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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发布于写意 Writee.org 的最新公开文章。

from SakuraMoeka

无法运行的荒原 没有酒这层滤镜我无法过活 哪怕酒精是个只会制造混乱。我盯着日记本里的字迹,像在看陌生人的供词。这是我吗?时间是不是正在趁我不备,把我置换成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疯子? 我需要它。一杯酒能润滑我的脑子,让它不那么残疾,两杯酒会很快乐,三杯,三杯我的肝脏会痛苦地哀求我继续摄入酒精。为了证明我还清醒,我试图打出“正常运行”这四个字。但我失败了四次。手指不听使唤,字母幻觉一样在屏幕上乱跳。退格,再退格,全删。连键盘都在嘲笑我:一个连打字都无法“正常运行”的人,又该如何正常地活着? 你已经注意到自己原来是个酒鬼,而且这是一种病,正把你推向坟墓。 我开始看见自己真正的模样:我靠着膝盖在人生路上爬行,拖着一个灌满酒精的腹部。我的大脑像被浸泡过一样黏稠,随时要溢出来。头发、冷汗、昨日的呕吐物混成一片,我甚至会在镜子里看见一个正在腐败中的人形——而那人竟然是我。 然而我仍会对自己说:再喝一点吧。 一杯不够,两瓶刚好,三瓶下去别说打字,连飞机都打不动了,可我还是会举起杯子。喝酒的时候我从来不会保持清醒,这点我从不骗自己。 有时候我也会在极短的瞬间想到:是不是连无聊的现实,都比我现在这样强?是不是我应该稍微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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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WhiteLion

【海希】立希水煎海铃 ABO,海A希O,海铃带把,很雷的xp之作,我很抱歉

事海希,但可能不算很纯正的海希,因为我流abo生理构造原因本篇有立希抠海铃的内容,但本质还是海铃操立希。

背景上是已交往并同居,年龄19往上吧(其实是没想)

包括但不限于:睡煎/手淫/后入/口交/颜射(DLC部分含有对1的侮辱性词汇和不完全的足交)

总之大家谨慎观看

——正文——

  客厅突然传来一阵破碎的嘈杂声。

  椎名立希本来坐在房间里的电竞椅上,带着耳机盯着电脑,全神贯注地处理新的歌词新的曲——即使这样也听见了客厅传来的响声。几乎是立刻,她便摘下耳机冲出房间:“海铃,怎么了?”

  只见八幡海铃单膝跪在地上,怀里是她的宝贝五弦贝斯,手有些颤抖地拿起地上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断成三瓣的拨片。海铃维持着这样捡拨片的姿势,抬头看向立希,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惊讶,随后对她笑笑:“没事。”接着,似乎是为了证明一般,海铃从地上站起来,闭着眼长出一口气。

  立希眼尖,立刻看见了贝斯的第五根弦已经断了。想必刚才的响声,就是贝斯的痛呼和拨片的绝唱合奏而成。她又抬头看看墙面上挂着的钟,惊讶地发现此时已经接近十二点半——按照以往,海铃老早就来催她睡觉了。

  沉默片刻,立希走到对方身边抱住对方:“最近压力很大吗?”海铃的眼皮抬起来,下意识想说“没事”,但在口中哽了几秒,她转头用额头碰了碰立希的额头:“有点累。”

  和立希不同:立希的傲娇多在自己喜欢的事物——比如熊猫——喝针对自己的夸奖上,大多数时候她心直口快,并因此避免了很多麻烦,也得益于此在有问题的时候能够很快解决,非要说不好的话就是情绪上脸实在容易猜,也因此经常被海铃调戏;而海铃是一个很不善于表达情绪的人,性格和观念又十分开明通透,思维方式也相当简单,这些特质使得她不论在哪个环境都能很快适应并进入状态,虽然有时会钻牛角尖,但不会轻易感到烦恼。

  这意味着海铃表现出来的情绪就像冰山一角,在一点点露头的冰峰之下,是已经酝酿很久的巨大冰山;能让海铃都感到棘手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事情。

  “怎么了?”立希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海铃沉默着摘下贝斯,叹了口气:“最近的新剧场,我演不好。好像……还连带着贝斯也没弹好。”立希问:“是因为觉得自己演不出需要的感觉,所以练习贝斯,但因为有心事所以把贝斯弦弹断了吗?”她记得早些时候海铃是在客厅背剧本的。得到海铃一声闷闷的“嗯”以作回答后,立希了然地出了口气,拍拍对方的背:“先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海铃顿时睁大眼睛看向对方:“真少见呢。”立希立刻明白这是对方在调侃自己熬夜的事,一时脸臊地往对方屁股上拍了一掌、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少说废话!赶紧睡!”海铃笑了一下,也不在乎自己平白无故——或许也不算完全无辜——挨了一巴掌,将贝斯放到自己身体侧面,转过身去微微低头,在立希脸上亲了一口:“收到。”说完,便去把贝斯放进琴箱。

  劝海铃休息的立希自然以身作则,回房间保存文件关闭电脑了。

  两人同时上床。

  黑暗中很快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

  但立希睡不着。她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和极远方闪亮的霓虹和灯光,片刻,转头再看向枕边人。微弱的光芒照在熟睡的人脸上,能看见此人仰面躺着,睡得板正,平日里冷漠锋利的面庞毫无防备,清晰的下颌线在明暗交织中依然能看清其分明。

  立希端详海铃的睡颜更多是在清晨,在阳光的沐浴下、鸟儿的鸣叫中;晚上通常是她一沾枕头就晕,迷迷糊糊之际感受到身边的人抱住自己,然后进入梦乡。

  果然还是太累了吧?

  平常都是立希会把压力大写在脸上——毕竟她真的不善于隐藏,就算是想憋着也会被自己的脸色出卖——因而多为海铃在帮她排解压力,而且出去发情期和易感期的影响,两人平时做爱都在晚上、而这时立希通常因为忙了一天累得没什么精力,要是她累到一定程度的话海铃也不会接着做,因此有时她会心想自己是否没能让年轻气盛的Alpha好好纾解一番。如今海铃难得因压力大而烦恼,立希想帮她。

  思考一番后,她轻轻撕开了自己的抑制贴,慢慢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黑咖啡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在空中。Alpha没有任何动静。Omega于是悄悄地伸手往下,掀起对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过对方身上精实的薄肌,握住被内衣包裹的乳房。隔着内衣轻轻揉捏几下,能摸到一点凸起。模仿记忆中海铃揉自己的手法,手指绕着凸起转几下,那点凸起便立起来了。

  但海铃没有反应。

  立希深呼吸一口气,咽下一口紧张的唾液。刺激带来的紧张让她的心脏如擂鼓般振动。她放开海铃的胸,手再往下,钻进对方的内裤,穿过胯间的耻毛,摸上腿间的缝隙。

  很干涩。

  立希的手上泌出了汗,呼吸的速度也尽可能慢,但心脏却跳得更快。她将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移到胯间,两只手一起运动,用食指和无名指掰开阴唇。她摸索着,一手中指按住自己的阴蒂、转着圈刺激,一手中指悄悄地伸进海铃的阴户。

  在对方靠近阴道的地方,她摸到了那一小团肉块。立希知道,这团小东西在海铃易感期时或在平时受够刺激就会膨胀变大,大到她一只手握不住,插进她的身体里,让她爽得浑身发抖。

  一想到这儿,她就感觉自己的胯间有些发痒。她于是继续刺激自己的阴蒂,同时用中指一下一下轻按那团肉块。可能是因为之前揉胸导致的,海铃肉团顶端有些发硬。随着立希的动作,肉团顶端开始变大,又似乎从马眼出泌出来些许液体,慢慢地从海铃的阴道里钻出来,立希于是换了个摸法,手指绕着其头部和阴口交接处转圈。

  海铃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吓得立希赶紧止住动作——但她又有些犹豫:真的需要保证对方睡着吗?

  不过,很快海铃又没了动静。立希于是继续动作,在她的手指勾引下,阴茎就像充气的气球一样越来越大,逐渐从她的胯间长出来,都不需要立希再接着撑开阴唇,它自己就能将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

  立希再次确认海铃的睡眠状态:呼吸很平稳,表情也没有变化,确实还在梦中。

  睡得跟死了似的。她在心里吐槽一句,随后双手向下,慢慢褪下对方的内裤,再脱下自己的,然后再摸上那根成长后的肉棒。

  静谧的环境下和由紧张而变得敏感的感官中,她能感觉到手中阴茎正在搏动,从顶端溢出些许黏稠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淌、粘在立希的手上。她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象那根巨物是何等相貌,她记得在灯光下那是粗大的、发红的、还能看见上面的青筋,其丑陋和本人漂亮的脸完全沾不上边,在海铃的胯下挺立着显得尤其色情。

  立希一边缓慢地撸动手中的柱体,一边揉自己发痒的阴户,同时释放出更多信息素。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变得更加浓烈,但得不到与之标记结合的Alpha信息素而显得单调空虚。一闭上眼就能想象到对方身上挂着汗水的白皙皮肤、经过锻炼而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肌肉、看着她面色潮红的脸庞和控制不住发出的夹杂低沉呻吟的粗喘……湿润的液体从她的阴部流出,将她的手沾湿。

  手掌根部按压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裹着自己的体液挤进阴穴甬道。有点挤,但对立希来说自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并且似乎因为太久没做的原因,这次的胀痛很快就变成了酥麻的快感,从她的小腹一路往上直冲她的大脑。

  她开始回忆起手中巨物抽插自己的感觉,并模拟记忆中的抽插频率撸动起来。海铃的马眼开始吐出更多前列腺液,那些液体又成了润滑随着立希撸她的动作被抹匀在柱身,能听到被子里传来的些许不起耳的水声。

  在手指无法抵达的深处传来一阵更深沉的痒意和空虚时,立希大口喘气,放下两只活动的手。她的身上已经冒汗,因情欲而发热。看着海铃依然在梦中的脸,她有些心动地凑过去,在对方脸上亲下一口。

  而这时,那张在刚才经过那么多刺激后依然没什么反应、仅仅呼吸变快的海铃的脸,居然皱了下眉。如果立希再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紧闭眼皮下的眼球正在疯狂转动。

  不过立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急切地想要对方。她用极其缓慢的速度爬到海铃的身上,双腿跨在对方腰的两侧,双手清开对方脑袋旁边的头发撑在两侧,又改为手肘支撑,上半身趴伏在海铃身上,但全身并没有直接接触。她现在看着的是海铃正面的睡颜了。

  立希低下头,在海铃紧闭的玉唇上落吻,仅仅相贴。或许伸舌头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是把人弄醒,醒了又能怎么样?立希混沌地想着,但终究没这么做。她又在海铃的颈侧嗅嗅,隔着抑制贴都能闻到橘子汽水的甜呛味——Alpha信息素已经浓到抑制贴快兜不住的地步了。立希由此受到莫大鼓舞,移动下半身寻找海铃胯间依然挺立的肉棒。

  湿润的穴口很快找到同样黏滑的龟头。立希试着往下坐,但第一次尝试对接并不成功,海铃滑开了,一瞬间温热湿滑的硬物摩擦穴口和阴蒂的感觉让立希一阵发抖;不过第二次顺利很多,膨大的龟头对准了穴口,即便进入过程缓慢,立希的阴处也有些许疼痛,但随着头部进入穴内,柱身也长驱直入其甬道。

  速度比立希想象的要快了些,爽得她一瞬间绞紧阴道,还没忍住呜咽了一声,吓得她赶紧查看身下人的反应。表情和之前似乎又不大一样,这次眼睛紧紧闭着,呼吸也很快,但没有醒来的迹象。

  立希又观察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吸取教训,她动得很慢,也尽量不整根吞下去以至于自己的臀部和对方的胯部相撞。

  这样的代价就是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下方传来的爽感变得更加清晰和磨人。她能清楚地感知到粗大的阴茎是如何撑开自己的甬道、抽插自己的花穴、碾过自己敏感的内壁。她还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比如说更加急促的呼吸和身上绷紧的肌肉。

  在某一处抽插中,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敏感点被顶到,尤其舒服,快感刺激得她浑身一震。她于是调整角度又试了几次,终于能够让阴茎在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能顶上并碾过那块凸起。

  她一边移动自己的身体吞吃身下的肉棒,一边伏在海铃的脑袋旁边嗅闻从抑制贴里溢出来的信息素,不断呼出热气喷在对方的耳廓,咬着牙才能忍住呻吟和叫床。不知不觉中,她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变得胀大、搏动得更加厉害,于是用更快的速度抽插,用自己的身体主动引领鸡巴操到里面的敏感点——

  龟头抖动着射出一波精液,就在立希的身体里面,她也因此甬道收缩着高潮了。她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气,又撑着自己歇了几秒,才抬起身子。

  正好和海铃玛瑙绿的眸子对上眼。

  刹那间,立希的脸发红发热,紫水晶眼睛惊慌得眨巴眨巴,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为什么要这样?”海铃也眨眨眼问,眼睛里是困惑和尚未褪去的情欲,“你要是想要的话跟我说,我随时都能满足你。”听到这话,立希瞬间想起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她于是笑了笑,又俯下身去在对方颈侧和对方蹭了蹭:“笨蛋。我不是想要了,我是想要帮你。”她明显地感觉到海铃的身体僵了一下:“帮我?”

  没明白?立希皱了下眉,但也没继续解释。对方醒了,她也懒得再藏着掖着,干脆连下半身也抬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一滩白浊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滴在海铃的胯间和大腿上。

  立希抽出旁边的抽纸简单擦了一下自己和海铃的下面,然后后退钻到被子深处,让自己的脸靠近海铃的下方。海铃看见她的动作,于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紧接着,她的脸再次变得通红,眉毛也紧紧皱起来。因为立希擦干净她的阴茎后,低头含住了其顶端。

  在黑暗中,海铃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她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性器此刻被温暖的口腔包围、被湿润柔软的娇舌舔弄、被黏糊的唾液包裹,才射不久的阴茎在立希精心的伺候下变得再次精神起来。她能想象到立希那张漂亮的脸含着自己的性器脸色通红的模样,紫宝石被藏在情欲的水雾朦胧之下,脸颊因为上下颚张得很开而凹下去,为了方便动作而空出一只手将头发撩到耳朵后面……

  “硬得好快,果然是喜欢这样吗?”立希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海铃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想到立希色情的样子……实在忍不住。”接着传来的是立希的轻笑,但没有下文,随后是阴茎顶端再次被含住的舒服感觉。

  海铃长出一口气,手伸到下方,摸到立希的头顶,带着半分安抚半分鼓励地摸了摸。

  立希并未有什么反应,继续模拟交合的姿势吞吐口中的性器,同时双手握住柱身一下一下地撸动,就好像要将其中存储的精华全部挤出来一般。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方传来,让海铃的喘气渐渐越来越粗,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来一点呻吟。她突然想起了到空气里蔓延的黑咖啡味Omega信息素,几乎成了环境的一部分,于是伸手把后颈的抑制贴撕了——顿时,橘子汽水味的信息素炸开一般,在一瞬间充满整个房间,呛人的甜水和醇香的黑咖啡各顶半边天,又纠缠在一起、彼此不分离。

  而这份迟来的Alpha信息素终于补足了立希缺失的那部分,她发出一声闷而并不清晰的喟叹,又喘出灼热的气息喷在海铃的胯间。她加快吞吐的速度。海铃搭在对方脑袋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抓紧,自主地动腰往对方的口腔里面撞,插得立希双手扶着她的大腿才能保持平衡。

  最后一下,海铃抽出来,并在半秒后射在立希的脸上。她怜惜地将对方从下方捞上来抱着,并抽出枕边的纸巾擦拭对方的脸。立希眯着眼睛静静地接受对方的伺候,感受两人灼热的体温、被汗浸湿的衣服、各自大幅度起伏的胸膛和靠在一起的柔软乳房。

  一个吻。是海铃亲上立希的玉唇,粗糙的舌头轻易地伸进去,立希随即与之回应,用舌头追寻对方的。这个黏腻的吻共享了雌性麝香的腥味,又交换了彼此的唾液,分开时牵起一道细长的银丝,一瞬间断裂。

  “我帮你口。”海铃说着,吻上立希的额头。“下次吧。”立希靠在海铃身上说。“这样啊。”“你呢?有没有觉得压力小了点?”海铃这才猛地意识到立希所说的“帮你”是什么意思,在胸腔里温暖的火焰燃烧她的内心时,随之而来的热流又猛地往她小腹蹿去。

  她于是紧紧抱住对方,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后颈再一次散发出浓厚的呛人汽水味。“你啊……”她感到怀里的人抱住自己,口中是熟悉的抱怨,但也没隐藏其中的纵容,还随之发出了同样浓厚的醇厚苦味,“明天还有事吧?别太激烈了。”“明白。”

  立希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她的小穴依然湿润,并因为刚才为海铃口和空气中混杂的信息素而再次兴奋。海铃跪在她身后,双手扣住对方的腰,自己挺了挺胯,再次抬头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甩了甩,上面的汁水本来被擦干净了,又从马眼里流出来一部分新的。

  海铃再次插进立希的小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穴口湿软,很轻松就进去了。整根进去后,立希发出一声轻叹。海铃不急着动,等待立希适应。但立希最开始就没有完全满足,如今被巨大的东西塞在里面也只是徒增磨人的快感,于是忍不住催促:“愣着干什么?搞快点。”这话一出,海铃便知道她准备好了,于是念叨一声“遵命”随后开始顶胯。

  她大开大合地操,很快爽得立希发出一阵阵分贝低音调高的呻吟。海铃也再次发出牛一般的粗喘,一下一下把自己塞进温暖紧致的小穴,被柔软内壁包裹、挤压的感觉让她兴奋,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操。

