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三日
Warning:个人XP产物,靖苏BG,苏单性转,不喜绕道。
上
元祐十年秋,深夜,养居殿。
大大的龙床旁边燃着一双龙凤花烛,龙床上,一男一女正交缠在一起,发出令人羞躁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其中女子双腿门户大开,正骑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想要吃遍身下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物事。胸乳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搓弄,殷红的乳尖被他修长的手指尽情挑弄,竟一滴一滴的滴出奶汁来。
男人看得眼热,着迷地用舌头伸向那奶尖尖,用力的一抿。
女子被这样玩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娇吟,想要用力推开身上那作怪的人:“萧景琰……你给我起开……”
把琅琊美人榜榜首拿捏在自己手中,作为主君的萧景琰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人谋士。于是萧景琰低低笑了一声,抓住那不停颤抖着的乳儿,反复啃咬亲吻搓揉,两只娇乳在他手中就像是两块松软的太师糕一样。
梅长苏久旷的身子被折腾得情动,她扭了扭腰,一边让萧景琰那根物事磨着,一边软在萧景琰的怀中,喘着气满脸通红地被玩弄。
她只简单地披上了一件纱裙,胸前敞开着,胸乳上萧景琰的一只黝黑修长的手在不断揉着弄着,时不时搔刮一下奶头,指甲掠过的瞬间梅长苏只觉得下体的淫水又流了一股出来,心里懊恼着又便宜了这水牛,实际上她也没办法离开主君的粗长性器,因为只要她一想站起来,这水牛肯定要把她扯进怀里。
被揉着弄着,奶水也一滴一滴的流出来,这敏感多情的身子虽然经历了一场北境大战,但骨子里早已被调教成熟,历经战事归来的美人谋士让萧景琰爱不释手,但又想起她狠心抛下自己三年,不下圣旨都不肯回来的始乱终弃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要狠狠淫弄折腾她一番。
于是萧景琰突然扯了一把谋士的奶尖,淡淡地问道:“爱卿什么时候养好的身子,怎么也不早些传信回来给朕知道?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嗯?”
她什么时候欺君了?梅长苏顿觉莫名,抓住萧景琰的手恨声道:“苏某何时欺君了,陛下倒是停了手再与臣说道说道!”
萧景琰见美人恼怒,反而生出几分恶劣心思来。于是他突然把那两颗红如宝石的乳珠往上拨弄,又两只手用力的拉扯出来,再弹回去,还低下头吸吮流出来的奶汁,含糊地嗯唔了几声,吃够了才幽幽的开口:“爱卿明明两年前就已康复痊愈,为何现在才回来金陵?”
梅长苏便有些理亏的不言语了。
她能说自己玩的乐不思蜀吗?看了看萧景琰眼中充满压迫的眼神,心里下意识的把这个答案否定掉。
其实北境之战结束后,梅长苏早已被冰续丹反噬,再加上一时大意,竟被敌方下了媚药,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幸亏蔺晨拼尽全力,先是将她降温,又玩了一招金蝉脱壳,把她带回琅琊阁,这才勉强保住小命。
梅长苏被下的媚药同时也是毒药,蔺晨一时情急只能以毒攻毒,同时身体被回炉重造了,直接生死不明地躺了一年。
一年之后梅长苏凭着一口气悠悠醒转,蔺晨又再三警告她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休养,所以渐渐的梅长苏也在琅琊阁有些乐不思蜀起来。至于萧景琰这笔风流债,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思来想去竟然没有一条上上之策,便也不愿再动脑筋思考这段关系。
她本意是希望萧景琰以为她死了,这样他就能心无旁骛——实际上她“临终”前也是让亲兵如此答复皇帝的。只是萧景琰一向执拗,不但没有放弃,反而还悄悄派探子看守琅琊阁,于是再怎么隐瞒,也瞒不住梅长苏还活着的消息传入皇宫。
于是,二人便又死灰复燃。
梅长苏正在心里计较着,却被萧景琰闷闷地又亲又吸着脖子。她全身都被萧景琰的手摸着挑逗着,身子早就酥软一片。萧景琰见她不开口,心里更是怨怼,便索性往上重重一顶,梅长苏低低地呃了一声,然后便被萧景琰急速地顶弄数十下,撞得她头晕目眩,但身下的那孽根给她的快感却是一浪高过一浪,萧景琰仿佛故意要惩罚她,每一次都极深极重地碾压过敏感淫荡的媚肉,摩擦着麻痒许久的内壁,小穴被奸透了,梅长苏被引导着用手去捻弄挂在中间敏感的小豆,两只手指一起搓揉着,身体一阵阵的痉挛抽动,眼见着水越流越多,马上要高潮。
但萧景琰却在关键时刻直接毫不留情的把肉根拔出,骤然变得空虚,肉穴已经馋得流水。梅长苏整个人神智已有些迷糊,情不自禁地用手揉搓双乳,身子极其不安地扭动,呢喃着快些进来。
萧景琰挺着火热的阳具戳弄梅长苏的腿心,逼问她:“想要谁进来干你?嗯?”
