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WhiteLion
【海希】无形项圈 ABO,海A(橘子汽水)x希O(黑咖啡),19岁已交往,m1s0,1方有挂件,内含1方被凌辱剧情,有私设生理构造,含有其他cp(初祥爱素猫灯睦喵)(鸡团cp不明显)。含有大量作者xp,有海希过去捏造。谨慎观看。 包括但不限于:sm/口交/乳交/骑脸/后入
——正文——
“你的意思是,因为完全没有经验,所以想让我们来给你提供经验?”爱音摸着自己的下巴作哥布林沉思状。素世喝下一口红茶吐槽道:“总结得太抽象了,小爱音。”随后,她对脸已经红透的立希说:“那么,你买了什么?给我们看看吧。”“我靠……你们还真玩。”立希脖子以上通红,动作缓慢犹豫,但还是把手机屏幕给另两个队友观赏。
椎名立希手机里购物APP的界面,上面显示“在购物车”的是:一个带着铆钉的、黑色的、在各种文学作品上给凶猛的恶犬戴的项圈,上面连着的牵引绳看起来是金属质地,目测摇起来会哗哗响;一条粉红色的鞭子,名字后面有个括号备注“打起来不会特别痛”。
素世平静地说:“真是看不出来那位看起来相当正经的八幡同学居然会喜欢这种类型。”爱音则不屑地说:“就这?保守了。”“保守了?!”立希大吃一惊,“你们——玩这么花?!”爱音挥挥手:“区区项圈和鞭子。Soyorin平时在家里那可是耳朵尾巴——”“咳咳。”素世只是微笑着咳了两声,爱音就乖乖地闭上嘴巴。立希沉默片刻,沉重又深刻地吐槽道:“你俩这‘看起来相当正经的’……”
“如果只是起到调情的作用,或者更单纯只是‘想玩一玩而已’的程度,那这样就挺不错的,可以买。”素世收起笑容,建议道。“嗯……”立希沉吟着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陷入沉思。
这事说起来都怪海铃,要不是她不小心(未必)租到sm的av还问立希要不要试一试,并且在立希拒绝之后露出平静但立希看得出来绝对带着失落的表情,立希是绝——对不会关注这种东西的,更别说趁这次Ave Mujica出去巡演偷偷买来给她惊喜啥的。Av上玩的更花,蜡烛啊手铐啊还有各种道具啥的怎么看都痛得要死的东西,立希百思不得其解她们是怎么玩得那么开心的。
这种带牵引绳的项圈已经是她看了一圈快产生生理不适勉强妥协的东西了,鞭子也是确认了打起来只有一点刺痛感才加入购物车。立希知道海铃喜欢项圈,但这种被当狗遛的类型……立希的眉头皱起一个汉字“川”。“我想……”灯揪着自己的手,有些胆怯地说:“八幡同学提出的要求的话,她应该……是有这个准备的,至少……是有觉悟的。”她停顿片刻,抬起头来看着立希,笃定地点点头说,“嗯,或许八幡同学并不在意用的东西,而是用它们的小立希,小立希不论准备什么,她都会很喜欢的。”立希感动地松了眉毛:“灯……”
一旁吃完巴菲心满意足的乐奈凑过来看立希的手机屏幕,立希没来得及息屏,被乐奈看了个完整,并给出简短的评价:“有趣。”“野猫你也——”不能吧?野猫这种自由自在的猫咪会喜欢戴这种束缚类道具吗?乐奈摇摇头:“我不玩。”得此答案立希松了口气,想来野猫肯定不喜欢被约束的感觉,灯那么善良也不会愿意束缚野猫的。
灯也点点头,了然地说:“小乐奈,不喜欢戴项圈吧?”乐奈一边靠在灯的肩膀上一边眯起眼睛说:“嗯。脖子被勒着,不舒服。”灯于是伸出手摸摸猫头:“毕竟是自由自在的小乐奈啊。不喜欢的话,就不戴吧。”乐奈半睁眼睛,露出满脸笑意地望着灯:“Tomorin,好。”她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抱着灯的手臂:“Tomorin,乐奈,一辈子。没有项圈,也一辈子。”
那一瞬间——立希瞪大眼睛,她看见乐奈那空空如也的脖子上,居然围了一圈无形的项圈,延伸出音符和文字相连而成的绳子,绕过灯的手腕、和灯脖子上的无形项圈连在一起。“……”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再看又腻歪在一起的爱音和素世:她们靠得很近,脑袋几乎贴在一起,正在耳语,仔细听能听出“不退出”“誓言”之类的词汇,她们的脖子上——也生出了无形的项圈,连着同一条无形的、蔷薇藤蔓和向日葵叶组成的链子。
这些东西在立希的脑子里接连带出一个个名为“灵感”的气泡。
“大家,我先走了。”她火急火燎地收拾东西离开了。
八幡海铃,遇到了很尴尬的麻烦。
Alpha在完全标记之前,易感期不仅不稳定,频率也相当少。八幡海铃由于易感期频率过少,且每次都在东京市内,需要的时候随时能找立希巩固临时标记,因此每一次易感期的安全度过让她丧失了应有的警惕——
以至于在台上时,感觉来得猝不及防。
好在队友们离她近,发现得早,又因为有各自的伴侣而几乎没受影响。祥子下一幕没有Timoris的剧场里给她暗示,她便立刻返回后台打了几针抑制剂、又换了加厚的抑制贴才上台,没有引起任何波澜,演出顺利进行。
结束后在酒店、祥子和初华的房间里,Ave Mujica临时开会。祥子和初华担心海铃易感期会影响演出状态,若麦不希望终止演出但以海铃自己的状态为先,睦和莫提斯同样不想演出受影响但也担心海铃的身体而举棋不定。海铃自己则说演出可以进行,她有办法处理。被问及是什么办法的时候,她提出了——
贞操锁。
女性分化成Alpha后,阴蒂就会退化、取而代之的是与尿道融合长成阴茎,这根东西平时和男性疲软时一样只有小小的一坨,缩在阴道里,做爱时才变大从内腔里伸出来——但女Alpha易感期时,即使不做爱也会变大变硬伸出来,从视觉上的效果就是鼓大包。海铃的演出服那条皮裤,尤其明显。而这种穿戴式的针对女性的贞操锁可以“锁”住阴唇,阴茎就算不服气仍然挣扎着想出来,也会在怼到阴唇外坚硬的“盾牌”时而疼得抬不起头。就工作场合上,除了对使用者本人来说会很痛之外几乎没有弊端,而跟鼓大包带来的社死比起来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呢?