  狠狠顶了几十个来回后,海铃俯下身去,贴在立希的背上。刚好能闻到立希的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她深深吸一口后,扶着对方的腰的双手穿进对方的衣服里面,移到对方身前,隔着内衣揉对方的奶子,摸了两下后又从内衣里面伸进去,轻易就把内衣往上方挑去,解放了两块巨大宝箱。

  立希抱紧身下的枕头,一边承受对方带来的快感一边发出悦耳的叫床声。每一声都作为动力让海铃顶得更猛更快,感知到对方把被揉捏的乳房软肉往自己手掌里送时,她干脆地一口咬住立希的后颈,更加放肆地揉捏手中软玉,下身也挺弄得更快,赢得立希更加甜腻的叫声。

  她用手指夹着两颗充血挺立的乳首往外轻轻拉扯,此处和下面的快感交织上传至立希的大脑,夹紧穴道眼看就要到达顶峰,海铃操穴的速度却慢下来了。立希刚准备回头,海铃的幅度又变得大起来,虽然慢,但一下一下直往深处捣,爽得立希把脸埋在枕头里,也堵住了自己的呻吟,传出来闷闷的。

  接着,海铃放开对方的后颈——已经注入足够多的信息素了,再咬就要永久标记了——又加快速度,保留了先前的深度,直直地往里操,几乎要怼到子宫里面。立希的身体本能得抬起腰来迎接对方的侵犯,在一次长驱直入的、狠狠碾过敏感点的插入时,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穴道猛烈收缩,达到高潮。

  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海铃呼吸一滞,再次加快速度,并分出心力抽出纸巾,赶在对方穴道颤抖的余韵中抽出来,用纸巾接住自己再次射出的精华。

  她把包着自己子孙的纸巾又包了两层揉成团丢在地板上,留给白天的自己清理。随后,她抱紧身下趴着休息的立希。立希懒洋洋地侧头瞥了她一眼:“这就不行了?今天这么细狗?”海铃轻笑一声:“是你说的别太激烈。”意识到是自己坑了自己,立希发出一声粗重的鼻音:“闭嘴吧你。”但海铃笑得更开心了,又拿了几张纸巾把立希下面擦干净。

  海铃的动作很利索,很快就结束了,丢掉纸巾后把刚才落到床尾的被子拉上来给两人盖好,随后往被子里缩了缩,抱着立希侧躺。

  “我明天先把贝斯带去琴行修。不过可能没那么快,回头得先管事务所借一把。家里还有其他拨片,你之前送我的也在,但我一直没舍得用。”

  立希闻言,知道海铃心情好了很多,也算放心,但因为疲惫,她也给不出多少回应,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海铃听见怀里的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也没多说什么,在对方耳边亲了一口后,也拥抱涌上的睡意沉沉睡去。

——END——

·DLC(海铃口立希)

  立希坐在床沿,海铃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双手举着她的双腿。

  灼热的气息喷在立希的胯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接下来又是湿滑的舌舔舐阴蒂,粗糙的舌苔裹着唾液碾过穴口和上方小豆,刺激到她的双腿也不住打颤。

  此时海铃正双手扶着立希的大腿根部,也感知到对方的颤抖,于是出于安抚对方的意图,她手上用力地握了握,并放出些许信息素。立希有些慌乱地把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手指揪紧她的头发,一边嗅闻空中的橘子汽水一边努力放松身体。

  海铃把这当做鼓励,于是将整个口鼻埋进鲜红的蚌肉中,鼻尖抵着充血变硬的阴蒂,嘴唇亲吻温软的穴口,再深处舌头舔舐穴口边缘。

  “呜……嗯……”立希发出细细的呻吟。

  玉舌在舔舐时,偶尔会退回口中,又带出来一趟唾液,灵活地把黏滑的液体抹在阴户之中。它的动作带起阵阵快感,促使小穴分泌出不少爱液,和海铃的唾液混在一起,使立希的甬道感到一阵奇异的快感、不断收缩着。

  犬牙轻轻地碰了碰阴蒂——混着轻微疼痛的快感让立希发出一声惊喘。紧接着,海铃灵活的舌头挤进穴口开始探索。由于唾液和淫液的润滑,蛇一样舌很轻易就伸进去,一边往内壁上舔弄一边抽插软穴。

  “哈啊……”立希爽得大口喘气,海铃同样也因此呼吸急促。她大口呼吸鼻腔周围混着黑咖啡味的淫靡的气息,卷起舌头舔走散发雌性信香的淫液,又用粗糙舌苔刺激使泉眼流出更多,还故意在舌深入穴内时翘起舌尖。

  在海铃的不断努力下,立希紧紧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腿间。因为高潮,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住海铃的脑袋。当立希高潮余韵过去,松开手和大腿,让海铃从中抬起头来,对方脸上已经湿了一片,嘴边的黏糊之中还有些许白色。

  立希顿时感到浑身发烫。

  海铃倒是完全不介意的模样,甚至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然后看着手掌上粘稠的液体,居然笑了。

  那是很温柔的笑。

  立希突然感到心脏在大力撞击胸腔。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她故意说:“被我喷了一脸就这么开心吗?”海铃点点头,就着脸上一片狼藉,抬眼温柔地看向她:“很开心。能让你因为我而高潮,我很开心。”“……”立希没有回应,海铃又低下头去,在立希的大腿内侧缓慢又频繁地落吻,神态认真而显得神圣。

  心脏跳得太快又让立希感到有些混着愉悦的害怕,她于是用手——正是之前按在海铃脑袋上的那只——掐住对方的下巴使其抬头看着自己。海铃不知缘由,但顺从她的意志停下亲吻。

  “就这么喜欢这具身体吗,大色狼?”立希眯起眼睛,“太差劲了。”海铃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喜欢的不仅仅是身体。我喜欢你。”

  这句话又让立希呼吸停了一瞬。她本是因为不甘处于被动而想扳回一局拿下主动权,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拿回去了。但她的眼神往下一瞟,正好看见海铃胯间鼓起的大包,她于是心生一计——

  她抬起自己的腿摆脱海铃手的支撑,往下,然后一脚踩在大包上。

  果不其然,海铃的表情一瞬间充满惊讶和窘迫,并且在一瞬间变得通红。

  立希得意地笑,一边捏着对方的下巴一边抬起自己的身体,两个人的脸靠得很近。“这里很硬哦。大色狼还能忍多久呢?”她一边压着声音说,一边脚轻轻抬起,用蜷起脚趾隔着内裤逗弄肉棒顶端。

  “呃,这……”海铃支支吾吾地别开眼神,又被立希掐着脸回正对视,一字一顿地评价:“差劲的,坏狗。”“!!”海铃瞪大眼睛,顿时兴奋得肌肉绷起、四肢发抖。立希继续动作并说:“看到小穴就忍不住了?就像大街上那种满脑子都是交配的公狗呢。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又变大了些,顶端都湿透了。”

  “……立希,很上道呢。我就知道你学得很快。”海铃急促地呼吸,眯起眼睛笑道,“那么,主人要怎么惩罚忍不住的坏狗呢?”

  然而,立希沉默片刻,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海铃略有些松了口气,微调一下跪姿让自己轻松些。“罚你……继续服侍我。”立希说着,整个人都挪到床上去。海铃有些惊讶,动作有些犹豫地撑着床边预备上床,但又不确定,疑惑地看着立希。

  立希恨铁不成钢道:“笨蛋海铃!”

  海铃立刻明白,随后手脚利落地爬上床,靠近立希的身体。

  再一次接吻,亦是新一轮的信号。

——DLC·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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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akuraMoeka

周末出门骑车,没想到温暖的天气有这么多人去晒太阳。河堤上停的车把在动的一切都堵住了,一路下车推了好多次,让腿套都沾满了灰。 漫无目的地骑好像和上次与家属一起骑的路不一样了。发现走过的路越来越奇怪还是走了回头路,在又一次经过水坝的时候准备拐进看起来没什么人的路。过了一会我就知道为什么人少了。 这条路还在修,全是坑坑洼洼与石子。路上不是碾到石子打滑就是过坑人车分离。煎熬地走完了这段路,手被整得好像骨肉分离了,脑子也晕晕的好像过于紧张缺氧了。看天色不早了,这个天气太阳一照不到就会很冷,所以准备回家。 跟着导航出发了,乡道县道大车多灰尘多,我也不熟悉路,只能战战兢兢地骑。回家后看路线发现我是绕了一个圈,但是常走的河堤修路了也没什么更好的路可以走。回家正是朝着西边走,一直在看粉中带紫的晚霞云朵与蓝紫的天空余晖。却突然想到看到这个颜色只因镜片是紫红色。哎,为什么与会提醒我铸币时刻的家属会和我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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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香草小莺

jmac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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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即沉重的门锁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寒冷与繁杂。室内只有一盏暗黄的壁灯,照亮了墙壁上各式各样的华美挂毯。即使是个临时休息的区域,也被弄得像家中一样,这大概是Kalim在日常的百无聊赖中找到的一点乐趣。 Jamil脱下手套,随手搁在鞋柜上。接着是风衣、西装、钱包,领带,他一层层卸下这些外在的束缚,如同剥离某种沉重的负担,直到将衬衫袖口挽至小臂,才流露出些许不易察觉的松弛。 Kalim总说这里也是家,不必讲究那些无谓的秩序,Jamil想怎样都可以。尽管Jamil从不似Kalim那般,能从门口一路把衣物脱到客厅,但今晚,他却难得没有弯腰去拾起那条落在地上的领带。这个夜晚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精力,还好,出门前他还记得为自己留下一点“乐子”。 他的目光投向房间中央,那个小偷——身形矫健,有一头显眼橘发的年轻人此时已然被捆着手脚,侧卧在昂贵的地毯上。一整天的囚禁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似乎没少试图挣脱绳子逃走,此时看向Jamil的眼神却像困兽般,警惕又桀骜。 “晚上好。”Jamil走向前,声音是出乎意料的温和与平静,虽然还带着些疲惫感,却又透露着他的从容,“今天真是漫长……把那些事处理完,才终于来得及处理你。” Ace的脏话被布团挡了个严严实实,早上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和以往一样手里多了一个钱包,只是没想到钱包的主人就在下一个街区等着他。Ace毫不犹豫丢下钱包跑路,当被抓住的时候也认为会和以往失手一样最多遭受一顿毒打,这对于生活在这里的小孩而言早就应该习惯,但这次……他似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我就当做这是一次好无预谋的盗窃。只不过受害者恰好是我而已。”Jamil的指尖停在Ace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想了想,这大概会是我今天……最轻松的一件活儿了。” 这群人的手段Ace早有耳闻,本就纷乱的港口如今有了新的势力加入,而带头的正是这个叫Jamil的家伙。只是任谁也想不到在街边无害地看着报纸的年轻人会是这么危险的存在。 从Ace的眼神中不难看出此刻他的想法,像是安抚,又像是讲述和自己无关的事,Jamil缓缓开口。“放心,既然我决定把你的行为当做无预谋的盗窃,那当然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他伸手取出了Ace口中的布团,Ace立刻大口喘气,干燥的喉咙让他声音嘶哑:”那你绑着我做什么?喜欢抓小偷为什么不去做警察?” “警察?警察也会这样对犯人?”拿捏住Ace下巴的手指像冰冷的蛇顺,着鼓起的喉结向下,摸到了第一颗纽扣,随后在Ace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路向下,拆礼物一般解开了Ace衬衫的所有纽扣。 “喂,你要干什么?”Ace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Jamil只用了一只手就让Ace再次无计可施。肉眼看上去这个人并不比他强壮多少,不然也不会被Ace当做今早开张的肥羊,但事实并非如此,那双手的钳制力瞬间就让Ace束手就擒,此时的挣扎在对方看来如同虫子一样可笑——但是如果他知道Jamil对虫子的讨厌程度,他会想立刻就变成一只虫子也说不定。 Jamil沉默着解开了Ace的皮带扣,对于这种意图明显的行为他懒得解释,金属搭扣弹开和拉链被拉下仿佛一气呵成,Ace的裤子被毫不留情地褪到膝弯,就这样被迫赤裸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钱包不是都换给你了吗?还是说你癖好特殊,喜欢砍人狼狈求饶?我是不是得说些什么您行行好?求求您放我一马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需要照顾,您发发慈悲?” “你就是这样想要让人有恻隐之心?”Jamil有些意外,“你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遇见过你这种变态……啊……” 身下的地毯价格不菲,但Jamil毫无介意。这并不是他和别人第一次玩乐的地方,事后无论是清洗还是换掉,一切的痕迹都会无影无踪。他从抽屉中摸出一瓶润滑液,牙齿粗暴地拧开盖子就将里面冰凉的液体淋在Ace身上,冰凉的触感让Ace叫出声。 “喊吧,随你。”Jamil的手指继续向下,连带其他什么脏话也被无视,冰凉的液体倾倒在Ace的身上,让他像一块悲惨的松饼,只需要等待食客在上面淋上蜂蜜就可以大快朵颐。然而眼前的食客却并不想就这样把他吃掉,必须冰冷的食物,他更喜欢热起来的。灵活的手指按上Ace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手掌探入裤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抚上Ace光裸的皮肤,动作直接而充满着,某种Ace无法形容的欲望。 “只是忙了一整天,真的很累。”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呢喃,但其中的意图却清晰得可怕,“所以,算了……懒得想那么多。” 手指在皮肤上游走,似乎正如Jamil所说他没有过多思考,但是却熟练地点燃着Ace的温度,似乎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在隐隐发热,那不是什么奇怪的反应,而是男人的本能,随后那只冰冷的手就这这样带着冰冷的液体被Ace的身体一点点温暖,刚开始的不适正在诡异地消散,他的身体枉顾了主人头脑中的反抗,在一次次抚摸中慢慢接受,甚至入侵者的手指进入他的身体,也只是换来一声不满的呻吟。 “我听说这里的年轻人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做小偷,二是打开腿赚钱。”Jamil屏蔽了Ace的胡言乱语,慢慢扩张着那个对他来说过于狭小的地方,“你偷东西的天分那么差,做男妓好像技术也不怎么好。” “你侮辱谁呢?”Ace叫嚣着,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屁股里还差着对方的手指,“我连警察局都没进去过,失手?不可能失手……嘶……不对,你放开我,我干嘛要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没进去过警察局?看来你对自己的评价很高。”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不过现在,你倒是进了比警察局更有趣的地方。 体内那令人羞耻的感觉愈演愈烈,Ace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Jamil的掌控,“至少警察局不会有人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这种事不是挺让你爽的吗。”Jamil的手指在Ace体内不紧不慢地探索、扩张,指尖偶尔擦过某个隐秘的凸起,带来一阵让Ace头皮发麻的电流。Ace嘴上强硬,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一股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小腹汇聚。 “如果现在你想光着跑出去,我也不怎么介意。”Jamil耸了耸肩,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内里紧致而炽热的包裹,语气平淡得像下达什么无关紧要的命令,“只是出去会怎么样,我可没办法保证。” Ace艰难地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额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都是...这种下流事?” Jamil轻轻抽出手指,Ace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失望的呜咽,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已经裸露的身体坦率地展示着自己的变化,抗议声变得软弱无力,反而像欲拒还迎的邀请。Ace羞愤地别过脸去,却控制不住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地毯的绒毛搔刮着裸露的背部,与体内的异物感形成奇异的对比。 “下流?”Jamil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看你的反应,似乎对这种下流很是受用啊。” Ace眼睁睁地看着Jamil脱下长裤,“如果我现在说这次我认栽,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似乎不太能。”Jamil思考了几秒钟,给出这个答复,他的回答和动作都没有任何温情,更像是纯粹的发泄和征服。抵着他后穴的那个混账东西似乎对进入他的身体跃跃欲试,Ace只觉得身体紧绷,但那里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似乎已经将探入的前端慢慢吞下。那不是三根手指就可以打开的尺寸,没有完全扩张的钝痛随着Jamil的进入慢慢扩散来,Ace咬紧牙关,将痛呼死死咽回肚子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好在那里紧致到连Jamil也觉得痛的地步,他能感受到的Ace沉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他慢慢抽送着,直到眼前的身体心甘情愿为他打得更开,将他引到身体更深的地方,而Ace只是咬着牙,拒绝让欲望将自己吞噬,但理智在逐渐升腾的情潮中节节败退,随着Jamil的深入,允许他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隔阂的贴在一起,随着Jamil一声喘息,似乎对Ace的身体评价不错,而Ace在熬过那种让人无法适从的痛感过后,迎来的是颠覆了他的常识的快乐,仅仅是被进入,他的身体就表现出了足够的欢愉,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呜咽。快感像毒蛇一样缠上神经,混着疼痛,几乎要击溃他的意志。他羞愤地别开脸,却被Jamil掐着下巴转回来。 “我还指望你这张嘴说点什么让我开心的话,结果现在除了哼唧什么都没有。”Jamil嘴角那抹笑意看上去及其恶毒,随后他将自己从Ace身体里抽出来,接着毫不留情、仿佛要将他钉穿在地毯上的再一次插了进去,他似乎并不急于寻求自己的释放,而是像在探索一件新奇的玩具,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冷静的、近乎残忍的审视,没有节奏的抽送似乎只是看他的心情,Ace能做只是顺从他的玩弄,但仅仅几次抽送就已经让他的身体习惯了迎合,他感到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对抗与迎合之间剧烈颤抖,只能被眼前的男人拿捏在手,甚至连清醒的意识都在慢慢被夺走。 “您想听什么?”Ace喘息着,染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刻意咬紧了那个敬称,被汗水浸湿的橘色发丝黏在额角,他扯着Jamil散下的黑发,迫使对方微微后仰,自己却仰起头,将灼热的呼吸喷在Jamil颈间,形成一个诡异而挑衅的姿势。“想听我夸您技术了得,能让一个小偷在您身下……哼……爽得忘乎所以?还是想听我哭着求饶,承认自己偷东西罪该万死,活该被您……啊……操成这幅样子?” “或者,”Ace继续用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语调讽刺,“您其实就想听这个?听我说您这位港口的新主人,剥下那层装模作样的绅士皮,骨子里……唔……比我们贼还要下作?至少我偷钱包,您偷人,还专挑我这种‘没技术’的……欺负起来……特别有成就感,是吧?” Jamil并没有有因这番话有丝毫停顿,他只是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昏暗中震颤,带着危险而愉悦的共鸣,牵动了两人链接的地方,似乎想要Ace和他感同身受,就着Ace揪扯他头发的姿势,更深入地抵了进去,顶弄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不受控制地冲破了Ace紧咬的牙关。 那声音里夹杂着猝不及防的快感和更深层次的羞耻,让Jamil产生了恶劣的兴趣,他动作慢了下来,却更加磨人,“我早就说过,”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笑意,“对你这种人来说,放弃那些偷偷摸摸的把戏,换条路走……比如,好好利用你这副还算不错的身体,你能赚到的,可比偷几个钱包要多得多。” 这赤裸裸的侮辱和轻蔑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Ace的心脏。刚才那声失控的呻吟已经让他无地自容,此刻的言语更是将他残存的自尊踩进泥里。 “既然……你这么了解行情,那……靠您这张脸,去做张开腿的营生一定很吃得开吧……”Ace的呼吸彻底乱了套,就连讥讽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手指早就和Jamil的头发纠缠不清,因为快乐而战栗的身体和大脑已经割裂,即使嘴里吐出恶语也丝毫没耽误他的长腿缠上Jamil的腰。 “你倒是,还有心思替我做职场规划啊……”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Ace,黑发如幕布般垂落,将两人笼罩在一个更私密、更令人窒息的空间里。不得不说Ace这幅顽固的姿态他很受用,几乎所有的欣赏都化作更有针对性的顶弄。那一次次碾过敏感点的精准动作早就让Ace失去控制,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Jamil的膝盖强硬地分开。羞耻和快感如同两股疯狂的藤蔓交织着将他越缠越紧,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从内部点燃、熔化。 “混……蛋……”Ace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迷蒙,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尽管那火焰在情潮的冲击下已摇摆不定。 Jamil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或者说,Ace这顽固的姿态彻底取悦了他,激发了他更深层的征服欲。他不再进行那些折磨人的试探和挑弄,而是箍紧了Ace的腰,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征服。Ace再也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尖叫成为Jamil情欲的助燃剂,就这样,让Jamil将精液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在两人之间弥漫,Jamil伏在Ace身上,呼吸粗重,汗水顺着头发落在Ace的眼睛里,本就迷蒙的眼睛被蛰的生疼,加上生理性的眼泪流转在眼眶中,那副姿态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身上还残留着战栗的快感,但是不满足的感觉更是油然而生,而罪魁祸首此时已经抽离他的身体,像是一件用过就不需要的器具一样,将Ace扔在那里。 “我说啊,你爽了?”Ace揉了揉眼睛,本就通红的眼角更带着一丝色情,仿佛要留住恩客一样的话甚至没有让Jamil回头,。一种被使用后随手丢弃的屈辱感,混合着未褪的情潮,猛地冲上头顶。 就在Jamil转身欲走向浴室时,Ace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脚踝。Jamil猝不及防,身体失衡,被Ace用巧劲一绊,重重摔倒在地毯上。不等他反应,Ace已经翻身压了上来,用身体的重量将他牢牢制住。 “我还没爽呢。”Ace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执拗,橘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角,眼神亮得惊人。他一只手粗暴地探向Jamil腿间,那里因为刚才的激烈尚未完全疲软。Ace没什么技巧地撸动了几下,动作急躁而笨拙。Jamil闷哼一声,本想推开他,却在对上Ace那双被欲望染红的双眼。眼角有没擦干的泪水,脸上凶狠的表情多少有些色厉内荏,那副倔强又煽情的模样,竟真的让Jamil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感受到手下的变化,Ace嗤笑一声,那句“不顾如此”还是被藏在嘴里没有说出口,带着报复般的快意,他试图骑乘上去,引导那半硬的性器再此进入刚才还在被它折腾的后穴。未经人事的穴口微微红肿,但想要张开吞咽的时候却又将里面的精液吐了出来,两人腿间一片湿滑,不得要领的动作让Ace啧舌,随后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Jamil没有挣扎,任由Ace在他身上不得要领的扭动,他空着的那只手急躁地抚弄自己,被绳子捆到发麻的手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性器,偶尔被粗暴的动作弄痛,又只能呜咽着把手松开。或许是紧张,或许是体力透支,Ace折腾了半天却始终无法释放,额头上急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浮现出挫败又焦急的神情。 “我说,看在我刚才那么乖的份上,帮个忙怎么样?”Ace按着Jamil身上的手,像是挑逗一样抚摸着Jamil的胸口,“老板?” 那副狼狈又可爱的模样真的很适合勾引人,Jamil不得不承认自己上当了,不过此时的Ace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心底那点被冒犯的恼火奇异地消散了。Ace细瘦的腰上还有他的指痕,顺着指痕附魔下去,就可以换来Ace不满的呻吟,已经食髓知味的肉体已经没办法被这样的抚摸满足,Jamil当然清楚,不过他想给Ace的也不止这些,那双手掐住Ace的腰,向上狠狠一顶,精准地撞入深处,那个能让Ace叫出来的地方。 “呃啊!”Ace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得惊叫,身体猛地一颤,按在他胸口的手脱了力,如果不是被Jamil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恐怕这时候早就趴下来了。本来以为这个小混混还有不少力气,结果只是做了一次就变成这样,Jamil顿感无趣,却又无法忽视被撩起的兴致。 有了Jamil节奏分明的顶撞作为配合,快感终于再次汹涌地积聚起来。Jamil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仿佛撞在Ace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他浑身酥麻,指尖都在发抖,另一只手疯狂地撸动自己。在Jamil一次格外深入的顶入中,Ace终于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漫长而解脱般的呜咽,白浊的液体溅落在Jamil的小腹和胸膛上。 “废物。”Jamil的嗤笑声浇在Ace高潮后滚烫的皮肤上。Ace已经彻底脱力,似乎懒得在和Jamil争辩,前后都高潮的感觉格外的累,他像一滩融化的糖浆般软倒在Jamil身上,急促的喘息喷在Jamil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刚被他使用过的那根就这样脱离了他的身体。 手上的精液被随便擦在Jamil身上,他没有被立刻推开,而Jamil只是仰躺着,感受着身上这个年轻小偷沉甸甸的重量和剧烈的心跳。空气里弥漫着精液和汗水的味道,过于淫靡和混乱,却有种暴风雨过后的奇异宁静。壁灯的光线在他们身上投下模糊的阴影。 “不错啊。”他听见了Ace的声音,这个年轻人已经撑起身体,眉眼间的媚红色还未完全消散,“我应该付给你多少钱呢?”他拍着Jamil的脸。