梅长苏虽然有些晕眩,但仍保留本能的忍耐力,只是抿着嘴摇摇头,只一味低喃着身子好痒。
萧景琰眼神一暗,既是要逼供,总得要点道具。
他拿过床头边那按照他尺寸打造的玉势,慢慢推动着进入狭窄的紧穴。
梅长苏骤然被异物伸入,有些不习惯地扭了扭腰,沉下去感受着,慢慢却只觉得身子更痒更热,像一条待宰的鱼,一上一下地扑腾着。
萧景琰慢条斯理地欣赏着谋士承欢的媚态,但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于是他又抓过一个枕头,把梅长苏抬起来垫到腰下,免得她扑腾久了把腰给扑腾坏了。
萧景琰伸出一只手指,慢慢的搔刮那开得正艳丽的红梅:“爱卿还不说实话么?”
梅长苏已经无暇细想为什么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只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水有流的越来越多的架势,但骨子里的骄傲不让她轻易向君王屈服,只能哼哼几声,什么话都不说。
萧景琰见她嘴硬如此,心中又气又疼,只得下床,给躺在床上犹自挣扎的梅长苏披上自己的龙袍:“什么时候肯说实话,朕就什么时候拿那东西出来。”
下
被放置了半个时辰,梅长苏已经被玉势弄得去了几次,疲累地埋在龙袍和被子里微微喘气,神智也恢复了些,心里便有些委屈起来。
她能复活实乃上天庇佑,为何这水牛二话不说就要把自己按倒行这种...这种荒淫之事!
虽然身子久旷,也确实想念他那根气势磅礴的皇家威严,但是...
梅长苏越想越委屈,她的身子才刚好,这蛮牛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亏得静姨还帮萧景琰给她说了嫁给萧景琰的种种好处...
若好处是这般每天都被蛮牛玩弄折腾,这“福气”谁爱要谁要去,反正她林殊、梅长苏是绝对不要的!
于是打定主意把整张脸埋在云被和龙袍里,心里已在大不敬地把萧景琰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静姨怎么还不出现...
梅长苏扁扁嘴,闭上眼睛试图入睡来分散玉势给她的酸胀感,却感觉到一双修长的手已经伸进被子里,把她稍稍用力一掀,抬起了她的上半身,让她把脸转过来。
萧景琰批完了半个时辰的折子,见梅长苏背对着自己把脸埋在被里,只得起身把人拎起来。一是担心她窒息,二是仍然希望能当面说清楚自己想要与她长相厮守的愿望,也希望梅长苏不要再逃避了——明明他们这般契合,互相想念对方的身体,更携手为赤焰冤案平反,她为何这般抗拒自己的亲近?难道她这些年已经与他人私定终身,所以如今才这般嫌弃他,连一句实话都不愿交待么?
他也觉得有些委屈,但知道此时不宜逼问太过。他没想到梅长苏就算在媚药的控制下仍然如此硬气,便知道就算自己再把她折腾多几次她估计也是会用那副冰冷的面孔对着他这个皇帝。
想想都觉得心如刀绞,可尽管如此,只要她在身边,心中的欢喜还是无法自制的溢出来,想到梅长苏仍然能活下来并且还有力气跟他闹脾气,方才那点委屈又烟消云散了。
无论如何,只要梅长苏还在身边,心底的温软便压过了这些年的孤独和寂寥。
萧景琰死死盯着假寐的美人面,忽而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小殊。”
梅长苏许久没有听过萧景琰喊小殊,缓缓睁开眼睛,还有点愣。她早已习惯自己是梅长苏,手握风云的美人谋士,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美色和智计利用萧景琰给自己翻案。
除了战场上的那个天才女将可以是林殊以外,其他时候她从未敢承认自己是林殊,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怕的林殊。
梅长苏眨眨眼睛:“你....叫我什么?”