海铃又刚好是那种忍耐力相当强的人。她本人都提出这种方案了,队友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纷纷离开了。祥子叮嘱她如果实在受不了了一定要说出来后,就带着初华走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巡演没两天就结束了,海铃这两天只需要多打几针抑制剂、勤换加厚抑制贴、休息的时躲起来撸两发、穿个贞操锁保险就行了;万幸中的不幸是,海铃没有带立希的内裤和内衣,撸的时候只能空想。
立希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买的时候没注意,快递盒里还有一个赠品:一个口笼,看吻部的长度显然是给人戴的,而不是狗,还附赠了一张印着二维码的简约小卡片,文字是“使用教程”。立希战战兢兢地扫码,大为震撼地点开,关闭页面后,那双犀利认真的眼此刻充斥着被知识侵占的美。好在她已经用熬了一天一夜为代价把新曲写好,也方便带着耳鸣躺床上闭眼即入眠。
她梦见海铃,带着项圈和口笼,趴在她身上,用身躯罩着她,玛瑙绿的眼瞳收缩,狼看着兔子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吐着舌头,嘴角向上咧来,露出尖利的犬牙,唾液顺着牙从口笼的缝隙里滴下来,落在她的脸上。她试着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手铐束缚在头顶,而自己的脖子上——一条铁链正连着海铃脖子上的项圈。
后面发生什么了,立希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记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被吃掉的,大概。查看手机,发现这天是Ave Mujica巡演结束回东京的日子。她的女友也给她发了消息报备。
下午她去车站接应,顺便跟其他成员打招呼,和海铃一起同她们挥手道别后,海铃便猛地抱住立希,大狗一样蹭立希的脸。立希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摸了两下黑毛脑袋就推开对方:“好了好了。公众人物你也不注意一下,不怕被偷拍?”“偷拍拍呗。”海铃满不在乎地说着,但还是顺从立希手上的动作直起身来,又马上牵住立希的手,“等会有什么安排?”
海铃绝大部分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一双眼睛半睁着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只有在上台表演——爽弹贝斯的时候才偶尔会露出会心的笑容,但眼睛也是刀剑一般锐利的。唯独在立希面前,立希注意到,尤其是和自己对视的时候,那双狼的狠戾眼睛就会睁得溜圆、透着单纯和愚蠢、闪闪发光,变成狗的眼睛。
就像现在这样。
每次直视这对绿,立希就能看见很是清澈的大眼睛,就会看见海铃无甚表情但对自己有明显偏爱的眼睛,于是,立希就会害羞,伴随脸红,随后害怕自己不受控制一般地撇过头去。
就像现在这样。
“没有安排。看你。”“那现在去吃完饭?晚点还可以在外面逛逛。”“好。”“晚上去你家还是我家?”“……你这家伙脑子里尽想着这种事吗?”“抱歉。但这也算迫不得已,巡演期间我发情了。”“哈?!”
立希赶紧挣脱海铃牵她的手,然后抓住对方的肩膀,脑袋凑过去仔细嗅嗅:的确有一股不寻常的橘子汽水味,因为抑制剂已经被压抑了大半,剩下的被锁在加厚的抑制贴里。
“笨蛋!你怎么不早说?!”立希的声音因为担忧而带着一丝丝怒意。海铃歪着头:“早说了就不吃饭了吗?”“……”立希哑口无言,骂都不知从何开口。海铃笑道:“我已经打过抑制剂了,撑到晚上回家没问题,只要——”她低下头凑到立希耳边,压着声音说,“立希同学好好照顾我就没问题。”带着情色意味的热气喷在立希的耳边,混着信息素的味道,让她一瞬间感到一阵酥麻从小腹传来。她猛地推开此人:“滚开!”海铃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那一瞬间她已经抓紧机会猛猛地吸了一大口黑咖啡气味。
那之后海铃的表现就很乖,仿佛那些色情暗示不是她提出的似的。和立希去吃饭、逛街,没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或者说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但立希受到的影响并没有少,反而因为海铃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加以学习资料和梦境的辅助,变得开始期待晚上了。
更为催化剂的是,晚上她们点的双人套餐,立希吃的那碗给她辣得不行,海铃那碗不辣,就提出和立希换着吃。立希于是果断同意了,然后撑着脑袋看海铃被辣得脸红冒汗,暗搓搓偷着乐呢,却突然发现海铃辣得伸舌头哈气的模样居然像极了一条大狗,然后思绪一发不可收拾地向着R18的方向发展。
海铃并不意外立希带着自己回对方的出租屋。不如说,去哪里她都不介意,都不会影响——门一关上,海铃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立希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背,扣着对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
唾液,裹着信息素,混着浓烈的爱意,由共舞的舌传递,顺着动作被抹在对方的牙上,从嘴角溢出,被锁在难舍难分之间,又在分开的那刻断裂。立希的顺从让海铃下面胀得疼,她松开双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这番动作也让立希想到什么:“海铃,等一下。”“到床上去吗?好的。”“不是,你先别急。”
海铃于是停下动作静静地等。
很快,立希把东西都拿过来。看见是什么宝贝的海铃,脸上露出了然又欢快的笑容:“立希同学果然还是想玩的嘛!”“闭嘴啦。”立希红着脸闭紧眼睛,而后又睁开,“要不要?”海铃笑着说:“实不相瞒,我戴了这个。”她脱下裙子和内裤,露出胯间的金属环,“跟这些很配,不是吗?”看见贞操锁的那一刻,立希瞪大眼睛:“海铃,你……你就戴这个表演的吗?不会痛吗?”海铃摇摇头:“没事。”并手脚利索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既然是立希同学为我准备的礼物,还请你亲手为我戴上。”她笑容消失,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又庄严的神情,向立希低下头、伸出脖子。
如此顺从的模样让立希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液。“先洗澡。”她说。
立希换上了她的睡衣,而海铃从浴室里出来,也是十分自觉地只戴了贞操锁没穿衣服。“玩这个的话,要安全词的吧?”立希问。海铃点头:“确实如此。”“用什么?”“我无所谓。立希同学来决定吧。”立希撑着下巴思考片刻,看着海铃:“那就,‘我爱你’吧。”海铃愣了一下,随后歪着嘴角笑:“看来是我平时示爱太多了,立希同学听腻了。”立希不屑地“切”了一声:“看你能忍多久。”
