拭。

一瞬间的凉,然后就是酒精烧灼黏膜的热痛。“嘶…”刃倒抽了口气,女逼头一次遭受这种刺激,几乎立刻委屈地吐了水。阴蒂又烫又刺痛,还被隔着织物揉来碾去,像是被虫子蜇了似的麻痒,偏生丹恒擦得极细致,连肉褶都给剥平抻开,很是用了些力,连带涌出的淫水都一起抹去,还浅浅戳进水滴形屄口蹭蹭,把整口批擦得彻底。

花穴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肿热着火辣辣发痛,偏生扣弄的动作又让刃得了趣,骚汁憋不住地往外泄,刚被擦干净的肉逼又水淋淋了,疼痒得止不住缩,湿透的布片险些绞得扯不出去。

水太多了,滑得几乎掐不住那粒肉豆子,丹恒干脆地一手撑着两边肥嫩屄肉,一手拿纱布狠狠捻了几下。粗糙料子剐在刚受完刺激正敏感着的肉膜上,包皮搓下来一点露出花核尖。激得刃屁股一哆嗦,逼口淅沥喷出水液。

丹恒顺手把拦下的晶莹汁水蹭到刃腿根上,男人喘着气皱眉,穴眼敞开了淌汁,小幅蠕动着夹吞空气,他却顾不得那些,注意力全在丹恒手中的金属钳上。已然发了淫性,膨胀充血的肉蒂又怵又兴奋地一缩,对接下来的淫辱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你这个…嗯呜…”刃原本想骂上两句,结果青年不由分说就把那钳子夹上肉蒂,酒精辣痛的劲儿虽然退了不少,但逼肉仍是热烫的,冰凉的钳子一碰上就激得不行,麻痒冰锥似的往神经上刺。幸好没硌到尿口,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尿出来。

“会有点痛,你忍下。”丹恒还是那幅正人君子的表情,透着点不易察觉的愉悦,要不是手下是口骚浪的熟屄,到真像准备外科手术的年轻医生。

钳子夹在阴蒂上的部分是个圈,有点紧地卡在上面,滚圆肉珠扁下去些,孔洞里凸起小片嫩肉。丹恒握着细长的空心针抵在阴蒂根,垂直着,轻缓地推进去。

“呃啊啊啊—!!!”针尖刺破包皮,穿过花核,碾断末梢神经所带来的不只是痛。刃的腿根痉挛,爽极了的酸麻快感和疼痛冲击感官,密布的神经丛将这种感受放大了无数倍,使他别的部位几乎失去知觉,唯有那口肉逼一边抽痛一边酥痒,针推入一点就潮喷出水,哗啦啦弄满臀缝。

青年故意扎得缓慢,一手按着刃不断想往上拱的胯骨,一手稳定地控制针的走向。刺破里面层叠的组织时,丹恒觉得那像是用订书钉扎穿纸张,粉色包皮向下陷,阻力接近于无。

“呜呃——停下!咳嗬,…住手…”堪称凄惨的喘泣,尖利刺痛与骚浪快意仿佛在侵蚀脑髓,拖着刃向濒死感坠去,脑海里只剩下好爽好舒服和痛得要坏掉了两个念头。他两眼上翻,生理泪水源源不断,崩坏地吐着舌尖,涎水流满下巴。高潮来得又快又凶,腿间地面上已积起一层晶亮的水。

松了钳子,换上那枚精致的银环时刃潮吹了,熟红屄口一张一翕吹了一地透明水液。丹恒抽出带了点血的针,尾指伸进环的空隙拉了两下,很满意的牢固。“挺好看的,你喜欢吗?”他问刃。然而男人仿佛被快感冲击得短暂失去了感知能力,躺在滩自己的淫水上发抖。眼中盈满失神爽意。

丹恒叹了口气,摸着刃丰满又结实的大腿,玩似的揉捏腿肉。他其实已经硬了,但并不着急,毕竟主要目的是给这个不知餍足的雌兽般的家伙一个教训,淫荡又甜腻的教训。

“…混蛋。”刃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骂他,丹恒也不恼,伸手拨弄那枚银环。他发现刀的阴蒂已经不再紫红,只是还有点肿胀,就扯了扯环身。

本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刃又发出声急促的痛吟,他眨了眨眼,询问地瞅了眼男人。

仙舟粗口,长一起了…”刃的额角挂了冷汗,穿孔里的软组织自愈时粘连在环身上,方才被丹恒拉扯,新生的血肉撕裂开来,痛痒得钻心。所幸还在不应期,只是泛起一阵麻,好歹没再次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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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Never land

手机相册时候的那年今日会不经意跳出来 其实没有实感,也很难说出,或者说描述出,在对方不再回复之后的那段空白时间内,在看到那句可笑回复之后,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今天因为P回到母校,和我断断续续聊着天,我也开始翻起来以前的ig记录,然后发现,其实距离之前的那次烟火,不过一年多,我想,也许这就是一种世殊事异吧。我是说,你看今天,也确实是没有月亮。 和落落没有聊到的,没有实感的事情,至今依然存在。我偶尔会想,是不是因为这次终于是对方主动和我断开呢?而我也一直清楚着对方给予了我某种特权——当然,我想我并没有滥用,也并没有放心地去相信——这也许会牵扯出另外一个伪命题。 会偶尔梦见很多次,故事的开头。甚至也有想过,是不是应该去写个什么帖子,毕竟这么多年,也有许多年的阴差阳错,我也在好奇,是不是我的犹豫和退让,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一种好像双方,都凭空浪费了许多年的局面。写到这里无端想起了那句“青春无论怎样度过都是浪费,既然如此,不如浪费在你身上”,可是,这似乎并不适用于这个场景。它更像南方的阴雨天,纠缠地,绵绵不断地。 限动和照片的威力在此刻显现,看到post的日期才发现,原来其实没有多久,而更久之前的那些纠缠与拉扯,早就被碾碎在时光变为微尘。 我是说也许,也许我只是很在意,我开始相信,而对方最终还是落俗地,给这段本身没有后来,能够私心当成一个好故事的故事,画上了无比俗套的结尾。 就像这篇记录一样,它的起因也只是,我突然刷到了那年的限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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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星星栖息地

[日]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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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16841099 作者:[日] 雨穴 原作名:変な家 2 〜11の間取り図〜 译者:烨伊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出版日期:2025-3 阅读日期:2025.5.23~5.24 编号:563

去上海玩的时间间隙中看完的小说(回程的机场和飞机上看蛮多的~)。

延续怪屋系列第一部的风格,都是通过故事里人物探讨各种房屋平面图中隐藏的信息找到谜题的真相。比起第一部,第二部的谜题更加庞大,涉及的人物众多,跨越的年代也更宽,所以内容是比第一部更为丰富的。

将诈骗宗教和房屋建设结合起来感觉作者的脑洞真是非常大!控制他人的罪恶感,欺骗他们以特定的方式(金钱付出)可以洗涤罪孽,进而达到金钱诈骗和精神控制的目的,感觉世界上的邪教都应该被消灭。

期待这个作者出更多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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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kemurichou

After the show, the crowd

After the show people walk to their transportations The hotness and liveliness of the show were still in the air I like it when the venue was in a park, or in a sports complex When the crowd had to share some amount of walk before they can reach the vehicles or transportations

Once after The XX concert someone started to sing Wonderwall out of nowhere and the crowd sang along

I often observe the crowd after the show Like I never found a perfect crowd to blend in It’s either too Chinese, like 万能青年旅店 or too boomer like Cat Power sings Bob Dylan or too gen-z like Mistki Which is strange, for whatever reason she is popular on TikTok with a teenager crowd, differ from my expectations But punk music always attracts 15-year-olds like Avril Lavigne and Green Day which I listened to at 15

But most often I am among a bunch of tall bald white guys could not see the musicians on the stage doubting what kind of music I am into what is the demography that I share tastes with

People wear the tour shirts holding the merch in their hands talking about the show that just ended Heading to the next stop maybe

I belong to no crowd which is perfectly fine as I am used to being an outsider all th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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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he9thPlanet

昨晚看了《雷雨》的话剧,又看了一遍《雷雨》剧本,发现还是中学生的自己当年看漏了一个人物——一个并未出场却真实存在,又被所有人遗忘甚至刻意消除的女人。 侍萍是无锡大商户周家女仆梅妈的女儿,光绪二十年(1892)前后和大少爷周朴园相恋后生下两个儿子,此事前后至少应该有一两年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可以维持这样一段时间,也许周朴园曾为两人的关系向父母(主要是父亲)争取过——以清朝律法,如果能过父亲这一关,周朴园至少娶侍萍做妾没有问题——但侍萍最终没有得到周朴园父母的认可,被夺走了健康的大儿子,带着被认为要病死的二儿子投水。可能是为了掩盖这桩丑闻,也可能是为了让儿子“收心”,总之周家为周朴园安排了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为妻。周朴园应该对这桩婚事非常不满,二人的婚姻没有任何子女应该可以作为旁证。推测之后的周朴园应该离开了无锡在北方办实业,刻意冷落这位妻子。不难想象,在古代社会,这样压抑痛苦的婚姻会如何消磨一个女人的生的意志(尤其是当这名女子还是一个受过传统教育的拥有高道德意识的高门小姐),两人的婚姻存续时间应该不长,便以妻子的亡故告终。之后周朴园在北方娶了蘩漪,之后又把已是青年的周萍从南方老家接来。周朴园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应该在周萍尚未记事之时,在周公馆内也不会有人给蘩漪讲无锡的旧事,加上周朴园常年带着一张侍萍的照片,两人也就自然而然地认为侍萍就是嫁给周朴园作为第一任妻子的那位小姐。就这样,周朴园的第一任妻子的历史便被消除、被顶替了。 曹禺全文没有提到过这位女性的姓名——作为一位有钱有门第人家的小姐,她自然不可能没有姓名——我认为这是作者有意为之,因为这才是整部剧里真正看不见的女人。《雷雨》里的女人个个苦命,然而她们或多或少都被爱过、被珍视过,也有过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瞬间,甚至为挣脱自己的命运哪怕是徒劳地挣扎过。但周朴园的第一任妻子,她什么也没有,自她嫁到了周家,她没有被爱过,也不能去爱;不被允许有自我,自然也不会有自己的生活;最后她甚至连一个姓名都没有留下,被彻彻底底地遗忘,甚至让大部分中学生被自己的高中语文老师强迫阅读全文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故事里还有这样一个看不见的角色,一个真正地、完全地被传统和伦理和历史碾成粉碎的女人,一个沉默的彻底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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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teridophyta