萧景琰把梅长苏的大腿二分,对着那已经浇过水绽放成熟红的肉花狠狠凿进去,然后抵在胞宫深处灌入浓精,低头认真地看着还在失神的梅长苏:“小殊,你是我的小殊。”
“小什么....唔!”梅长苏下意识地反驳,猛地被萧景琰堵上了唇,她感觉到萧景琰的阳具一直在抽动着灌精,这样下去有可能会怀上孩子,她的身体还能撑得住去孕育一个孩子吗?
正在梅长苏胡思乱想地想到事后可能还会有一只小牛崽的时候,萧景琰终于射完了浓精,征伐捣弄的行动也慢慢停了,但阳具仍然插在她的体内。
还能够吗?她死里逃生躺在萧景琰的龙床上,这一切如同一场梦一样意外,她不知道任由萧景琰继续任性下去是对是错,但有一个能继承林氏血脉的孩子似乎也不坏。
如果真能有一个牛崽子,相信来日自己离开这人世的时候,起码这孩子还能陪在萧景琰身边。
梅长苏把自己的脸埋在萧景琰的胸膛上,闷闷地说:“看来陛下是打定主意不肯放过臣了?”
萧景琰咬着美人的脖颈,抬起梅长苏的大腿,直起身子继续进攻着:“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你的欺君之罪,这一辈子都算不完!”
“又来了...又欺君之罪..哪来那么多欺君之罪...呃!”
萧景琰把梅长苏整个人抱起来,让狡猾的谋士无处可逃,只能依靠那阳具做支撑点,只要梅长苏稍微一挣扎,还是只能被钉在粗硕的凶器上,连乳儿也被主君牢牢掌控。
“还不知错的话,那就干到你肯认错为止。“
萧景琰带着梅长苏缓慢地绕室内走动转圈,粗大的阳具便一直在谋士的花穴中抽送,缓慢得一部部吞噬梅长苏该有的理智。
梅长苏也懒得做什么挣扎,提起了所剩无几的精神,盘算着如何说服萧景琰让自己离开这深宫。
说实话,她并非讨厌跟萧景琰上床办事,萧景琰的技术也并不差,只是她担忧萧景琰会因为自己变成了只爱美色的昏君,那她十三年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她也并非讨厌萧景琰这个笨牛表哥,只是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一时不知该从哪里缕起。
麒麟之才都用在了搅弄风云上,对于感情,一窍不通也是正常的吧?她又不是完人,自然得有个小缺点。
萧景琰你要求得也是有点太多了...思绪还没停,却又被萧景琰插得不住颤栗,滚烫的阳具骤然顶入了湿软不堪的宫口,射出了第二次龙精。
这臭牛...梅长苏已经十分疲惫,却感到自己的乳儿被缓慢揉捏着,听萧景琰喃喃地说:“长苏,我不能没有你...”
你不能没有我?这傻牛竟然对一个费尽心机勾引主君的谋士用情至深。
梅长苏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萧景琰不加掩饰的爱意,只觉得自己险些要被他打败。
她迷迷糊糊地想起小时候,她跟霓凰最是要好,而萧景琰则负责出头包揽了她的大大小小的过错。当时父帅并不敢责罚皇子,于是在父帅这边的错,几乎都被糊弄过去了。
霓凰还曾问她,景琰哥哥是否有意求娶她,所以才甘心做一只小尾巴跟在两个女孩子身后。
她从小聪慧,当然发现了表哥的不对劲,曾经明示暗示地让萧景琰自去好好做他的七皇子,没必要如此,但表哥瞪着大大的鹿眼控诉了一句:“小殊妹妹是嫌弃我了吗?我不会冒犯你的,我只是喜欢跟你在一起,这没有错呀!”