———— 果然,在Jamil洗澡的时候Ace逃走了,床单因为擦拭了什么变得凌乱不堪,地毯也同样混合了两个人的体液。不过无所谓,即使有Kalim的痕迹,这里也是属于Jamil的,明天只会有人沉默着换掉这里的床单和地毯,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有他和那个小偷知道。那个小偷最后留下的话并没有让Jamil有多反感,他只是一个因为家族恩惠,就算不给分毫也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这种偶尔的游戏只要当做主人不在时候的叛逆好了。他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走到玄关捡起那条领带,却发现那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那个问需要给多少钱的人,终究是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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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香草小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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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背景

“又来了?前辈已经猜错五次了,啊……好无聊……” “我说啊,你这是在瞧不起我吗?一定是耍了什么花招,我才会上当吧……” “只是很简单的手法啦,前辈自己看不出来就怪我耍花招,这样可不好哦。” “少废话,再来一次!小螃蟹,接好——” “好吧好吧,最后一次了啊?看好,我丢了——所以现在硬币在左手还是右手?前辈看清楚了吗?” “……不在左手,也不在右手,是在你钱包里吧!” “等等、翻钱包也太犯规了吧!……喂,这个时候拿走硬币可不能算赢!” “规则又没说不行~不管什么方法,拿到硬币就算赢,对吧?话说回来……你钱包里都装了什么啊?让我看看?” “才没有那种规则!而且钱包是隐私!别仗着身高就欺负人啊,这又不是打篮球!” “打篮球不也是高个子赢嘛~不想被看就自己来拿呀……我看看……哇哦,小螃蟹你真大胆,明明还是学生,居然随身带这种东西…… Jade、Jade!陆地上的人好可怕!” “别喊那么大声!Jade前辈又不在这儿,把寮长引来就完蛋了!Floyd前辈,快把钱包还我!还有别把那个拿出来看!” “会把这种东西放钱包里,明明是你的问题吧,要是被小金鱼看到,一定会气的‘kyaaaaaa’尖叫然后砍掉你的头~嘻嘻。” “你和我可是在一条船上!私自闯进别人房间,你也会一起掉脑袋哦。” “——所以说,”一个冷淡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你们还知道这是别人的房间啊。” Jamil 手里拿着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的,冰冷的目光先是扫过一脸嬉笑的Floyd,然后定格在手里还攥着“罪证”、满脸僵住的Ace身上。