她拿起鞭子,象征性地甩了下地板,语气严厉:“跪下!”海铃乖顺地跪在她面前。“低头。”海铃服从命令。立希把连着牵引绳的项圈给她戴好后,下达新的指令:“抬头。”海铃便继续闭着眼睛,一副受封的神圣姿态昂起头来,毫不避讳地露出脖子上的恶犬项圈,就像展露勋章。立希给她戴上口笼时,脑子里无端冒出电视里见过的、坐得端正的、训练有素的军犬。
海铃感知到东西都戴好了,便睁开眼睛,刚好和立希对上视线。立希突然觉得这个口笼和海铃的面具很像。她回忆学习资料,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嗅到房间里愈发浓烈的橘子汽水后,她有了想法。
一时间,浓郁的黑咖啡味信息素被有意释放,充满了整个房间,跟橘子汽水纠缠似的交织在一起。海铃仍然面无表情,但眯起眼睛。她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撸过一次,不然顶着那么大一个东西都穿不上贞操锁,此刻被 Omega的信息素勾得性欲大发,遂发出更多带着侵略性的信息素。立希冷哼一声,猛地一甩鞭子,就落在海铃的面前,打得她一瞬间眼神清澈。“说,戴项圈戴口笼的是什么?”立希冷着脸质问。强势的立希让海铃刚吓下去的一点性欲更为膨胀地升上来,声音有点颤抖地说:“狗。”立希满意地眯起眼睛,接着又瞪视道:“不听话的狗,应该怎么做?用人话说。”海铃忍着下体的隐隐作痛,答:“受罚。”立希点点头:“屁股抬起来。”
海铃一瞬间有点怀疑这是对方在报复自己在上次做爱时打了对方的屁股,但她记得自己应该没用多大力,红手印也没留多久,更重要的是那次立希叫得明明很爽。立希看海铃半天没反应,又落下一鞭子——在海铃肩膀上。一时间海铃疼得抽了一口凉气,遂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双臂撑着上半身翘起屁股。
紧接着抽打的感觉一下接一下地从臀部传至大脑。海铃忍着躲避和反抗的冲动承受着,心想这样女王一般的立希也别有一番滋味,闻着空气里故意勾引她的信息素,胯下得不到释放的感觉愈发痛并快乐着。强烈的征服欲和控制欲开始燃烧她的内心。
立希直到海铃的屁股上布着网格一般的红印才停下鞭子,下令:“转过来跪好。”海铃听话地转过来,身体上已经因为疼痛和情欲而冒出细密的汗珠,肌肉也发力而紧绷着显出轮廓,整个身体因大口呼吸而起伏。立希注意到此刻海铃的眼神并不像以往那样温柔的狗狗眼,而是充满野心、像狼一样。
她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个梦。
她记得两人最开始做爱的时候,海铃也是这个眼神,带着情欲和狠戾,又面无表情,光偶尔喘气,也不吭声,尽管交合的动作温柔得让立希沉沦,她还是不甘心于每次只有自己通红着脸紧皱着眉失控,于是控诉对方做爱跟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海铃下一次就改了,不仅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她,还尝试呻吟出声,但很不熟练,总是喘得短促又断断续续的。可立希依然觉得这很色情。
回到了最初那个表情啊。立希心想。她的心里也燃起熊熊的好胜心和斗争心。于是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看见海铃更加急促的呼吸,又甩下一鞭在对方胸口——立刻抽出一道粗红印。“把手背过去,假装你戴了手铐。”立希命令道。“我明白了。”海铃直起腰,将手背到身后。“狗会说人话吗?”“……汪。”海铃乖顺地回答,但她的眼神并没有变,依然是凶猛的,配合身上的汗水、肌肉、红痕和胸前的雪白乳房和挺立乳首,以及胯下的锁,看起来相当色情。
立希觉得自己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大名鼎鼎的,Timoris。”
听到这个名字让海铃怔了一下。
“‘Timoris太帅了!’‘好想嫁给Timoris啊!’网上这样的言论可不少哦。如果让你那些粉丝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幅模样,她们会怎么想?”
海铃一瞬间瞪大眼睛,瞳孔收缩,浑身开始发红,甚至隐隐颤抖。
“戴着口笼和项圈——给别人当狗,翘起屁股挨鞭子……舞台上帅气的Timoris居然是这样的人啊?”她拽拽手上的牵引绳,海铃的身体立刻往这边动了些许,又倔强地跪回原位。立希抬起脚来,脚掌贴在海铃绷紧的小腹上,感受足底鼓起的腹肌线条,和那更深处的、因得不到释放而涨得发硬的阴茎。疼痛混着快感涌上海铃的脑袋,她眼中的征服欲不降反升,因为羞耻和对立希的着迷更加旺盛,激动得浑身发抖。
她这幅凶兽被困的模样让立希心里满足感大增,一脚踩在海铃的肩膀上。海铃直勾勾地看着立希的眼睛,稍微侧过头去嗅闻玉足的香气,如果不是口笼阻拦,她一定会伸舌头舔。立希猜到对方心里的龌龊心思,一边拽牵引绳一边脚上猛地施力。海铃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挺着身子用力反抗,常年健身的漂亮肌肉鼓起,看得立希呼吸急促。
“狗能反抗主人吗?”她怒斥。海铃于是了然,身上松了劲,乖顺地按着立希的力度趴在地上。“好狗。”立希蹲下来摸摸海铃的头,海铃闻到雌性荷尔蒙和信息素的味道,拼尽全力压抑住把立希按着操的冲动,说:“汪。”“过来,用爬的。”立希拽拽牵引绳,领着海铃来到床边,脱下睡裤,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一时间海铃感到喘不上气,要张开口呼吸才行。
立希解开口笼放在手边,坐在床上:“过来舔。”海铃顿时明白,她于是跪着移过去,低下头时闻到愈发浓郁的雌性信香,胯下愈发肿痛,在她叼着内裤轻轻拽下时更甚,又在看清近在眼前的银丝和潮湿时到达顶峰。
她都没法定义这算奖励还是惩罚,只是用鼻子蹭在森林间的小溪,亲吻水流源头,张口含住,饥渴的舌头卷起泉水喝下,又舔弄泉眼促使更多流出。
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随着其主人满面潮红变得雾气朦胧。立希看着这双眼睛——她们做爱的绝大多数时候是海铃主导,那双眼睛尽管充满情欲也是含着从容的,又温柔地看着自己,总是做着做着问自己舒服与否——她总是满脸通红地叫对方不要问,可海铃却总是一遍遍地问,明明,明明已经很舒服了……
又是一份爱液泌出,被海铃舌头一卷又尽数吞下。立希没忍住呻吟出声,遂用手紧紧捂住嘴巴。那简短又小如蚊蝇的声音被Alpha灵敏地捕捉到,更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有些闷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哈啊……”虽然很闷,声音也不大,但立希听得清清楚楚。海铃在做爱中如此失控的模样——立希记得——似乎只有她主动骑对方的时候才会出现,极少数立希主导的时候,这时处于下方的海铃总是会看起来相对软糯,叫声似乎也更好听些。
又是一脚踩在海铃肩头。海铃有些猝不及防地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蹬得躺在地上。眼中雾气还未散去,就看见立希跨坐在她的面前,脸上。她清楚地嗅到扑面而来的腥香和黑咖啡混合的气息,又感到自己被浓浓的Omega信息素包围,耳畔传来立希色情的吟哦叫床,睁开眼就是近处黑森林和远处山峰的春色和立希高扬的光滑脖颈和下巴。
“呃,嗯……啊——!”
