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明/syn】 杀人放火谈恋爱都会被炎上那就干脆全搞一遍
侦探王子来栖晓风流倜傥成为无数东京少女的梦中情人,怪盗团长明智吾郎沉默寡言赤手空拳把狮童正义打进医院。
tag:synthesis,窒息,强暴,一点点dirty talk,轻微冰恋描写,穿孔,三观在天上乱飞,完全反派极端阴湿乐子人来栖晓,无法接受请快跑,都写得这么清楚了还请不要把我挂到雷文吐槽墙上拜托了
明智吾郎的人生轨迹太过坎坷,当他回忆起在东京的这一年时,他会发现,当怪盗团长的这五年,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八年时光。
他本该按部就班生活下去,像每个高中生一样过着自己的安稳日子,结果高二那年撞见险些逼死母亲的狮童正义,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情用事,挥拳把人揍进医院喜提东京一年游。太习惯独来独往,只是身边的人如同入室抢劫一般撞进生活,上学路遇怎么也没办法置之不理的坂本龙司,于是从这开始开始老天就把他当日本人整,觉醒人格面具后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不善言辞的毛病被硬生生治好,他本以为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结果在电视台的实践活动中遇到了来栖晓。
彼时他刚刚听完侦探王子长篇大论的怪盗团有罪说,被点起提问时没压住怒火,面无表情抨击一通后对面的公众人物反而不疾不徐,耐心等他的辩驳结束才轻轻开口。
“哎呀,明智同学,见解很独特呢。”来栖晓笑意盈盈对上他的视线,旋即拢了拢耳侧发丝,“你是怪盗团的支持者吗?”
“当然。”明智吾郎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大脑转速过快,他掐紧了掌心尽量让语调显得平和一些,“怪盗团是正义的代表。”
“这样啊。”来栖晓冲他笑,裹进黑皮手套的指尖在膝上微微攥紧,旋即那双漂亮的手晃了晃,对方笑容没有丝毫裂痕,只是如同数次被刁难那般自然周旋,“不同见解才有讨论价值,不是吗?我很期待你的解释。”
争论有够累的,还没能分出结果时就被叫停切换至下一个话题,来栖晓意犹未尽,明智吾郎瞥过一眼,避免多说多错干脆顺水推舟不再言语。本以为在节目中的交锋已经给这场萍水相逢画上句号,结果还没听完龙司的吐槽就又撞见了那个侦探王子,明智吾郎揉揉眉心,在对方惯常扯出来的完美笑容中得出结论:矫揉造作的危险孔雀男。
“很有意思不是吗?明智,这么叫会不会稍微有点冒犯……哎呀,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毕竟你真的很有趣呢。”来栖晓弯着眼睛冲他笑,探出一只手示意———一个交流的信号,明智吾郎本不该握上去,他应该做的是戳穿对方完美的矫饰再拍开那双手,他们太过相似,危险嗅觉在见第一面时就敲响警钟。对方是不该靠近的人,至少现在,至少不应该……
可明智吾郎仍旧伸出手。于是他被攥紧了,来栖晓的力气不小,手套带着不属于皮肤的艰涩冰冷,他被攥得有点痛,随即不服输地紧紧握回去。来栖的笑容不减,另一手调出手机的sns界面,“来交换联系方式吧?”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握上了那只手,又是为什么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呢,明智吾郎赴约算得上浑浑噩噩,一边想着对方那副虚情假意让人不适到快要干呕,一边仍旧做不到对那张脸说出拒绝。直到来栖晓在咖啡厅割破松饼,他如同被蛊惑一般说出了自己的过去,侦探王子的手一顿,惯是柔软的银色眼眸此刻却盛满了心疼。
“明智君,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来栖晓说得情真意切,枫糖浆裹上刀叉,他索性放进餐盘交叠手掌,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需要帮忙吗?我很会帮人鸣不平哦?侦探王子的头衔也是因为解决了太多冤假错案才......”