——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在Jamil反应过来之前,喊着“就是小螃蟹的错!”的Floyd已经毫无心理负担地跑掉了。 “Floyd前辈你——!”Ace气得差点跳起来,但眼下最大的危机是脸色越来越黑的Jamil。他急中生智,脱口而出:“是、是Floyd前辈硬把我拉进来的!而且我现在出去的话,万一被寮长撞见,他们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晃……” 听到外面的Floyd似乎和巡逻的Riddle撞了个正着,Ace的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如果我不小心说漏嘴,提到了Jamil前辈的房间……那岂不是会给您带来更大的麻烦吗?”Ace努力摆出最诚恳、最无辜的表情:“毕竟要是被别人知道我半夜拿着这种东西到Jamil前辈的房间,前辈一定会被人误会的,对吧?” 始作俑者一边解释,眼神却飘忽不定,最终落在因为和Floyd争抢而落在床上的安全套上。Jamil的视线随着Ace飘忽的眼神一同落到床上那个显眼的小方块上,嘴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冷笑。“所以呢?”他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拭着发梢滴落的水珠,“我倒是觉得现在把你交给Riddle更能证明我的清白。” “别这么说嘛前辈,我们可是队友!今天训练赛我给您传了多少个好球?那个背后传球,超——精准对吧,没有我的传球,最后我们可赢不了,也就是说我是让队伍免于惩罚的功臣呢!” “好好,希望你给Riddle还原经过的时候也可以这样自信满满,现在是我丢你出去,还是你自己走出去呢?” “不要啊Jamil前辈!你看,Floyd 前辈跑了,他肯定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要是我现在出去,被寮长逮个正着,我一紧张,万一说漏嘴,比如‘这玩意儿就是从 Jamil 前辈枕头底下翻出来的’或者‘这东西是Jamil前辈要我藏的’,那多不好!对吧?””Ace双手举到胸前,摆出最夸张的恳求姿态。“前辈——你就发发慈悲,让我在这里躲一躲吧,等寮长一走,我马上就消失,拜托拜托。” Ace太了解这位前辈了,无论在球场上还是生活中,同情心这东西基本与他无缘。单靠求饶根本换不来他的妥协,唯一的倚仗,就只有他那怕麻烦的心理。 果然,Jamil叹了口气,将毛巾精准地扔向一旁的椅子,随即在床边坐了下来。 “好吧。” “好耶!” Ace卑微的姿态好像是假象,得到Jamil的首肯之后立刻又是一副能拿我怎样的姿态,甚至顺势在床上躺了下来,拿了床头的口香糖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已经对床上那些小玩意失去了兴趣。而Jamil却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夹着那个小方块,视线在它和Ace之间来回梭巡。 “你在钱包里装着这种东西?” “啊,那个啊。”Ace毫不避讳地爬过去和Jamil一起看,“是同学……哦,是以前的同学给我的,他们说这种东西放在钱包里能吸引财运,很神奇吧?” “财运,我看是厄运也说不定。” 招惹到那位海里的学友,想要这样脱身可没这么简单。 “叩、叩、叩。” 敲门声适时响起,Riddle清晰而严肃的询问传了进来:“Jamil,抱歉深夜打扰,我是Riddle。Ace是不是在你的房间?” 原本还在床上打滚的Ace瞬间僵住,他捂住嘴,慌忙对Jamil拼命摇头 但Jamil只是回以一个恶劣的微笑,欣赏着Ace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嘴角那抹没有温度的笑意加深了。他淡定地走向门口,随意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只要轻轻用力,Ace所有的威慑与妥协都将成为笑话。 “他不在。”Jamil对着门板平静地说,这是他最终给出的答案。 “是吗,抱歉,我就不打扰了。” 外面的声音经过一层门板有些失真,但是其中蕴藏的愤怒就算是Jamil也听得出来,恐怕那位Floyd又做了什么让Riddle生气的事情,随后高跟鞋的声音慢慢离开门口,Ace余悸未消,第一件事就是跑下床让Jamil离开那个危险区域。 “呼……吓死我了,你听见了吗?寮长那个语气,如果被他发现,说不定会被杀死都说不定。” “如果你真的那么怕Riddle,”Jamil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活像个关心后辈的优等生,“为什么不做个好学生呢?” Ace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的恶劣远超Floyd,如果就这样听进去他说的话,那么就这样被扔给寮长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学校除了deuce那个笨蛋,根本没有人想做好学生吧。”Ace顽劣地用手指点着Jamil的胸口,“特别是Jamil前辈你,靠着‘好学生’这副面具,可是干了不少坏事呢……啊啊,这样一想,我好像真的惹到了不得了的人啊。” “坏事?” Jamil 轻轻重复,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却更让人觉得阴冷,“我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今天前辈那个犯规,就算裁判没看到,我可看的清清楚楚。” Ace浑然不觉,得意洋洋地继续爆料:“那个人明明是因为你才摔倒,结果起来还对你百般感谢,当个表面上的好人真方便啊,就算所有人都被怀疑,你也绝不会被怀疑……对了,之前Kalim学长也是这样上当的吧?真是笑死人了。” Jamil轻轻“呵”了一声,非但没有否认,反而向前逼近一步,“那你有没有意识到,通常想要把别人拖下水的人,自己往往已经站在悬崖边了?” Ace被他逼得后退,小腿撞到床沿,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前辈你这是威胁吗?”他强作镇定,但闪烁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心虚,“就算是Jamil前辈,在这里也不可能杀了我灭口对吧!” “灭口,也不是不行……”Jamil俯下身,双手撑在Ace身体两侧,将他困在床与自己之间。湿润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茉莉香,无声地缠绕上来,嘲笑Ace徒劳的威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近在咫尺,显得格外具有压迫感。 Jamil的呼吸,低沉而危险。“你说得对,在这里杀你灭口确实很麻烦。”他的目光缓缓描摹着Ace紧绷的唇线,然后下移到剧烈起伏的胸口,“但让你闭嘴……有很多种方式。” “比如……把你和我,真正拉到同一艘船上。” 话音未落,Jamil已经俯身压了下来,精准地攫取了Ace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柔软而强势的触感封堵了他所有可能发出的惊呼。 他下意识地挣扎,手腕却被Jamil轻而易举地扣住,牢牢按在床单上。那双手可以轻易投出三分球,无论是力量还是精准,Ace早在另一个战场上已经见过。就算是屈起膝盖想顶开身上的人,也因为他出色的控制技巧被压制,将Ace牢牢困在床垫与自己之间。 “嗯…呜……” Ace发出模糊的呜咽,感觉自己的舌头和被玩弄的口香糖一起被对方吮吸、翻搅。薄荷的清凉与Jamil口中灼热的温度形成诡异的对比,黏稠的唾液因为异物的存在而加速分泌,又因为激烈的动作无法吞咽,很快便积聚起来。 嘴里的口香糖早已没了味道,变成一团黏腻的胶体。Jamil却毫不在意,反而用舌尖刻意地顶弄、翻搅,时而用它去磨蹭Ace的上颚,时而又恶劣地将它推回舌根,仿佛在压榨最后一丝薄荷气息,逼得Ace喉头滚动,几乎要反呕。透明的津液无法容纳,从Ace被迫张开的唇角溢出,蜿蜒滑过他泛红的脸颊,最终滴落在Jamil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小块深色的、羞耻的水痕。 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身体却在这种强势的掠夺下可耻地发软。他徒劳地扭动着被禁锢的手腕,却只换来Jamil更强硬的钳制。在加入篮球队之后,Ace才知道不只是进攻,这位前辈在防守时可以滴水不漏,甚至对抗力量型对手也不落下风,但是此时这份灵巧与力量加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仿佛一切手段都只是徒劳的挣扎,只能任由Jamil强势的侵入内线。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Ace以为自己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Jamil稍稍退开了一些,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那淡淡的薄荷味道。这种味道很新奇——只是在这个时候,出于情人直接的礼节Jamil大部分时间会收拾好自己,也不会和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的人有什么亲密接触,而那个经常和他接吻的人,总是带着甜甜的味道。不过这时候想着其他人并不怎么礼貌,虽然相方是之前完全没兴趣的Ace,Jamil出于关心还是看了看被他压在身下的Ace——眼眶泛红,嘴唇红肿湿润,急促地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 似乎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堵上Ace喋喋不休的最,这种新鲜感Jamil并不讨厌。他的指尖轻轻抹过Ace湿漉漉的唇角,将那混合着薄荷味和彼此气息的液体蹭在他的皮肤上,弄乱了Ace本就狼狈的脸。 唇角被触碰的触感让Ace猛地一颤,从那种近乎窒息的眩晕中惊醒。被压制的不甘瞬间冲散了短暂的迷茫,他在球场上和Jamil可以平分秋色,不会因为一个吻就失去了自己的立场,而Jamil那游刃有余、仿佛在评估什么物品的眼神更是点燃了他反叛的火焰。 “哈啊……前辈……这就完了?” Ace喘息着,扯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尽管声音还带着不稳的颤音,“技术……也不怎么样嘛。” “不错啊Ace,还有力气嘴硬的话,不如想想怎么和……” Ace抓住这瞬间的空隙,被放开的手腕猛地抬起,不是推开,而是狠狠揪住了Jamil尚未完全干透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扯!同时他腰腹发力,凭借着在球场上锻炼出的核心力量,猛地翻身——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现在变成Ace在上方,跨坐在Jamil的腰腹间,虽然姿态依旧狼狈,但至少夺回了一丝主动权。 “开始反击了吗?也不过如此……” Jamil似乎并不在意被反压,甚至好整以暇地躺平,只是双手自然地扶上了Ace的腰侧,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带着烫人的温度。 “彼此彼此!” Ace恶狠狠地回敬,低头就像刚才Jamil对他那样,莽撞地啃咬了上去。他将口香糖推进Jamil的口中,回想着刚才自己是如何被侵入到无力反抗,像是在球场上模范帅气的进球动作,但那是需要身体的习惯来进行学习的,这种事恐怕和Ace之前的生活根本不着边,照猫画虎的样子只显得他的吻急躁而笨拙。 或许这根本不是一个吻,只是一个笨蛋学生在交作业,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无视,膝盖无意地顶蹭,大腿根部相互摩擦。几乎是同时,两人身体都瞬间僵硬了一下。 一种清晰而灼热的硬物触感,隔着两层布料,不容忽视地抵住了彼此。 Ace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强装的凶狠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Jamil显然也感觉到了。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轻笑,扶着Ace腰侧的手掌缓缓下滑,暗示性地按了按他的臀,将两人下身那羞耻的反应贴得更紧。 “那么现在呢?Riddle打开门,看到你这样压在前辈身上” Jamil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带着致命的嘲讽,“而我连反抗都做不到,你说,他是更相信我,还是更相信你呢?” Ace的脸瞬间爆红,想反驳,却因为身下紧密相贴的灼热和那明显苏醒的欲望轮廓而语塞。他能感觉到自己牛仔裤下的紧绷,也能清晰感知到Jamil同样不容忽视的反应。这认知让他头皮发麻,刚才那股不顾一切的劲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泄掉了大半,只剩下无处遁形的窘迫和一种被看穿一切的慌乱。 “怎么,刚才扑上来的气势哪去了?” 他的腰胯若有似无地向上顶了顶,让那令人难堪的触感更加清晰,“现在知道怕了?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 “”Jamil 的嘲讽像一盆冷水,却又混合着身体接触带来的灼热,让 Ace 进退两难。下去,等于承认自己怂了,被 Jamil 完全拿捏;不下去,这尴尬又危险的姿势,以及门外可能尚未远离的 Riddle,都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但 Ace最擅长的,就是在悬崖边上跳舞。最初的慌乱过后,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再次占据了上风。脸皮?那是什么?在生存和“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非但没有下去,反而腰肢刻意地、缓慢地向下沉了沉,让彼此那处坚硬的抵触变得更加清晰、更加不容忽视。他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混合着挑衅和顽劣的笑容,尽管耳根的红晕还未完全消退。 “哦?那又怎么样?” Ace 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对方的耳廓,“寮长看见就看见呗……反正‘好学生’ Jamil 前辈被我这个‘坏学生’强行压在身下,无力反抗,说出去……到底谁的损失比较大?” 他模仿着 Jamil 刚才的语气,手指甚至大胆地戳了戳 Jamil 的胸口,“前辈你苦心经营的形象,要是因为这种事崩塌了,那才叫可惜吧?而我嘛,反正早就声名狼藉了,再多一条‘夜袭前辈房间并图谋不轨’的罪名,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Ace 的举动确实出乎他的意料,这份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或者说厚脸皮,让他觉得既麻烦……又有点新奇。扶在 Ace 腰侧的手收紧了些,指尖几乎快要嵌入肌肉里。 “所以要在你的罪状上多一条侵犯前辈吗?” Jamil 轻笑,另一只手却悄然上移,按住了 Ace 的后颈,将他拉近,迫使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正如你说,我可以有无数个借口让自己成为无辜的那个人,或者现在我喊出Riddle的名字……又会怎么样呢? “我说啊前辈,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像平时一样知趣呢,现在在我面前还要喊别的男人”……”Ace的抱怨即暧昧又黏腻,他亲吻着Jamil的耳廓,像是真正的情人一样,“还是说,这样喊着寮长的名字,对你来说更有趣?那为什么不是kalim前辈呢?”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引线。 Jamil 眼中最后一丝玩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具有掠夺性的暗光。“是啊,” 他承认得干脆,声音低哑,“这个时候我叫出kalim的名字,会让你更兴奋吗?” 话音未落,他按在 Ace 后颈的手猛地用力,同时腰腹一个巧劲—— 天旋地转再次发生,但这次 Jamil 的动作更快、更不容置疑。Ace 只觉得一阵眩晕,后背再次重重砸在床垫上,Jamil 重新覆了上来,用身体将他牢牢锁住。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两人的下半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隔著裤子布料,那灼热的硬度和形状都清晰得令人心慌。 “你……!” Ace 还想说什么,但 Jamil 已经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住了他。 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激烈,欲望与惩罚成了这个吻的主题。Ace 的手腕被再次钳制,固定在头顶,他屈起膝盖想顶开,却被 Jamil 早有预料地用大腿压住。 “嗯……哈啊……” 破碎的喘息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和技术差距面前显得徒劳。Ace 感觉自己像被困在网中的鱼,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网收得更紧。缺氧的感觉再次袭来,混合着身体被点燃的陌生快感,让他的思维变得混沌。Jamil 的手不再安分,从他的衣摆下方探入,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腰侧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看着眼神迷离、脸颊潮红、急促喘息的Ace,Jamil嘴角那抹恶劣的笑意加深了。他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竟摸到了那个被遗忘在床单上的小小方块——那个引发了一连串事件的安全套。 他用指尖捏着那个塑料包装的一角,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伊甸园里的蛇, “咬开他试试呢?Ace”灵活的指尖轻轻刮过Ace滚烫的脸颊,将那个小方块塞进了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里,用包装的边角暧昧地磨蹭着他的下唇。 “学长如果需要这种东西,那么我也很方便效劳。” Ace心一横,咬住了锯齿边缘,如果Jamil愿意,只需要轻轻动动手就可以撕开这个小小的包装,可是Jamil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的手指拨弄着铝箔,将一头握在指尖,两人似乎都不愿意做打开伊甸园大门的人,就这样僵持到了Ace按捺不住地撇过头,瞬间,大量粘稠的液体涌了出来,不只是脸上,甚至是口中也有了润滑液的味道。 “呃……”Ace想要将那些液体吐出来,但Jamil怎么会让他如愿,不只是里面的安全套,连同包装一起塞进了他的嘴里,工业香精的甜腻与金属的冰冷腥气交织,令人作呕。他想吐,但Jamil的手指如同铁钳,不仅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甚至更深地探入,指节抵住他的上颚,迫使他仰头,将那些恶心的液体和危险的包装物一并咽下般的姿势。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他泛红的眼眶。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生理性的剧烈不适和窒息感带来的应激反应。他徒劳地用舌头推拒,但粗糙的包装锯齿立刻在柔嫩的口腔黏膜上划出细小的伤口,淡淡的铁锈味混入了那令人反感的味道中,更加重了这份折磨。 仿佛Jamil的身体和他的理智是分开的,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和Ace同样灼热的反应,可他的眼神却依然冷静,像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品,欣赏着Ace在他掌控下的所有反应——被他彻底掌控,狼狈、痛苦,却又因为身体紧密的贴合和先前被挑起的欲望而无法反抗,这种矛盾让他的挣扎显得格外有趣。 “让你闭嘴其实很简单嘛。Ace。”他的声音喝平时一样没什么波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活地解开了Ace牛仔裤的扣子,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还是说你喜欢用你这张嘴激怒男人对你更加粗暴呢?”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他腰腹发热的皮肤,Ace猛地一颤,挣扎的意图被这直白的威胁和身体深处窜起的陌生快感搅得支离破碎。他想反驳,想用更尖刻的话撕破Jamil那副游刃有余的面具,但嘴里被塞入的异物和下颌被钳制的感觉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可该死的是这些粗暴的对待依然没有让他的身体冷静下来,随着两个人动作的变化,相互的摩擦已经让这种欲望成为压抑已久的火山,他的身体早就做出了妥协的反应。 “反正你的寮长就在外面,这个时候走,很危险对吧?”Jamil的耳语像是吐着信子的蛇,舔舐着他的耳边,直到这时候Ace才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不过那种工业的味道还是让Jamil皱了眉,他已经不想和Ace接吻了。 “前辈……” Ace的声音带着一种罕见的、被逼到绝境的沙哑,又混合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这个称呼不再带有平日的戏谑或挑衅,反而成了一种模糊的求饶与确认。 Jamil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Ace——眼眶泛红,嘴唇因玩弄而红肿湿润,脸上还沾着些许未干的水痕和刚才润滑液的亮光,说不上诱人,但这种狼狈还挺惹人怜惜的。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里面交织着不甘、情动和一丝清晰的慌乱。 “嗯?” Jamil 发出一个简短的、带着询问意味的音节,他的手指依然停留在 Ac的皮肤上,仿佛随时可以继续,也可以戛然而止。他在等待,等待 Ace 的下文,等待这个总是试图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后辈,最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是继续这场危险的、以下犯上的游戏,还是认清现实,彻底服软? Ace 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他能感觉到 Jamil 的视线如同实质,刮过他裸露的腰腹皮肤,带来一阵战栗。Jamil 的暂停给了他一丝喘息之机,但也让那种悬而未决的紧张感更加磨人。他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嘴唇,尝到了混合着薄荷、润滑液和一丝血腥的味道。 “……你玩真的?” Ace 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声音比刚才稳了一些,但尾音依旧带着细微的颤抖。他希望Jamil适可而止,就此停止这场已经过界的游戏,但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被点燃的燥热,以及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背德感,却又让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的想法呢?我可不是什么不听人讲话的前辈。”Jamil依然坐在Ace的身上,居高临下,又摆出那副好前辈的姿态。 “那就……” Ace 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又或者只是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了。他脸上那种惯有的、带着点欠揍的挑衅笑容又回来了,只是这次,眼底深处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别光说不练啊,前辈。”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腰肢甚至刻意向上顶了顶,主动迎向 Jamil 身体那灼热的重量,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言语的回答。这个动作大胆得近乎鲁莽,彻底撕碎了最后一点故作姿态的推拒。 Jamil 挑着眉,更危险的笑意在他眼底漾开。无论是球场上还是床上,他并不讨厌被挑衅。Ace 的“选择”已经再清楚不过,他选择了踏上这条船,选择了这场危险又充满诱惑的游戏。 撕扯中两个人的衣服已经不知道是被谁脱掉,而想要索吻的Ace又一次被拒绝,只有两只修长的手指塞进他的口中,被带着血腥味的润滑液濡湿。Ace识趣地将舌头卷上去,谄媚的动作只是希望接下来能让自己好过一些——毕竟两个人蹭在一起的性器注定这场快乐是必须要带些疼痛的。不过Ace不在意,或许这种疼痛才是性爱的证明,而Jamil的手指拖着水痕来到Ace的小腹上,在他的配合下缓缓侵入紧绷的后穴,他似乎并不习惯这种行为,不过至于是不是第一次,Jamil对这种问题并没有兴趣。他像对待每个情人一样温柔,当然这种话他也不会告诉Ace。这只是一个不会再有后续的故事,无论补全多少设定,故事中的人也不会有未来。 起初是轻微的饱胀感,再到陌生的酥麻感,自己仿佛是被Jamil玩弄在鼓掌中的篮球,按照他的要求飞到合适的地方。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被侵入到体内的不适慢慢变成了燥热,身体叫嚣着不足,连带Ace也扭着身体呻吟起来。破碎的话语混合着积攒不下的口水慢慢溢出,弄张了他的脸,也弄张了Jamil的床单。 “这不是很老实吗?”如果是平时Jamil一定会嫌弃,但此时却只是拍了拍Ace的脸让他看清自己,“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哈……少废话……” Ace嘴硬地回呛,但身体却诚实地在Jamil的抚触下逐渐软化。他闭上眼,试图忽略那令人羞耻的、被开拓的感觉,将注意力集中在Jamil落在他颈侧和锁骨的吻上。那些吻并不温柔,带着啃咬的力度,像是要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印记。Jamil 低笑一声,那笑声在胸腔震动,透过紧密相贴的皮肤传递给 Ace,随即他坐了起来,眼睛里却并没有和Ace一样被情欲沾染,只是很自然分开了Ace的腿,抚摸着已经柔软的穴口,“要做吗,Ace?” “要上就快点,前辈……!呃……”话还没说完,Jamil已经挤了进去,被撑开的感觉并不舒服,而Jamil缓慢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充满了恶趣味,他的拇指分开已经吞下龟头的穴口,似乎想要为接下来的动作开路,但本就不是性器官的地方怎么能这样就如他的愿,内部的紧致和湿热超乎他的想象。他停顿下来,给予Ace适应的时间,但那双深色的眼眸却紧紧锁住身下之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像是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造成的“杰作”。 之前所有的心理准备在真实的侵入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Ace仰起头,手指死死攥紧了Jamil强壮的手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Jamil 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嘲讽,又向Ace的身体里挤了挤。 Ace 想反驳,想骂人,但稍微一动,身体内部的摩擦就带来一阵新的、尖锐的刺激,让他只能咬紧下唇,发出模糊的呜咽。他试图放松,但那被强行开拓的痛楚和异物感让肌肉本能地绷紧抗拒,微妙的感觉却唤醒了Ace因为疼痛偃旗息鼓的情欲,他试着扭了扭,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和逐渐升腾的热度开始取代不适。 这个发现让 Ace 找回了一点主动权。他动了动腰,虽然依旧带着涩痛,但那摩擦带来的细微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柱。似乎已经无视压在他身上的人,而自己寻找快乐。和他喜欢自说自话的性子真像,只要自己爽了,什么事都可以不管不顾,但Jamil明显没有那么好心,不管那已经红肿的后穴是否习惯,就这样有些粗暴地插了进去,知道双方的身体碰撞在一起。 Jamil 不再忍耐,他开始动作起来。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顶弄,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Ace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Ace 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示弱的声音,但逐渐急促的呼吸和无法控制溢出的细微呻吟出卖了他。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最初的疼痛和不适。Ace 的身体渐渐食髓知味,开始本能地迎合 Jamil 的动作。他环在 Jamil 腰间的腿收紧,试图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更紧密。 房间里回荡着压抑的喘息、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以及床垫不堪重负的轻微吱呀声。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茉莉味道,定义了这场性爱是由Jamil掌控。他的技术很好,好得让 Ace 感到心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 Jamil 是如何掌控着节奏,如何挑动他的欲望,让他如同溺水者般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这唯一的浮木。羞耻心在强烈的生理快感面前逐渐瓦解,Ace 的眼神开始涣散,嘴里无意识地溢出更多的呻吟和破碎的求饶。 “慢……慢点……前辈……嗯啊……Jamil……前辈……” “刚才不是还很嚣张?” Jamil 喘息着,动作却更加凶狠,他俯下身,舔去 Ace 眼角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以下犯上,是要付出代价的,Ace。” 代价?Ace 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个词的含义。他只觉得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上这个男人所主宰。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随着 Jamil 的撞击而晃动,内里湿热紧绞,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吸吮着、索求着,只等待着那最后的释放,而掌握着他的人并没有那么温柔, Ace 觉得自己快要到达顶点时,Jamil 却突然放缓了动作,像刚开始一样只是堪堪进入一点,将即将到来的快感压在谷底。 Ace 发出不满的呜咽,迷茫地睁开眼,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几乎发疯,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痒。他瞪着 Jamil,眼神里充满了被欲望煎熬的痛苦和一丝愤怒。而Jamil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净是清明与冷静。情动的红潮,呼吸的粗重都已经是刚才的事情了。 这个正在和他交缠、让他如此失控的人,到底是谁? “前辈……Jamil……” 他无意识地呼唤着,声音黏连,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责备,又像是确认,扭动的身体像濒死的鱼,渴望着氧气,渴望着终结,但Jamil什么也不想给他,只是恶趣味地看着他呻吟与祈求。 “别开玩笑……了……该死的……”温顺的姿态又变成了恶德少年的诅咒,赤裸的双腿缠上Jamil的腰,似乎已经不在乎到底会引发什么后果,“我说……啊,你连……扭扭腰都不会了吗?” 无力的斥责只会让Jamil觉得好笑,但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他,红肿的嘴唇微张,不断地吐出灼热的气息。这种彻底的、从身体到精神的掌控感,比在球场上赢得胜利更让他感到一种阴暗的满足。他抽出手,握住 Ace 同样硬挺、不断渗出前液的欲望,带着两人混合的润滑,开始快速地撸动。前后的双重刺激让 Ace 彻底崩溃,他猛地仰起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背绷直,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尖叫。随后,痉挛的身体紧紧咬住Jamil,在最后几下沉重而深入的顶撞,将Jamil的精液全部留在身体里。 ……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 潮水并未退去,一阵阵冲刷着 Ace 的身体,让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身体内部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和细微的抽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身体,与 Jamil 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而冷酷的Jamil 从他身上退开,随手扯过床单一角,潦草地擦拭着自己和 Ace 腿间的狼藉。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事后的疏离。Ace 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是疲惫而满足的,但某种迟来的、复杂的情绪开始慢慢浮现。 “我说……还,不错?” Ace没有等来Jamil的回答,就在这时,门外再次响起了 Riddle 清晰而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声音, “Jamil,我最后确认一次。Floyd 坚持说 Ace 和你在一起,请你立刻开门。” Ace 浑身一僵,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再次绷紧到极致。他猛地看向 Jamil,眼中充满了未散的情欲和新的惊恐。 Jamil 擦拭的动作顿了顿,他看向门口,随即,他的目光落回 Ace 惊慌失措的脸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恶劣趣味的弧度。 至于怎么解释,那就是后话了。不过Ace并没有放弃将“财运”放在钱包里,至于已经换成了什么尺寸……这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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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媒体做到某一些选手的稿子,是会代表撰稿记者职业生涯登上一次巅峰的。采访对象叶秋,采访对象叶修,双双绝版,连叶指导都退居幕后不带国家队出征好几届,五期生们也开始陆续谢幕,现在谁能抢到更多带周泽楷的题目,好像谁才称王。 入行多年早不是个小记者了,常先倒一直在跟H市兴欣,中间带过几个后辈,一个留在H市跟嘉世,一个去了S市跟轮回,飞黄腾达。兴欣选手跟常先熟,也熟常先的熟人,合作愉快。有一阵流行“队伍甲×队伍乙”格式的double date,混上德比、世仇、新生等等要素,常先前辈和他两个后辈捣鼓出来的联合访谈大长篇,实体版印了别册刊行,各家正副队两两对谈。 轮回队长周泽楷参与访谈,当然属于卖点。通常,为避免这一亮点同时成为败笔,有周泽楷的文章尽可能挪用篇幅以配图受访人近照。这篇联合访谈里更有苏沐橙这位联盟女神—— 苏沐橙:来抽签吧!抽到的当代表。 访谈开篇如是说。 在场无人胆敢不支持。邱非、闻理,从小看着前嘉世女一号苏沐橙、在前嘉世训练营长大的。方锐,兴欣副队长,苏沐橙是队长。周泽楷嘴一动不动。副队江波涛表示相当支持。三位记者难道还能不尊重受访人意愿。 抽了三次签,三次都抽中的方锐承担了一切。他在灯前站半天拍完杂志附赠海报,终于坐下,大谈能遇到年轻的嘉世很荣幸,同样,赛事里遇到其他对手都适用这一说法,尊重对手,也是在尊重自己。边上的周泽楷跟着点头,拧开瓶装水,递上去,被拍下来当这一段配图。抓拍的S市后辈,后续在其他需要采访周泽楷的工作中,往往收获颇丰。周泽楷会给出超过三个字的回答。