立希的浪叫不断勾引海铃,不仅下方阴茎,她还感到后颈的腺体也胀得不行,但没有立希的命令,她连身后硌着身后的手都不敢松懈一刻,更别说释放Alpha信息素来缓一缓了。她能做的——也正是这么做的——只有顺从地张开嘴,配合立希上下的节奏用鼻梁和唇顶弄对方的阴户,时不时吸一两口。
她没看见立希的脸上同样红云蔓延、眼中同样雾霾密布,爽到浑身发热冒汗,她脱下睡衣丢到床上。胸前被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包裹的巨峰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立希觉得自己的乳头也充血发痒。“海,嗯,海铃!唔……”到情深处,她喊着海铃的名字,双腿夹住海铃的脑袋,颤抖着喷出液体。
海铃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感官在告诉她,自己的脑袋被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得紧紧的,脸被一股腥甜的清泉淋了满面,下半身已经疼得麻木了,光是呼吸就已经很艰难了。脸上那一片香艳的肉色离开了,两块紫水晶瞧着她,她艰难地转动眼球与紫水晶对上视线,被占有和被征服的感觉让她产生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和她本身的自尊、支配欲和征服欲混合而成一种毒药,腐蚀她的神志,让她的阴茎不断试图胀大挺立,但触及到贞操锁又产生被金属挤压的痛苦。
立希,立希……她混沌的大脑只剩下这个人,立希用手抚摸她的阴茎、揉捏她的乳房,温软的唇轻触她的面颊,下体溢出的湿滑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好疼,好疼,想伸出来,想释放,想欺负立希,想咬立希,想进入立希,想听立希叫床。卫生纸轻柔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擦掉海铃脸上的淫液,接着又是带着老茧的手掌扶着她的脸,另一边脸感知到几个吻。哦,这是奖励!
看着海铃这副失神的模样,又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眼睛转动看向自己,好胜心和占有欲如云朵般膨胀,对上那对玛瑙绿看见自己的倒影,又化成名为满足的暖流。她没忍住在那张好看的脸上落吻。可靠的海铃,温柔的海铃,有力的海铃,让她欲仙欲死的海铃……听话的海铃。对了,是不是让她憋太久了?立希想到,自己已经爽过了,如果不能给听话的大狗应得的奖励的话,会不会太残忍了?
立希于是伸手摸上海铃的乳房。海铃的眼神顿时有神了些,微微眯起眼睛,发出沉重的鼻息。手再往下,摸过肋骨和恰到好处的紧实马甲线,到贞操锁。海铃略微抬起头来看。
但是立希没接触过这种东西。她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于是脑袋凑得很近。“等一下!”不顾立希还没有准许,海铃直起身子阻拦。同一时刻,立希找到了那个隐蔽的按钮,摁下去的一瞬间,海铃抓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推——那已经憋了许久的阴茎在一瞬间弹出来,如果不是海铃推那一下,龟头就要打到立希的鼻子了。
紧接着,海铃便鲤鱼打挺,弹射而起,充血的阴茎猛地弹出来让她阴户被猛地撑过、阴茎猛地胀大,疼的她双手捂住私处脑袋怼着地板弓起身子颤抖,挣扎时还撞到了床脚和旁边的椅子发出“咚”的声音。
这样的场面让立希心疼不已,她有些后悔,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对方戴它,伸着手皱眉,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能担忧地看着海铃蜷缩身子。尽管已经疼成这样,海铃依然咬着牙,偶尔溢出一两声呜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起头时眼角还带着一点泪。“疼吗?”立希软着声音问。海铃大口呼吸,摇摇头:“没事,不疼。”她拿起床上的口笼给自己戴上,然后再次端正身体、跪坐在立希面前看着对方,“请继续,立希同学。汪。”她把双手重新背在身后。
疼痛过后,阴茎完全勃发,感觉比之前戴着贞操锁想硬不能的时候好了上百倍,此刻海铃也找回了不少神志,看着立希的眼有神又带着侵略感,充满情欲。立希见此,懵懵懂懂“哦”了一声,再次拿起鞭子,走过去拿起牵引绳,轻轻扯一下,海铃便乖顺地抬起头。“好狗。”立希没忘记给海铃的奖励,“我允许你说人话,以及放出信息素。”“是,主人。”海铃深呼吸一口气,压抑许久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房间。
有点呛人的橘子甜味充满整个房间,立希猝不及防吸进去一大口,身体里跟海铃标记的那部分开始发作,不知道是不是被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影响,才刚高潮不久的她立刻感受到小腹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情欲,可能被引导发情了。海铃跪着的姿态,色情的项圈和口笼,挂着汗珠的、布着红印的白皙皮肤,皮下能看出轮廓的结实肌肉,胯间挺立的柱身,无一不让立希蠢蠢欲动。
“坐床上去,把腿张开。”立希命令道。海铃闻言,听话地执行命令。立希走过去蹲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曾给她带来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咽下一口唾沫,随后,解开自己的蕾丝内衣。雪白的巨大宝箱脱离束缚的一瞬间在空中耸动两下,晃出诱人的幅度,让海铃口干舌燥。
立希用手托着双乳裹住茎身的动作让海铃更加口干舌燥,又一瞬间瞪大眼睛、分泌许多唾液。没给她思考立希从哪里学的余韵,立希已经开始用乳房摩擦她的阴茎了。生殖器官被隐没于柔软之间,随着立希的动作长蘑菇一般从乳沟里伸出来,虽然远远不及小穴来得舒服,却在视觉上带来极大冲击,伴随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来自心理的快感,潮水一样淹没海铃的心脑。她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大口喘气。
“呃,嗯……”立希可没有一点舒服,乳交不仅没有海铃玩她奶头舒服,还因为低头就能闻到的麝香和漫延于空气里的橘子汽水而感到小腹胀痛,私处又开始分泌液体,渐渐的感到空虚。灼热又急促的吐息喷在龟头上,让海铃爽得头皮发麻,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片刻,立希松开乳房,转而用手扶着柱身,张口含住前端。“唔!”海铃紧紧闭上眼睛,眉头锁得死紧,极力忍住射在立希嘴里的冲动。立希一边用手从低端开始安抚勃动的柱体,一边用口模拟交合的动作进行吞吐,她眼中因情欲而失神的模样让海铃为之心颤,没忍住一个挺腰,立希口中猛地被膨大的前端撞击填满,发出一声闷哼,眼角也不由自主地泌出眼泪,恼怒地抓紧牵引绳往下拽。海铃的身体被拽得下压,脖子吃痛,遂再也不敢乱动。