第一篇博客的标题居然如此的逊?!很受伤但,完全是我这个月的写照。定下的事情几乎都没有做到,人还在虚空茫然,五月就要结束了。

1d31大失败的现生

不知道是不是熬夜的原因,这个月时间流速变得长短不一。总觉得五一的事像一两年前那样久,CP31是去年的事情,结果回过神来五月都要结束了,完全无法接受。

手环提醒平均入睡时间凌晨四点,12号完全没睡,看消息记录发现是在和代理打单方面视频,盯她赶工做事完全没睡,第二天爬起来上课,连轴40小时没睡觉,精神变得稀烂。

月初去南京旅游,主要是去见很久不见的朋友,没想到线下一见面对彼此的印象天平开始径直向坏倾斜。性向辨别如ABO一般,聊天不到半小时强烈感知到她显性分化成了异性恋,同步继承了所有我不喜欢的异性恋缺点。本来以为我会无能狂怒,结果居然?!我只是有点哀伤,在散步时情绪平静的就接受了我已经失去这个她这件事,在第三天晚上散步的时候很正式的和她提出她以后结婚生了孩子我们大概率会断交这件事。。

回来就决定再也不会在大型节假日出门,五一出行实在太挤了。加上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很拟人(贬义),这里怀念民国的方式像中年人吹嘘回忆自己的过往,有点不适,无法理解一些青春滤镜。但因为一些事情想看的展没有看成,也没玩几个地方,后面应该会找时间重新自己去玩一趟补图鉴。

和具体的人交流变得滞涩。张嘴想说话表达时发现失语症一样脑子和嘴音画不同步,之前只是单纯不太看人说话,听个大概就能按照社交套路敷衍过去,脑子里分心想自己的事情,但越来越做不到了,听一半就不耐烦拒绝接收信号放任自己沉浸在梦核宇宙里幻想。。下个月决定多靠语音转文字来加强表达训练。

坏毛病程度加深,和人聊天永远只扫看别人脖子,要认识谁也是看脖子和衣服中间那一节,完全不认脸,发型都模糊不清,记忆点不强还不刷存在感的同学一换衣服我就失忆。一年过去班上同学还没认全,有四年都认不全的趋势。前几天听到请假人数才知道班上唯一的老乡家里出事休学了,刚入学和他聊过天,说以后有机会一起回去,虽然是客套话但听到消息还是有点。

蹲点抢红与黑的门票,完全没有抢到,进去就喜提售罄,含泪上闲鱼搜基本溢价100+,仇富仇黄牛情绪大爆发,伤心了好久,虔诚祈祷下个月或下下个月溢价暴跌。

但也不是完全没好事发生

把去看剧的钱存进了存去平遥电影节的小荷包里实现钱的循环流动,打算顺便就把山西逛一圈,希望到时候能顺利。

和舍友薅团购羊毛去吃韩国自助烤肉,我好适合和她一起吃饭,两个人一次性拿齐刚好的食物,忌口也相似吃完就约好下次还一起出来吃。(但事后冷静下来发现不太可行,和别人一起吃饭太亲密了,,要朋友,,)悟到下次和不熟悉的人吃饭也定烤肉/日料,只吃饭不说话只需要互相动手就可以做到两个人不尴尬还都能专心致志的吃一顿满意的饭。

从小红书各种实时交流和找人里看到一点互联世纪的尾巴,偶尔会对人类这个群体爆发强烈喜爱,感情浓度达到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程度,杯子里溢出来的水变成了海,很恐怖、完全没有自我,僵直的被爱冲刷,每次这种时候我都羞愧想死。

前几天精装了一部分私人账号的主页,被现充朋友评价像个非主流,,好吧。

集训颜料盘一样的精神世界

歌单变动还是在听宇多田光,从初中开始就被硬控,大学了还是,一些渗透的记忆和感情。这个月重映了很多电影所以看得相对多。

《幽灵公主》:喜欢,呃,直观体会到欧巴系老公的杀伤力,在毛象说了很多,,决定以后我妈催我婚就拉着她去看一遍,然后用老公还是得找阿席达卡这样的屁话堵嘴。

《末路狂花》:在微博说了很多条,再展开有车轱辘话的嫌疑,这里只记录留档一下。

《怪物》:海报封面相当好看,内容全是技巧反而看不出感情,剧情无语角色空白但演绎很美,虽然感觉在批导演的三段式作文但看完还是很怅然,日式滤镜和色调神中神,坂本龙一不必多说。

《攻壳机动队》:放到现在也非常时髦的电影,1看完立马无缝衔接了2,台词氛围很足但,我是文盲,很多句话根本不知道在隐喻什么,全程主打一个氛围感观众,但被演出方式硬控,傀儡谣一响天灵盖都在做ASMR。后面刷到院线特意把背景里一定保护举报人安全删掉的帖文,太老中特色了,无语得令人发笑的黑色幽默。

《真探》:重温歌团被歌佬推去补l,第一集看了三天,中间暂停切出去无数次,怀疑是不是真不合适,没想到没想到今天熬过第一集磨合期以后垂直爱上。

在微信读书开了学生认证,读老陀的涅朵奇卡,很喜欢但总是读得断断续续的。读得很伤心,内容读起来像呐喊的又灰又亮色调,没办法坚持一口气看完。读书的愉悦猛然受挫,灰心中,争取下个月看完。

今天收拾本子翻开内页,发现阅读体验上还是更喜欢实体书。实体阅读进入状态很快,读完也更容易开心,但电子书携带方便而且相当省钱。寝室的空间不算大放完同人本也没多余的空间,权衡利弊以后在拥有自己的房子钱都不打算改变阅读载体。

同人方面并没有踏入新坑,手上写的同人文卡得不成样子,删的字数都快赶得上一篇完整的文章了。改了那么多版最初的想法跟着删掉的字数逝去,现在想了很久还是架不起框架,只一味描写场景。收藏夹里收藏了好几篇苏游大同人,因为最近自己在写(不是酥油)为了避嫌也没读,何时解放,,

黑灯瞎火的敲键盘好难受,空虚和恐慌被文字抵消一部分,但不靠平板的手电筒借光我眼睛要瞎掉写不下去了。总结一下就是:

1. 列to do list,不要相信自己的自控能力,即时性强一点。

2.早点睡觉,这个月身体力行的在猝死的边缘试探,每天就睡四个小时精力滑档得吓人,身体也变得很差,,身体不要死。

3.锻炼口头表达,虽然书面表达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音画同步一下。

希望下个月的标题是一些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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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五珞

这个宇宙的一切都在128乘128的小方格里了。

擎天柱带我去他们的诊所。没有执照,没有门牌,在一个酒吧的地下。这个时间还很安静,但看到天花板上裸露的管道和布线,舞步的震动,音乐的声响已经透过地板传播过来。 浑浊的能量液和废油踩一脚就会继续流淌,墙上的锈掉进去,疏松的孔洞吸满液体,一会儿都不动了,醉倒了,好像楼上也在发生同样的事情一样。 房间里面的医生站起来迎接我们,却碰掉了一只工具。他靠着手术台蹲下,捡起来,东西在手上晃动了一下,又掉到地上。他开始和工具较劲,捡起来,掉下去,捡起来,掉下去。有一回就要放回去了,还是在手术台上弹跳了一下,掉了下去。 擎天柱走过去帮他,他说这是我们的医生,救护车,是我见过最符合医生这一词汇的人。我说我知道。他说他病了,不能再做手术了,你也看见了,他的手。我说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想成为医生,他可以教你。我看向救护车,他一只手撑在手术台上,手上的震动,身体的震动,随着彼此相交部分在传播,工具们交头接耳,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表示怀疑。 起初我只能看,看救护车给我的资料板,上面写了关于医学的一切,医生们知道的不知道的事情。看他的手术,看他尽管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还接上了别人的手臂。救护车烦躁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没有插嘴的余地,房间里回荡着病人的呻吟或是呼号。我想问为什么听不见楼上的嘈杂,但找不到机会。 偶尔小滚珠带几瓶酒下来,庆祝近期发生过几个微小的胜利。比如那个用废电路板作画的画家我把诊所里打扫出来的东西留下,有时候只有一根铜丝,他都感慨万千地收下。他向我们展示作品的时候会变成画框,作品和作者镶嵌在一起,电路流转,画幅闪烁,我们对这不被允许的身体形式鼓掌。 这个宇宙的一切都在128乘128的小方格里了,芯片的跳动和身体里能量液经过每一个泵口的频率相共鸣。我们已经听见了明天界标策划的展览上,观众们的掌声,直到救护车打碎了他的酒杯。 我帮忙清理的时候,救护车吮吸手指上留下的几滴液体。他的双脚也在颤抖,尽管还很细微,却通过椅子传到了地面。脚边打翻的能量液反射着照明的光芒,这个震动也是我们共鸣的一部分吗? 救护车不喜欢说谢谢,他换了一种方式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当医生。我说很敬佩你这样的人。他很不耐烦,没在问这个。我又说,那些为了躲避监视捣碎光学镜的人,我想让他们也看看这样的作品。救护车说你疯了吗,你修好,然后他们又会被大齿轮的那些人知道,再被监视,我们这样的人,明天的画展,所有努力都要泡汤了。我说我知道,然后他们再放弃视觉这个途径,我再想办法修好,每次都离最终目标更进一步。 他说你让他们在绞刑架的楼梯上上上下下。 我想是的,其实是我自己一直在爬那段楼梯。爬得已经看不到下面叫好的人群,还没见到给我的那根绳子。 我给救护车调整他关节的螺丝,好让颤抖带来的磨损小一些。我说我认识另一个救护车,和这个世界的,和你很像的救护车,一直当医生,当了很久很久,还救过我。他说他这样已经救不了我了,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我最后把工具摆回救护车常用的顺序,从今往后接手这个诊所。 直到某一天,不远后的某一天,一切都散落在磨损的地板上,救护车躺在中间,我们想象他的每个零件都在震动,直到分崩离析。无影灯的反射板上,只有我的脸还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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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生物课