明智吾郎沉默,那天晚上他本来没打算动用武力见义勇为,毕竟楼下的监控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自己手机里还有备份视频。但在看清犯人是自己生物学父亲那一刻还是没忍住挥拳下了死手,结果把人揍出生命危险之前警察赶到,现在狮童正义还在住院中。最后判决下来只是保护观察对自己而言已经太轻,毕竟已经完全算不上防卫过当,直接是彻彻底底的公报私仇。
“来栖,”他斟酌片刻,选择和盘托出,“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
“是谦虚吧?”
完全不听人说话啊。明智吾郎推推眼镜安静下来,他端起咖啡看来栖晓熟稔应对路过的粉丝合影要求,把心头那一丝烦躁压下去。
“啊,明智君,”结束了周旋的来栖晓回身冲他笑,“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哦?”
不会和你说的。明智吾郎皱眉啜了口咖啡,他有点没来由的头晕目眩,所幸倒上椅背之前来栖晓牵住了他的手,柔声询问他是否要自己帮忙。
明智吾郎想摇头,脑袋却越来越沉,他说了句好就被来栖晓从座椅上捞起来,对方怎么处理好一切的他已经没力气去看,意识消失之前脸颊传来细碎的痒。来栖晓垂眸望着已失去意识的人,黑皮手套撩开对方脑后束着的短辫,搭上白皙后颈时怀中的人轻微颤了颤。
啊呀。他面无表情地想,真是不设防。
明智吾郎醒来是在卢布朗,按开手机发现sns被来栖晓消息轰炸,对方敲了一大堆可怜的哭哭颜文字,问他还好吗,哪里不舒服,昨晚一下子就昏倒了,可真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要不要去医院?
明智吾郎想了想,昨天他难得睡了个好觉,没被伊戈尔拽进天鹅绒房间,头痛和突发昏迷大概是拽多了的后遗症,改天要问问才好。“没事。”他缓慢敲下字符,语句言简意赅,“感谢关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救出喜多川、帮助新岛真,明智吾郎的平光镜被火锅雾气糊了大半,他摘下眼镜时喜多川祐介顿住筷尖:“团长,如果当初你没有戴眼镜,我应该会邀请你做模特。”
“感谢你的肯定,”明智吾郎波澜不惊,迅速捞走对方本打算夹起的那个肉丸,“但我不会脱光的。”
摩尔加纳叼着鱼跳上来,银座的甜虾北极贝他吃得不少,近期伙食升级为金枪鱼大腹,皮毛比门口流浪猫油光水滑太多。明智吾郎向来支出有度,怪盗团的装备是武器店更新的最新款,出门带的伴手礼也都是高级品,就是事业心太重,一行人放学就被拉去印象空间加班加点,摩尔加纳灰头土脸被塞回书包,还没开口抱怨又被海胆刺身堵回话头。
直到来栖晓举着那几张再清晰不过的照片约他出门,对方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说出的话一如既往不中听:明智君,其实你是怪盗团成员吧?