口腔湿润又温暖,海铃拼了老命才没有违背立希的命令按住她的头颅,或者挺腰冲撞。双手撸动阴茎的感觉强烈又美好,搭配立希失神的眼神和通红的美丽面庞,以及时不时发出的、被堵住的甜腻呻吟,视觉盛宴、听觉佳肴和感觉大餐爽得海铃昂起头来,发出公牛一般的喘气。“主,主人……”她努力聚拢神志,“我要……到了,请……”
立希松口一瞬:“我允许你射。”
海铃低吼一声,死死揪着床单,身体肌肉紧绷,粗大的阴茎一抖一抖地,从马眼里喷出一道白色的桥,打在立希脸上。由于忍了太久,海铃射了很多。那之后她恢复了些许清醒,看着立希被自己弄脏的脸,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主人?”立希挥挥手,一边说:“没事。”一边抽出纸巾擦自己的脸。
实际上,海铃射在她脸上的一瞬间,扑鼻的麝香差点让她高潮。
但小腹空虚而不满的叫嚣和颜射带来的羞耻依然让她不满。立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海铃,散发带着情欲的Omega信息素。这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是纯天然的春药,刚射过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挺立,海铃的乳房随着她大口呼吸的胸膛而前后起伏。立希胯坐上去,双臂环抱海铃的脖颈,牵引绳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她命令道:“让我高潮。”“遵命,我的主人。”海铃回答。
小穴已经做好准备,海铃进入得很慢,但畅通无阻,在阴茎整个插进去后,肉壁立刻食髓知味地包裹住它、有规律地收缩着。她们早就在无数场交合里熟悉了对方的形状,有节奏地律动着,演奏独属于她们二人的曲。立希将上半身靠在海铃身上,感受下面被填满、被抽插、被满足的快感,听着那里传来的下流的水声,喉咙里时不时传出满足的呻吟。
“嗯,嗯啊,哈……唔嗯……”
立希的喘息落在海铃耳边宛如天籁,被甬道包裹按摩的滋味爽得她身心战栗,湿滑的内部让她抽插毫无阻拦,内壁愈发水润,在两人交合处溢出,随着身体拍打而发出声响。海铃急不可耐地偏头想亲吻立希的脸颊、再咬住耳垂或脖子,贴上去才想起自己正带着口笼,于是改变策略将手移到两人之间,托起那对比她大了一圈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用指缝挤压挺立的乳首。手感非常好。
而立希也在上下其手的玩弄中发出更为诱人的声音,气喘连连,在巨大的快感下一口咬住海铃的肩膀。海铃看着逐渐失控的立希,用脸蹭对方的脖子和脸,口鼻往对方后颈腺体处拱。“主人,主人……”立希,立希……“主人,我——”海铃猛地想起来那个词是安全词,于是紧急咽下去。“要,要射了吗?”立希一边喘气一边问。海铃摇摇头,感受到包裹自己的小穴隐隐约约有抽动的趋势,于是加快速度顶弄里面有些硬的凸起。爽得立希发出大叫,双手抠在海铃的背上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刺痛让海铃更加兴奋,于是动得也更快,再某个瞬间,伴随立希爽的呻吟,穴内剧烈收缩,一股暖流浇在里面的肉棒上。
海铃抓紧立希高潮的机会,又抽插十几下——带出立希承受不住刺激的喊声——在最后一刻拔出来,白色的液体喷射在立希的屁股上,和先前对方的淫液混在一起,因重力而向下流淌,在地上流了一滩。海铃想像以往一样亲吻对方,但口笼阻拦,她只能一遍遍蹭立希的脸和脖子。立希推开海铃的脸,从对方身上站起来,看着地上的黏腻。她知道海铃是因为没有戴套才没有射在她里面的,不过除去想让海铃舒服这个层面,她自己也觉得刚刚并没有做过瘾,再看海铃的胯下——因为易感期和信息素,尽管因为释放而稍微疲软了一些,但还是半勃的状态,相信不多时又能昂首挺胸地站起来。
她抬手想扯牵引绳,却忘记了手上为了贴近距离而缠绕的那几圈,海铃很明显地被拽了个趔趄,抬头无辜地看着她。小腹的痒意再次传来,立希大口喘气,送了几圈牵引绳,再次拽拽:“还有力气吗?去洗手间。”尽管她依然压着声音故作威严,但已经高潮过一次,被情欲浸湿的嗓音听起来还是很软。海铃则是直接站起身,不由分说地将立希拦腰抱起,说:“如你所见,我的主人。”她也在喘气,但身上力气没减,公主抱着立希走向浴室,用行动回答对方的问题。
立希有考虑到海铃这次巡演回来有多辛苦,刚才被自己打了那么会儿憋了那么久,又射了两次,肯定很累,想自己走,但看对方的动作完全没有要服软的意思,再思及对方沉稳的外表下那股小孩子心性,便也放任了。
毕竟,海铃这家伙能展现自己的力量或实力之类的,应该会很开心吧。
“主人需要我怎么服务?”到了浴室,海铃如此问道。立希其实也没想好,只是觉得在浴室方便清理。环顾一周,也没特别想用的姿势,突然起了坏心思:“力气很大是吗?”她搂住海铃的脖子,身上使劲换了个姿势,双腿圈在海铃的肋骨处,抬起海铃的下巴:“能抱着做吗?”
这个姿势刚好让立希的胸怼着海铃的脸,海铃赶紧抱着立希的腰身以免对方滑下去,就被立希托着下巴抬起头来,入眼的就是山顶后带泪痣的美丽脸庞,紫色的眼睛眯起来透着母狮一般危险的气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一个女王,加之立希的体香和信息素随着氧气在一呼一吸之间被吸入鼻腔,海铃觉得自己一定喝黑咖啡喝醉了,脑袋晕晕、体温升高,心跳和呼吸都飞快,全身肌肉都兴奋得战栗,阴茎已经硬得不行,说不定眼里还冒爱心。“如你所愿,我的……女王陛下。”海铃说完后,咽下唾沫,双臂向下环住身侧的大腿,挺动腰部让自己硬挺的东西磨蹭湿润的穴口。
高潮过的Omega小穴软软的,肉棒前端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后面的柱身更是畅通无阻。但海铃没有插得过快,她听着脑袋上面立希的闷哼,以一种合适的节奏和力度将自己整根送进去,直到立希的屁股和自己的大腿紧密相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随后,海铃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最终保持在一个能让立希爽到时不时呻吟的速度。她进出的动作富有技巧,抽出的过程相对缓慢,又回快速插进去,龟头总能撞到深处一块凸起的硬点,狠狠磨过去时立希的呻吟总会带上甜腻的变调。
尽管已经射过几次,立希还是觉得海铃有些硬过头了,但毕竟是肉做的,还有她们自己的体液润滑,加上海铃自己也有好好控制力度,所以并不疼,反而因为太过舒服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每次海铃顶到她的敏感点时都不由自主地夹紧甬道,就像身体在自主地挽留对方。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奶子有点痒,于是把胸口往海铃脸上怼,痒意却迟迟不减,干脆自己滕出一只手来揉捏自给自足,但并不如海铃捏得舒服。