#俏玄 #金光布袋戏

我觉得我的心在受伤。所以这段时间……我不想考虑关于感情的事。

俏如来下车之前,特地绕到后面去,闻一闻有没有味道。他喷过很多栀子花的香水,香得有些发臭了。只有栀子花香精,没别的。

开了两天车,他终于快要到达第一个目的地。天已经黑了,俏如来决定在收费站附近的旅馆住一个夜晚,明天早上再出发。他去超市里买了盐,能量棒,保鲜膜,最大号的垃圾袋还有更多的廉价香水。结账的时候,俏如来才发现自己没带口罩,下意识抬头,但忍住没往监控看。收银员面无表情,正在把他的东西折起来,费力地塞进同一个袋子里。她的脸看起来连着一周都在熬夜。

俏如来轻声说:“我来吧。”

他拿了袋子,退到一边,将物品在袋子里叠整齐。现在天气太热了,俏如来宁愿在超市里呆得久一点,但捡到一半,他开始加快速度。好像刚刚才想起来,天气越热,肉就会臭得越快。把车驶进停车场,停好,他把空调开到最大,又喷了好多香水,确保窗户都关紧,然后锁上车门。犹豫了一下,俏如来径直走进旅店里。

对这种偏僻的地方来说,旅店的环境好得不太必要。等待的时候,俏如来问他的车是否可以在外面停一整晚。

“不收费,”男人捏着切到中途的苹果,空出一只手,把他的信息录入系统里,“这附近人不多,你停多久都行。公用洗衣机在三楼,阳台想晾衣服可以用。你房间在二楼。”

服务也好到好像要把人骗进来杀。俏如来接过房卡,上了楼梯,走到二层,他的房间就在最尽头。不祥的征兆。俏如来小时候看过一部恐怖电影,高潮瞬间就在走廊的尽头发生。好像已经有什么在等着他了。他没有迟疑地踏进阴影的领域里,用钥匙开门。

屋里的家居摆设很有生活气息,柜子摆着一些书,冰柜表面是发黄的颜色,像上一秒有人搬出来,他就住进去了。俏如来把每个角落都巡逻一遍,没什么稀奇的,除了床。他专门跪下来,俯身确认,床底空荡荡的,一眼望穿过去,能看到对面柜子的花纹。自从杀了人,他突然变成一个超自然主义者。

洗澡之前他接了一个电话。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里已经有人在嚷嚷他的名字。俏如来把手机拿远一点,应了一声。

剑无极:“操,你在哪?你弟说你突然消失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他现在蹲在麦当劳门口哭。”

俏如来:“手机没电了,我没事。你把电话给他。”

对面的声音乱了一会,有人说话了,还是剑无极:“他说他不想跟你说话!”

俏如来:“那就算了。我有点事,要出一趟远门。这里信号不太好,之后可能联系不上我。到了地方,我会再打电话来。你让他不用担心。”

“行吧,”剑无极说,“又不是我说什么他就听。你出去旅游?”

“不是旅游。”俏如来说,“需要处理一件私事。”

剑无极问:“和其他人在一块?”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好像发生了一些事,不然没法解释这种感觉,你懂吗?天气太多变了,上一秒还在打雷,过一会就出太阳,风平浪静。应该发生过什么,但你太擅长闭着嘴。你知道玄之玄也不见了吗?”

俏如来:“这不是好事?”

“天大的好事,来得太突然,我还没到狂喜的那一步。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等我回来,给你们带一些地方特产。”

“少来,给点实际的。”

俏如来:“我给你转钱,你给银燕买个全家桶吧。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剑无极:“大哥,麦当劳没有全家桶。”说完,挂了电话。

俏如来给他转了可以打车去肯德基买一百个全家桶的钱。过了十分钟,剑无极发来一张银燕正在低头吃薯条的照片,手指上有番茄酱,他穿着一件狗穿过的毛衣。

这么一来,他的银行余额就陷入危机了,但他又觉得,在这个时候,钱一点都不重要。钱曾经很重要,他挣钱为了维系生活,帮助自己想帮的人,对付自己要对付的人。这个过程里,他的生活已然破碎了,帮过的人都很短命,要对付的人躺在他的后备箱里。好像只有最后一项成功了,而复仇之后,他竟然还要烦恼抛尸的问题。他不是应该就此过上快乐的生活吗?俏如来放下手机,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思索着,他开始羡慕银燕,对自己来说,有些问题没办法用一百个全家桶来解决。

洗澡的时候,头发被水冲洗,流到下巴,肋骨上。俏如来闭着眼睛,感觉外界被隔绝开来,只有耳膜在颤动的声音。等待着,慢慢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为了能看见,他又强行睁开眼,只看到墙壁,反光的水龙头,发素流进去,感到一阵刺痛。他时常注意门外的异响,或者有没有影子穿过去,浴室门是半透明的,他可以很快发现任何动静。

擦身子的时候,俏如来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侧过身,隐约可以看见肋骨的弧度。成年的体型,嘴角有点向下,是常年不笑的痕迹。他的生理器官垂在两腿间,全身上下唯一直白的部分,只是关于性而已。他抚摸几下,有轻微的快感泛起,但很快觉得无趣了。头发像某种藻类,缠在身躯上,黏着皮肤,再被他拂开。俏如来把包装拆掉,拿出梳子,再开吹风机,一边吹,一边梳头。他的头发多且长,最后梳子先断了。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这么热的天气里,他想到明天下去,会看到车窗结一层水雾。那后备箱里会不会全部湿了?当时太仓促,把尸体拖到车之前,他只拿一层垃圾袋裹住,然后将保温毯覆在上面,再用双面胶缠起来。毯子似乎是有一次计划全家去野外露营买的,当然最后没去成。如果不是从柜子里翻出来,他都想不起来有这一次,无数次中的一次。到现在俏如来早就明白了,钱拿来筹划这些,不如直接转账,只有他不开心,但其他人都开心。

万一有人砸开了车窗怎么办?砸开车窗,搜寻无果,却在后备箱里发现一具尸体。凌晨,他还在睡梦中,门外突然传来砰砰几声响。打开门,警察对他亮出证件,让他跟他们走一趟。不对,买这辆车的时候,那个销售的男人说车窗是防盗的,就算真的被砸开了,车会立刻发出声音,绝对不会这样安静。车就在旅店门口几步的距离,现在是深夜,他的睡眠很浅,有什么动静他都可以听见。俏如来仔细去听,听见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猛地坐起身来。打开门,走廊右边有一个人转过头,诧异地看着他,手上提着外卖。俏如来把门关上,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旅店门口静悄悄的,天边只有路灯的橙色光圈在亮。他东张西望,没有一个人。前台削苹果的男人也不见了,只有电视还在播动画片。

打开后备箱,俏如来闻到了一股稳定的臭,和香水味混在一起,好像肉在发酵。玄之玄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银色的保温毯兜住了他的脚,像只即将被烤的大番薯。俏如来把那团蜷缩在一起的东西抱起来,搂在怀里,然后又从后座顺了一只玩偶。在监控里面,他看起来像是晚上不搂着自己的大抱枕就睡不着觉的人。一路上很顺利,上到二楼,关上门,俏如来喘了一会儿,把尸体放到地上。

他把冰柜里的架子抽出来。玄之玄好像是为这个冰柜而生的,塞进去刚刚好。剥开保温毯,露出了一个小孩的脸。皮肤青白,刘海遮住了左眼,嘴角有血迹。他的脸颊肉是饱满的,五官小,只有睁开眼睛,露出笑,那颗残忍的心才会像龙眼核一样,从果肉里滚落出来。

俏如来进了厕所,将地面的水拖掉,用纸巾仔细擦干,再把玄之玄抱进去,平放在地上,开始脱他的衣服。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甜得发臭。小孩的躯体,骨骼还没成长起来,表面覆有一层脂肉,因为薄,味道并不那么明显,但过几天就无法再掩盖了。俏如来擦他的身体,沥干水分,然后涂满盐。最后再给人穿好衣服,捏着下巴,让嘴巴张开,俏如来把一袋香包放进去。手指擦过口腔,再是软软的舌头。他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胃部痉挛几下。今天他只喝了一点水,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重新将玄之玄用保鲜膜封住,包裹好,塞回冰柜里,俏如来已经大汗淋漓,只能再洗一个澡。躺回床上,他终于什么都没有想,睡着了。

醒过来之后,他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在三十秒里,一直让自己处于窒息的状态,好像这样头就可以不疼了。不管用。俏如来把空调关了,打开窗户。长时间没有进食,他的胃部开始痛。对着窗外飞过的鸟,他机械地拿着一个面包咀嚼。从旅店出发,过了收费站,再开两小时,就可以进山了。

玄之玄死在他的家里。如果俏如来能选,也会选这个地点。他的家是史艳文留下来的老宅,有三层楼高,除了他,所有人都已经搬出去了。俏如来坐在沙发上,思考杀人的计划,得出几个方案,又一一驳回。门突然被敲响了。透过猫眼,甚至看不见玄之玄的脸,只有一颗黑色头发的脑袋。俏如来打开门,没有请他进去。两人站了一会,玄之玄成功用师叔的身份进到屋里,上了二楼,在客厅坐下。俏如来去给他泡茶,花了几秒阻止自己投毒。现在不到时候,玄之玄还不能死。

从厨房出来,玄之玄正在乱动他放在电视架的全家福。见俏如来回来了,他说:“师侄小时候爱穿裙子?”