其实更习惯他喊自己的名字,但称呼究竟什么时候被悄悄换掉又熟悉起来,早已经不记得。明智吾郎揉揉额角,最近头痛愈发剧烈,他答应了来栖晓的合作邀请,共同踏进新岛宫殿时听见对方轻轻惊讶了一声:
“原来这样就能让人悔改吗?”来栖晓垂下眼,更像喃喃自语,“如果不是摩尔加纳引导的话,这要怎么知道呢……可能会过失杀人吧。”
明智吾郎瞥他一眼不做评价,“嗯,多亏了mona。”
“摩尔加纳真是很有用……啊,这里是不是叫mona才好一点?”来栖晓蹲下抬手想摸猫咪脑袋却被闪开,他神情落寞一瞬,讪讪抽回手,“还是不喜欢我啊,明明都这么努力了。”
明智吾郎沉默半晌,终究没再搭话。
自那之后来栖晓的约会邀请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几乎按开sns就是对方的头像在闪烁,明智吾郎皱眉问他你最近工作不忙吗?来栖晓笑笑,只是拿起球杆。
“当然是和吾郎见面更重要一点吧?毕竟吾郎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柔下眉眼,耳骨上一枚璀璨棱钻熠熠闪烁,这次出杆角度倒是刁钻太多,落入球袋时他才转了角度继续开口,“和你相处的时间总是不够呢,真希望吾郎也能明白我的心情。”
“是这样吗?”明智吾郎反问。来栖晓并未回复,只是哎呀一声遗憾失误,后错半步朝他浅浅鞠躬,掌心撑在胸口太过刻意,分明是女性粉丝看到会尖叫着晕过去的漂亮姿势,明智吾郎却感到一阵恶寒。他不再开口,反手撑杆打了个华丽的跳球,来栖晓含笑的目光终于带上错愕,等到黑八入袋一切尘埃落定,怪盗团长擦擦杆头,隔着平光镜不声不响盯过去。
“吾郎真是让我惊喜......今天就到这里吧?是你赢了。”来栖晓长叹一口气,悄无声息捏了下指节,猛地拽着人冲出店门撞进夜风,明智吾郎虽然深知对方性格不算意外,却还是不免呛了两下,气还没喘匀时手腕却被捉住牵起。来栖晓慢条斯理捏着指尖扯下手套,推入他掌心又缓慢摩挲两下,久不见光的指尖绕进他温热掌心,挑逗般轻巧打转。明智吾郎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掐住,他对不上来栖晓低垂的视线,只能没好气地开口:“想干什么?”
“想得到你。”来栖晓轻飘飘吐出一句,还没等对方反应又快速堵回话头,“开玩笑的哦,虽然很想说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这种话,但这种假设也还是太任性了。吾郎的同伴很重要吧?既然如此也不是能够轻易放弃的关系......我说啊,我说,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想得到你的全部,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想和你认认真真厮杀一场,明智同学,”他换了个称呼,按着指骨将明智吾郎的指尖一根一根压到合拢,又覆上去死死扣紧,“别拒绝我。你也不想就这样认输吧,不是吗?”
“......”明智吾郎皱眉,手指很痛,掌心的手套被捂到温热,他定定盯进对方早已没了笑意的眼,一字一顿。
“如你所愿。”
自那之后来栖晓好像忙到不行,明智吾郎无意开口,结果对方的sns头像没灰上几天又亮起来:吾郎还记得吧,决斗的契约。
明智吾郎捏着那只手套回复,当然不会忘。
他把摩尔加纳支走,单刀赴会一般把企鹅狙击手门口的来栖晓拽进印象空间,对方还是挂着那个该死的笑,撕下面具召唤出亚森——
亚森对着罗宾汉挑挑眉,干脆倒在地上开始打假赛。
“人格面具是内心想法的体现,”明智吾郎嘴角抽了抽,“你瞧不起我?”
“......即便提出决斗的是我,还是不想伤害到你,吾郎。”来栖晓垂下眼,他扭头慌乱地向亚森打手势,可惜人格面具不为所动,抬手一个lv99救世主之愈喂在自己身上。他只能攥起匕首,脚尖一跃却被人轻松躲开刃锋,明智吾郎抬腕将光剑狠狠劈下,来栖晓格挡得措手不及,抬头撞上罗宾汉蓄势待发的箭尖,侦探王子冒着冷汗和怪盗团长对视三秒,选择举手投降。
“我输了,心服口服。”来栖晓无比诚恳。
“演技还能再差一点,”明智吾郎把光剑架上他脖颈,离动脉太近,几乎抬手就能削掉脑袋,“你不会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相信吧?”