方锐在S市有一套小房子,跟周泽楷说起了,那年夏休就被周泽楷拎包入住,当成避暑山庄。 房东只是不想回老家也不想留队,单纯想换个环境同时换换心情,谁想居然厚脸皮房客来偷冷气。 “多少?”租客问,“不够,肉偿。” 方锐手上在抢BOSS,没空,就踹了周泽楷一脚。原本一个人一台电脑用的冷气,现在两个人两台电脑抢。直接脱了衣服抢,更快又省心。一脚踹在周泽楷腰,脚趾蜷了去夹,都是精肉,夹不起来。好在那头陷阱铺完,方锐回来黄金右手快准狠捏到周泽楷喊疼。 “就这点肉。”方锐故意甩甩手。周泽楷来捉他,也会避开那只手。有时方锐反而不自在,仿佛受冷落,便主动擒面对面周泽楷的手,手指扣住手指。发痒两个人一起笑,也就没有谁上谁当的复盘。还没到事后。正酣。 轮回布置周泽楷的暑假作业主要在社交网络,发点emoji贴图传视频,扬长避短。闲下来周泽楷朝着边上方锐发呆,一半脑子在算方锐屏幕里那个BOSS周围神枪怎么站,一半在观察方锐。用气功并非不合适。何况那会是方锐用。但周泽楷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方锐在用盗贼。 “一起吗?” “你帮我跟轮回抢?” “合作。” “再说。人在哪里?” 周泽楷进游戏往看了半天的地图跑,到的时候场景已经刷新,大队人马散去,很容易找到原地跑圈的盗贼。 “什么怪名字。”方锐通过玩家“圆钝”的好友申请。 “喜欢。”周泽楷淡淡的。 “还玩气功。想偷师啊?” “偷人。” “有点恶心,重来。” 方锐在盯聊天小窗消息,看到宣布今天材料刷差不多了,这时胳膊上感觉怪怪的。周泽楷拽好几下他T恤袖子。从袖子移向那个人的脸,又是那副弃猫弃狗的衰样。长这么好看还会被弃肯定很有问题。方锐每次会捡起来。方锐也有问题。 宇宙第一直男,被掰弯了,怎好呢,你说。 他让周泽楷说。 负责。周泽楷说。 他都让周泽楷说了,他还指望周泽楷说什么。假使有人怪,为什么要奖励,他也只好认栽。都是他惯的。 “教我。” 哎,烈女怕缠郎,由他。给周泽楷拽上床,迎来红色预警天昏地暗落雷打鸣,跳闸熄灯电脑重启冷气宕机,两个湿漉漉的人手贴脚粘住。 职业选手素养在身,周泽楷玩气功也算得心应手,跟方锐的盗贼双排竞技场,偶得对手赛后点评,“气功师朋友就很不方锐”。方锐说,还有得学。 “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同时关了你其他很多窗。”方锐又说。 周泽楷这个人,说好听点那叫嘴拙,此乃共识。方锐不避讳,也不在意。周泽楷说话字少,意思都全的,方锐从没搞错。像方锐求饶、要周泽楷停一停,周泽楷故意更用力顶,方锐把周泽楷骂得正确无误:你个哑巴!又不是聋! “你在门口。” “齁,挡了你的青云路?” “一起走。” 方锐捡周泽楷起来抱住,说走不动,睡觉先。

记者:联赛举办至今,已有过不少十年对手十年朋友的美谈。而现在,《枪王和宗师真的是从小到大的挚友》——小周,像这篇里提到的,方锐他跟你,你们认识很早,合作却并不那么多,世邀赛之外,始终要兵戎相见,打联赛,争夺冠军。小周你羡慕?或者会不会嫉妒、跟方锐当过队友、是他队友的人?他们才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人。 周泽楷:嗯……那他总要,考虑,怎么打我。

访谈发出来那天,方锐在周泽楷家。周泽楷希望借点东道主的地利。他做好准备了,方锐看完访谈,他就该跪搓衣板。 这方面方锐笑过他,想太多。 这就是他们原本是不同的两个人的证明。不打游戏的时候分别是一个周泽楷和一个方锐。 周泽楷家里终究不会接受儿子的男朋友,方锐在S市有房了都不会,周泽楷拿出私房钱想跟方锐一起换套更大的,被方锐踹开。方锐教周泽楷,不如嫁去方锐老家。方锐老家不那么在乎有没有房子户口,只要能生儿子。后面周泽楷努力半天,认输。生不出的。他生不出,他努力了,方锐也生不出。他想跟方锐两个名字在一张纸上。方锐没想。 其实不打游戏的时候方锐也这样。一般对手被方锐收拾,知足。不然?越战越疯跟猥琐流防不胜防宗师比谁更疯?和方锐要好的对手招呼方锐,来当队友吧。周泽楷,淡淡的,你开心就好。因为方锐他打不打游戏,总一个样。 “访谈看了。今天你睡客厅沙发。” “好。”豪华主卧让给来做客留宿的客人。做主人的周泽楷求之不得。 方锐睡得早。周泽楷在世邀赛集训跟方锐一间宿舍时才知道。对一个人了解少,说明剩很多以后了解。睡得早,留给周泽楷夜袭时间多。他钻方锐背后弄醒人家时,方锐还是冷冰冰的,讲知人知面,原来白白净净周泽楷心里面都是黄色。 “奶黄包?”周泽楷说着手上挤了挤,有分寸拿捏好轻重,没继续问方锐爱不爱牛奶小方。他是好爱的。方锐受制于人,翻不过身去教育周泽楷,只有用力往后伸手,要把肩膀撕开,够后面的周泽楷。 “让你讲好听的,都讲这种屁话,不如不讲。” “嗯。”周泽楷听方锐话,用身体说话,就着他捞方锐、方锐也勾了他的姿势,他的腿夹紧方锐腿。 “技能没点说话就只会点这种地方!” 方锐再怎么恨,难免泄露他也是搞电竞才搞成这样。周泽楷张口不说话,拿方锐皮肉堵嘴,磨出印子了想想,他还是想告诉方锐。 “搞你搞的。” 方锐也告诉他,自己那套房子处理了,接下来两年继续给兴欣看着,夏休留在H市就够忙。周泽楷突然觉得寂寞,同样被方锐看穿。“以后到S市我无依无靠,要你接济啦。”好在周泽楷没轻易承诺卖点什么养他。以后退役,周泽楷被有名导演抓走去拍电影,一声不吭整个人不见两年,也没条件做到跟方锐长相守就是了。

方锐:会不会厌?你这样问很危险哦。本身它是能打十年多还能继续开新副本打到新BOSS这样的游戏。先不管它是不是网游,游戏方不想让玩家轻易通关封盘的精神很可嘉了。 记者:持续更新,能够为竞技赛事提供最重要的比赛舞台,吸引玩家加入,每一届选手人才辈出。 方锐:就是啊,生厌之前先会头疼。新对手要研究,因为新,不知道。老对手要研究,可能也新,可能一如既往。哎,还是老对手麻烦,要准备两手方案,没办法不让人多想想,想怎么打,要想还有什么没打过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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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五珞

我们离海还有几百公里,浪已经打过来了,顺着一条条高速路,最快能开到一百码。

我流感了,病得很重,坐在医院输液大厅里吊水。手机放在没扎针的那边扶手上,垫着充电宝,充电线从它们之间垂下来,像在吊水。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坐在绿色皮面椅子上,戴着口罩,吊水。看窗外的树,竟然也在吊水。 想去拿脚下背包里的餐巾纸。太久没吊水了,疏于这种体验让人清晰地感受到躺在手背上的那根针头。我不敢乱动,进而做出马戏团表演一样浮夸的姿势,却碰到了旁边人的胳膊。我说抱歉,抱歉。他说没事,没事,然后继续闭上眼睛,就像从来没睁开过一样。先前护士扎针,也频频抱歉抱歉。我也回没事没事。擦完鼻涕还要发消息请假,有几天不能来了,抱歉。收到的回复想必是,没事身体重要,种种。 活在一个仅有两个词汇的语言里。 药水滴下来,袋子,管子,针头,只有一个方向。呼叫按钮,按下去,弹回来,看似存在两个方向,其实也只有一个,无论想要说什么,先变成大屏上的一串数字,脚上绑着密文的信鸽站成一排,护士从战壕里抬起头,这是那一个方向。吊水的树有两个方向,向上是叶子,向下是根。我们人也一样,向上是头,向下是脚。还有两个方向,向前是嘴,向后是肛门。 我说抱歉,没事,总是向前说的。如果肛门向后说了什么,还得替它抱歉。净让人操心的东西!给自己的屁股擦屁股。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掌握了两个方向——吃和拉,两个词汇——抱歉和没事,借此握紧作为成人的实感。尽管还不知道为什么弄坏了身体,不明白坐着依然呼吸急促。 问隔壁那个假寐的人,觉不觉得太闷了,他说是呀,是有点。 挖掘机从新门诊大楼的工地上来,把输液大厅的墙挖空,潇洒而去。我和假寐的人坐在吊水的树之间,依旧吊水。远处高架桥上有行车的轰鸣,我们离海还有几百公里,浪已经打过来了,顺着一条条高速路,最快能开到一百码。 假寐的人的药水袋子快空了,他好像真的睡着了。我伸手推,喂,喂——第三个单词,还对此不太熟练。室外的输液大厅里找不到护士铃,医院的大楼以每小时三十厘米的速度远去,某小区十栋三单元填进空缺。遛狗的人带着空牛奶瓶下楼了,外卖放在电梯里自己上楼了。一场大雨让吊水的树长得有电视塔那么高,typeC线、lighting线、microUSB从枝桠间垂下,风来时,硅胶碰撞,寂静无声。 给假寐的人接上电源时,关于宇宙的理论已经被推翻重建了好多次。相对论崩塌的时候,药水还在往我身体里移动。上帝告诉当下最伟大最无私的人,还可以再给我们一个方向。他说,我不知道。于是现在我们除了抱歉没事喂以外还会说,我不知道。除了嘴和肛门的方向,还会走向我不知道。药水还在往我身体里移动,去填满我不知道。 流感什么时候才会好?我问护士。她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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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each-song

【toto63?/3663】成长启蒙

众所周知的那种小妈文,abo 为了狗血需要魔改了时间和年龄 和现实中的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对现实中存在的人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如果有的话我会立刻马上180度滑跪跑路 (可能不适合63嬷以外的任何人阅读 (可能也不太适合有道德的人阅读

++

George光着脚站在冰箱前,仰着头喝牛奶;Toto告诉他今天要晚些到家,因此这是一天里为数不多属于他的悠闲时光。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但他并不打算吃抑制剂:他答应了等Toto回来解决。牛奶能够舒缓他的神经,暂时缓解他的发情症状。

啪嗒一声,门开了。George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Jack的时候,又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Jack正在意大利开F4;George偶尔会和Toto一起去看他的比赛,但更多的时候他有自己的比赛。他们很少见面。

卡丁车的小司机们陆陆续续分化的时候,只有Jack还没有分化。大概前几年他还会找George唠唠叨叨的抱怨,然后得到George各种各样的安慰;但现在这小家伙的个子疯了一样疯狂的窜着,George觉得几个月不见,他似乎又长了两厘米。基因实在是太可怕了。

年轻人站在他面前;除了更高、更壮了之外,他的脸上还带着年轻人的稚气。George放松下来,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Jack。最近怎么样?”

“和你一样好。”Jack像个小大人一样故作成熟的说,“上周干得不错,George。”

George失笑。他上周得到了一个领奖台,但他对那场比赛的发挥并不完全满意;不过这都不必和Jack解释。不管他长得多高,在他眼里他还是那个开卡丁车的孩子。

“我正好路过,来打个招呼,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男孩说。他长得更像他母亲,但挑眉毛的样子和Toto如出一辙。George习惯性的想去摸他的头,费了些力气才想起来他已经不在原来的高度了。

“你又长高了?”George故作惊讶,Jack耸耸肩,“有吗?我没注意。”然后他乖巧的低下头,把头埋在他的肩膀里,像一匹温顺的小狼。George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去揉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然而那一瞬间,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伴随着电流一般的刺激袭击了George的神经,Omega微微颤抖了一下;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的脑子像是被一把榔头敲中了一样,陡然变得昏沉起来。

……George?

George!

他在原地踉跄了一下。大概几秒钟后,Jack的叫声唤醒了他,但听着却好像从远方传来。

“George,你没事吧?你不舒服吗?”

……

George终于想起来这股燥热来自于何处:不知为何,他刚刚喝下的牛奶完全没有作用。Toto如果再不回来,他可能不得不找一些抑制剂了。

“抱歉,Jack,我想……我今天太累了。”

George勉强站直身体。热潮来势汹汹,他在努力和理智争夺方向盘的控制权;转向动力不知道为什么坏掉了,他拼尽全力支撑起千钧重的身体,勉强倚靠在台子上。

“Jack,能帮我拿一下……呃……我房间里的抑制剂吗?在柜子里。谢谢你。”

不知为何George有些不自在:可能是他的直觉,无数次在赛车场上锤炼出的、对于危险的预感。这就像是……后面的Max强硬地挤进他的1秒内、想狠狠捅他屁股的时候。

但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他亲自带大的Jack·Wolff。他不是别人,而是Toto的儿子。George对他视若己出。他甚至还是一个没分化的孩子……会有什么问题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香……类似冰激凌的味道,甜甜的,George愈发感觉头昏脑涨。他的身体开始迫不及待的发情了,下面在流水。他想去摸自己的手机,想发消息问Toto到哪里了……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

“呃、Jack?怎么了……呜……”

Jack还在原地;他没有去替他拿抑制剂。而且,他靠得更近了。

“George,有一个好消息,我还没告诉你。”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分化了。”

“我变成了alpha。”

George愕然睁大眼。如果是在任何其他的场合得知这个消息,那么他的第一句话都会是“恭喜”——但唯独不是此时此刻。

情况已经无需多言: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猛烈的袭击了他;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浑身的力气都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啜泣,然后猛烈的情欲瞬间将他完全吞没。

像是摁下一个开关一样,George的腰瘫软了下来,然后被年轻人紧紧抱入怀中。锻炼良好的矫健的躯体几乎将George整个人包裹起来,George被闷在属于Jack的味道里,下面却在流水。他心中的惊恐和慌乱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不行……”他惊叫道,仅剩的理智努力想要推开Jack,却只让男孩抱得更紧。他抓紧他的手臂,以避免怀中的人逃脱,将他一点点的拉近自己。

发情期令George极其虚弱,他徒劳的推拒着对方锻炼良好的胸膛,但却无法逃避被逐渐拉近的命运。炙热的吐息喷在他的颊边,George想要躲避却又被强硬地掰着脸转回去,他只能努力转动脑子,像上诉一个判罚一样,动用全部的智慧和辩论技巧,试图劝说Alpha悬崖勒马。

“Jack,我们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是……Toto的……”

“的什么?儿子?FIA又没有不许操老板儿子的规定。”

George惊觉Jack已经不再是那个扒拉着他的裤腿、要他陪着去开车的小男孩了。Jack在卡丁车时期就选择了36作为自己的车号;但George从没想过那有什么别的意思。Jack在F4成绩优异,明年就会随队参加F3;他正在一点点的长大,露出尚未长成的尖牙。

“我爸爸可以。Max也可以。围场里那么多人都可以睡你,只有我不行吗?”