俏如来几步上前,夺过玄之玄手里的照片,塞进抽屉里。他忘了,忘记昨天梦虬孙来他家吃饭,从抽屉里翻出这张照片,并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那件粉色的蕾丝短裙是刘萱姑买的,已经在十年前扔掉了。

俏如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废话不必多说。你过来做什么?”

玄之玄坐回沙发上,把热茶喝了。那副坚信自己不会死在这里的模样让人看了烦躁。俏如来醒悟,不毒死,放点泻药也好,他怎么就没想到?

茶放下,玄之玄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好像靠近一点就会有病毒,俏如来等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才拿起来看。里面是这段时间玄之玄收集的资料,也是把柄。凭这个文件,他可以置俏如来的棋子于死地。同样性质的东西,俏如来在几天前刚刚得到,他不知道玄之玄是怎么知道的。

俏如来:“你想谈条件?”

玄之玄:“你也可以当作我是来示威的。”

“要是能做,你早就做了,”俏如来陈述,“也不会跑来找我。”

玄之玄:“不,我说的是实话。要是想,我可以让两个人都死,只是成本比现在要来得高,不划算。”

俏如来抬起头看着他。玄之玄确实可以这么做,他已经杀了很多人,不介意再多几个。把柄没了,他又可以抽身开来,笑嘻嘻地看着俏如来挣扎,看着他重新寻找用来对付自己的手段,像被主人虐待的仓鼠,一辈子都在滚轮里跑。

“俏如来,你知道自己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太在乎所有人的性命。你这样,要怎么赢过我?”

俏如来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玄之玄转而看向他的脸,伸出手去,故意问:“你的脸好点没有?”

只是被手指碰了一下,俏如来似乎过于敏感,猛地将其拍开,脸侧过去。前几天他落了圈套,成为勾结公敌的罪人,玄之玄称其为墨家之耻,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他,说到激动处,反手甩他一耳光。俏如来的脸肿了一天,用冰块消去些许,只是有点红。但那一下力气太重,舔过牙齿,似有松落的迹象。玄之玄的表情看起来像已经开始寻找着下一次扇他的机会。

俏如来说:“你该走了。”

玄之玄本想起身,但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一只猫从沙发底下钻出来,跳到他的大腿上,然后赖着不走。看起来像刚从外面抱回来的,还没有洗澡,毛脏污污缠成一团。猫判断他的大腿舒适,便展开四肢,开始舔毛。玄之玄皱了皱眉,一把将猫推开。猫还很小,跌落在地上,撞到桌脚,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叫。

俏如来把猫揣在怀里,看着玄之玄的背影,心里希望他立刻就死。下一秒,玄之玄摔下楼梯。等俏如来跑到一楼,他已经没有呼吸了。几个小时后,玄之玄的脖子后方会出现局部瘀斑,再用手捏过去,颈椎是断裂的。俏如来回到二楼,查看台阶,这才想起来,昨晚他为了让猫下楼,在楼梯上挤满了猫条。猫吃了一些,用爪子弄乱了一些,剩下的都在玄之玄的鞋底。俏如来很快得出结论,客观上讲,猫是无辜的,他间接害死了人。

他第一时间找到师叔的小灵通,查看所有短信。电话记录里显示他上一通电话是昨晚,没有备注姓名。他记起似乎还有一台智能机,但玄之玄不太会用,只有正式场合才带在身上。俏如来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告诉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动。最后,俏如来推断,玄之玄来之前,没跟任何人说。

他开始把尸体搬到后院里,挖了一个土坑,埋了进去。坑有点浅,他决定晚上再来处理,戴上手套,回到屋子里,开始清理指纹,以及一切可疑的痕迹,甚至扒开了猫的嘴巴,仔细查看猫舌上是否有人的毛发。整个下午,他在屋子里神经质地来回走动。玄之玄死了,他诅咒过那么多次,为什么偏偏这一次会灵验?动画片里,终极BOSS死掉,主角从此迎来平静的生活,但到了俏如来身上,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一天比现在更糟。玄之玄本不应该这样死去,他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酣畅淋漓的复仇。

还有很多问题等着他善后,第一个是玄之玄的尸体。俏如来坐在客厅里,冷静了一下,来到后院,将人重新挖了出来。他列了一些清单,有些家里有,有些需要到超市里买。他不能去附近买,他不能把尸体放在家里。上了车,俏如来没有忘记把猫带走,然后捎到梦虬孙家门口。人不在,他留了一张便签。像梦虬孙这种人,他声称不会养任何,但从来没有让一只动物死在自己面前。

他的车上山,过了一小时,卡在半山腰不动了。一个男人从旁边的小卖部里走出来,说他会修,问俏如来可以给多少钱。俏如来把身上的现金给出去一大半,留一点买瓶水喝。站在这个地方,已经可以看到目的地。上方被称作月亮崖,他在网上刷到,现在看实景,觉得不算照骗。

有一对情侣占着位置,拍婚纱照。风太大了,吹得新娘的裙子到处跑。俏如来拿了一个凳子,坐下面看。有一个老人在旁边摇头。

注意到俏如来看着自己,老人对他说:“这个地方不是给他们这样用的。”

俏如来:“我听说,这里有秃鹫。”

“秃鹫吃人,”老人告诉他,“上面总是有一股味道,如果你上去,可以闻到。家里有烂掉的鸡,鸭,我们就放上去,让秃鹫吃了。它们什么都吃,包括人。我们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人会跑上去,占用秃鹫的地盘。它们会发怒。”

俏如来:“我好像没看见有秃鹫。”

“现在还太早。等到下午,人都走了,做饭的时候,不要的就丢上去,它们会跑出来,叼了肉吃。只有这样,小孩跑进山里,摔倒了,它才不会去吃。”

不处于事件的漩涡里,俏如来发现时间比自己一直以来的要慢得多。他坐在小卖部里,喝完了一瓶汽水。打开手机,忽略掉上百条短信和来电,精准看到了小空发来的一个问号。

俏如来直接打电话过去。过几秒,电话接通了。好像听见了扭蛋机的声音,他问:“你在外面?”

小空嗯了一声:“在哪?”

“山上。”

电话对面顿了一下,骂了句粗口,可能扭出来不是想要的手办。俏如来主动交代:“我有事出门,这几天不在家。你找我做什么?”

小空问:“没事就不能找你?”

“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很久没说话了,小空,我只能想到这么问。”

小空嗤笑一声。这次他的态度出奇的好,没有质问,没有指责。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间隙,就好像俏如来无法接受他在嘴唇上打了三个唇钉,又在耳朵上打了四个,更无法接受小空做过的一些事,但这都可以用血缘关系来化解。自此之后,他可以把反对和恨的感情区分得很清楚。

小空:“我以为你死了,特来道贺,没想到还活着。就这样吧,我忙得很。”

俏如来问:“要不要视频?”

小空好像吓了一跳:“你特么要干啥?”

“这样我们就可以看见彼此的脸。”俏如来说,“我可以给你看看我在哪里,如果你想的话。你的唇钉还在吗?”

话说到一半,小空已经把电话挂了。他放下手机,看见旁边老伯的神情,解释道:“我弟弟。”

等到半夜,小卖部关门,人都回家了。俏如来在车上睡着了,醒来之后,看见月光照亮小路,好像在引导他上去。他再次想起来,有一具尸体正躺在自己后备箱里。他把车开上去,没看见秃鹫,月亮崖上有一地雪白的霜。

俏如来把玄之玄从后备箱里搬出来,再往上走一段路,然后放置到空地上。四周寂静,风声吹动自己的衣衫。他屏着呼吸等待。说不清楚为什么,俏如来没办法直接将尸体埋进土坑里,藏起来。不是出于尊重,也不是为了泄恨,他在寻找一种可以了结的方式。如果被秃鹫吃掉,起码对秃鹫来说是好事。玄之玄的脸笼罩在月光里,被撑得饱满,好像重新活了过来。有那么一秒,俏如来几乎要往后退。再仔细听,是人的脚步声。他跑过去,飞快捞起地上的尸体,藏进草丛里。

早上拍婚纱照的情侣牵着手,对着月亮说一番话之后,脑袋就挨到了一起。细碎的亲吻声。俏如来转过头,正好看见玄之玄半睁着的双眼。草丛之外,情侣在亲热。草丛里面,他们面面相觑许久,一种特别的媾和。距离太近,俏如来可以在嘴唇上尝到盐的咸味。玄之玄的眼珠很黑,嘴唇微张,脱离原本扮演的角色,露出几乎纯真的面目。俏如来伸出手,拂过他的双眼,将眼皮闭起来。

俏如来在草丛里蹲了将近一个小时。坐回车的时候,他只感到精疲力尽,就这样将就睡了一夜。除了亲热的情侣,半只鸟的影子都没有看见。醒过来之后,他继续开车,往深山里去。无论如何,他都要在尸体彻底腐烂之前找到安顿的地方。他想过很久,好像一生的聪明都栽倒在这里了。一个人活着的时候让他为难,死之后还闹得他不得安生。