“虽然在这里被杀也的确是个不错的结局,不过……”来栖晓垂眼侧头吻上剑锋,不顾颈侧皮肤被太过锋利的刃割出鲜血,趁着明智吾郎错愕刹那起身挑上人下巴,含住唇瓣亲得凶狠。怪盗团长被整个拥住钳在怀里,罗宾汉的弓矢被猛然击碎,还没能开口就只剩呛咳,来栖晓盯进他眼底粲然一笑,“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光剑被摔在一旁,肩膀被钳到生疼,明智吾郎喘息着去掰来栖晓的手———咽喉被虎口死死卡住,连挣扎都被窒息剥夺力气,逐渐发黑的视野中对方的脸太近太近,还没等开口就被骑上腰腹,来栖晓的笑容扭曲起来,
“放松警惕可是很危险的,吾郎。”他轻佻地吹个口哨,声音却因用力而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不再掩饰的声线也低沉起来,“从来没对我动过杀心呢,真是善良的怪盗团长……我不一样哦,吾郎,我和你不一样,”
“我可是自从见你第一面就想杀了你。”
视野逐渐被漆黑吞没,心脏拼命鼓动似乎要从喉咙挤出,明智吾郎的手无力地脱垂下来,失去意识之前空气却猛然灌进口腔——来栖晓松手的那一瞬间他狠狠呛咳出声,眼泪混着鼻血淌了满脸,咽喉如同老旧风箱一样呼呼的喘,他甩手用力抹了一把,覆上血丝的眼前却是那双再熟悉不过的手套。鲜红的皮革挂上黏稠白浆,来栖晓掐开他的嘴把拇指塞进去按上舌根,明智吾郎被按得干呕,呼吸满是自己精液的腥膻气。
“被掐射了呢?crow,”来栖晓欢快地说,“其实你渴望着这种事吧?真淫荡。”
明智吾郎根本说不出话,死死咬下去之前作恶的指尖就迅速抽开,来栖晓随手挑散他脑后发丝,往日扎成一簇的棕发散上肩头,侦探王子晃晃发圈又套上手腕,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战利品我就收下了哦。”他扔下这么一句。
过几天见到这人是在电视上,明智吾郎差点被咖喱饭呛住,摩尔加纳目瞪口呆,来栖晓在节目中笑弯了眼,面对主持人的提问时不顾台下粉丝尖叫,对手腕上的女友发圈不置可否,和默认毫无区别。奶牛猫大叫说难道明智你的发型原来是因为这个……!明智吾郎尴尬一瞬,干脆把甜口咖喱给猫喂了一勺。
双叶的监听录音虽迟但到,明智吾郎对着手机沉默半晌,后来来栖晓约了他不少次,在爵士酒吧中那人露出拿捏得恰好的歉意,在昏黄的灯光中搅着冰块轻轻开口,当时只是太兴奋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毕竟现在还是合作关系,吾郎不要讨厌我。
明智吾郎答,我不会的。
他把后半句的“我不会原谅你”咽下去,在来栖晓泪汪汪的感激神情中也冲他笑了笑:“在一切结束之后就不会再见了吧,来栖?”
“是啊,怪盗团会就此解散。”来栖晓不无惋惜,他望进明智吾郎的眼底,“可我还想和吾郎见面。”
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其他好说了,明智吾郎掐断思绪,把自己的命放上牌桌也将全数信任交付同伴,他想起来和来栖晓一起泡澡时对方沉默半晌,说是哦,我和吾郎不一样的,我啊,从小到大就没有过家人,也没有朋友和我同行。
骗子。明智吾郎看着调查报告中来栖晓曾住过的孤儿院全部职员被废人化、整个机构作为第一次的极端恶性废人化事故被报导,他攥紧那张右上角被写了正义的填字游戏,在手心揉成纸团。一切都是谎言。
那就放手去做吧,他按照计划之内被捕,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但也绝不算失败。明智吾郎被吐真剂灌到险些失去意识,他在混沌中想,这种感觉为什么和那几次在来栖晓面前昏倒几乎一模一样?