海铃拖着立希的大腿和屁股,嗅闻立希的体香,一下一下进入对方,爽得直喘,想亲吻对方、在对方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吻痕或咬痕,但因为口笼无法做到。立希并没有像海铃一样特意健身,主要还是通过打鼓来锻炼,就使得她四肢肌肉结实,但裹着一层脂肪,不论外形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好,肚皮那边则是因为几乎没有锻炼而相当软弹。海铃平时总爱摸那里。
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她空不出手,嘴巴也几乎用不了,只能空分泌大量唾液,她全神贯注于操立希,就不可避免地流了一嘴口水,顺着下巴透过口笼流在立希的肚皮和大腿上。她喘着公牛般的粗气,脸往立希的胸口、怀里乱拱一气。立希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吞吐她的性器。想啃咬、想舔舐、想亲吻,统统做不到,她突然感到一阵委屈。
这份委屈化为动力让她动作猛地加快,立希也发出更为高调的呻吟,在海铃肩膀上留下一手抓印,手上施力,海铃感知到自己的项圈被提紧,于是松了点劲回到之前的节奏。体会到更激烈的爽感后,原先的抽插就变得不那么舒服了,立希于是又抓紧一下牵引绳:“海,海铃,快一点……”她脸皮太薄,说不出“不够”之类的词。但海铃足够听话,加快顶弄的速度,一次次捣进深处,带出一片片黏腻的淫水。
立希被源源不断地快感和Alpha信息素包裹,意乱情迷地承受一次次填满,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的墙壁,脑袋靠在海铃的头顶上,一次次有力的、恰到好处的抽插操得她淫叫连连,合不上的嘴也流出唾液滴在海铃脑袋上,双手无意识中在海铃身上留下许多痕迹。在某一时刻,她发出高潮的高亢叫声,阴道猛地夹紧其包裹的阴茎。
由于被夹得太爽,海铃也感知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喷射前奏的搏动,她本想抽出去射,但立希一瞬间拽紧她的项圈,屁股也猛地往下一坐,将海铃的性器深深包裹住,堵住出路。海铃咬紧牙关,抵着宫口泄出自己的精液。
两个人紧密接触好一会儿,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立希脱力地趴在海铃身上,感受海铃慢慢退出她,在拔出去的一刻,没有阻拦的精液泉水一般从她穴内流出来,和她们的体液、汗水混在一起,沾得她们下方一片泥泞,顺着海铃的大腿往下流淌。
“主人,请允许我亲你一下。”海铃请求道。这也是立希所期望的:“准了。”她刚抬起身子想帮海铃解开口笼,海铃就用手臂托住她的屁股,另一手滕出来,灵活的手指送开皮口,将口笼往下拉露出嘴巴,抬起头来。立希于是低下头去与其接吻。
先是充满爱意的亲密接触,再是玉唇轻启,两条红舌交缠推搡,一个黏腻又湿滑的吻,难舍难分。直到立希有些喘不过气地抬起头来,海铃才再次戴上口笼扣好。立希本来想阻止对方的,但是想到她们谁都没有提出安全词。
说个“我爱你”很难吗?立希不由得有些委屈。
海铃抬起脸来,大眼睛看着立希:“请让我服务你洗澡,我的主人。”立希觉得双腿和腰正酸痛不已,撑着海铃的肩膀都无甚力气,大脑在爽后也空空的不想思考任何事情,便顺着她的话说:“准了。”海铃于是将她轻轻放在浴缸里,自己则站在浴缸外侧,左手背后右手抚在胸前心脏的位置向她欠身,行了个绅士礼,随后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一手揉搓她的阴蒂和穴口,把里面的精液引出来。
立希一边享受服务一边眯起眼睛。
她想到最开始和海铃认识的时候。那时她还是羽丘的学生,正饱受姐姐羽翼阴影的折磨,为了寻求自己的出路而学习架子鼓。当时的她没有乐队,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组乐队,只是一个人租练习室练习。
那天她也是在练习室独自练习,门却猛地被推开。那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长着一双冷漠的绿色眼睛,见她在里面只是微微诧异一下,便礼貌地对她鞠躬道:“抱歉。我是上一个租用这个练习室的乐队成员,有东西忘在这里,拿了便走,不多打扰。”立希有些不自在地看着她走进训练室,在角落的椅子处和地板上看来看去,捡起了什么东西(后来海铃告诉她是一枚拨片),便不做停留转身就走。
但女孩在门口停了一瞬,回头对她说:“很抱歉我多嘴两句:你打鼓的力量很足,声音很好,节奏也很好,鼓声很好听。”立希一瞬间就脸红了,但还没等她说谢谢,女孩就已经走了。
尽管立希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初学者,绝对没有那个人说的那么好,但那些话的确给了她一些鼓舞。
第二次见面,也是在那家livehouse。哪天她刚结束一段训练,却刚好撞见一间训练室的门大开着,一个女人的破口大骂从中传来,还有带着浓烈敌意的信息素。立希眉头皱起,本来想装没看见直接走的,却在路过时看见训练室里站着那个女孩,而女人的怒火正对着她。
女人大声斥责:“我退出了吗?!就这样急着找人取代我?!”
鼓手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贝斯手比你优秀得多。”吉他手也忍无可忍地骂:“你有脸吗?半年了,叫你来排练一次没有来过,你心里有这个乐队吗?!你以为乐队是你家,每个人都得供少奶奶一样供着你?!”主唱忍着没有骂人,但她冷静的声音同样怒不可遏:“你不想弹贝斯,没人逼你。我们一样可以活动。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女人咬牙切齿,怒瞪海铃指着门口:“你,滚!”
当时立希就站在门口,女人的动作就像在指着立希一样。一时间,她火冒三丈,气得全身都在发热发烫。海铃倒是依然一脸平静,转头看着鼓手——看来,招募海铃的就是她。
鼓手也给出答案,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说:“海铃,你不走。”
海铃于是没有其他动作,回过头冷静又坚毅地看着女人。
“听见没有?!这里不受欢迎的人是你!”直性子的吉他手瞪着女人,“要滚也是你滚!”
女人怒目圆睁,抄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同一时刻,立希踏进排练室:“要动手的话,现在立刻滚出去!”
所有人都看向她。海铃更是脸上露出惊讶——从女人进来开始唯一的表情变动。
“你算哪根葱?”她问。
“你又是什么东西?!不把乐队成员当回事,不把乐队当回事,不把音乐当回事!自己不参与活动,还连累大家都受影响!大家等你来的时候你不来,自己做的事没有一点担当,还把怒火发泄在一个替你擦屁股的初中生身上!像你这样的人,真的是,糟透了!!”