当然没有错,但男女授受不亲呀!最后连她那倒霉舅舅都想为他们两个人赐婚,但被她一口拒绝,萧景琰气得几天不见她,然后也不跟她告别,自己去了东海。
这一别竟是十几年才能再见。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如今那个小尾巴萧景琰、在皇长子身旁并不显眼的萧景琰,实际上已经是一位威名赫赫的将军,更是中兴大梁的受百姓爱戴的君王了。
萧景琰与她一步步走来,她很清楚萧景琰看似愚钝耿直,实际上心里的目标很清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从未改变自己的本心。
那她的坚持,对萧景琰而言,是不是也太过残忍了?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任由萧景琰对她予取予求,只是低低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阵,梅长苏才轻声说:“我想在床上躺会儿,你放我下去罢——放心,现在也没力气去哪里了。”
萧景琰顺从地把梅长苏放下,又把她揽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弄着梅长苏的发丝。
“你...还好吗?”
“还好。”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的反应,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陛下不会现在才觉得后悔对苏某如此粗暴吧?”
萧景琰只觉得一阵局促,但又有些欢喜——她还愿意同自己说话,应当心情并不坏吧?
于是萧景琰抓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手里玩弄着:“长苏,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样把你留在我身边?”
梅长苏沉默了一阵。
她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靠在萧景琰身上,腿也没什么力气抬高,虽然知道萧景琰态度真诚,但仍看不得他作为君王如此卑微,只能淡淡地说:“陛下无需如此。”
“长苏——”
“你好吵,我要睡觉!”梅长苏还是没忍住林殊的脾气,轻轻踢了他一脚,自顾自地陷入了昏睡。萧景琰无奈何,只能拿着自己的龙袍和云被把谋士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蒙蒙亮,梅长苏感到萧景琰有所动作,脑中仅剩的意识才知道,他们做了一整夜。
但是身子实在太累,一个手指都不愿意动,于是她重又闭上眼睛。
萧景琰穿好朝服后,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深深看了床上的梅长苏一眼。
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推门就走了。
地面还是半干半湿,萧景琰无意地低头看到,微微一愣:“高湛,昨晚是下过雨?”
高湛应了一声:“昨夜三更天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
“嗯。她起来后,让她就在养居殿等朕回来,若是太后有请,就让她去吧。”萧景琰顿了顿,又继续说,“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苏先生回来了。”
高湛又应了一声,跟着萧景琰上朝。
而梅长苏这一留便留了三日,期间萧景琰都会在晚上才来见她。只有养居殿的宫人才知道她的存在,搞得每次萧景琰一出现她都觉得自己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这两个晚上,都是梅长苏骑在他身上。骑累了就换了姿势,让梅长苏攀附在他身上,抱头亲吻,外面什么响动都几乎充耳不闻。
做完两个晚上之后,梅长苏被迫穿着龙袍躺在床上,萧景琰美其名曰说这样方便侍寝,而且穿其他衣服也会磨坏了皮肤,于是只让她穿龙袍,然后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遮掩。
梅长苏敢怒不敢言,只能心里默默把萧景琰从头骂到脚,甚至骂林殊为什么看到萧景琰长得好看就跟他说话,应该对他敬而远之才对;还捎带骂萧选,为什么生出这么一个腹黑儿子!
当然她是不会骂静太后的,而刚想到静太后她就来了。
静太后何等聪慧,见儿子动不动就遣人去找自己拿补品,就知道发生何事了。
但静太后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荒唐的景象。
梅长苏披着龙袍,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云被,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臂,伸出去让静太后把脉。
“景琰这孩子,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变得这样胡闹,让你衣衫不整地躺着,也不知道给你找几身得体的衣服。”静太后叹了口气,“幸好你身子尚可。否则我定要问责于他。”
“静姨,我没事儿。”梅长苏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闻到了香味啦,您又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静太后亲自端了药膳让梅长苏吃下,又命人备好热水给梅长苏去洗,才握着她的手说:“你若是不愿留在宫中,我自有办法把你送出去的。”
梅长苏面上显现无奈:“那景琰跟您闹起来,您又如何为我遮掩?”
静太后啐了一口,竟上手给梅长苏按了起来,梅长苏吓得顾不上身上没穿多少衣服,直接伸手去拦。静太后看到梅长苏身上都是痕迹,沉稳老练如她也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随即反应过来才颇为生气:“景琰真是胡闹!怎么能..........”