“……那是……因为……”

“你还记得去年的巴林吗,George?我那时候就在你们隔壁的厕所里……我全都听见了。”

George的瞳孔骤然缩小了,他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他记得,他当然记得。他在当时在厕所里给Toto口了一管,Toto全部射在了他的喉咙里。为此他当天没吃晚饭。当时他的发情来势汹汹,只来得及看一眼厕所里没人,然后就被Toto夺走了嘴巴的使用权。

他没想到……Jack当时就在那里。

那可是Jack,他老板的儿子,他看着长大的Jack。如果说George还有一点点的廉耻之心,那就在这里。他开始混乱的摇头,眼泪沁了出来,试图推开身前的人。

“不,不……”

但是身下的情欲却在灼烧着他……他已经很热了。身体在诉说着他的渴望,他在渴望对面的年轻alpha,渴望被他侵犯。对方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攥着他的胳膊的手逐渐发力,将他一点点、不容质疑、不容逃避的拉向自己。0.1秒,0.1秒,George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距离逐渐缩短,却无法阻止也无法反抗。

“George,不要拒绝我……让我帮你吧。”

“……呜、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

Toto随时会回来。George光是想到Toto看到这一幕的反应就要发疯;他会怎么想?自己睡了他的儿子……但英国人的啜泣全都被吞了进去。他终于被彻底拉进了他的怀里,然后Jack吻住了他,George惊愕的瞪大眼。男孩闭上了眼睛,投入的吻他,也一并吞下了他所有的声音和反抗。

——不要拒绝我,George。

他不会拒绝Jack,他从来没有拒绝过Jack;不管是要求他穿着队服陪他去开车,还是要求他陪自己睡觉(纯睡觉的那种),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George从来没有拒绝过。一部分是因为Toto,一部分是因为Jack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George对同事们一向不假辞色,有时甚至会给Toto吃闭门羹,但谁能拒绝来自Jack的请求呢?

他被跌跌撞撞的弄到了床上。George的体温已经被发情期灼烧到可怕的程度,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脸烫的发红,看上去像是生病了。然而他下面的裤子已经湿成了一团,年轻alpha的信息素浓度远超那些被f1赛车残害多年的车手们;George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呜咽着在信息素的重压之下挣扎,想要挣脱这可怖的折磨。

直到他被再一次吻住。

对方的吻技生涩而笨拙,但饱含信息素的唾液恰到好处的安抚了George的发情症状。George像是得到了甘霖一样本能的吸取着对方的津液,朦胧的发出呜呜的哼声;等两人分开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瘫软下来,口中不断发出湿漉漉的喘息,眼睛茫然的注视着身上人的脸。

天啊,他都做了什么……他在和谁上床……George一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顿时崩溃到难以忍受,他胡乱的扭开头不愿面对这一切,却又被少年抓着下巴掰回来接吻。他们黏黏糊糊的吻着,让George发出小动物一般可爱的鼻音。

他的毛衣像拆圣诞礼物一样被男孩一点点剥开,然后Jack的手用力揉捏着omega因为发情而变得柔软的胸乳,试图从中挤出乳汁,他认真研究它们的样子就像钻研一条没开过的新赛道,或是钻研一辆新车。他抓着George的胸部,不断的拨弄那两颗乳头,直到它们挺立起来。George忍不住发出啜泣:酥麻的感觉如同电击一样,一次次的袭击他的神经;他喘息着双眼发直、浑身发抖,却又忍不住舒服得靠在Jack怀里,不断泄出无意义的呻吟。

“啊……、啊、……嗯嗯……”

“George,你下面好湿……”

Jack赞叹道,他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两根手指撑开omega柔软湿润的花穴,探进早就流水流的一塌糊涂的肉道。George惊喘一声,呜咽着用双腿夹紧他的手指;然后Jack坏心眼的又拨弄了一下敏感的阴蒂头,换来omega一声短促的媚叫。

“流了好多水……好厉害。”

他用一种George刚刚刷出最快圈的口吻称赞他,却让George羞耻得无以复加;好在Jack没注意到他的抗拒,因为年轻人正忙着玩弄他的阴蒂,以榨出他更多的性能;等到George在他手中高潮了两次、叫得嗓子都快哑了,他才把自己的阴茎塞进George空虚得不断收缩流水的肉道里面去。

一进去他就被紧致湿润的花穴紧紧绞住了,那口贪吃的小穴紧紧吮吸着他年轻的阴茎,温顺的一张一翕,热情的欢迎着他的首秀:这也是一条经典的赛道,现役f1车手都开过,他父亲也开过,Jack争强好胜的心开始燃烧,他扶着George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开始了暖胎圈,拓开层层肉壁,慢慢开始加快速度冲撞起来。

“啊、啊……嗯、啊……!啊……”

George尖叫起来,他的脚趾开始不由自主的蜷缩;他的omega本能正在激烈的迎合alpha的侵略,每个细胞都无比爽快,渴望着更多的蹂躏和鞭挞;他淫荡的身体渴望被人狠狠操干,但George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正在操他的人是谁;每次想到对方的身份令他无比的痛苦:他在和他老板的儿子上床。他老板的儿子甚至还没有成年。他老板的儿子甚至还在开F4……他和一个开F4的孩子上床了。小Kimi第一次操他的时候都已经在开F2了。Jack Wolff,年轻的天才,他会在父亲的保驾护航下一路打破F1的诸多最年轻记录——其中也包括了最年轻的操过George Russell的车手。

他抽咽起来,背德的羞耻和恐惧攥住了他的心,年轻人没有什么技术,但光凭借他的冲劲、和他的天赋,就足以把他操得崩溃。George呜咽着想要逃走,却又被alpha抓住脚踝拖回来,因为他的脚踝太细了,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年轻人回忆着记忆中父亲的样子,从后面进入George,用手指捂住他的嘴,从后面狠狠地操他。天才在任何方面都无师自通,他甚至比他父亲更强大,他轻而易举逼出了George的哭声,后者的阴茎像坏掉了一样流出稀薄的水。年轻人摸上他的脸颊,却摸了一手冰凉的液体。

“你为什么哭了,George?”

George这才发现自己的泪水已经沾满了面颊,他转过头,绝望无措的注视着Jack,他用颤抖的声音哽咽的说道,“我们不该这样,Jack……”

“你现在还在说这种话?”年轻的赛车手说,“George,梅赛德斯将来会是我的。你也会是我的。”

他将他翻过来,摁着他的腰,然后开始疾风骤雨一般的用他尺寸过分的阴茎鞭挞他;George被操得不断哭叫,然后那动听的哭声又被打碎成破碎不堪的呻吟。Jack操进了他的子宫,狂暴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他尖叫着翻着白眼高潮了,然而折磨还是没有停止。过度的快感化作吞噬神经的折磨,他胡乱摇着头,有气无力的抓着Jack的手,眼泪不断地流下来,他恳求的望着他,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说,“……Jack……求,求你别射在里面……”

“我想射。”

“Toto马上就要回来了……如果……如果被他发现……”

George噙着泪求饶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丽了,如果可以的话Jack真想再做一次他的小孩,那个永远被他宠爱的孩子。至少他八岁的时候,George不会像这样看着他。他会温柔的拥抱他,蹭他的脸,带他吃东西、开卡丁车、度假,满足他的一切任性要求。

不过现在也不错。他被钉在自己的阴茎上,小腹几乎被捅出一层形状,无处可去无路可逃;Jack抚摸着他的小腹,欣赏omega被操得淫乱又崩溃的、语无伦次祈求他的样子。

“我想射了。”

他故意说。然后他直直操了进去,他的香槟四下喷射在Omega被操开的子宫里。George绷紧了优美的背,伸直了脖子;他又颤抖着高潮了。他崩溃地哭了起来,他真的太美了。难怪他能待在Toto身边这么久。George是一个道德和秩序感都很高的人,和老板儿子、同时也是自己亲手带着长大的孩子上床的罪恶感几乎将他冲垮。他俊美的脸庞已经涨得通红,他啜泣着,颤抖着,一部分是因为无法抵挡的情欲,一部分是因为背叛了自己的老板的恐惧,剩下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年轻人此时此刻的存在。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象这一切的?今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吗?还是从他进F4的时候,他拿到第一个冠军的时候,他选择了他的车号的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还是更早一些……当他住在Toto家里,每天晚上淫荡的吃着老板的鸡巴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已经像一匹小狼一样,在暗中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了呢?

Jack最终全部射在了里面。George依旧在纵容他,从小到大他一直这样,无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拥抱着George因为哭泣而不断颤抖、耸动的肩膀,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没有让George再生下一个弟弟。

但没关系,等到他长大了,到时候他可以像继承梅赛德斯的股份一样继承梅赛德斯的车手、像继承老爸的房产一样继承老爸的情人。他把因为过度高潮而哭得几乎脱力的George抱在怀里。那是他的兄长、老师、玩伴和性幻想对象,他将脸埋在他散发着清香的脖子里,感受着他的热度和颤抖,像搂住一个心爱的洋娃娃。

他会得到George。这不是是否会发生的问题,而只是时间问题。

++

Toto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房子里没有其他人。George洗过了澡,正披着一件浴袍,在厨房找东西吃。

Omega的信息素已经稳定了下来。Toto看了他一眼:“找别人解决过了?不是说要等我的吗?”

George假装露出一个微笑。“抱歉,实在等不及了。”

好在Toto没有计较。Omega车手不能被标记,因而情人众多。他没有带标记回来,是以Toto没有多在意。他也不曾发现George的冷汗早就已经湿透了背心;他也不知道自家车手正在努力夹紧的屁股里,一些来不及洗干净的、他未能出世的孙子正在沿着合不拢的大腿缓缓流下来。

End?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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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Ery的魔法大鍋

文思枯竭时又拾起霸王别姬看,文辞是比她那些猎奇短篇是好多了……(不是说猎奇短篇不好的意思……)能看出这真是倾注了巨大感情,字斟句酌地写出来的。细腻许多。 电影版经过反复打磨,减了小说里一些对话写得不太成熟的段落。但涉及人物感情的部分,小说版其实有些细节比电影还好,比如电影里面,蝶衣为了救小楼,给日本人唱戏,小楼出来,小楼问:你给日本人唱了吗?蝶衣很高兴地说,有个叫青木的,他是懂戏的。结果被唾了一脸。小说里面,蝶衣并没兴奋地跟小楼说日本人青木懂戏云云,因为这次堂会,有被共鸣,有交锋,也有屈辱。挺复杂的。见到小楼时,蝶衣他满心满眼都是师哥,师哥直接骂并唾了他,他见到菊仙早就雇了车子等师哥,才知道被菊仙背弃了。之后又遇到日本人处刑抗日人士,绝望,恐惧,接上后面一蹶不振,这段比电影是细腻多了。 后面光复这一段,电影里,兵痞闹事,菊仙为保护小楼被打得流产,蝶衣在帘子后面看着,后来一脸茫然被拷走了。菊仙气息奄奄,还要小楼去救蝶衣。但小说里面这段还写了蝶衣内心阴暗面:

蝶衣捂着流血的额角。他没有为小楼牺牲过。他恨不得那失血昏迷的人是自己,名正言顺,义无反顾。蝶衣也很疼,但他有更疼的在心胸另一边。不是不同情菊仙,间接地,是他!因自己而起的一场横祸,她失去孩子了。 啊终于没有孩子横亘在中间。 拔掉另一颗眼中钉! 蝶衣只觉是报应,心凉。只要再踹上一脚……。他的血缓流,遮住眼角。菊仙的痛苦比他大多了。--但这又是师哥最亲的人。瞧小楼伤心悲嚎,不忍呀。 蝶衣掩耳闭目。

极其纠结的内心,颇有意思。 菊仙后面得知蝶衣危殆这一段也有意思:

“他没杀人,不曾落了两手血。”菊仙道:“一定从轻发落的,你能帮上什么?” “哪回是为了我,才一个人到鬼子的堂会。他们怀疑他通敌!” “?”菊仙一听,才知事态严重。 她当然记得那一宗“交易”,她背叛了他--或者说,她答应离开小楼,只是小楼不曾离开她吧。她没强来呀。她当然也记得二人转身朝林子路口的黄包车走去时,身后那双怨毒的眼睛,刺得背心一片斑斓。 是对是错,她已赔上一个孩子了。真是报应。也许双方扯平了。 但菊仙太清楚了,如果三个人再纠缠下去,小楼仍是岌岌可危的。她应该来个了断!> 她还他,救他这次,然后互不拖欠。

这心理也细腻多了。而且穿插寥寥两句,小楼心底对当年唾骂蝶衣的愧也有了。三个人各自受折磨,只有读者遗憾。 还有一段说不上各自好坏,只是差异: 电影里,菊仙带着小楼找四爷奔走求赦,又安排蝶衣串供,四爷又在法庭上帮忙做伪证,蝶衣只说了两句“堂会我去了,我也恨日本人,他们没有打我”“青木若是活着,京戏就传到日本国去了”。优点是显得单纯,不肯说谎也算是个优点,缺点是自弃太过,让人感叹带不动,有点容易让人血压飙升。 小说里,蝶衣的供词在前,菊仙带着小楼找四爷奔走求赦在后,蝶衣的自弃,未辜负任何人的情面,更惹人怜爱些。且自弃的话是“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我爱唱戏,谁懂戏,我给谁唱。青木大佐是个懂戏的!艺嘛,不分国界,戏那么美,说不定他们能把它传到日本去。”这里小说把动机也用画外音说得明白“他很倨傲,只觉给日本人唱戏出堂会不是错。--他的错在‘痴’。不愿记得不想提起,心硬嘴硬”,前半句显豁,后半句很耐寻味,相比电影,小说里蝶衣对小楼的情更压抑内敛,许多自苦。 两个一对比,在蝶衣个人内心的情感的深度,性格的讨喜度,包括脑子的清醒度,诸方面,电影确实不及小说。据说张国荣在演的时候,看到剧本,许多地方觉得不妥,乃至坊间传有恐同的疑惑。如今是见不到他们最初的剧本,但比较小说和电影,或许可以想象,大概有许多刺人而不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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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Ery的魔法大鍋

果麥做的鑽咖古風訪談裡面,關於小說寫作技法書的那段談話,寫作技法是沒辦法教的,它更像一種對自己已有技術的歸納和總結,這個說法,看得人深有同感啊,能看進去的技法都是已經用過/正在用的,不會用的技法就算看了也學不會。就比如救貓動點表吧,看了之後,覺得很厲害,動手照著寫,已經寫了幾個大綱了,還是記不住動點的順序,還是會卡住,但是拿它去套那些比較成熟的故事,就都能套上,能說它教得不對嗎,似乎不能。還有雪花法,看的時候覺得極其厲害,現在讓我回想就是:我看了個啥?可能還是因為,技法書是理論的、抽象的,是高度概念化的,因此也是粗暴的,但寫作是個極具主體性的細膩的實踐活動。

但是鑽咖推薦寫作者大量閱讀,真是金針度人啊,靠看書(虛構/非虛構的敘事)來學,確實學得很快!就算手跟不上,至少眼睛已經能看出來哪裡還不對。其實看詩歌我感覺也有用。唉,越發覺得人腦其實跟LLM差不多,喂的內容質量越高,吐出來的就越好⋯⋯

不過搞得我很想看帕拉尼克談寫作,看看他教得有多細。于是就搞来帕拉尼克谈写作了!看起来确实跟一般的教创意写作的书不一样,它本身很棒的文学作品啊,语言和他的小说挺像的。 和三岛一样,都是开局劝退当作家,“出版业现在已经岌岌可危”,放心吧帕师傅本人看此书不是为了当作家的,只是想如何更好地搞同人。

帕师傅他作品有一种犬系的感觉,不意人也如此,出道作发表之后,他追着支持了他出道作的大作家:“打着道谢的幌子,他们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很努力,不像装的,这样的人怎样都会成功的。

帕师傅:我的学历是“厨房餐桌专业的艺术硕士” 修辞,别信,满嘴跑火车,更证明了此书更适合当小说看。

帕师傅一些写作小贴士(不定每个都适用)

  • 绝不能超过十六个月都不出新书
  • 不要用太多逗号,人们讨厌满是逗号的句子。句子要简短明了,因为读者喜欢短句

三种表达方式:

描述:一个男子走进一家酒吧。 指令:走进酒吧。(直接面向读者,短而有力,有助于树立作者权威) 感叹(拟声词):叹息。 三种都要用。

三种人称视角的混合使用:

其切换,好的作者是紧随直觉的。 视需要在三种人称视角之间切换。无须频繁,但要酌情控制故事的权威性,亲切度和节奏感。

画外音和剧情声

  • 剧情声:呈现事实,场景中的气味、声音、风格、质感、动作。
  • 画外音:阐明意义,阐明或评述主角之思想。 “动作自带权威性”,剧情声多用于开幕,从第二场景或第二章可适度挑战画外音 尽量少借画外音倾吐哲思,容易惊醒读者,说教易激起读者反感。 偶尔转换至画外音,有助于传达时光流逝概念,可以在充斥大量肢体动作的场景间起到缓冲作用。 交代背景: 就講故事而言,对话是最苍白无力的手段。 “语言本身并非我们的第一语言” 快速无声手势:练习列出至少五十个手势,可以在对话中加入各种各样的手势

树立你的权威

  • 权威性演讲
  • 已逝父母的形象
  • 细节要到位
  • 真理自威(“狗狗想要的是不会有人离开”)
  • 故事背景和来源的重要性,例如,性爱热线,康复小组,深夜广播,电视购物频道,鉴宝节目
  • 照猫画虎,使用纪实文学、纪实新闻的手法,除了赋予小说更强的现实感外还规定了作品的结构以及场景间的切换方式
  • 忘掉讨人喜欢这件事(!!!) 不要为了讨人欢心而写作,要为被人铭记而写作
  • 用角色视角写作 “烧坏的语言”,活生生的人在讲述动情的真事时,会情绪激昂,其语言也不尽完美,“玩”语言,为角色创造一种混合语言形态 不应该有抽象概念,除非描述的是ASD 要避免“标准文本”,拒绝陈词滥调
  • 充分利用书籍(的媒介特点) 确保该思想唯有借书籍的形式才能得以完美表达 去写最为稀奇古怪,最具挑战性和煽动性的故事,应充分享用书籍所能提供的绝对自由(!)
  • 文化先例 让读者脱离共同经验,通过几个意味渐强的中介性示例,最终达到读者所能接受的极限,如果一开始就向读者亮出底牌,读者是断然不会接受的。eg:肠子
  • 颠覆读者的预期 练习:创造出一个非常清晰的场景,交代故事背景和肢体动作时不偏不倚,更不应替读者去总结,让读者自己去判定事件的意义,让读者自己预测结果,然后轰的一声,真实意图涌现,予读者以大大的惊喜 永远永远记住,不要在读者顿悟前,就将结果呈现于书页上,但一定要让读者在你完全揭示真相前自己意识到真相,你要相信读者的智慧和直觉,他们也会给予你回报的

  • 忘我 用第一人称写作时可采用“使徒”视角 不要用叙述者的感觉去描述这个世界(教得真的很细)

  • 角色的知识结构 “没有两个人会走进一间一模一样的屋子” 想要确定某个角色的知识结构,不仅要关注他们的过往,还要看看他们所认为的头等大事是如何影响他们对事物的看法的 风趣的男孩走进某个房间时,会去捕捉可以用来开玩笑的一切细节,即兴模仿好玩的台词 你笔下的角色在生活中选择了什么样的策略来获得成功?他受过什么样的教育或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他们认为什么事是最重要的?他们有能力接受新的梦想和新的方式吗?