立希话音刚落,女人就骂着脏话把手上的椅子扔向她。立希猝不及防,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连躲闪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但她并没有受伤,因为在女人甩手的一瞬间,海铃就脱下贝斯朝她冲过去。
女人被警察带走了。吉他手和主唱跟警察做笔录,鼓手带她们去了医院,又送她们回livehouse,医药费和路费都是她垫的。一路上,立希都握着海铃的手,哭着向她道歉。海铃一如既往地平静,平静地安慰她不是她的错她不需要道歉,平静地接受包扎。
鼓手把她们送回去后,给海铃一笔现金,又嘱咐了一通,便擦着眼泪离开了。
“对不起。”立希说。
“这同样不是你的错,椎名同学,你也不必道歉。”海铃的语气那么风轻云淡,就好像受伤的并不是她,“而且没有伤到哪里,我还能弹贝斯。”“我……我让你,受伤了……”立希的声音开始哽咽,“她是准备,打我的……”海铃摇摇头:“思考她准备打谁没有意义,打人本就不对,而她出现在那里就意味着一定有人要受伤,不是我就是山下小姐,也有可能是田中小姐和松下小姐,你突然出现就多了个你。不论她的椅子准备砸向谁,我都会冲过去的。”
立希有些惊讶她近乎机器人的冷静,顾不上擦掉眼角的泪,问:“海铃,你难道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
海铃回答:“以前有过几次乐队成员没有商量妥当就把我请过去,然后我不受待见的经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过受伤倒是第一次,经历又丰富了呢。比较麻烦的是下面一周的委托都要推掉了。但也可以当做放假。”
立希不知道海铃是不是故意用这么幽默的语气,但她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她又从琴箱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乐队……看来也到尽头了吧。”立希眼睁睁地看着她捏着照片撕成两半,裂缝将她自己和其他队员分割。她自己——那张始终风轻云淡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惘然和迷茫。
如此坚强又硬朗的人,也会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吗?
“海铃,你的乐队,像这样‘到尽头’的,有多少?”问出口的一瞬间立希就后悔了——她不应该给身体受伤的人心上再来一刀。
但海铃平静地回答:“加这个,有五个了。”
难过之余,立希又感到对海铃深深的同情。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哪怕以一个旁观者都感到痛苦,而亲身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海铃,又承受了多少苦痛?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初中生,在她铁人的外表之下,又是否会在无人的角落里独自哭泣?
立希想安慰她,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想到包里有两瓶早些时候买的熊猫包装奶冻,巧克力味的已经喝掉了,还有一瓶橘子味的,她把它送给海铃了。对方看起来很惊讶,收下了它并向她表达感谢。
立希在那之后很久收到了海铃的回礼。
那是羽丘的文艺汇演——立希初中生涯最后一次文艺汇演,她练习了很久,甚至搁置了架子鼓,连着三周挤时间挤精力,起早贪黑,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练习小号。每一个人都在对她说“真希有多优秀,真希的妹妹一定要很优秀”“真希能做到,立希也一定能做到”“立希要在这次表演上翻身超越真希”“立希很优秀的,毕竟她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姐姐”“立希一定能吹出和真希一样优秀的小号的”……
每一个人都在称赞真希,每一个人都因为真希对立希抱有期望,每一个人都觉得她能像她姐姐一样优秀。
但没有一个人的眼里,是椎名立希。
她知道自己的无能,知道自己的平庸。因此加倍努力,加倍练习。没有天赋,追赶天才的途径只有努力。
三周下来,立希也对自己练习的成果颇为满意。不论是哪首曲、哪个片段,她都反复练习过不下百次,难得有了信心能够应对所有突发状况,并且带着大家的期望:在“椎名真希”的名字下,打出“椎名立希”的称号。
遇到了海铃,穿了花咲川的初中校服。她说是羽丘的一个乐队请她来兼职。她们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她对立希说加油。
她支援的乐队在立希之前。穿着校服弹贝斯的她看起来更有小女孩的清纯,但眼神依然坚毅帅气。她们的乐队表演搏得了激烈的掌声。下台跟乐队成员们道别后,她来后台找立希:“我相信椎名同学。”
言简意赅,但足够鼓舞人心。
掌声雷动,宣告了演出的成功。
立希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因为成功而雀跃着,昂首挺胸,跟着大家一起,沐浴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有序下台。周围的人都在互相庆祝,又或者跟朋友击掌道喜,还有的从柜子里拿出手机激动地跟家人通话表达成功的喜悦。但是……
“吹得真好!不愧是椎名前辈的妹妹!”“果然真希的妹妹和她一样优秀呢”“真希私底下有单独辅导吧?教得真好呢”“真希做到的事情,立希果然也做到了,真不愧是真希的妹妹啊”“真羡慕椎名前辈啊,吹得那么好……椎名同学吹得也很好!”“真希的妹妹吗,果然跟真希比还是差了一点吧”“立希在高中部继续深造的话,一定能有一天赶上真希的!”……
一条一条来自老师和前辈的评价,带着她们的喜悦,带着她们的期望,像一瓢瓢冷水一样不断浇在立希里的火焰上,它依然顽强地燃烧着,但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小。到最后,她带着潮湿的木材和那一小团火苗逃走了。
保健室里没有人,保健老师也去看表演了。
立希坐在保健室的沙发上,不知道哭了多久,久到沙发另一端突然陷下,她才惊觉保健室有了另一个人,吓得顿时停止哭泣。睁开眼抬头,看见来者是海铃。她静静地坐着,拆开一包熊猫奶冻,一边喝一边对她说:“当我不存在就好。”立希抽噎一下,问她:“你怎么在这里?”她平静地说:“外面太吵了。”
说着,她拿出另一瓶未拆封的橘子味熊猫奶冻,放在立希的身边,然后回去坐好。“如果你是来安慰我的,那就免了。我知道,我永远赶不上我姐姐。”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自暴自弃地说,“你不需要管我。还有很多精彩的表演,你早点出去可以少漏几个。”
真糟糕啊,椎名立希……为什么你总是说这么难听的话,把对你好的人一个个推离你身边呢?
但海铃并没有离开,只是看着她,指指自己身上的校服:“善意提醒:我在花咲川读书。姐字辈的我只知道我们学校高中部有几个很了不起的学姐,羽丘的学姐,恕我冒昧,哪怕是你的亲姐姐,我也完全不了解不认识。我坐在这里的理由,我想我应该解释过:外面太吵了。”
立希惊讶地看着她。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喝她的奶冻,一声不吭。只是坐在那里,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立希感到久违的温暖和安心。
于是,鼻子一酸眼眶一红,眼泪就泉水一般涌出来,伴随着立希的哭泣和呜咽,宛如奔腾的河流。
哭了不知道多久才稍微缓一点。
这时,立希听见海铃喊她:“立希同学。”
立希不禁怔了一下。“立希同学。”她又喊了一声,不是“椎名同学”,是她的名字。
“这段时间我去排练和表演时有见过,立希同学在排练室里吹小号,而不是打鼓。为了这次表演花了很多心思吧?很努力,很了不起。小号吹得很好,演奏也很顺利,可喜可贺。立希同学在台上的身影,很帅气,很耀眼,我虽然不懂小号,但也在底下听完了全部,吹得真的很好,尤其立希同学,闪耀得让人移不开眼呢。”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平淡如风,几乎没有起伏,声音也不大,吐字清晰,语气随和,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有多好。
……
立希睁开眼睛,海铃正在立希身上涂沐浴露,手劲很大,手法很温柔,动作就像按摩。这人真是牛吗?感觉力气用不完似的,真是体力怪物。立希腹诽。口笼没摘,项圈也好好地戴在脖子上,眼神柔和、又不像狼了,像听话的大狗,腿间……那东西还立着?