梅长苏明了她未尽之言,但事已至此,羞愧也无用,只能努力让静太后的情绪平复:“静姨,我真没事儿。景琰毕竟正值壮年,您....也不必如此生气的。”
静太后很快冷静下来,让几个侍女把梅长苏扶起来去洗澡。只是小穴里还夹着药玉,侍女颇为难为情地看着,急得不知道怎样帮忙,梅长苏只能自己上手,一点一点地把体内夹着的药玉取出来。
只是上面有淫水,触感滑溜溜的,梅长苏怎么扯也扯不动它,内壁的媚肉还在舍不得那粗大的玉势,现在就算把萧景琰骂上几千遍也没用了,只好让一个侍女扶着自己使劲,她自己再用力拔出来。
于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梅长苏颇为狼狈地在浴桶里面喘着气。侍女拿着那玉势去洗了,梅长苏又动了动身子,小穴确实没那么疼了,只觉松了一口气。
这蛮牛关键时刻还是顶用的,梅长苏决定不计较他那两晚几乎要将她吃了的鲁莽,只靠在浴桶上小憩。
突然一只略微黝黑的手伸了过来,沿着她的乳沟往下探索,揉了一把浮在水面白的发亮的双乳。
梅长苏不睁眼也知道来者何人,只是哼了一声:“怎么又是你?”
萧景琰退朝后,知道她已经被母后发现,索性也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进了养居殿的浴室,大大方方的摸谋士的身子。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这是朕的地方,朕还不能进来了?”
您是皇帝,我还能拿你怎么着。梅长苏腹诽了一句,用毛巾擦着身子,慢悠悠地说:“陛下不会打算就把苏某困在宫中跟您一直....”
“偷情吧?”
当然不是。萧景琰想。
眼前这个人,是他想要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爱人;是他最敬重的良师,是他等了十三年才能等回来的至亲和青梅;是他千金不换的红颜知己;是他朝堂上的栋梁之才。
是他萧景琰除了母亲之外的一切。
怎么忍心让她无名无分地跟着自己?只要梅长苏愿意,她会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妻,而他眼中再也不会容下其他女子。
可是现在他拿不准梅长苏的心。
但只要一想到她要走,心里就像被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刺断了肝肠。
回想前些日子的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当时他不敢再看那封北境的邸报,看一眼心就如同死了一次。
但他更不忍心勉强梅长苏留在自己身边。
“你...”萧景琰艰难地说,“虽然我们已经成亲了,但如果你真的想走...”
萧景琰突然蹦出这一句,让梅长苏莫名:“臣这两日都被陛下欺负得起不了身,如何能有时间跟陛下成亲?”
“前夜我已燃了龙凤花烛等你来,你如今却不认了!”萧景琰语气间满是委屈,梅长苏这才想起来床边是有一双燃尽了的龙凤花烛。
梅长苏的心莫名地随着萧景琰委屈的语气而有些疼痛,只能软了声音安抚道:“苏某记得了。”顿了顿,又转过身来,赤着身子看向萧景琰,硬是让自己直视萧景琰灼热无比的视线,“那陛下想到了如何安置我的法子了?”
“这个你不用操心。”萧景琰专注地凝视着面前蛊惑着他的人,“只要你愿意留下,朕自有办法护着你,站在大梁朝中最高的位置!”
梅长苏一对远山眉微微一挑,随即低垂着眼皮,闷闷地说:“事关重大,苏某得慎重考虑下。盟里还有些要紧事未处理,还请陛下行个方便,容我回廊州料理好。”
萧景琰警惕起来,厉声道:“你又要借机躲开我?我便这么让你讨厌么?”
“你若是讨厌我,那为何当年我要了你的身子你也敢答应呢?那你前天晚上为什么要来?现在你又要走,留下我一个人...”
梅长苏实在听不得他那些自伤的话,只得扯了一把他的袖子,恨声道:“江左盟已有几年群龙无首,苏某难道不用交接出去,任由它在那里乱成一团,动摇陛下的江山吗?”
萧景琰被扯得愣了好一会,才明白梅长苏的意思,迫不及待地跳进水里抱住他那失而复得的爱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