如何营造紧张感

  • “伟大的小说是由严重的问题造就的,而非巧妙的解决方案”
  • 故事的横线与纵线 横线:情节的顺序 纵线:故事过程中,情感、身体和心理紧张程度的增加 围绕主题,限制故事中的元素,同样的元素从头贯穿到尾,使之在变化中重复(参考:电视广告)
  • 时钟与枪: 时钟,可以限制故事长度的东西(!写完修改的时候把它加进去) 枪:这个很好理解
  • 非常规连词:多从小孩子讲话中学
  • 反复利用你的物品
  • 避免网球赛式的对话 有来有回的对话氛围是情景喜剧的 要牢记:我们总是倾向于避免冲突(因为我们是作者),我们编织谎言,利用对话来推动情节发展(此乃大忌),因此为了做到上述第一点,规避第二点,我们可以使用避而不谈式的对话或是误解来增加紧张气氛 (我悟了,就是让人暴躁的鸡同鸭讲) 铝膜气球小故事,厄休拉·勒古恩的建议(!!!帕师傅你还跟多少人取过经?):“决不要去化解任何威胁,除非你又想出了一个更大的威胁”
  • 不要利用对话推进情节(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改就是了)重大情节需要拆解和剖析 “写作的目的并非交友” 他选择去写如此艰深的东西实在是勇气可嘉
  • 杜绝中心思想句,很常见的错误是在开头句就将一切交代清楚 每句话中都应该提出一个小问题,小问题得到解决后,应引发更重大的问题。开场白处要抛出问题,并承诺该问题将会得到解决,但切勿操之过急。
  • 不要描写梦境
  • 与“是”“有”及表达所思所想类的词说再见。你的工作是创造出一种能激发预期的读者情绪的情境

讀者並不需要修理或修復

記錄那些改變了一切的瞬間(本书宗旨)

其他有趣内容

对写作研习班这一形式的多次提及

帕师傅很喜欢cue他在汤姆那里参加的写作研习班。他说: 可能沒有人比作家更孤獨。專家們已經證明,肯·克西的《飛越瘋人院》中瘋子的原型均來自他在斯坦福大學參加的寫作研習班⋯⋯ 托尼莫里森的《寵兒》 羅伯特奧倫巴特勒的《太空人先生》 真的假的帕師傅?我真的會相信的。原來都這麼苦。啊⋯這麼說感覺毛象也是一款寫作研習班,大家也都日子過得苦苦的。

作家小故事

另外它还cue到大量作家,大量文坛掌故。 帕師傅喜歡的作家基本都是女作家,比如艾米·亨佩爾,雪莉·傑克遜等等

斯蒂芬金受难记

斯蒂芬金肩膀上有毛病,要staff幫他拿著冰塊冰敷,一邊冰敷一邊簽,簽得手都開裂流血了,指紋印到了書頁上,斯蒂芬金只好問staff要創可貼,讀者很憤怒,說這不公平,金先生也必須給我的書裡留點血⋯⋯staff只好邊用冰塊壓著他肩膀邊說,得按合同辦事。金老爺只好一邊簽一邊流血,簽完虛弱不堪,保鏢們把他扶上林肯城市豪華轎車,結果,一群沒簽上的粉絲跳上自己的車對他的轎車進行圍追堵截,撞毀了他的車,只為了見他一面⋯⋯staff叫金姆,帕師傅問金姆:我們所有人竭盡全力追逐名望就算為了這樣嗎?金姆忾然嘆息:他們人多勢眾啊。

尼尔盖曼论盗版书

「(尼尔)蓋曼將免費的盜版書籍比作第一次免費注射海洛因,他說,走運的話,終身成癮不是夢」

瑪麗·阿特伍德支持新科技

說阿特伍德女士她投資了一項遠程網絡面對面簽售的技術,在某書店裡實施,這樣她就不用一把年紀還到處奔走了,結果後來這個書店黃了,這個項目也就不知道後續了⋯⋯

笠真人(trueman capote)的作者照

「他斜倚在長長的沙發上,勾人的眼神盯著鏡頭,就像是男版洛麗塔。那張照片比書本身更引人注目」 最後這句有點刻薄了!不過這張照片是好看,曾讓Andy Warhol心馳神往要私聯()他並死纏爛打拍了圖2的一系列照片 可惜後來美人遲暮中年發福未老先衰變成老頭子了⋯⋯(哭)但娃娃臉確實有優勢啊⋯⋯照片上這麼嫩,誰知道人家已經24了!

以及:

“与电子游戏相比,阅读中的读者无法主动控制事件。但电子游戏不太可能全方位地探索各种情感,甚至最终伤透观众的心。” 有的帕师傅,有的,苍之涛…… 不过看完这句话我悟了,其实tag战争之类的就是,在拿电子游戏的逻辑套阅读啊!(我又过激杂食了)

「首先,我在無趣卻有人之地工作時的效率最高」真的嗎帕師傅我也是耶。

帕師傅每週固定日子寫作研討活動,做手帳,定期整理收納,還是鐵血紙質原稿派。懂了。J人寫小說。

疑似关于苏游的trivia的发现

帕师傅推荐书单里有喬伊·威廉姆斯的《尊貴的客人》,此书目前还没中译。苏游里的一个仪式「如何款待尊貴的客人」的neta難道是这个嗎?

比较trigger到的瞬间

帕師傅說到,巡迴簽售的時候,工作人員會準備一個盒子,專門放排隊在最後的人送的手稿,蓋上蓋子關上,確保作者絕對沒有看到這個手稿並因此惹上任何法律麻煩

我突然回想到〇〇老師的無料盒子了 :aru_0090: maybe 我的無料本被永遠封印在異次元空間了 :0b19: 不會的不會的我相信〇〇老師不會這樣對待我的⋯⋯ :11124:

其實也可以想像,大概率就是被封印了⋯⋯但是這段內容看著就,很真實的爆擊⋯⋯以後再也不做給原作者送同人的事情了

结尾一下吧!

封3有印帕师傅这个系列的书的定价,这本教人写书的书竟然是他的作品系列里最贵的一本,比其他小说都贵,让人有点意外,我还以为肠子这种比较名声在外的会贵一点呢。但是,這書真的很好!技巧層面不說了。穿插的小故事都很好看!我很喜歡裡面「來自巡迴售書旅途的明信片」部分,非常好看,「蘇丹的大象」「艾菲爾鐵塔」等幾段小故事都太棒了,也可以用這些故事印證他教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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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ugarcoat

原创插图 | 粟咖啡8周年

为朋友的咖啡店设计周年纪念插图

截屏2025-11-23 21.53.23.png 下个月,朋友的咖啡店就要8岁了,很开心为她设计了8年店庆的插图和小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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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生物课

#风花雪月 #金光布袋戏

花为了这个家去做鸭子之后

“雪。”他说,“抱一下我,好吗?”

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荻花题叶低下头,昏暗朦胧的视线里,他终于看清楚了一个人的轮廓。不是白色的雪,也不是黄色的月,几乎像是透明一样,外面的光线照进来,染出一层冷清的圈。风逍遥看着他,眼里带着某种情绪,那是怜悯。似乎是跪在地上的,头发已经被弄乱了,嘴角沾着白色的液体。到底是他脏,还是把他弄脏的人更脏?

一阵吐意。走开,别多管闲事,荻花题叶的嘴张开,但没能把话说清楚,喘息着,排斥,把握不住一个字的形状,只是徒劳。扯着床单,往自己身上拉,他只是想要盖住。混乱之中,风逍遥的声音是唯一稳定的事物,轻轻的,好像一直以来都习惯了,去原谅一个犯错的孩子。花,他不断地确认,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风逍遥蹑手蹑脚地坐上床,把他搂在自己怀里。按着花的脑袋,用呼吸去填充他们之间的空隙。怀里的人出了汗,身体高温不退,像火一样,已经快要把自己烧得有心无力、余烬遍地了。

荻花题叶发着抖:“你,你一直等这个时机,等很久,很久了吧?”

“你们都是计划好的。”他喃喃道:“要把我毁了,把我们毁了……”

风逍遥皱着眉头:“谁要毁了你?”

“是谁派你来的?”荻花题叶冷不丁问,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抠挖出血。风逍遥没有躲,反而抱得他更紧一些。这个拥抱越是温暖,挣扎就变得越激烈。

“别装了!”他哆嗦着说,“我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对对,我不是好人。”风逍遥低声说:“花,你要喘不过气了。来,先尝试深呼吸,好吗?吸气,呼气……”

“全是你的错。”荻花题叶重复道,“今天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月还是不肯回来?”

他睁大眼睛,样子茫然:“雪在等。我……”

“嘘。这些以后再说。”风逍遥不顾他的反抗,将荻花题叶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里面一件贴身的背心。他还想继续脱,荻花题叶立刻挡住,只好放弃。越过身,风逍遥用一只手按住他,然后去找遥控器,开了空调,调到最低。

他重新把荻花题叶压在床上,捏着后脖子,喂水喝。真怀念,风逍遥心想,小时候荻花题叶发烧,不爱动弹,也不乐意喝水,他就这么干的。就像现在这样,他没法反抗,但心里早就用难听的话把你来回骂过几百遍。

荻花题叶不得不张开嘴,喝的速度有点慢,一下子被呛得厉害。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弄湿了床单一大片。他别过头,示意风逍遥赶紧停下来,不要了。

“再喝点。”风逍遥哄道,“你现在需要把那些东西排出来。”

“不——”

风逍遥直接捏过他的下巴,强行灌水进去。

“咳咳!”荻花题叶不住咳嗽,为了不被弄湿全身,只能张开嘴,费劲地将水全部吞下。这个样子反倒是他在追着水喝。

差不多灌了一大半,风逍遥才停下。他自己也喝一口,将嘴里的精液吐出,瓶子扔到一边去。荻花题叶看起来冷静了一些,不再说话。他终于松开牙齿,嘴唇全是自己咬出来的痕,脸颊飘着红晕,眼睛还有一些失焦,出着神。风逍遥开口说话,他又被拉回来。

“现在好点儿没有?”风逍遥低声问,探着他的额头,“唉,摸起来还是很烫。”

荻花题叶默不作声,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从来没见过,打量着。见人没反应,风逍遥的手顺下来,往他两腿之间摸。只来得及碰触到一点热度。荻花题叶立刻推开那只手。

“你走吧。”他声音很沙哑。

荻花题叶说:“我不需要你在这里。”

风逍遥问:“那谁能帮你?”

“我不需要帮助。”

荻花题叶冷冷地说,““让我一个人呆着。”

长发全散开了,垂到脸颊两边。荻花题叶将发丝挽起来,别到耳朵后面。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但手在空中止不住地抖。那只手摸过自己的小腹,胯骨,用力掐了一下仅存的皮肉,好像有什么正在下身鼓动,而他不敢碰,生怕碰了会死。

突如其来,风逍遥感到一阵可悲。当初他所希望的将来,绝不会是这样的面目。命运似乎在开一个荒谬的玩笑。他把荻花题叶的头按着,让他继续靠在自己怀里。荻花题叶抬起头,皱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但那双手还是诚实的,在渴望,把风逍遥的头发攥到手里,好像筹码一样。直到现在,他仍认为自己有威胁的条件,这只可能是对方的放任造就的。

“你会没事的,”风逍遥重复道,“你会没事的,花。”

他将自己裤子脱下来。刚才开空调的时候,顺便从抽屉拿了润滑剂。倒一大堆在手上,风逍遥把花压下去,坐到大腿上。他往后面伸进一根手指。

荻花题叶张开嘴,还要说什么,嘴被堵住了。风逍遥的力气很大,人也重得很。他很快发现自己大腿麻了。

“你……”好不容易,荻花题叶找到空隙说话,很快又没声了。用上过去三十多年少得可怜的性经验,风逍遥把舌头伸进去。相比上次,定位对调。荻花题叶从那些风俗片里学来的技巧,风逍遥不知怎么都记下来了。

加到第三根手指。他的身体适应得很快,风逍遥做事向来讲究速度。荻花题叶推开他,嘴没得亲了,就去亲脸颊,锁骨上凸起来的顶点。荻花题叶觉得他完全是胡来的,比起亲,更像是在舔咬,拿自己开玩笑。他却勃起了。

“不是这样的,”他低声说,“怎么像只狗一样。”

“就当是跟狗做吧,”风逍遥说,“又不是你主动,没损失啊。”

他把手指抽出来,摸索着花的大腿,将那根性器掏出来。从上往下,撸了两下,顶端冒出液体。荻花题叶的长发垂到乳头旁边,咬着嘴唇,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如果不说,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盯着他们即将交合的地方看。

“你说的那个月,”风逍遥喘了一口气,坐下去,“他逃走了吗?”

荻花题叶的腰猛地往上抬,僵在半空,似乎在抑制着,但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已经止不住颤抖。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嗯?”

全部进去了。风逍遥抬起头,调整着呼吸。他的弟弟躺在身下,握紧拳头。荻花题叶的妆全花了,嘴角擦出残红,双眼含泪。似乎觉得此情此景有些好笑,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时间是奇妙的感知,有时候觉得自己昨天还在哄弟弟睡觉,今天就跟他上了床。花已经意识不清醒,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越多的动作,内里的摩擦就会越强烈。快感逐渐累积,到达一个顶峰,变得难以承受,失去了言语。眼前的空间也变成了一个四处漏光的笼子,呈白色的碎片,慢慢聚合,再散开,与此同时,风逍遥陷入高潮,精液喷到荻花题叶的小腹。低头,仔细去看这张脸,像一朵花被水淹没过的模样,滴滴答答往下坠,饱胀的姿态。在灯光下面,荻花题叶身体浮现出的快感像紫色的血线,流通全身。喘息着,风逍遥重重往下坐,只关于肉体的摩擦,逐渐变得机械,潮水褪去,逐渐显露出露骨的面目,有些丑陋,但是真实的。他正在把自己圈起来。

“舒服吗?”他喘着气问,手在小腹摸索,往上,荻花题叶的胸膛不强壮,一些肌肉,不多,他觉得太瘦了。他试着爱抚弟弟的乳头,手法很笨拙,根本提不上能产生多少快感,更像疼痛。风逍遥讶异于自己的进步。

“……”

荻花题叶没有应声,只是一味地颤抖。他的胯骨往上撞了一下,将性器带到最深处。液体慢慢充满着内里的腔口,然后不可控地流出来。大腿感到一阵湿润,像尿了一样。风逍遥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倒下去。但他的脸已然是一副高潮的表情。荻花题叶把全部射进了他的体内。

他们倒在床上,没有说话。荻花题叶的脸埋在被子里,呼吸带动肩膀的起伏。脖子流了汗,头发黏在上面。

“我可以帮你找到无情葬月。”风逍遥低声说,“但你得按照我说的做。”

“……”

荻花题叶沉默了一会儿,偏过头,“你本来就喜欢在床上聊正事吗?”

风逍遥退开,缓缓道:“你不就为的这个吗?”

“你是不是觉得,”他继续问,“我应得太轻易了?”

荻花题叶出神地看着天花板:“三年前,月离家出走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他留下过一张纸条,说他要去寻找真相。当年,道域发生了很多事。你知道阴阳象征着什么吗?”

没等风逍遥回答,他自顾自往下说:“估计,你比我还要了解。阴阳,紫微星,神啸和仙舞。在很久以前,道域就被这四个家族划分,轮流掌权。我,雪,还有月,我们这一代本来就要作为家族继承者培养起来。但在我们出生之前,四大家族之间的冲突已经升级到一个难以挽回的地步。我的母亲,她遭到追杀,不得不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生下我,让人把我带走。她给我留过一封信,等我三岁之后,她就会来接我回去。结果,她没等到我满三岁,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四大家族,已经不属于我,除了名头,一切都被推翻。”

荻花题叶微笑起来:“但我因此遇见了雪。她拥有和我一样的身世,所以我不感到遗憾。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月呢?”

“那么关心他?”荻花题叶淡淡地说,“你是神啸家的人吧?”

“何以见得?”

“给人的感觉。神啸脑子都有点……”

“喂,”风逍遥及时打住,“突然人身攻击啊?”