“海铃。”海铃抬眼看她,“你是不是还想做?”“易感期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立希撑住浴缸边缘坐起来,“你易感期啊!”“但是你已经很累了。这个等会睡觉前撸一下也差不多。”海铃口笼底下的表情是带着些许笑意的,“还是说,主人想继续跟我玩一会儿?”
“……”立希沉默片刻,看看自己身上的泡沫已经差不多洗干净了,便拽拽手中的牵引绳,“那我命令你,到浴缸里来。”海铃于是把水关掉,抬起身子跨进浴缸,顿时大片大片的水漫出来。浴缸小,只能躺一个人,海铃琢磨了一会儿才找到不会挤到立希的姿势,双腿跪在立希腿间——这时她专门给海铃留的位置——双臂撑在浴缸边缘,身体罩在立希上方,并不高大但结实可靠的身影,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立希看着海铃凑近的戴着口笼的脸,和那双大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往下移动视线,又能看见海铃结实的手臂和下垂的双乳,和更下方的胯间挺立,遂闭上眼睛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抬手解开口笼。
海铃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立希解下口笼后,随手丢在浴缸外,又开始解项圈。“主人?”海铃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立希不答,项圈摘下来后得到了和口笼一样的待遇,她挽住海铃的脖子,抬头和对方的脸凑近,锐利的紫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海铃:“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可能弄疼你……”海铃有点犹豫地起身,拿起项圈准备往自己脖子上戴,“那至少这个——”
立希不由分说地一把夺过项圈,连带牵引绳一起往旁边狠狠一丢,砸在墙上掉在地上。海铃惊讶的目光追随被丢出去的项圈,又被立希揪住脸转过去和紫宝石对上视线。“没关系,弄疼我吧。因为……”她松开手,起身,给海铃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爱你’。”
海铃一瞬间睁大眼睛,呼吸停滞一瞬,才了然地笑出来,紧紧回抱怀里的人:“我也爱你。”
安全词已经提出,sm已经结束,现在……
饿极了的野狼挣脱桎梏,开始享用她的美食。
她揽住立希的腰身,将其从浴缸里抱起。立希虽然腰腿发酸,但还是努力勾住海铃的身体稳住自己。海铃将她带到洗手台前,让她坐在上面,随后低下头去,亲吻立希的头发、额头、脸颊、五官,亲了个遍,最后猛地吻住那双唇。立希勾住海铃的脖子,给予热切的回应。
接吻期间海铃的手并不安分,在立希身上上到双乳下到大腿摸了个遍,像是要弥补之前的遗憾。吻结束时从两人口中牵出的银丝断裂,立希看见海铃没有戴项圈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个无形的项圈,系着一条由鼓棒和贝斯弦连接而成的链,另一端——是的,毫无疑问,连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感到尤其满足。
海铃不知道立希心中所想,又把脸移到立希身上亲吻啃咬,留下一个个咬痕和牙印,有点疼,夹杂着之前的委屈,有撒娇的意思。立希轻轻抱着她的脑袋任由她胡来。
小穴再次分泌爱液。海铃扶着阴茎蹭蹭那处,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与其混在一起,提供良好的润滑,肉棒再次进入隐蔽的小穴。
海铃再没有收着力气,一下一下往里面凿。有点钝痛,但是满足且甜蜜,偶尔粗暴的海铃让立希更加兴奋,身体自主回应海铃抽插的动作收缩甬道、耸动腰枝。海铃扶着立希的腰,一边伸手握住立希的一侧乳房,一边张口含住另一侧。
这下立希想起上一轮缺少的感觉是什么了。如今这份来此胸前的快感强势回归,让她发出拦不住的呻吟,在海铃长着厚茧的手指和粗糙舌头蹂躏挤压乳头时发出兴奋的叫床。
感知到海铃突然抽出,从小穴里牵出一条黏腻的蛛丝,小腹立刻向大脑反馈空虚和瘙痒,立希有些恼火,嗔怒道:“干什么?”海铃看着她,满面潮红,绿宝石里满是情欲和占有欲:“立希,你下面好多水。”立希本就通红的脸此刻已然无法更红:“闭嘴啦!”海铃在她脸上亲了两口,便扶着她从洗手台上下来,转过身去撑着。
立希不敢抬头,一想到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有多欲求不满就感到羞耻,遂向身后的人发泄:“搞快点!”海铃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以示回应,随后握着她的屁股和腰,将硬挺的阴茎再次插进柔软的小穴。
“嗯,哼嗯……哈啊……”立希在熟悉的被填满的快感下很快找回之前的感觉。由于不敢看镜子而紧紧闭着眼睛,触感格外敏锐,她清晰地感觉到海铃尖利的犬牙在她背后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咬痕,又换柔软的唇在她身上——后颈尤其密集——一遍遍亲吻安抚,对方的乳房同样柔软,充血发硬的两点怼在她的背上。
“立希,立希……立希,我爱你,立希……”海铃被柔软内壁包裹按摩爽得大脑混沌,单纯又简洁的心里话被一股脑地宣泄出来,占有欲和支配欲得到极大满足,她不由自主地加快顶弄的速度,双手揉搓立希那双巨大宝箱,粗糙的茧摩擦光滑的皮肤、揉捏两粒充血肿大的乳首。
海铃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听起来相当有磁性,与情欲和全身爽感配合着将立希送上高潮:“太——太快了!海铃!啊……海,嗯,海铃——!”
阴茎深深地埋在立希体内,和阴道紧密接触,一起迎来喷射的快感。海铃紧紧地抱住立希,犬牙深陷立希后颈的皮肉,在立希因高潮而产生的甜蜜喊叫中,完成永久标记。
射了个够的性器终于满意地疲软下去,慢慢变回小小的一坨。海铃慢慢松开拥抱,却因为疲倦而肌肉发酸,浑身发抖。她大口喘气,还试图去拿花洒为立希清理,被对方握住手阻拦:“累了吧?”海铃看着她,逞强的话最终没说出口:“有点。”“去休息吧,今天我来清理。”立希的声音很是温柔。
以往都是海铃来处理后事。如果是海铃主导,她会轻轻亲吻立希的额头,用温柔的语气说:“你很累了,我来。”或者“你已经愿意和我做爱了,不能再让你累着。”;如果是立希主导,她也会用同样温柔地说:“辛苦你了,累了吧?好好休息。”而立希每次都被海铃哄得七荤八素,仍由对方把累活都抢去干。
海铃看着立希温柔的眼睛,依然在喘气,但妥协地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立希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再凶猛的野狼,也是她的大狗。
简单冲干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海铃就擦干身体出去吹头发了。立希把项圈和口笼放在盆里接水,兑了半瓶酒精,收拾好后出去一看,海铃已经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她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把衣服收好,擦干净地上的液体,洗手,就绪后关灯躺在床上,酸疼和疲惫一瞬间讲她淹没。
在黑暗中,她听见海铃均匀的呼吸,贴过去,能感知到有力的心跳。立希感到十分安心,闭上眼睛,大脑因困意而迟钝。陷入睡眠的前一刻,她心想道,我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