越上山,海拔越高,气温就越冷了。没什么人来,他怀疑自己已经跨过了无人区。车上有他需要的物资,也不会因为有人发现他随身携带尸体而报警,情况没有比其他时候更糟。他不在车上睡,转而在河边搭了一个帐篷。听着水声,玄之玄就躺在旁边,俏如来思索着其他办法。把人放进河里,顺着水流下去。不好,他不想其他人看见一个人死后的模样,本质上,这是对人心的伤害。他也不可能将人切碎了,丢出去。他想到玄之玄常用软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尽管事实不是如此,但他虚心接受。如果他死了,玄之玄会毫不犹豫切掉他的肉,冲进下水道。在这方面他愿意认输。

第三天,玄之玄的尸体不可避免地出现腐坏的迹象。他尽了最大努力,但肉只是肉,这个世界是没有超自然的。俏如来的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大部分时间没有。他白天在山里走,变得只相信直觉。走过的地方,留下一路的腐肉味,好像山里唯一的野兽。不像两个弟弟,俏如来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在这里体验到了相同的感觉。沉默的时候,山好像正在吞吐着他的记忆。

他第一次见玄之玄的时候默苍离就坐在旁边,他的老师。默苍离介绍道,这是你的师叔。这是你的师侄。好像报字幕一样。玄之玄说师侄,你好,之前就听说过你,然后伸出了手。俏如来算是九零后,已经对这种招呼方式感到陌生了,反应几秒,才跟他握了握。玄之玄碰起来有点冷,如果将手握成拳头,可以将他的包住。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叫一个手小小的,步伐永远迈不快的人师叔。俏如来就这样叫了三年,最恨的时候也是一样。他感到自己不得不呆在玄之玄身边的时候像一种病急乱投医,将自己典当出去,有时候可以换取来线索,经验,有时候只是更深的茫然。早年,他和师叔从饭局回来,打车一路,玄之玄总共训了他四十分钟。司机是软件上匹配的,没敢说话。俏如来听着,时不时嗯了一声,心里在考虑打开车门跳下去。因为有一刻,他竟跟着在心里重复那些话。玄之玄最擅长的不是面对事实,而是扭曲事实的能力。人为了达成自己想要的,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以至于无耻变成一个陈述的中性词。

像是被静音的电影,有几次,俏如来赶到,玄之玄已经得逞,事态发展至无法挽回,而悔恨,心痛就像是永远。躺在床上,思及自己的无能,俏如来将手嵌进床的边缘,指甲缝里都是刮下来的木屑。却又切回一个画面,他和玄之玄,还有其他人,坐在一家茶餐厅里。玄之玄给他泡了一杯咖啡,往里面不断加糖,牛奶,用木棒搅拌。心平气和的一次交谈,俏如来说起自己弟弟的事情。没有话题,还要装作闲聊,家人好像是最好的选择了。玄之玄告诉他,自己的家人跟没有一样,没死,但和死差不多。俏如来把甜得发腻的咖啡喝下去,差点脱口而出,师叔,这不是你应得的吗?但转念一想,自己竟也是一样。那时候,他已经五年没有见过史艳文了。

彻底决裂之后,那种恶毒一下子摊得太开,让人不禁对人性产生过度的悲观。如果一个人可以这样活着,并且不遭受天谴,那显得俏如来的坚持都像一种不得不如此的迁就。但他偏要跟玄之玄作对,也是在那个时候,俏如来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起码,至少,不要和他的师叔一样。师叔亲手将他变成了自己一生的敌人。

走在黄昏底下,玄之玄的影子蔓延出短短的一截,和自己的对比,像是刚从小学放学回来。那天的事不顺心,他黑着脸,用手来回薅着自己的辫子。他往前走一步,俏如来就走一步,在后面问:“你当真想不到这么做的后果吗?”

玄之玄回答:“又能如何?大不了一死。”

俏如来:“但你不知道。”

他手指前方,带着扭曲的快意笑道:“如果我该死,这太阳早就把我烧死了!”

没有太阳,月亮,他醒过来,不知道是否彻底醒来,而自己处于幽秘的空间里。玄之玄已呈死态,可以碰触到他冰冷的嘴唇。还没来得及被烧死,已经死于他的诅咒。他陷入困意,像被蛛丝缠住,动弹不得,也就不动了。空乏,没有内容,肉体贴在一起,触感有些涩,被什么阻碍了,但很快润滑开。温热的液体漫流着,穿过指缝,有一种黏腻的不适。

俏如来想起那颗被慢慢剥去的苹果,表皮脱落,露出清甜的脆肉。热意顺着他的骨线游走,一节漫过一节,每到一节,这块的皮肤就整个开始发热。指甲嵌进去,就会留下一道纤细的月牙,他几乎感受不到疼痛,而是被束缚住的快感。喉咙灌满了自己的喘息,像猫舔了太多毛的线团。

几个表情切入,切割开来,在他面前闪回,是同一张脸。冷笑,鄙夷,一时离得那么远,一抬高下巴,他便知道这副眼神的含义,瞧不起他。逐渐变淡了,像被一滴水稀释,五官散开,趋于漠然,然后贴着脸颊,做出动物互相的舔舐动作。

那么一瞬间,玄之玄立于上方,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两人,使他更为难堪。好像是他渴望这样去折磨他的尸体。他唤了一句,师叔。张开嘴,便含进那截他用手指碰触过的舌头,它有樱桃一样的颜色,俏如来尝到了盐的咸味,不确定里面有没有自己的汗。他的阴茎被抚慰,吞进一点,微妙,生机勃勃的,也很满,让他喘息。他该睁开眼睛了,又有一种挣脱不掉的窒息感,被卷入处于原始的交缠阶段,即将孵化出什么。欲望,欲望像虫子一样,钻遍了缝隙。如果不拿火烧,是清不干净的。这个念头就像一道神谕,划过他的脑海。

俏如来挣扎着醒来,大口喘气。山里的雾气让他的脸湿透了。打开帐篷,他带上打火机,纸巾,那具尸体,往高处走,找一个风正猛烈的地方。慢慢的,他脑子清醒了。他是怎么了?他早该想到,而不是像疯了一样,在山里和他亲手造就的尸体同住,好像被什么追捕,躲藏起来。他怒气冲冲地往上走。

一点火柴划开猩红。俏如来没有犹豫,将火丢进尸体里燃烧。被风吹着,火势变大了。他把手揣在兜里,看着玄之玄的脸变成焦黑的颜色。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俏如来接了电话。刘萱姑在电话那头问:“儿子,你在哪呢?打了你几个电话,都没有接。”

“我在山里,”他说,“信号不是很好。”

“怎么突然跑山里去了?”

“朋友邀请,我们几个人结伴,到山里玩一玩。”

“你说什么?”

风太大了,俏如来不得不提高音量,喊出话来。刘萱姑问:“朋友是男是女呀?”

“妈,别想了,不是女朋友。”

玄之玄已经淹没在火里,看不见轮廓。滚滚黑烟升起来,一股咸腥的味道弥漫开来,风吹不散。

刘萱姑在电话里说:“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俏如来咳了几声,“我和那个女孩,我们不太适合。而且,我不太喜欢通过相亲去开展一段关系。”

刘萱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妈妈只是担心你,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她说:“精忠,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俏如来:“我爱你,也爱我的弟弟。”

刘萱姑提醒道:“你还没说自己的父亲。”

俏如来的眼睛被烟熏着,流出眼泪,他忙说:“我也爱父亲。”

“但我说的不是亲情的爱,”刘萱姑说,“我指的是……就像我和你父亲之间的爱。”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就算如此,我还是爱过你的父亲。”

火烧完了,俏如来走上前,查看地面的残渣。他问:“为什么不爱了呢?”

刘萱姑把话题说回来:“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

俏如来叹了一口气。他刚想说什么,脸颊忽有湿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下雨了。看着地面的余烬,他匆匆道:“其实……之前我有一个女朋友。”

刘萱姑大喜:“发照片给我看看。”

俏如来继续说:“但是我们分手了。我被甩了。”

刘萱姑在电话那头迟疑地啊了一声。雨下大了,俏如来鬼使神差地蹲下去,扒拉几下,拣了一根完整的骨头,放进兜里。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它,但总会想到的。

“我觉得我的心在受伤。所以这段时间……”俏如来转身下山,“我不想考虑关于感情的事。”

刘萱姑说了什么,他打断道:“妈,下雨了。我们之后再聊。”

电话挂了。雨点砸到他身上,俏如来加快速度跑起来,他气喘吁吁的,掌心里的骨头还在发烫。不经意间,脚下打滑,他摔倒了,从坡上滚下来。他的长发湿得往下垂,狼狈的模样。摇了摇头,俏如来重新站起。他得回去,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等雨停了,会有秃鹫和野兽从灰烬里挑拣出剩余的肉,然后吃掉。玄之玄死后的第六天,他终于开始把这事实当真。

突然,俏如来感到嘴有些异样,血腥味蔓延开,手伸进去,摸索一会儿,他从里面拿出了一颗松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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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對酒當歌

丁禹兮,或者說丁舟杰,我心中的丁兒,簡記之。


禹兮語句摘

小男生把自己活得真好。

他的話語和記他的字句經常有很不錯的內容。
略記之。

影視類摘要的句讀是我自行標示。

列表備份版


==雜誌==

我覺得嚴謹、謹慎、小心翼翼會幫助我更好完成工作。

不安固然是一種不自信,但也是一種責任感的體現吧。他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正因「有所畏」,而不會「無所謂」,是以能自我砥礪,穩當前行,關愛了自己,也照拂著別人。這是很珍貴的性靈。另外比較有趣的一點是提到他會觀察人、想像背後故事,這跟阿嘉莎一樣呢。(2022.10.16)