可没时间再想下去,他对着未对他展现出丝毫信任的新岛冴一字一顿铺陈出真相,将合作人讯息尽数咬碎吞咽入腹,终于检察官拿起他的手机,房门再次落锁发出一声重响。
明智吾郎开始倒数。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无法再思考,额角被冷硬地面撞出的淤青仍在发痛,他无法去想计划到了哪一步,或许双叶已经得手,亦或许新岛冴没能被说服,一切一切都无法确认,掐住手心的力气都被肌肉松弛剂剥夺,他只能在这里咬着牙倒数,再狠命摇头把自己第无数次从昏迷边缘拽醒。
三。
二。
一。
门锁又兀自响起。喀啦喀啦,年久失修的齿轮摩擦声砸进大脑,激出一阵钝痛。生与死的薛定谔之箱在此刻开启,明智吾郎视野发黑,还没能撑起身子,就听到一声叹息。
他对上新岛冴的眼。
赌赢了。
他本来计划在女检察官的车上想些什么,比如怎么在双叶面前装成没关系,比如怎么让怪盗团的大家不再担心,可昏昏沉沉中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撞进大家几乎带着泪痕的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狠狠抱紧。
明智吾郎开口时有点艰难:我回来了……不要再担心。
怪盗团七嘴八舌:你受苦了,他们真不是人啊?!快点好好休息……最近就不要出门了。去睡吧,哎呀龙司你别抱那么紧,快点松手啦?!
明智吾郎愣了一下说谢谢你们,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先听听发生了什么,众人沉默半晌,随机卢布朗的电视被按开,他错愕回头,来栖晓仍旧在屏幕里端着那副笑容:“怪盗团长畏罪自杀,真遗憾。”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佐仓双叶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宁可他别这么早就半场开香槟。”
“不过他也只能做到这了,不是吗?”明智吾郎笑着回答,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他一直保持散发,太久没修剪的发丝已从及肩蔓上锁骨,他捏着摩尔加纳叼过来的发圈在脑后束上小辫,随后抬手扬起发尾:
“赢家是我们。”
欢呼雀跃没能持续多久,折腾太久的怪盗团小会在哈欠连天中解散,明智吾郎睡了三天好觉,第四天摩尔加纳跑去双叶家过夜,他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阁楼窗户被狠狠撞碎,巨响中锋利的碎玻璃溅上他侧脸,背光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有什么东西折射月光亮得晃眼。
“很高兴吗?”他听到谁这样说,还没能起身又被压进床里,下巴被钳得生疼,鼻腔传来血腥气。大脑缓慢接受现实的第一反应是全身都绷紧,明智吾郎瞳孔紧缩,月光下来栖晓的笑容大了起来,虎口在翻窗时被狠狠割破,鲜血浸透了大半皮料,他却没有痛觉一般掐得更紧。
“认出我了呀?那还真是恭喜。明智吾郎……”
来栖晓笑得肆意,眼底没有丝毫感情,分明是一直以来都想探寻的侦探王子皮囊之下真实面貌,明智吾郎却只觉得不寒而栗。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后悔亲手杀了你。”
他这么说着,将手心压上明智吾郎口鼻,怪盗团长呼吸都太艰难,猛然喘过气才反应过来被捂上一角布料,眩晕感漫上来、毫无挣扎力气,指尖都被麻痹大半,来栖晓乐见其成,干脆挑起他下巴咬上唇角。
“猜猜看我为什么知道你还活着?很意外吧,其实我那天还没出审讯室就知道咯,摩尔加纳不在还真是省事,否则我还要顺手解决那只猫。早就想这么做了呢,明智,我早就想彻底拥有你了,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这方面我从没说过谎哦?”来栖晓的语速很快,明智吾郎有些听不清,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伊戈尔的笑,没人告诉他更生的鬼门关还没过,原来半场开香槟的另有其人,“不过想来明智也想不通吧?脑子已经浑浊起来了呢,真是不设防。”