荻花题叶有些迟疑,“而且,你的名字也有一个风字。”

风逍遥摸鼻子:“也?”

“我认识一个神啸家的人,他的名字有个风字。”荻花题叶说着说着,忍不住看风逍遥一眼。他思索片刻,摇头:“他很多年前就死了。”

他继续问:“所以你的目的是月?”

风逍遥不答反问:“你以为我想利用你,就像你想利用我一样。从一开始,我就不希望你们插手当年的事。结果你呢,无论我怎么劝,都没有用,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花,你的父母不幸离世,无情葬月和玲珑雪霏也一样,能够同时伏击三大家族,幕后黑手的势力,大得超乎你想象……特别是无情葬月,他身上的秘密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如果再不找到他,你真的想看到自己兄弟落到和你当年父母一样的结局吗?”

荻花题叶下意识问:“月?他怎么了?”

“……”风逍遥闭上嘴巴。

“某些人的利益,”荻花题叶凝视着他,“是你们的利益吗?”

风逍遥无奈地说:“你就不能盼点人好?我要是幕后凶手,你早就跟那个死在酒店里的家伙一样的下场了。”

“我不明白。”荻花题叶皱着眉,“对你有什么好处?”

精液变凉了。风逍遥张开双腿,敷衍地用纸巾擦几下,扔到一边去。他探了探荻花题叶的额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拍开他的手,荻花题叶说:“回答我的问题。”

风逍遥背过身去,弯腰穿裤子。从荻花题叶的视角看去,还可以看见他双腿之间残留着干涸的白印。风逍遥低头整理着衣服,从外套里掏出一个证件,丢到床上。

“事到如今,也没法再瞒你了。”

荻花题叶将证件捡起来,呆了半响,“你是警察?”

风逍遥挠头,把本来就乱的头发捋得更乱了:“我这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你可别往外说啊。”

把证件放下来,荻花题叶沉默了一下,又问:“不是伪造的吧?”

“谁那么大胆子敢伪造这东西啊。”风逍遥翻个白眼,“你个小王八蛋,我长得就那么缺少正义感吗?”

荻花题叶幽幽地问:“你是警察还来嫖?如果被举报了会怎么样?”

风逍遥顿了一下,咬牙切齿:“荻花题叶,你真该庆幸我今天没带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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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向天歌

《向天歌》11

【一件旧事】

回到猪圈里的最后一年 是的,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还在猪圈里。为什么要用猪圈来形容工作的地方,恰好是最近刷到一篇帖子,讲猪圈里的猪。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猪圈里有两种猪,一种是新来的,为了多吃几口食,吃饭总是十分积极,甚至要把别的猪拱到一边。另一种是老猪,每天最后一个吃,总是吃剩的,也不怎么走动,用仅有的体力在猪圈墙边挖洞……

帖子很长,最后说猪圈里活下来的,一定不是第一种猪。如果换成另一种说法的话:努力工作是为了赎身,而不是在妓院当头牌。

总之那时的我还身在猪圈,不过我挖的那条地道,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猴山开学两个多月,竟然感觉比两年还要漫长,猴崽们不适应学校的生活,整天在山里大闹特闹。

其实我大概比他们更加不适应。再也没有网课,再也没有居家,只有无穷无尽的工作,像不断拍打海岸的潮汐,分秒必争地吞噬着生命。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不断前行,不停奔向终点?对抗虚无,对抗绵延不断的苦难?享受仅有的、渺小的、虚幻的幸福?

无论答案是什么,我想那一定不是工作。

一定不是当保姆当饲养员,一定不是面对一群不想学习的猴崽还要哄着劝着赔笑脸,一定不是交论文交教案交各种表格文件还有几天一份的调查问卷,一定不是处理猴崽打架骂人不好好听讲的同时,还要担心领导听课检查和家长的举报电话。

一定不是每天回家后筋疲力尽地坐在电脑前,不停打瞌睡直到午夜十二点,面对着空白的文档虚弱地说一句抱歉,然后爬上床睡5个小时,起来继续奋斗猴山。

好消息是如果我有时间,我可以日更一万。

坏消息是,我没有时间。

猴山艺术部上个月给一只猴崽办了绘画展,或许这只不应该叫猴崽,应该叫人生赢家才对。这位小姑娘家里特别支持她学艺术,除了拜个油画大佬当师父以外,同时还在学长笛、钢琴和舞蹈。

几个同事在旁边感叹:“也不知道这孩子平时有没有时间睡觉……”

小姑娘长得漂亮,气质也好,和她同龄的小男孩还在玩泥巴,人家已经可以办私人画展了。

至于她的画嘛,其实说不上多好,但至少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是绝对不敢画一整面墙那么大的画,但是她有很多整开尺寸的大作品。

据说小姑娘还在写小说,估计是受哈利·波特的影响,在写一部关于魔法学校的故事,还自己画了很多兽耳人物的插图。

后来我也和另一位老师聊起,对方却觉得这么小就被捧得这么高,等她长大会摔得比较惨,我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伤仲永。

不过如今的我又有了新想法,也是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帖子,说把女孩培养得知书达理有气质,其实是把她培养成了一个“猎物”,等她长大后踏入社会,这些所谓的才能与优秀品质,只会让她成为那些“猎人”的目标。

帖子还举了另一个例子,说穷人家的女孩从小要帮家里摆摊卖菜,这家人教给女孩的是什么呢?是要学会观察客人,观察什么?观察谁只是路过随便看看,谁是真想买,以及他们的心理价位是多少,最后根据对方的预期给出报价。

帖子的大意是,后面这个穷人家的女孩,才是真正被培养出了生存的技能。

话说远了,再聊回来。大概是从2023年开始,AI向艺术宣战,到了今天,网络上充斥着AI写的小说,而大街上已经随处可见AI绘图制作的广告海报。

当AI可以几秒钟生成一幅图画或一本小说,我童年开始一直到现在每分每秒练习绘画的时间,写作这几年的几百万字,又变成了什么呢?

当机器人开始绘画、编程、创作诗歌与小说,作为以此为生的创作者,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我在2023年初再一次向领导提出辞职,对方当然是极力挽留,说自己还有两年退休,希望我留下来帮她干到退休。

怎么说呢,装都不装了。

我跟她讲,我攒够了退休的钱,以后都不用再上班了。

她见留不住,也没有强求。

接下来就是踏踏实实把这个学期的猴山工作完成,然后迎来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暑假。

我始终认为,即使找不到生命的意义,但生命里最好的年华,也不该被浪费在格子间里。

如今的我已经享受了两年的离职时光,虽然仍然没有找到生命的意义,但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把自己养得不错,并且计划明年去景德镇从头开始学捏泥。

是的,虽然不一定能成功,但我仍然很想去尝试,毕竟,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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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是兽

(一) 在下了一场停课一周的大雪之后,羽根田就失踪了。 是班长神崎晴子先注意到这点的。班上的同学本来就很少,她每天都会在开始上课前的十分钟走上讲台,像老师一样巡视。她浅栗色的眼睛反射着冬天的阳光,配上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时候在班里说闲话的同学都会安静下来,拿出课本。 “羽根田今天迟到了。”她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然后她躬身,在签到表上,在羽根田的出席那里画了一个小叉。 之后是我们的山本老师——一个头发总是乱糟糟,高度近视的白发中年男子,会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过签到表。他开始上课之后,反而大家开始传纸条和说话了。晴子端正地坐在我旁边,当同学闹过头时,她会说:“安静。”她的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她的身上有一种从内而外的让人信服的力量。 对于晴子,我有种直觉。她是那种生来就要给这个世界赋予意义或者结构的人。在她身边蔓延的他物混乱地存在着,晴子就是为了将这些他物放到正确的位置上而诞生的。她是生长着的,未完成态的秩序。我可以略微瞥见她的未来,要么是让这个世界的秩序更加稳固,要么是崩解于世界的混乱之中。 晴子捏着笔,看了我一眼,我赶紧收回视线,翻开课本下藏着的侦探小说,它的开头就是:XXX失踪了。下课时晴子来问我:羽根田为什么没来? 不知道,他不是经常漫游吗?说不定他漫游着漫游着就去了哪.....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他昨天有跟你说过什么吗?晴子把眉毛拧起,你是班上和他说话最多的人了。 事实上,这是单方面的。我从来都不认为我和羽根田是交谈甚欢的朋友。这实际上是因为他一连串的胡言乱语没有人能解码,但我恰恰可以从其中找出一些和我契合的兴趣点,进行一些似是而非的回答,而羽根田错误地以为遇到了知音,更进一步地朝我倾倒他那些梦呓。但我们的对话,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误解之上的。 当然,就算跟晴子说这些,她也不可能会懂的。于是我回忆了一下,说道:他昨天跟我说了他的一套宇宙理论。 上课预备铃响了起来,也给了我一节课时间,把羽根田梦一样充满形象的语言翻译得清晰明了。 “你知道德谟克里特的原子论吧,世界是由原子构成的。” “这个我清楚,每个物体都是由非常小的微粒组成的。” “晴子,你觉得这些被组成的物体是固定的吗?” “应该不是,因为我们每个人每天都会有一些新想法和新变化。这些原子是一直在运动的。” “对。那他们往什么方向运动?” “.....这倒问住我了。” “如果它们一直往外运动呢?这些原子崩散离散开来,物体的密度变得越来越小——” “这完全荒谬。”晴子说。 “这就是我们最后的谈话。”我总结道,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

羽根田到下午都没有出现,第二天来询问老师的镇上的执法人员宣布了他失踪的消息。

(二)

放学后,除我之外的人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了一起,准备结伴同行。我一边假装缓慢收拾着书包,一边偷听他们谈话: “羽根田那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 “说不定只是迷路了,很快就会回家了。” “啊啊,我好像闻到了杀人狂的气息!” 说出这句话的男生被一个女生猛地推了下脑袋:“别开这种玩笑!” 我听着他们毫无建树的闲话和讨论。人类为什么要在讲话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呢?而且讲出的都是毫无意义的发言,这对羽根田的去向根本毫无帮助。他们只是在交换着不安的内心,来假装一切都还正常罢了。 人是为什么会说话?像动物一样嚎叫和嘶吼就够了吧。我跟羽根田这么提出过自己的想法,羽根田只是像往常一样露出神秘的笑容,然后说: 嚎叫和嘶吼,都是为了跟别人交流对吧? 对,宣誓自己领地主权之类的。 但是用话语,可以跟自己交流。 羽根田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可以跟自己交流,永久地和自己交流下去,直到宇宙的尽头。可以不停地说着。 相比之下,羽根田所说的话还有趣得多。我草草擦掉黑板上的粉笔字,往地上撒了点水,伪装出有认真打扫过的样子,最后拖着书包往教室门口走。 教室的走廊,一直往前望去,可以看到教学楼门口摆放着的鞋柜,以及室外布满脚印的积雪,最终视线触及了路过的黄色铲雪车。 暖色的夕阳泼在地上,我感到有异样的情绪漫上自己的心间。我想说些什么,但说不出来。羽根田到底去哪里了?他还活在这个世上吗? 虽然他对我来说根本不能称之为朋友,只是一个极其爱自言自语的电波系同学。 但这时候,我听见了,好像有谁在呼唤我的名字: “友纪……” 低沉的,飘渺的,像是梦境一般的女声。 “三浦同学。” 但这声音很快被一个冷静得如铁器碰撞一般的女声打断了。 晴子提着室内鞋,从远处看着我。她的眼睛在夕阳下,像是黑暗里不断闪烁的警示灯一样。 “我有事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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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旧梦

“原来夫人是有备而来。”他嘴角噙着笑,掌心缓缓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那张泛着红晕的脸庞上细细描摹,最终落在微微张开的朱唇上。

只一愣神,腰带上的金属搭扣已被灵巧地挑开。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依旧没有动作,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一秒钟也舍不得移开。毕竟,他就要将自己最原始、最脆弱的一面,全然展现在她眼前。

她被看得脸颊发烫,却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探入他裤中。在触及那灼热坚硬的瞬间,她感到他的大腿一颤,手中的硬物跳动着又胀大了几分。

“夫人……”丈夫的声音不同以往的低沉,带着一丝恳求,更带着难以言明的渴望,点燃了她内心深处更为大胆的火焰。她红着脸,小心将那硬物掏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望。

粉白的茎身笔直粗长,薄薄的表皮上浮着根根青筋,最粗的一根连接着那颗鼓鼓的、光洁的肉头。肉头中间裂开一道幽深的小口,四周微红,看上去竟有些鲜嫩,与书上所描述的截然不同。

“夫人在想什么?”

沉沉的嗓音击打着耳膜,她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扬起。

“没什么。”她冲他娇媚一笑。

下一刻,他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妻子伸出舌尖,在自己命根子的顶端轻轻扫过,带来一阵陌生的酥痒感。他猛地“咝”一声抽气,难耐地往后动了动,却被她不依不饶地追过去,一口含住。

高热的口腔瞬间击溃他所有防线,他的呼吸甚至停滞了几秒,随后心脏又如擂鼓般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朝上抬抬眼,颇为得意地看着丈夫满脸潮红,胸膛也在大幅度地起伏,明显舒爽的样子。于是红唇包裹得更加卖力,在那颗鼓胀的肉头上细细地吸、轻轻地啄、重重地舔。

他被她吸得眼眶发红,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柱窜涌,化作燎原烈火,誓要将自己仅存的理智焚作飞灰。他只好闭眼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抓牢扶手,压抑的喘息声一声粗过一声。

正当他在灼热窒闷中勉力维持清明时,极度敏感的顶端忽觉齿尖轻磕的刺痛。他失控地发出一声低吟,后腰一阵酸软,连忙向后猛靠。堪堪从妻子口中抽出时,肉茎便不可控制地跳动着,小孔微张激射出几股浓精。

她显然没预料到,仍然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嘴巴也没来得及闭合。即便他最后有意识地转开了,白浊还是星星点点沾到了她脸上,正淫靡地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他的呼吸急促,方才释放过的灼热仍在微微搏动,他却没有理会,只是用手指一点一点、小心地抹去了女人脸上的液体。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眼底盛满了对她的怜惜与宠溺。

她抓住他的手,把脸紧紧贴在那只带着薄茧的掌心上,三分嗔七分羞地抱怨:“怎么也不先知会一声…”

他眼神一暗,喉结重重一滚:“怪我,是我失了分寸,你本不必这般迁就…”

她立刻坐直了身子,疑惑地看向依旧硬挺的某物:“你…你是不喜欢吗?”

他哑然失笑。“喜欢…”话音未落,他倾身将她拥入怀中,略带强势地用舌头撬开牙关,在刚刚含过自己的口腔内肆意扫荡,挑弄得她浑身发颤。

她挣扎着把手抵在他胸前,将他稍稍挡开一段距离:“那你…为何还是这样?”

“只是太喜欢了…它舍不得你…”他继续封住她的唇,拉过她的手,一同圈住那物上下来回地滑动,带来一阵阵湿热的摩擦。

眼看着自己手都酸了,男人还没有要泄的意思,她挣脱开来,想像方才一样让他好好快活。

“夫人莫急…”他的额角也渗出了隐忍的汗珠,赶忙往裤子里掏了掏,将硬到发涨的肉茎完全释放出来。

她盯着他布满乌黑毛发的茎根,还有底下两颗圆鼓鼓的卵丸,不禁咽了咽口水,难以想象这粗长巨物曾无数次进入自己体内。

然而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身子向前,把手搭在他大腿根处,张开嘴再次将他含住。

这一回,他的忍耐度似乎有所提高,可她还是傻傻地只知道绕着肉头吸吮。他被她的青涩弄得心急火燎,忍不住提醒:“不要只舔那里。”

“我不会嘛。”她瞧了他一眼,那可怜无辜的眼神,反倒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本能。

他顾不得那么多,站起来用手掐住妻子的两颊,迫使她张大嘴巴,肉茎猛地挺入。在感受到她喉咙的剧烈收缩和惊人的紧致湿热时,他忍不住喟叹出声。

她的眼睛紧闭,随着眼睫的轻颤,泪水无声地滑落。可她仍在努力放松自己,好让他能进得更深一些。他狠下心,开始真正像肏起一口穴来,每一下都带着滚烫的体温,从她的口腔一路贯穿到喉咙深处,让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吸附着自己,恨不得一直埋在里头。

她刚开始还有些不适,然而每次这般贴合无隙的抽插,坚硬的肉头都会在上颚和喉管激起无法抵抗的酥麻,带着隐隐的痒意。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腿心不知何时泌出了一小股热流。

正当两人沉溺于这种近乎媾和的快感中时,门口忽然响起张妈的脚步声,她一惊,小嘴猛地收紧,用力一嘬。

他闷哼一声,肉茎在她口中抖了抖。

“唔……”她被他射了一嘴,有些甚至不小心呛进喉咙。她想咳嗽又不敢出声,小脸涨得通红,还被他用手按住了后脑,全然动弹不得。

“先生,楼下有您电话,是何先生。”张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上去未觉异常。

“知道了,告诉兄长,我正在处理一些急件…”说话间,他忽地又往深处一挺,害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很棘手的急件…过会儿我会打给兄长。”他眼中含着笑,身下却近乎凶猛地射了许久。

待张妈的脚步声走远,他终于把手松开,坐回椅子上平复着呼吸。妻子伏在他膝头轻咳,被迫咽下的白浊犹在喉间灼烧。

“你混蛋!”她软软捶打着他的大腿。

他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往后还敢这般胡闹?”

她回过味来,知道他还是舍不得,想用这种法子吓住自己,顿时心头一暖。“自然敢!只要…你喜欢。”她认真地看着他,眼波潋滟如春水。

他微微一怔,突然将人打横抱起。

“那就请夫人稍作休息,待我给兄长回过电话,再来好生伺候夫人。”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方才主动撩人的女子,此刻倒羞得把脸藏进他的胸膛,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般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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