我覺得我的運氣大於我的實力。 …… 這會讓我更加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這一期整期都挺好的。專文標題英譯也很有意思:「The Realistic Dreamer」。更直白的定義了這一期所呈現出的內容核心。(2022.08.03)

我以前可能會更加歡脫地去跟人交流,想到什麼說什麼,但是現在,我覺得還是需要直率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但會更沉穩一些去表達。總體來說就是心境更加落地了一些,就好像我之前是抱著一根在空中的晾衣繩,現在是抱著一根樹幹,這棵樹可能之後會越長越大,將來的我可能會從樹上慢慢爬下來坐到地上,這些心境的蛻變都是求不來的,也是我比較幸運的地方。

這段首先優秀的是他的譬喻力。形容時會採用譬喻法倒也是我們相似之處。這期也是整體來說都不錯。(2022.08.05)

我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對未來保持好奇心。

這一篇給我的感想,恰恰可以引用撰文者的一句:「認真完成的過程不會辜負」。丁兒是個好認真的小孩,他認真工作,認真過生活,而天道酬勤。(2023.08.16)

==網路記事==

受到了更多關注我覺得自己更要以身作則,對自己要求更嚴格,我覺得自己需要做一個有責任感的演員。

這篇是問答型的紀錄,簡單而真誠。他的自律自許始終是我尤其敬重的。當中他提到對涼涼的想法對我而言頗有意思,因為在我看來,他的涼涼其實是心思千迴百轉乃至對自己諸多設限的人。我不知道原著的賀新涼是什麼感覺,但我想,這或許正是他本人融入人物之中的一個證明,那些人物都有一縷魂魄,屬於他們的扮演者,而他所化成的賀新涼,便就落在進與退之間、那揪人心軟的一處。(2022.10.02)

我一直都有壓力,但我的壓力在於,作為演員擁有什麼樣的責任,作為一個被人看到的人,我可能會去影響別人,那我是不是得給大家帶來更多正能量的東西。我找到的意義在於此,不管紅不紅,都有這部分的責任和壓力,來鞭策自己。

這整篇主要在談《傳聞中的陳芊芊》,可以由此理解他對這部劇作的理解。而更可以看見的是他對於自身與社會關係的思考。我覺得,這與剛先生期許助人是有相類之處的。(2022.08.08)

==影視(採訪)==

我除了跟老師們學專業之外,我還跟我的同伴們學到了:如何作一個自律的人。

這個採訪問得正經,他也答得認真,整體都很值得一看。這裡頭他就提到了想詮釋「普通人」,是我認為很能體現他的戲劇素養的一點(見[〈同色系的靈魂〉](/MkmU8TJLSXuwNMzIuL9kNA))。(2022.09.12)

來寫這一世的劇情,不要是被人寫這一世的劇情,只在其中歷劫。

他這是在回答一個提問,問他若能輪迴想有什麼經歷,他說當編劇,然後說明得太棒。引自己作品的特點、一方面達到宣傳效果,而還能如此適切的詮釋了「自己的人生自己把握」的自身觀點。令人驚嘆的一段。(2023.07.16)

如果未來之後,有人能提起丁禹兮,我覺得,已經很滿足了。為什麼?是因為你得有、你得有留下來的東西才能讓人提起你,不然……野草茫茫誰提你啊?

怎麼說呢,這個男孩子,始終清醒、勤懇、盡責,並且感恩。後生可畏啊,我總會這樣想他。他這個採訪看得我心頭一熱,竟然像是想要哭了。(2023.09.28)

有些朋友會告訴我說,其實流浪貓不一定會那麼的願意去相信一個人,你能擁有一隻很親人的貓是件非常幸運的事。但是我是非常幸運乘雙倍吧,他們倆都非常親我。

看完劇之後再回頭看這個採訪更覺細緻。他的理解與詮釋始終深入到位,我認為在這短短的採訪中,他甚至可說是對《大理寺少卿遊》作出了一個言簡意賅的評析。我對陳拾這個角色的理解,與他恰恰相符;尤認同他說,李餅最令人欽敬的,是他能「信」。寫[看劇心得](/YANG4bOKRfSI2L8X5X4ezQ)的時候,我最終選擇用「愛」這個字,是因為我想盡量避免「自信正義」的疑義,但,我想說的也同樣是──愛的根基在於信,能信能愛,是偉大的事情。我認為丁兒也是一樣的。他說貓與他親近。我個人的理解是,人之所以能夠自覺幸運,是因為人懂得謝天,是以,一如他所描述的李餅看陳拾,貓看著他,看見的想必也是:「善意最具象化的表徵」。(2024.03.19)

我的勝負欲是在自己和自己較真上。我不願意跟別人比,因為我覺得……比它幹啥呢。我願意跟自己較勁。

他始終細膩、善感且願意去信去愛。有一點執拗,卻是像晶鑽一樣,既清且剛。(2024.11.11)

==影視(綜藝)==

唱完歌那一刻我其實挺……挺感慨的。可能在城市裡面都是活在別人想像中的樣子:家人期待的樣子、公司同事想要你的樣子;但突然間那一刻、周圍又很暗,然後就、就幾個朋友,然後突然感覺就說──自己,好像在那兒。就不是再……不再是活在別人眼中樣子的那個時候的我。就有一種……我其實可能……是偷偷跑到這個世界來,偷偷來看了一眼。我覺得那是我人生中珍貴的時刻。

這段是小丁兒回顧當日節目過程的心得。很有感觸。他果真是個與剛先生相類似的男孩兒。我倒是有過完全相反的經驗。我人生中僅有一度,霎時間感覺自己像靈魂出竅一樣,飄在上空,宛若看著一個並不相干的軀殼,不能理解那個理應是自己寄身的軀殼為何位在彼處無謂的動作著。當時我正處於很糟的工作狀態下,當我發現竟然到達產生這種宛若魂魄離體感覺地步的時候,我就辭職了。人不能讓自己被擠出身體。人必須是人自己。(2023.04.03)

在做一件事情和想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信念非常重要。有了信念的話,你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能達成;但如果沒有這個信念的話,那成功的機率就是百分之零。

就說一句:所言甚是!(2023.04.17)

參演劇作觀後

==角色序列表==

  • 愛意濃度

    1. 東方不敗
    2. 晝川
    3. 賀新涼
    4. 李餅
    5. 慕聲/浮舟
    6. 韓爍/韓影帝
    7. 周時韞
    8. 蔡天牧
    9. 阿那然
    10. 沈渡
    11. 蘇軾
    12. 初原
    13. 劉川、劉楓
    14. 張正
    15. 初空
    16. 文彬彬
    17. 寧鈺軒
    18. 言希
    19. 查建

相關記事 * 〈我是真心實意的愛禹兮版東方不敗啊!XD〉 * 〈小丁兒此前角色完食紀錄。XD〉 * 2022.07.20微博(我喜歡禹兮飾演的東方不敗到達可以每天反覆觀看的程度,……) * 2023.09.25微博(丁兒飾演的東方真的非常動人,……) * 2024.03.25微博(孩子的角色多半太苦了。……) * 〈《永夜星河》觀後紀要〉 * 〈純然正好〉

  • 顏值偏好

    1. 韓影帝
    2. 周時韞
    3. 慕聲/浮舟
    4. 賀新涼
    5. 東方不敗

相關記事 * 〈小丁兒此前角色完食紀錄。XD〉 * 〈《永夜星河》觀後紀要〉


==劇作觀感==

片名 星等 觀後
《修羅的遊戲》 ★★★ 故事內容是我喜歡的類型,雖然走向中規中矩,但還是覺得有趣;不過演員整體力道不足,許多鏡頭頗見尷尬,若是強強對決應該會更有意思一點。XD
《我的吸血鬼學姊》 ★★★
《最後一個惡魔》 過於粗糙。
劇名 星等 觀後
《八分鐘的溫暖》 ★★★ 內容尚可,但或許拍攝手法讓我感覺略微拖沓,似乎是想要細膩表現,卻使得部分演繹的方式看起來有點過滿,乃至本來我應該會覺得有意思的人物小心思,看著都有點不耐。相對襯托得賀新涼這個角色更加美好,內心分明千迴百轉,外顯卻盡是明快風流,讓整部劇的節奏與色調都躍動鮮活了起來。本來就是我特別喜歡的彆扭型人物,禹兮總詮釋得十分到位。
《未來的秘密》 ★★★
《傳聞中的陳芊芊》 ★★★★ 〈浮生若夢──《傳聞中的陳芊芊》於我〉
《月光變奏曲》 ★★★★ 〈《月光變奏曲》觀後〉
《春閨夢裡人》 ★★ 小男孩兒新劇還挺可愛的,第一集浸在水裡的模樣戳中了我某種惡趣味。XD 他眉眼自帶的微蹙始終很好看。(2023.03.22)

這劇墜崖式高開低走,男孩兒的長處未能充分展現,較為可惜。靜候新作。(2023.05.13)

〈追畢《春閨夢裡人》的我心緒繁複〉
《七時吉祥》 ★★★ 謝謝每時每刻的經歷,點滴成就自己。無不吉祥,適心如意。(2023.09.21)

〈《七時吉祥》觀後〉
《大理寺少卿遊》 ★★★★ 強項在於人物塑造,能信能愛最是珍貴。(2024.03.17)

就知道我欠這劇一頓哭……怎麼會終究是被彩蛋逼哭呢這合理嗎……人生很痛啊。生老病死是真的很苦的啊。會痛會苦,是因為人在愛啊。(2024.03.19)

角色演繹的確足夠豐滿,勾人情緒不容遮掩。(2024.03.24)