“我啊,”来栖晓说,他慢条斯理扯开布料揉弄明智吾郎的腿根,黏腻血痕被掌心抹上颤抖的小腹,他似乎很满意对方的挣扎,又心情很好的捏了两下,“我插进去才发现其实是假的,真过分。”
“尸体都不会反抗哦?虽然刚开始还留了一点体温,但很快就散掉了。是啦,明智当时的表情很差劲,可是看到你就抑制不住性欲也很正常吧?就像现在这样……”明智吾郎的大腿被分开,冰凉湿漉的手套陷入干涩穴口,他痛到抽气,死死咬着牙瞪着身上的人,来栖晓没再看他表情,干脆并拢二指狠狠刺进去,还不忘安抚一般拍拍人小腹,“放松一点啦,撕裂的话会流太多血,处理起来很麻烦的。”
痛感太过尖锐,明智吾郎想要并起腿却被狠狠掰开,来栖晓还在他耳边慢条斯理描述:“虽然的确很色,但是就算接吻舌头也不会有反应,插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夹紧,完全是一滩死肉一样,比明智被迷晕的时候还要无聊。至少明智会呼吸的时候操起来还会叫几声哦,虽然死在我手里了很让人兴奋,但一想到之后没有飞机杯可以用还是有点失落,本来打算最后再用一次,结果还没能射出来就在身下变成黑烟了哦,明智,”来栖晓眨眨眼,捏了下明智吾郎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又攥入掌心,二指抠挖上栗状软肉时明智吾郎猛地一抖,于是侦探王子笑弯了眼,声调扬起来又塞了个指节进去,“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你这个、该死的……”明智吾郎终于出声,嘶哑的字节还没吐出几个又被捂上嘴,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他想干呕,或许也有什么肌肉松弛剂的副作用,他头痛欲裂,阴茎却诚实地滴滴答答流出黏腻水液。他听着来栖晓笑嘻嘻说他淫荡,随后手指被抽出,还没能喘息就被性器狠狠一插到底。
明智吾郎在尖叫。疲惫的大脑还没能恢复意识,先听到的是让人耳膜都刺痛的尖锐惨叫,喉咙很痛,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惨叫声是自己发出。太痛了,一定会出血的,来栖晓架起他膝弯抬上肩头,按着胸口把人干进床里,穴口紧缩绞得他也不太好受,不过比起生理快感更多的是认知,“奸淫了清醒的明智吾郎”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不已,撞着熟悉的敏感点直直碾过去,成功听到明智吾郎的尖叫软了下去,随后对方屈辱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来栖晓的笑意更深了,他把明智吾郎的手腕狠狠拽开,掐着人颚骨听断断续续的咒骂和呻吟,又干脆甩开手去挤他颤抖着流水的阴茎,听着太过骄傲的明智吾郎自尊心被彻底揉碎,连屏住呼吸都忍不住抽泣和呻吟。他心情太好,看着怪盗团长被操到流着眼泪颤抖不已,阴茎潮吹般小股小股吐着精水,干脆就着插入姿势俯下身,乳尖夹进指缝,明智吾郎已经没力气挣扎。
他拽下那个惯常晃眼的耳骨钉,在明智吾郎因快感失神的视线中缓缓掐紧了嫣红乳尖,把小小的肉粒在指腹揉到硬挺,而后毫不留情地用银针刺穿。明智吾郎猛然一抖,整个人因剧痛痉挛起来,来栖晓笑笑说这次也不过是战败者的代价呀?而后掐上明智吾郎的脖颈,在人呼吸困难中狠狠碾进深处。穴道瑟缩着抽搐,温热的软肉紧紧吸上来,来栖晓屈指弹了下明智吾郎乱七八糟吐着浊水的前端,扯过手机按开锁屏在他面前晃晃。
“这是接下来的废人化名单哦?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隐瞒必要了。”他笑得人畜无害,明智吾郎被顶得翻着白眼干呕,痛感和快感早已分不清,胸口在流血,哪里都疼痛不已,大脑仿佛被钝刀割破,流出鲜红的血液与浓稠白浆。他意识几乎快要全部飘远,却在听清对方下一句话时猛然清醒过来。
“射一次就多杀一个人哦,是协作人还是你的同伴呢……”来栖晓望着他笑,“能忍住的吧,亲爱的吾郎?”
——写累了先在这里End吧后续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