〈簡記《大理寺少卿遊》〉〈再記《大理寺少卿遊》〉
《長樂曲》 ★★ 我觀看這部劇的痛苦指數比起看《春閨夢裡人》時的狀態簡直有過之無不及……唉,為了丁兒好不容易勉力撐完。演員們多半表現到位,兩位主演的詮釋也挺亮眼,卻諷刺的反倒映襯得這部劇更顯荒謬──在忽快忽慢的怪異敘事節奏裡,情感脈絡難以有效鋪墊,演員們的情緒呈現若越發鮮烈,便益顯疏離不可解,透過花絮窺見的原始取鏡都通暢得多。整體的剪輯取捨、情節組構等問題,便不細論了吧。作品之出色總是眾志成城,反之亦然,往往並非單一因素,只能說,這一回,沒能全盤默契的組構吧。(2024.09.20)
《永夜星河》 ★★★ 〈《永夜星河》觀後紀要〉
《黑白森林》 ★★ 《黑白森林》的人物癲佬二,身邊人喊他「二哥」,我便想著大哥是誰,直到14集開頭時才忽如大夢初醒:敢情這「二」字非表排行,而是名稱指代。😂 這劇我原有些擔心獵奇,看著看著發現竟也是「表裡不一」的挺逗趣;再到現在,天地不仁的痛感明確浮現,尤其與前段的幽默相映襯,更覺刺人。再看後半。(2024.12.12)

「二」字大抵是多重意涵,在此可能還包括了一點形容義。(2024.12.13)

前一次看到這麼斷崖式崩壞的還是《春閨夢裡人》……我真是不忍多說什麼……前、後半彷彿完全不是同一部劇……可惜了還不錯的前半……(2024.12.19)

後半急轉得彷彿跟前半不是同一部劇……(2024.12.20)

其他書寫

==隨筆==

真正能召喚共鳴的始終是靈魂。我喜歡的人們,靈魂大抵是同一個色系。

我祝福他呵護他的本來模樣,與自己執手相親安適穩當。

來引我依循自身本命路線,由愛起始,通達愛。


==微博零星散記==

也算是微博備份。摘記。其餘以「[微博新鮮事](https://m.weibo.cn/c/novelty/detail?card_id=7652887526152193)」開設丁兒相關分頁整理。
日期 內容
2022.07.16 近來因禹兮這個孩子而書寫動力勃發,短短時間內前前後後加起來竟寫了快十篇,還包括好久好久好久不曾寫過的極短篇。XD 緣分到底是不可思議,人事物會在何時怎樣相遇,復被記憶,乃至收入心底,因果奇巧難窺其祕。祝福我們都成為自己,歸於愛裡。這是最好的事情。
2022.07.19 禹兮這個孩子最令我驚豔的地方,或許在於他遠不只是我以為的溫良恭讓,他更是敢為敢當。那種內蘊於柔軟底下的剛強,也讓我感覺與剛先生相像。我很怕受傷,逃跑才是我所擅長,而他們都能迎難而上。我做不到那樣,我敬佩他們正面生命的能量。
2022.07.27 那樣的禹兮也真的是非常好看。很喜歡那些時候那樣的他散發出來的氛圍。影像與文字相類,彌足珍貴,把瞬時凝成永恆,白雲蒼狗,而有靈魂的一縷,寓於文字與影像裡,不老不死,海枯石爛,仍得以彼時之身,醒於萬劫之後,碰一場邂逅。譬如朝露的生命,終歸有不與萬物遷化的可能。
2022.08.14 這個男孩兒的美,具現在他驀然湧出的淚。淚水的源頭是心與靈,他的神魂顯見澄清。
2023.03.23 小男孩兒很認真
2023.04.19 這個男孩兒原生的眉眼很好看,本無須過分妝點修飾,素淨而真實的模樣相當吸引人。
2023.06.22 丁兒真心是真純可愛。一如照片毋庸過度修飾,實實在在,直誠素美。
2023.08.19 在我看來,禹兮弟弟,後生可畏,令人敬佩。
2023.08.31 《七時吉祥》整部劇我剛看一半,但須先為小男孩這封情書鼓掌。情深意重,對世界更對自己。人生在世,日日輪迴,我們都是由每一個微小的情感碎片拼組而成,時刻丁點的累積,逐漸堆疊成自己。我們不是為了成為別的誰而活的。我們終始都在通向自己。珍惜一切經歷與記憶的禹兮弟弟,已然具備以愛凝成的形體,是故美麗。
2023.09.21 哎喲!!一眼想起丁兒的小東方。自從去年看了他飾演的東方不敗以來,至今過了一年半,還是幾乎天天都會重看片段。XD 那是一個狠狠扎在我心上的角色。期待與新人物的會面。ˇ
2023.12.06 好可愛。XD
2024.01.01 他真適合這樣的造型,好看。
2024.02.21 特別喜歡丁兒在《大理寺少卿遊》片頭裡一頭白髮造型落淚的模樣!
2024.03.28 與角色共歷悲喜,琢磨砥礪,沉澱於心底,亦是春泥,育成胸口花團錦簇色彩各異。然後歸返自己,毋庸演繹,內裡依然流淌清水涓滴,甘甜如飴。
2024.04.05 我是真的要捨不得看小朋友不斷詮釋各種生離死別大悲大慟了。😂 即便是一瞬間,我都捨不得人感知、承受那麼深重的疼痛。畢竟痛會傳到我這邊來,我怕痛。我想要天花亂墜那樣的笑。
2024.04.26 哎喲丁兒真的是一個帥氣的小可愛。XD(16:17)

小可愛,拿著弓箭的模樣倒讓我想起伊羅斯──很適合他──愛之神。(22:47)
2024.05.20 想這小男孩兒臨近而立,我覺得他早已站穩根基,始終耿直努力,對年長的我也有所啟迪,足堪學習。我仍是那一句:後生可畏。本名為丁舟杰的禹兮弟弟,心澄不欺,養成正氣,活出名中義理:俊傑特異,蓋仁者無敵。
2024.06.25 彼時偽尾狐公子造型過於一閃而逝,李餅白髮畫面也甚短,此際慕聲妖化模樣終於維持夠久可細觀,感人。慕聲、衛韞都美貌,但我還是更好奇《黑白森林》的類型主題,雖然似有些像我接觸較少的冷硬派;彬彬也屬剛強式的帥,不只有與姓名反差的趣味,相較其他扮演,應也稱得上是較不同的形象塑造,挺有意思。
2024.07.07 我經常感覺,有一整個故事,喧囂著要從丁兒的單張靜態照片中撲面襲來。兩度逼得我必須記下。就好像他是一個載體,壓縮著起承轉合裡七情六欲,凝成一張預覽的圖像。未及開啟,已見鋒利。
2024.07.12 恭喜丁兒終於殺青,作回自己,享受屬於本心的快意。
2024.09.11 丁兒那真真是打骨子裡透出的可愛與柔暖啊。光陰的埃塵沒有積澱,質本潔來,初心常在。難能可貴。
2024.10.10 他真是一個很美麗的小孩,從內裡透出來。
2024.10.19 誠摯機智小可愛。XD(13:50)

丁兒今天是好可愛的小紅娃。XD(14:23)
2024.10.30 雖然我更喜歡能把人的肌肉紋理看得清楚的影像質感,然而咱小朋友的眼神流轉實在很漂亮。
2024.10.31 好看、好聽、好用心的好孩子。丁兒的慕聲感覺好棒。(14:18)

小朋友真的是好適合這般江湖落拓、亦正亦邪的角色。古韻略帶和風,三分春華,一絲微澀。會讓我想起他早些年那些很美麗的圖影,以及那位在他詮釋下猛烈撞進我心底的人物。今時還有幾許沉澱的香氣。(21:09)
2024.11.12 好棒的紀錄,寫得細膩通暢而誠摯動人,將彼此的真心、用心具象呈現。得以遇見契合的夥伴,哪怕只是一時的工作交會,都是難能可貴的緣分。諸事無不是眾志成城,自身本係一切經歷所成就;謝謝這般清晰的側記,好似生命的拓印,把記憶、情感凝成的魂魄一縷給典藏了下來,而見禹兮的確踏踏實實,活得熱烈。(01:20)

孩子甚至眼睛都沒眨……那麼專心致志的在表現。很美。裡外都是。(02:08)
2024.11.13 兩年前剛剛知曉禹兮這個小朋友的時候,我就因發覺他內心的強大而驚嘆;今時這個小孩子依然令我備受震撼──那般堅毅、果敢,生發於純粹的誠摯,形成宏偉的能量,如水輕柔,而無從摧折。非常了不起。
2024.11.14 路漫道阻,且積跬步;心期然諾,上下求索。多少戲劇嘗試擷取、再現生命的熱血,尚難以復刻平實的真切,高聲一吼、縱身一躍,慷慨昂揚,召聚眼淚。他把日常活得飽滿,無負寸陰,朝氣勃勃。人在世間可以這樣過。(12:18)

眼鏡、刀叉、食物共構,讓我瞬間想起當年激得我衝動寫文的其中一套圖……發現彼時衍生的妄言套用在似乎也相當適配。😂(22:09)
2024.11.15 除了彬彬以外,我今年真的可以看見陳倫吧!可以看見陳倫吧可以吧!!!到年底之前我都不會放棄希望的!🤣(19:49)

很穩當,謝謝。❤️(23:28)
2025.02.07 丁兒認真努力、有心負責的工作態度可見一斑。
2025.02.26 禹兮弟弟彼時「初到江湖恰逢少年」,所演繹出的東方不敗便令我驚才絕豔。心潮洶湧得寫過數篇,至此但覺毋須多言。謹念那片海邊,那張淒絕的臉,以及安靜天地裡孤身獨坐的礁岩。


==衍生創作==

極短篇

形象取自2018年電視劇《新笑傲江湖》中的東方不敗。

靈感來自禹兮2020年7月17日在微博所發的其中兩張圖。

這次是因為禹兮的工作室微博2021年4月21日和同年4月24日發布的兩套圖而產生的衝動。

#愛人 #丁禹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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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對酒當歌

丁兒的角色有個很特殊的現象。 好多都無法僅以單一個體相視。 初原某程度上也是,而像蔡天牧那樣只分兩層的都還算單純了,韓爍與韓影帝或慕聲與浮舟都要討論三個面向,至於初空甚至是七個樣態吧? 到了張正,竟然還開闢出新的「共魂」模式了。

──友善防雷──

嚴格來說,張正、阿那然的狀況跟其他那些非人格同一的情況不一樣。他們其實是非常明確各自擁有單一身軀與獨自神識的兩個人。 不過,因為阿那然「成為」張正,竟反倒使得「阿那然」被掩去,「張正」這個名字的意義就複雜了起來,再也不是能夠不加解釋的單一指涉。

雖然形式上成就了雙生對面的極致,不過本質上是兩個人,卻以共用身分的模式「合二為一」,我有些在意,「阿那然」不應成為諱莫如深的避忌。

看著張正和阿那然的故事我就想,這不恰如李餅與邱慶之嗎。英才天嫉,惟託知己,鏡影投射,薪火未息。張正如李餅有所寄,還狠似邱慶之。明知彼此心魂相守,依然親自將己身這瓣給剜掉。邱慶之忍心而張正更捨得,任性的將阿那然的手也作為工具,尚要阿那然品味那撕心裂肺的鮮血淋漓。 邱慶之把李餅留給以陳拾為代表的大理寺諸君,是後繼有人的釋然;張正讓阿那然迎向青木媛,倒更像是就地取材的假託,張正的真意,都埋在對阿那然的諄諄囑咐裡:「永遠與我融為一體」。 張正希望阿那然活出自己固然非虛,但縝密如斯,豈不曉得其言將成咒語,將阿那然綁縛不去。我想那是張正有意無意夾帶在贈與裡的求取。

阿那然與張正,我觀之就是忠貞不二大狗哥×機關算盡魅惑弟的虐心故事。(?) 其實我覺得他倆是同齡,只是基於個人不能接受年下所以強調一下必須是前兄後弟。XD 年上下剋上是我的大萌點啊。XD 篇幅雖然極短,卻已立起足以構建一個小宇宙的骨架。就像丁兒的相片,經常具備強烈的敘事性,好似一張關鍵的插圖,讓人彷彿能讀到其所描繪的整個文本。

他的確很適合詮釋這一類一體多面的角色。

#追劇 #丁禹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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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现在是幻想时间

散发

#利萨拉 #尤特萝普
· ff14 7.2
· OOC 绝望的瞎子非要开车belike

开始只是试探,蜻蜓点水一般掠过额头,然后眼睑,脸颊。紧张的气氛逐渐升温,僵持不下,两人心照不宣地避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口——直到呼进吐出的空气再也无法分开,肺腔里满满充斥着另一个人的气味,唇齿的颤抖才终于静止于同一处。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比此前任何一次亲密都要紧张。 好狼狈的开始,真是糟糕。利萨拉撑起身子,草草结束了这个浅浅的吻,低头却见尤特萝普盯着自己看,仔细看的话——眉毛皱起来了是不是不太妙? 她好像有点生气啊……莫名其妙的心虚烧得脸热烘烘的,利萨拉慌乱别开视线,鬼使神差地牵起了垂落一旁的发辫。 即便被手指揉搓,紧紧缠绕的编发依旧没有一丝凌乱,再激烈的战斗也甩不散尤特萝普精心护理的造型。精密而优秀,无论外观还是魔法,她都是最优的那一档。 这叫人如何能移开视线呢。 利萨拉低下了头,在尤特萝普困惑的目光中吻上了蓝色的发梢。 随后,他慢慢张开嘴,露出一直藏匿的獠牙。 尖锐的齿尖轻松咬断了缠绕定型的皮绳,一松开,紧绷的麻花辫立刻膨胀松散开来。利萨拉翘起了嘴角,坐直身子,双手一起动作拆解发辫。 “得意什么啊……幼不幼稚。” 紧张半天结果是恶作剧,尤特萝普又好气又好笑。然而随着发束一点点被拆散,即便动作慢条斯理,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脏也情不自禁加速跳动。 他询问,她同意,然后规则秩序被撕开一道口子。 今夜入侵被默许,伤害也归于合理,然而破坏总是十分迅速,重新整理却要花上很久。散乱的头发不同于平常整齐归顺,得到自由之后就在皮肤各处刺挠,很是麻烦。尤特萝普挥手弹开散落到脸侧的发丝,突然意识到了男伴隐藏着的心绪。 “你是不想让我离开吗,利萨拉?” 捣乱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终于抬起头。四目相对,尤特萝普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看那对抖动的红瞳逐渐平静。 “是……我承认,我是这么想的,所以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吗?” “这不是我说了算的吧——”尤特萝普向前伸出手勾住男友僵硬的脖子,借力收紧把自己送过去,随后对着他敏感的耳尖吹了一口气说道,“这要看你有没有本事留得住了。” 没有人能顶得住如此挑衅,更何况两情相悦的邀请,本来平静松弛的竖瞳闻声骤然缩成了细线。 冷静不了一点,裤裆紧得能数出心跳。尤特萝普轻笑着松开手,配合他欺身压下掰开腰扣,用力按着大腿往中间挤进来。 湿润的下体早已兴奋,轻而易举就吃进手指。 利萨拉移不开目光,指尖被温热包覆,只能用力喘着粗气保持理智在线,下意识还惦记着女友的感受。 “这样还行吗?” “嗯。” “这样呢,会难受吗?” “…没问题” “那这样……” “利萨拉!你玩够了吧!” “啊?不不是,对,对不起?” 突然被点了大名,利萨拉猛地抬起头立刻停下摆弄。不知道错哪儿了,总之先认错! 然而尤特萝普看着他那对扁扁的耳朵更加来气了。 “不要,一遍遍,问我这种问题了,好吗!很好玩吗?”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 从未见过的羞愤恼火爬满了尤特萝普的面孔,魔女满脸通红——这可太新鲜。利萨拉用力吞下加速分泌的口水,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可爱”。 不得不说,他本来没察觉什么异常,现在倒是真觉得有点好玩了……但同时他也很清楚,要是再这么墨迹下去,肯定要被尤特萝普暴揍。 “那,那就不客气了…” 利萨拉不敢再看尤特萝普,缩了缩脖子,慢慢抽回手,就着满手黏腻撸了两把——好吧好吧,其实他也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过不去这个心理上的坎,反而拖着尤特萝普遭罪。利萨拉深吸一口气,一手按住大腿根对位,一手扶着前端,在尤特萝普耐心耗尽之前最后偷瞄了一眼,心一横,挺腰往前送了进去。 “呜——” “嗯……” 肉体重叠,两人同时发出长叹。粗糙的外物紧紧贴着凸起挤进窄缝,快感和光滑的手指偶尔蹭到根本无法比拟,猛烈如失控的电流,从狭小的接触点往身体里逃窜。还没来得及适应,他没有任何预兆地往又外抽离去,原本被压进内壁的凸起又被迫从另一面承受摩擦,层叠的快感潮涌一般把人推往更高处。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叽叽咕咕的水声反倒让人有点尴尬。尤特萝普举起手,一声不吭用手背盖住了脸,偶尔才发出一点被挤压到的哼哼。利萨拉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燃烧的冲劲儿也冷却了些许,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向她发问。 “尤,尤特萝普,那个…这样行吗?” “嗯嗯……”含糊敷衍的应答更加惹人着急。 “你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都 说 了,别 问 了!” “嘶——” 原本放松平放的尾巴突然猛拍床板,阴道口也骤然夹紧,放缓了动作的阴茎因此受阻,卡在半截,又痛又胀。 “嘶,怎么突然这么紧…” 本来轻松的抽插顿时变得十分费劲,利萨拉被迫认真起来,较劲似地开始用力顶胯。几番来回冲撞尝试,竟然给他找到个相对轻松的角度。他调整了下跪坐的姿态,又往前垫起一点,双手把住尤特萝普的腰往上抬。本来还在赌气的尤特萝普突然被腾空捞起,来不及松手撑住,腰腹的肌肉就下意识紧绷——这反而形成了顺畅的通道,利萨拉一个用力,直接顶进了最里面。 “不是,等——” “啊——” 尤特萝普剧烈抖动起来,紧紧扯住床单,腰身不受控的反弓收缩,一时间忘记了呼吸,先行一步被高潮吞噬。 连锁反应,痉挛的阴道夹得利萨拉大脑发白,压抑不住地低吼。本能盖过理智,满脑子只剩更加用力的念头。充血的前端使劲在腔壁上剐蹭,密密麻麻的快感冲上头顶,来不及征询意见也没有商量的空余,就这么紧紧贴着泄在深处。

“……好热啊” 直到尤特萝普的声音幽幽从头顶传来,利萨拉才逐渐捡回感官,后知后觉,自己也已满头大汗。 本该整齐的发辫早就散落一片,发丝凌乱地粘在皮肤上,冷静下来只觉浑身到处都刺挠。她抹开额头的碎发,叹了口气。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把头发散开。” “对不起,做过火了……” 利萨拉慢慢往后退了出去,放松瘫软的老二轻松抽离,但方才被异物填满的穴口似是不太适应突然的冷意,收缩张开,透明粘液混着白浊从缝隙底部流出来——于是他伸手扯了张纸草草清理了一番,在弄脏床单之前。 正小心动作,冷不防尾巴被缠住。他抬起头看向尤特萝普,看她冲着自己眨了眨眼。 “到我了。” 她这么说着,手肘撑着坐了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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